第25章 凍結倒計時的驚險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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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拐進安全通道,手機在掌心震得發麻。
屏幕亮起的瞬間,我差點沒攥住——江城的對話框停在三小時前,“數據異常,等我定位源點”,之後再無消息。
我連撥三通視頻,聽筒裏隻有單調的忙音,最後一次直接提示“用戶已關機”。
後頸泛起涼意。
江城是業內頂尖的網絡安全專家,上回幫我破解係統漏洞時,手機設了三重防關機程序。
能讓他主動切斷通訊的,要麽是遇到了比係統更危險的東西,要麽……
“叮——”
新消息彈出,發件人是沈墨的私人賬號,沒有備注,隻有一行坐標:雲城舊碼頭b區倉庫。
附加一句:“想活命的話,跟我走。”
我盯著屏幕眨了眨眼。
三小時前在後台,他還冷著臉說“自求多福”,現在倒主動遞橄欖枝?
可倒計時已經跳到232741,江城失聯,係統解析功能因為頻繁使用開始發燙,我摸著領口的優盤,指甲掐進掌心——除了賭這把,我沒得選。
雲城舊碼頭的風比場館外更冷。
我裹緊外套穿過鏽跡斑斑的鐵門時,看見倉庫二樓有盞昏黃的燈在晃。
沈墨靠在樓梯口,黑色風衣被風掀起一角,手腕上的機械表在陰影裏泛著冷光。
他沒說話,隻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跟上,鞋跟敲在鐵樓梯上的聲音,像兩把錘子在敲心跳。
“這是測試服務器的核心區域。”他停在一扇布滿蛛網的金屬門前,戴著手套的手指劃過門框上的編號“ft 07”,“三年前《幻境奇譚》內測時,這裏用來模擬極端副本環境。”
我看著他從口袋裏摸出個銀色裝置,前端的藍光掃過門禁鎖。
“你怎麽知道這地方?”
“我爸設計的。”他頭也不抬,裝置發出“滴”的一聲,門鎖哢嗒彈開,“他走後,我黑了公司備份庫。”
最後四個字說得輕,我卻突然想起前陣子在論壇看到的傳聞——“孤影”戰隊隊長沈墨的父親,是《幻境奇譚》初代主程序師,五年前死於實驗室火災。
當時有人扒出火災報告裏的疑點,說監控記錄被清空,消防係統異常啟動……
門開的瞬間,黴味混著電子元件的焦糊味湧出來。
沈墨先邁進去,我跟著踩上積灰的地麵,鞋印在灰塵裏格外清晰。
天花板的熒光燈閃了兩下,照亮滿地的廢棄設備:斷裂的數據線、燒焦的服務器主板,還有半麵牆的遊戲海報,“幻影刺客”的剪影正從海報右下角盯著我們。
“係統呢?”沈墨突然轉身,我差點撞進他懷裏。
他低頭看我手腕,倒計時的紅光映在他眼底,“還能預判怪物嗎?”
我剛要開口,後頸的汗毛突然炸開。
左邊的服務器堆裏傳來細碎的動靜,像是某種生物在啃咬金屬。
係統界麵驟然彈出警告:“檢測到異常生物,危險等級s。”我慌忙調出預判功能,可屏幕上的怪物行動軌跡剛顯影就扭曲成亂碼,像被人用橡皮擦抹過似的。
“別信那破係統!”沈墨拽著我往旁邊撲,一道青灰色的影子“唰”地擦過我剛才站的位置。
那是隻半人高的機械蜘蛛,八條腿上纏著生鏽的鐵鏈,複眼裏跳動著幽藍的光——這根本不是遊戲裏的普通怪物,倒像是把《幻境奇譚》裏的“機械守衛”和現實中的報廢零件強行拚起來的畸形物。
“它們在躲你的預判!”沈墨抽出戰術匕首砍斷蜘蛛的一條腿,金屬碰撞聲刺得我耳膜生疼,“這地方的怪物數據被改過,專門針對解析係統!”
