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墟地穴豬人六大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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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裂戰爭:碎茶之戰黑毛嶺部落vs九龍潭部落+石縫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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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因:茶林的血色誘惑
    歸墟痕東部霧隱峽穀的天然茶林被發現時,正值黑毛嶺部落因劫掠商隊減少而陷入茶葉短缺。部落首領斷牙左獠牙斷裂3厘米,右耳缺一角,是三次劫掠勝利的象征)在月光下用前蹄刨開茶林土壤,嗅著茶葉根莖散發的辛辣香氣——這種茶堿濃度遠超商隊茶葉的植物,能讓豬人在寒冬裏保持體溫,甚至讓關節僵硬的老年豬人重新站立。他當即用獠牙在茶林中心的岩石上刻下三道爪痕,宣布“黑毛嶺的獠牙所及,皆為領地”。
    九龍潭首領水紋雌性,頸後毛發因常年泡水呈深褐色,左前肢有三道狼人爪痕)帶著三隻幼崽來到茶林時,斷牙的壯丁正用蹄子踩踏未成熟的茶苗。“每片葉子都該屬於最需要的部落。”水紋的嘶吼帶著水汽的潮濕,她身後的九龍潭豬人紛紛亮出帶水膜的獠牙,趾間蹼膜在岩石上拍打出劈啪聲。石縫部落首領尖石肩高僅1.2米,但獠牙呈彎鉤狀,能勾住岩石縫隙)則蹲在茶林邊緣的石崖上,耳朵貼緊岩壁——他聽見黑毛嶺豬人在茶林西側埋下了三十塊血紋石,顯然早有準備。
    戰前部署:洞穴裏的暗潮
    斷牙的備戰藏在千骨洞的“戰利品牆”後。他讓上等壯丁用藤蔓將商隊掠奪的鐵板捆在胸前,每塊鐵板邊緣都用獠牙鑿出鋸齒,既能防禦又能在撞擊時撕裂對方皮毛。三十隻熒光甲蟲被裝在掏空的獸胃裏,由三名老年雌性看管——這些甲蟲被擠壓時會發出持續10分鍾的綠光,斷牙計劃用它照亮九龍潭豬人最畏懼的幹燥地帶。更陰險的是,他命人在暗河上遊投下腐爛的岩羊屍體,試圖汙染九龍潭的水源,讓對方在戰鬥中腹瀉乏力。
    水紋的反擊藏在暗河的漩渦裏。她選出二十名“深潛者”——這些豬人趾間蹼膜能展開至15厘米,鼻腔閉合時能承受水下3米的壓力。她讓他們在暗河底部的淤泥裏浸泡三天,讓皮膚沾滿河底的腥氣,以掩蓋自身的氣味。尖石則帶著石縫部落的豬人在通往茶林的“一線天”石縫中打磨岩壁,將原本寬3米的通道鑿成僅容單隻豬人通過的窄縫,兩側岩壁上嵌滿鋒利的石片——他計算過,黑毛嶺豬人肩寬超過1.3米,通過時必須側過身體,這會讓他們的腹部完全暴露。
    戰役過程:血與茶的混流
    第一夜:暗河的獠牙
    滿月的銀輝透過千骨洞頂層的裂隙,在岩壁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斷牙正站在“鬥獸坑”邊,用前蹄踢著一隻不聽話的下等壯丁,突然聽見底層暗河傳來“咕嚕——”的氣泡破裂聲。那聲音很輕,卻讓他頸後的鬃毛瞬間豎起——九龍潭豬人從不在滿月夜離開水域,除非……
