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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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觀山也是個猴急脾氣,他原本想磨一磨這幾個刁民的性子,可回到臥房腦海中遲遲不能忘懷陸聽晚嬌俏的模樣。
    連帶著他看向臥房內清一水穿著薄紗的美人都沒了感覺,滿腦子都是陸聽晚這個妙人兒,心癢難耐。
    鄭觀山在靈鹿縣作威作福慣了,想要什麽就要立刻得到,從不委屈自己,立刻讓手底下的人尋個由頭到牢裏將剛剛收押的陸聽晚給提出來。
    來提人的不是衙門的官差而是鄭觀山的家奴。
    他的手中亦有衙門牢房的鑰匙,他一邊打開大牢的房門,一邊還忍不住吐槽,“你這刁民也真是有福氣,能讓我們家大人如此看中,你今後的日子也算好起來了,別說飲水了,伺候好我們家大人,就算想吃冰鎮葡萄也不是什麽難事。”
    沈青崖護在陸聽晚身前,乙?的站姿也方便他第一時間衝到陸聽晚的身前。
    徐姝卻緩緩開口,“這位小哥,我妹子自小也是被嬌縱壞了,恐是擾了咱們縣太爺的雅興,不如我與妹妹一同前往,我姐妹二人共同伺候縣太爺不也是一樁美事?!”
    牢房內光線昏暗,鄭觀山的家奴看不清兩人的容貌。
    既然是姐妹,想來容貌應該是相似的。家奴琢磨著點頭,他們家縣太爺向來玩得花,這姐妹二人共伺一夫也倒是一件美事。
    想來他們家縣太爺肯定不會怪罪他,沒準還會賞他點什麽。
    “行吧,那個小娘子,你也跟著一起去見我們家老爺吧。”
    徐姝回頭給沈青崖一個放心的眼神,有她在,陸聽晚不會出事的。他們仍需按照原計劃行事就可以了。
    陸聽晚和徐姝被家奴帶到鄭觀山的書房。
    書房內沉水香熏得人發昏,鄭觀山見陸聽晚仍著原裝,頓時沉了臉:“你怎麽辦事的,都不知道帶人去換件衣服,穿著囚服來見老爺我,你是不是存心在這惡心你家老爺呢!”
    “老爺,我這就去帶著小娘子去換衣服。”家奴連連點頭。
    “等等。”鄭觀山放下手中茶杯,他打量著徐姝。“這又是個什麽人啊?”
    鄭觀山氣得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我就讓一個美人來伺候我,你把這個也帶過來究竟是幾個意思?”
    “是、是,老爺,我這就處理。”家奴近乎是驅趕著將兩人再次帶離書房。
    陸聽晚一路上不斷當著徐姝的麵咒罵鄭觀山。
    死狗官!
    什麽眼光!
    她們家徐姝姐姐那是氣質型美女!土老帽!不懂得欣賞!
    鄭觀山將縣衙修得很氣派,縣衙中服侍鄭觀山的人也有很多,她們前腳從書房走出來,後腳就已經有下人給陸聽晚準備好鄭觀山喜歡的服飾。
    徐姝被攔著不讓進入書房,她已經做好大鬧靈鹿縣縣衙的準備了。她怎麽能讓陸聽晚一個沒有絲毫武力的丫頭去犯險。
    陸聽晚攔住徐姝的動作。
    她已經在故事中成長了不少,而有些劇情注定隻能讓她一個人走,那是她自己的副本。
    ————
    牢房內,沈青崖和乙?都各施本事,區區生鏽的普通鐐銬根本困不住他們二人。
    瓷罐碰撞,叮當作響。
    “兄弟,俺過來陪你執勤來了。”酒罐子放在牢房內包了漿的桌麵上,粗糙的大漢聲音響起。
    “還是你夠義氣。”值班的官差拍了拍大漢官差的肩膀,打開酒罐子上麵的密封布條,低頭嗅了嗅酒氣。
    “這酒果真是香啊!”
    “那定然的,咱們姑爺請的酒肯定是好的。”
    “唉!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好巧不巧輪到今日當值,你說我要是也能去姑爺的席麵上吃酒吃肉該有多好。”
    乙?手腕輕抖,生鏽的鎖鏈應聲而落。他側耳聽著廊道盡頭傳來的劃拳聲,衝沈青崖比劃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可妄動。”沈青崖擺手,這些官差就算是不作為混日子,可罪不至死,順著磚縫灑向酒壇方向。
    那兩個官差也是不經心的,他們全然不顧大牢內的情況,一個塞一個醉酒。
    當最後一隻酒碗哐當落地時,乙?已如獵豹般竄出牢門,他現在也顧不得水源的調查,他有一件急需要求證的事情。
    沈青崖正要跟上,忽聞轉角傳來踉蹌腳步聲。
    他閃身躲進梁柱陰影處,正巧撞見個滿臉通紅的胖廚子端著雕花漆盤,嘴裏嘟嘟囔囔:“姑爺體恤你們兩個看守牢房辛苦,小廚房做的冰鎮楊梅湯也讓我給你端過來兩碗”
    新進來的胖廚子也帶了六七分的酒意,“嗝...那水車裏的水都臭了,我用另一車中的清水給你重新衝了幾枚冰鎮楊梅,別太感謝我啊。”
    沈青崖瞳屏息於黑暗中,摸索著前進。
    好在這幾人都醉的不省人事,無一人發現牢內的異常。沈青崖與乙?走向兩個完全不同的岔路,沈青崖進入一暗道,沿著暗道而上,入目竟是一雕梁畫棟的廳堂。
    室外聲音嘈雜,似是七八個男子正舉杯哄笑:“要說還是王姑爺聰明有頭腦,這次姑爺從西域回來鐵定賺的盆滿缽滿,咱們縣太爺有您這樣的女婿可真是有福氣啊。”
    另一聲恭維緊隨其後,“咱們縣太爺沒有兒子,一直都是將我們姑爺當成兒子一樣的,以後縣太爺這家底也是要我們姑爺來繼承啊。”
    “唉,唉,唉。”一聲長笑,沒入酒水。
    沈青崖心裏惦念陸聽晚的狀況,準備摸入陸聽晚所在的房間,觀察四下無人注意後,他轉身欲走卻撞翻了青瓷梅瓶。
    好在碎瓷聲淹沒在室外的嘈雜聲中,可這次他再次在碎瓷瓶中發現一枚金屬質銘牌,上麵刻著的正是囚牛。
    囚牛紋飾的幕後之人,所圖者大,靈鹿縣內竟然也有他的手筆。
    沈青崖將銘牌收入掌心,不再理會地上的碎瓷瓶,隱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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