我咬著牙摸出背包裏的電擊棒——來之前助理塞的,說“萬一遇到瘋狂粉絲”。
現在倒真派上用場了。
藍色電弧劈中蜘蛛腹部的瞬間,它發出刺耳的尖叫,另外七條腿瘋狂敲擊地麵,震得整個倉庫都在晃。
我趁機滾到另一堆服務器後麵,卻看見更多黑影從各個角落爬出來,金屬腿摩擦地麵的聲音像無數把刀在刮玻璃。
“林悅!”沈墨的聲音帶著少見的急切,我抬頭看見他站在高處的操作台上,朝我伸出手。
我咬著舌尖衝過去,離他還有三步時,一隻蜘蛛從頭頂的通風管道掉下來,八條腿精準地勾住我的肩膀。
劇痛從鎖骨處炸開,我聽見自己的尖叫混著係統的警告聲:“係統超載!剩餘時間:200317!”
“鬆手!”沈墨的匕首劃開蜘蛛的關節,溫熱的液體濺在我臉上——不是遊戲裏的熒光血,是帶著鐵鏽味的暗紅色。
我踉蹌著撲進他懷裏,能清晰聽見他心跳如擂鼓。
他反手扣住我的腰,帶著我翻上操作台,那些蜘蛛撞在金屬圍欄上,複眼裏的藍光逐漸暗下去。
“它們……它們有痛覺?”我抹了把臉上的液體,指尖發顫。
沈墨沒回答,隻是盯著我手腕上的倒計時。
他的手指擦過我鎖骨處的傷口,動作輕得像片羽毛:“係統快撐不住了,再拖下去,不用等24小時,它自己就會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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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沿著操作台走到最裏麵,牆麵上嵌著塊半人高的黑色石碑,表麵布滿流動的熒光代碼。
我剛湊近,係統就發出蜂鳴:“檢測到關鍵數據,啟動解密任務。”指尖觸到石碑的瞬間,眼前閃過白光——是王叔的地下室。
三個月前我在那裏發現石牆刻著同樣的符號,當時王叔說那是“老遊戲的廢棄代碼”,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同一套加密係統。
“輸入你的係統密鑰。”沈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戴上了銀色的數據手套,“用解析係統的底層代碼,和石碑的數據鏈對接。”
我盯著係統界麵的密鑰框,手指在虛擬鍵盤上翻飛。
數據流像銀河般在石碑前展開,我看見“幻影刺客”四個字在其中閃爍,接著是一串熟悉的ip地址——那是江城實驗室的內網!
可還沒等我細想,數據流突然扭曲成黑色漩渦,無數亂碼像尖刺般紮進我的太陽穴。
“黑客入侵!”係統的警報聲幾乎要刺穿耳膜,“數據篡改進度:30……40……”
沈墨的手覆上我的手背,他的係統權限卡“叮”地一聲貼在我手腕上。
數據流裏炸開一片銀光,是他的代碼在和黑客對抗。
我看見他額角滲出冷汗,喉結動了動:“對方用的是量子糾纏加密,我爸當年……”
“你為什麽幫我?”我抓住他顫抖的手腕,“之前在後台你還說不關你事!”
數據流裏的銀光突然暗了一瞬。
他垂眸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因為‘幻影刺客’的主人,殺了我爸。”
倉庫的熒光燈“啪”地熄滅。
黑暗中,我聽見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三年前的火災報告裏,有段被刪除的監控。”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我領口的優盤,“你手裏的東西,應該也有那段錄像。”
係統突然發出“滴”的長鳴,數據流裏的亂碼被全部清空。
石碑表麵浮現出一行血紅色的字:“解密完成,關鍵數據已同步。”
沈墨的權限卡“哢”地裂開一道縫,他猛地拽著我後退。
剛才站的位置,地麵突然裂開個黑洞,湧出大團大團的黑霧——和前晚場館外的雲團一模一樣。
黑霧裏傳來機械合成音:“檢測到數據泄露,啟動清除程序。”
“走!”沈墨拉著我往門口跑,背後的黑霧緊追不舍。
我回頭看了眼石碑,最後一絲數據流裏,閃過個模糊的人影——是沈墨,穿著白大褂,站在實驗室裏調試設備。
鐵門在我們身後轟然關閉,我靠在鏽跡斑斑的牆上喘氣。
沈墨摸出根煙,卻沒點,隻是捏在指尖:“剛才的數據流裏,有段加密信息。”他抬眼望進我眼底,“關於‘幻影刺客’的真正主人,和……”
倉庫裏突然傳來重物倒塌的聲響。
他猛地把我推進旁邊的巷子裏,自己擋在前麵。
我看著他緊繃的後背,喉嚨發緊:“和什麽?”