    “敵襲!”斷牙的嘶吼還沒落地,三名守衛的喉嚨已被從水下探出的獠牙刺穿。深潛者們像黑魚般躍出水麵,帶起的水花濺在洞穴岩壁上,混著豬人的血珠滾落。水紋親自帶隊,她的蹼膜在濕滑的岩石上如履平地,前蹄一蹬就躍上中層洞穴的平台,獠牙精準地挑斷了一名上等壯丁的肌腱。
    黑毛嶺豬人慌忙組成“豬牆”,鐵板相撞發出哐當聲。但深潛者們並不正麵衝擊,而是不斷繞到豬牆側麵,用帶淤泥的前蹄拍打對方眼睛——被泥漿糊住視線的豬人慌亂中撞向同伴,鐵板鎧甲反而成了累贅。斷牙怒吼著衝入陣中,右獠牙撕開一名深潛者的喉嚨,卻沒注意到對方臨死前將一捧腐菌甲蟲粘液潑在他的鐵板上——酸性液體滋滋作響,很快腐蝕出一個拳頭大的破洞。
    黎明前:石縫的絞殺
    當黑毛嶺豬人被驅趕至“一線天”時,斷牙才意識到中了圈套。最前方的壯丁剛擠入窄縫,就被兩側岩壁上的石片劃破腹部, intestines 混著鮮血從傷口湧出,堵住了通道。尖石站在石縫頂端,用前蹄蹬下一塊巨石,砸扁了斷牙身邊的兩名護衛。
    “聽回聲!”尖石的嘶吼在石縫中回蕩,石縫部落的豬人貼著岩壁,通過腳步聲的回聲判斷黑毛嶺豬人的位置。他們像壁虎般在岩壁上移動,突然從上方躍下,用彎鉤狀獠牙勾住對方的肩胛骨。一名黑毛嶺壯丁試圖轉身反擊,卻被石縫卡住身體,石縫豬人趁機用石片刺穿他的眼睛。
    斷牙的鐵板鎧甲在窄縫中被岩石刮得劈啪作響,左前肢被石片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他狂怒地用身體撞擊岩壁,希望引發坍塌困住敵人,卻隻讓頭頂落下更多碎石——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中他的斷牙,讓那半截獠牙徹底斷裂。劇痛中,他看見尖石從上方躍下,獠牙直指他的咽喉。
    終局:茶林的灰燼
    最後的戰場在霧隱茶林。斷牙帶著殘餘的三十名壯丁退守茶林中心,將茶樹連根拔起作為屏障。水紋的深潛者們從茶林邊緣的溪流中衝出,蹼膜拍打水麵的聲音讓黑毛嶺豬人想起被汙染的暗河,陣腳大亂。尖石則讓石縫豬人爬上茶樹,用藤蔓將黑毛嶺豬人的後腿捆在樹幹上——被束縛的豬人隻能眼睜睜看著深潛者的獠牙刺穿自己的胸膛。
    斷牙最終倒在茶林最粗壯的那棵茶樹下。水紋的獠牙從他的脖頸左側刺入,右側穿出,帶出的鮮血染紅了腳下的茶葉。他臨死前用蹄子將身邊的茶苗踩得粉碎,仿佛要讓這場因茶而起的戰爭,隨茶香一同消散。
    戰後,水紋和尖石讓幸存的豬人將斷牙的屍體掛在茶林入口的岩石上,屍體下方用他的斷牙刻下盟約:“茶林的每片葉子,都屬於活著的豬人。”而那些被鮮血浸透的茶葉,後來被九龍潭豬人曬幹,成了部落最珍貴的“血茶”——據說飲用時,能聽見斷牙在石縫中最後的嘶吼。
    二、分裂戰爭:晶礦之裂九龍潭部落vs石鱗蜥人+黑毛嶺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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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因:藍光中的貪婪