他沒回答,隻是盯著倉庫方向。
月光照在他臉上,我看見他耳後有道淡粉色的疤——和我在王叔地下室石牆上拓下來的符號,形狀分毫不差。
手腕上的倒計時跳到195823。
風卷著黑霧的味道鑽進鼻腔,我摸了摸領口的優盤,又看了看沈墨耳後的疤。
這次,我好像離真相,更近了一步。
我扶著牆緩了兩口氣,係統界麵突然彈出刺目的金光。
低頭一看,剛才的數據流竟凝成了半塊青銅色的碎片,邊緣還沾著未褪盡的熒光代碼,像是被誰從完整的地圖上硬生生掰下來的。
碎片中央刻著座鋸齒狀的山脈,山腳下用古篆寫著三個字——死亡穀。
“係統提示。”我聲音發顫,把光腦轉向沈墨,“觸發隱藏條件,需要去危險區域激活最終任務。”
他的目光掃過碎片,喉結動了動。
褲兜裏的手機又震了震,這次他沒躲,直接掏出來給我看。
屏幕亮著,短信隻有兩個字:“收網。”發件人是空號,可沈墨的指節卻因為用力而泛白,像是在克製什麽。
“誰發的?”我直覺這和剛才的黑客脫不了幹係。
他沒立刻回答,反而伸手碰了碰我鎖骨上的傷口。
之前被蜘蛛抓的地方已經腫起一片青紫,他的拇指在傷口邊緣輕輕按了按,語氣比夜風還冷:“三年前,我爸實驗室的火災報告裏,最後一條記錄是‘收網行動啟動’。”
我猛地抬頭。
記憶突然翻湧——三個月前在王叔地下室,我拓下的石牆符號裏,好像也有這兩個字。
當時王叔喝多了,嘟囔著“老沈那家夥,非說收網會要人命”,我還當他說胡話,現在想來,每一個字都像釘子紮進骨頭。
“所以這是同一個‘收網’?”我攥緊碎片,“和幻影刺客、你爸的死,還有現在這些機械怪物都有關?”
沈墨把手機揣回口袋,轉身往巷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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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長,風衣下擺掃過牆根的碎磚:“你手裏的優盤,存著我爸實驗室的監控錄像。”他頓了頓,“裏麵有個人,穿著幻影刺客的披風。”
我摸了摸領口的優盤,金屬邊緣硌得脖子生疼。
之前江城說這是從遊戲公司高層郵箱裏黑出來的“垃圾文件”,現在看來,根本是能掀翻整個遊戲圈的炸彈。
“那地圖碎片……”我快走兩步跟上他,“死亡穀是什麽地方?”
他在巷口停住,路燈正好照在他耳後的疤上。
那道淡粉色的痕跡在燈光下泛著珍珠似的光,和碎片上山脈的走勢竟有幾分相似。
“死亡穀是遊戲初代測試場。”他說,“我爸給它起的代號是‘地獄熔爐’。”
係統突然在腕間震動,新的提示跳出來:“隱藏任務激活條件:攜帶地圖碎片進入死亡峽穀核心區。危險等級:sss。”
我盯著“sss”三個字母,後槽牙咬得發酸。
之前遇到的機械蜘蛛才s級,這地方直接翻了個倍。
可不等我開口,沈墨已經轉身往停車的方向走,風衣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現在去取車。”
“你瘋了?”我拽住他袖子,“係統說危險等級sss!”
他低頭看我,眼裏的冷意褪了些,倒像是淬了把火:“三年前,我爸就是帶著半塊這樣的碎片進了死亡穀。”他摸出車鑰匙,金屬在指尖轉了個圈,“現在,該我去收網了。”
夜風卷著遠處海浪的聲音撲過來。
我望著他背影,又低頭看手裏的碎片。
死亡穀三個字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像在召喚什麽。
係統的倒計時還在跳,19小時47分12秒,每一秒都像在敲喪鍾。
但這次,我沒再猶豫。
我把碎片塞進外套最裏層的口袋,追上他的腳步。
月光下,我們的影子疊在一起,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而在碎片的褶皺裏,“死亡峽穀”四個小字正緩緩浮現——那是比之前更清晰的標記,像一張張開的網,正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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