    幽光晶礦的藍光第一次穿透暗河水麵時,九龍潭的幼崽正在岸邊嬉戲。那光芒像融化的星辰,落在幼崽的鬃毛上,讓原本灰黑的毛發透出幽幽藍暈。水紋的兒子浪牙左前蹄有六趾,是部落中潛水最深的豬人)潛入水下,發現河床下的岩石正滲出藍光——用獠牙撬開岩石,裏麵的晶石竟能讓黑暗中的視物距離增加一倍。
    消息傳到黑毛嶺殘部時,斷牙之子裂齒右耳完全缺失,是被斷牙在角鬥中咬掉的)正用一塊生鏽的鐵片打磨獠牙。他身邊的黑毛嶺豬人已不足五十隻,洞穴裏的茶葉隻剩下發黴的碎屑。“晶礦能讓我們的獠牙在黑夜中像鐵器一樣發光。”裂齒用蹄子敲著岩壁,“石鱗蜥人挖得快,讓他們幫我們挖,我們分他們一半。”
    石鱗蜥人首領灰爪背甲有三道深溝,是被古墟石靈的光束灼傷的)對晶礦本無興趣,直到裂齒用半袋發黴的茶葉換來一次“藍光體驗”——當晶礦粉末塗在蜥人的爪子上,他們在黑暗中挖掘的效率提高了三成。灰爪用尾巴在岩壁上寫下協議:蜥人負責挖掘,黑毛嶺負責守衛,晶礦按“爪與牙”的比例分配。
    戰前部署:暗河與隧道的博弈
    浪牙的計劃藏在暗河的暗流裏。他讓部落的雌性豬人收集了一百隻腐菌甲蟲,將它們的粘液與血根藤汁液混合——這種混合物腐蝕性是純粘液的兩倍,且會散發出讓蜥人眩暈的甜腥味。他還命人在暗河通往晶礦的隧道入口處埋下“水雷”:用獸皮包裹的岩石,外層綁著藤蔓,一旦被拉動就會滾向隧道深處,堵塞通路。
    灰爪的應對藏在隧道的陰影裏。蜥人用前爪在晶礦洞西側挖出三條備用隧道,每條隧道僅容一隻蜥人通過,轉角處都堆滿尖石——他們知道豬人體型龐大,進入後隻能逐個通過,正好成為伏擊的目標。裂齒則讓黑毛嶺豬人將晶礦粉末塗在獠牙上,在黑暗中練習“藍光衝鋒”:三十名壯丁排成一列,藍光獠牙組成的“光帶”能在衝鋒時震懾敵人。
    戰役過程:晶石與酸液的碰撞
    第一階段:隧道的崩塌
    浪牙選擇在潮汐最高的時刻進攻。暗河的水流湍急,掩蓋了九龍潭豬人的腳步聲。負責守衛隧道入口的三隻蜥人正用爪子敲打晶礦,突然被從水中衝出的豬人拖入暗河——蜥人的鱗片雖能防禦撞擊,卻擋不住豬人用獠牙撕扯蹼膜,很快就因失血過多沉入河底。
    浪牙親自帶著十名豬人將混合粘液潑向隧道的支撐木。木材瞬間冒出白煙,纖維像被蟲蛀般斷裂。當豬人點燃浸過油脂的血根藤時,支撐木轟然坍塌,碎石將隧道堵得嚴嚴實實。“他們挖得快,我們就讓他們挖得更久。”浪牙甩了甩蹄子上的粘液,卻沒注意到一隻蜥人正從備用隧道爬向晶礦洞深處。
    第二階段:晶礦洞的廝殺
    灰爪在晶礦洞中心的高台上看到了隧道的煙塵,當即用尾巴拍打岩壁發出信號。裂齒帶領黑毛嶺豬人從晶礦洞東側衝出,藍光獠牙在黑暗中劃出三十道弧線。九龍潭豬人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陣型出現瞬間的混亂——一名豬人被藍光迷惑,竟朝著光帶衝鋒,被裂齒的獠牙刺穿胸膛。
    浪牙很快發現了晶礦的弱點:當暗河的水濺到晶石上時,藍光會突然變強,刺得豬人睜不開眼。他下令豬人用皮囊舀起河水,朝著黑毛嶺豬人潑去。“閉眼!撞!”浪牙嘶吼著帶頭衝鋒,閉眼前的最後一刻,他看見裂齒的藍光獠牙在強光中像折斷的冰柱般搖晃。
    混亂中,蜥人的酸液成了最可怕的武器。灰爪帶領蜥人鑽入豬人胯下,用前爪將酸液潑向豬人的腹部——那裏的皮毛最薄,酸液落下後立即冒出白煙,豬人疼得嗷嗷直叫,陣型徹底潰散。浪牙的左後腿被酸液濺中,皮毛瞬間潰爛,露出森白的骨頭。
    終局:背叛者的墳墓
    裂齒的潰敗從他的右臂被撕開開始。浪牙忍著劇痛,用獠牙勾住裂齒的右臂肌腱,猛地一扯——伴隨著筋腱斷裂的脆響,裂齒的右爪再也握不住那塊生鏽的鐵片。當裂齒轉身想逃時,卻發現灰爪的蜥人正用挖掘工具破壞晶礦核心。
    “你們背叛了協議!”裂齒的嘶吼帶著哭腔,他衝向灰爪,卻被蜥人用帶倒鉤的鐵鏟刺穿喉嚨。那把鐵鏟本是黑毛嶺部落贈予的“合作信物”,此刻卻成了殺死他的凶器。
    浪牙看著晶礦核心在酸液中融化,藍光像垂死的星辰般閃爍。他突然意識到,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沒有贏家——晶礦的光芒吸引的不是力量,而是毀滅。當晶礦洞在爆炸聲中坍塌時,浪牙拖著受傷的腿爬出洞口,身後是被埋在碎石下的蜥人屍體和黑毛嶺豬人的藍光獠牙。
    戰後,九龍潭部落將收集到的晶礦碎片鑲嵌在洞穴頂部,像星星一樣照亮黑暗。但浪牙從不允許幼崽靠近那些碎片——他說,藍光裏藏著裂齒最後的哀嚎,和灰爪尾巴上的血痕。
    三、對外侵略戰爭:血石灘絞殺戰豬人聯軍vs影爪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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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因:幹涸的獵場與饑餓的獠牙
    歸墟痕的第三年幹旱,讓血石灘的迷霧鹿數量銳減了七成。影爪狼人首領夜嚎左前爪缺失一指,是被豬人獠牙咬掉的)帶著部落占據了灘塗中央的“鹿鳴泉”——那是最後一處未幹涸的水源,也是豬人冬季狩獵的必經之地。
    黑毛嶺新首領鐵牙肩高1.5米,胸前鑲嵌著三塊鐵板,是從商隊護衛身上剝下的)在千骨洞的議事會上用獠牙敲擊石桌:“沒有鹿鳴泉,這個冬天我們都會變成孤豬。”他的右獠牙鑲嵌著一塊鐵片,是用斷牙的斷齒重新鍛造的。九龍潭首領水紋此時已因難產去世,由浪牙繼任)帶來了壞消息:暗河的水位下降,九龍潭的豬人連潛水都難以維持。石縫首領尖石則蹲在角落,耳朵不停顫動——他聽見狼人在鹿鳴泉邊埋了骨刺,每根都削得比豬人獠牙還尖。
    戰前部署:淤泥與血紋的陷阱
    鐵牙的戰術藏在灘塗的淤泥裏。他讓黑毛嶺豬人將收集的血紋石浸泡過豬人血液的岩石)埋在鹿鳴泉周圍,每塊石頭間隔三米——當狼人踩到時,血液的氣味會刺激豬人進入狂怒狀態。他還命人將死去的迷霧鹿屍體捆在木樁上,立在灘塗邊緣,吸引狼人分散注意力。
    夜嚎的反擊藏在蘆葦叢中。狼人將鹿骨削成30厘米長的骨刺,尖端塗抹了沼澤地的腐菌液——被刺傷的生物會在三小時內發熱抽搐。他們還訓練了十隻幼狼,讓它們拖著鹿肉碎片在灘塗邊緣奔跑,引誘豬人進入陷阱區。夜嚎站在灘塗西側的高地上,爪牙上的毒液在陽光下泛著綠光——那是用十二隻洞穴蜥蜴的毒液熬製的,能讓肌肉瞬間僵硬。
    戰役過程:淤泥中的生死角鬥
    第一波衝鋒:骨刺與狂怒
    鐵牙選擇在黎明發動進攻。黑毛嶺豬人組成的“豬牆”像黑色的潮水湧向鹿鳴泉,鐵板相撞的聲音在空曠的灘塗回蕩。十隻幼狼果然拖著鹿肉衝出蘆葦叢,二十名黑毛嶺豬人不顧一切地追上去——當他們踩進陷阱區時,骨刺穿透蹄子的聲音像樹枝斷裂,腐菌液順著傷口蔓延,豬人很快倒在淤泥中抽搐。
    “血!”鐵牙嘶吼著用前蹄刨開埋血紋石的地麵,暗紅色的岩石暴露在晨光中。豬人們聞到血液的氣味,瞳孔瞬間放大,肌肉膨脹得將鐵板鎧甲撐得劈啪作響。狂怒狀態下的黑毛嶺豬人不再畏懼骨刺,用身體碾壓過陷阱區,蹄子上的鮮血在淤泥中拖出長長的紅痕。
    夜嚎的狼人從蘆葦叢中衝出,像灰色的閃電繞到豬人側後方。一隻狼人精準地咬住黑毛嶺豬人的後腿肌腱,毒液注入的瞬間,豬人轟然倒地——但狂怒的豬人臨死前用獠牙將狼人的肋骨撞斷三根,雙方的屍體很快在鹿鳴泉邊堆成小山。
    正午的絞殺:水與火的助攻
    浪牙帶領的九龍潭豬人從灘塗南側的淺水區發起突襲。他們半浸在水中,隻露出鼻孔和眼睛,蹼膜劃水的聲音被浪濤掩蓋。當狼人專注於正麵的黑毛嶺豬人時,九龍潭豬人突然衝出水麵,用獠牙將五隻狼人拖拽入水——在水中,狼人的速度優勢蕩然無存,很快被溺死在淤泥裏。
    尖石的石縫豬人則爬上灘塗西側的岩石,用削尖的石片投擲狼人。他們的聽覺能分辨狼人與豬人的腳步聲差異:狼人的爪子踩在岩石上是“哢噠”聲,而豬人的蹄子是“噗嗤”聲。一隻狼人試圖繞後偷襲,剛靠近岩石就被尖石的石片刺穿耳朵,慘叫聲暴露了位置。
    夜嚎親自衝向鐵牙,帶毒的左爪撕開了鐵牙胸前的鐵板,三道血痕深可見骨。但鐵牙用鑲嵌鐵片的獠牙撞斷了夜嚎的右前腿,雙方滾在淤泥中廝打——鐵牙的鐵板被狼人撕開,夜嚎的皮毛被豬人咬掉大半,淤泥混合著血液,讓他們看起來像兩團蠕動的紅肉。
    終局:血石灘的新主人
    黃昏時,灘塗的淤泥已被血液染成暗褐色。夜嚎的最後一口氣留在了鐵牙的獠牙上——當鐵牙的獠牙刺穿他的喉嚨時,他用僅剩的力氣咬掉了鐵牙的右耳。浪牙的九龍潭豬人控製了鹿鳴泉,尖石的石片插滿了蘆葦叢,黑毛嶺豬人的屍體在夕陽下像黑色的礁石。
    鐵牙站在鹿鳴泉邊,用蹄子舀起泉水清洗傷口。泉水流過他胸前的傷口,激起細密的血泡。他看著灘塗上來回踱步的豬人,突然用獠牙在泉邊的岩石上刻下一道深痕:“這裏的每滴水,都屬於咬碎過狼人的獠牙。”
    戰後,血石灘的淤泥裏長出了一種暗紅色的苔蘚,據說那是用狼人與豬人的血澆灌的。每當迷霧升起,苔蘚會發出微弱的紅光,像無數雙眼睛在灘塗上遊蕩——豬人說,那是死去的同伴在守護獵場,而狼人說,那是夜嚎在等待複仇的時刻。
    四、對外侵略戰爭:茶香古道的吞噬豬人聯軍vs商隊護衛+古墟石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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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因:絲綢與紅茶的誘惑
    來自東方王朝的商隊進入歸墟痕時,駝鈴聲在迷霧中傳得很遠。護衛隊長冷鋒左手腕有一道豬人獠牙留下的疤痕,據說能單手拉開五石弩)騎著一匹黑馬走在最前方,馬鞍旁掛著三十支信號箭——箭頭上的磷粉在黑暗中能發出刺眼的白光。商隊的駱駝背上馱著三百箱紅茶茶箱用檀香木打造,香氣能穿透迷霧)、五百把鐵器刀刃上的寒光在霧中像星星),還有十箱絲綢展開時能遮住半片天空)。
    鐵牙在黑毛嶺的了望洞聞到了檀香木的氣味。他讓孤豬“鼻息”一隻嗅覺是同類兩倍的老豬,曾被部落驅逐,後因能嗅出商隊蹤跡被召回)確認:“是頂級的阿薩姆紅茶,比商隊通常攜帶的濃三倍。”浪牙的九龍潭豬人則在暗河裏看到了商隊的倒影——絲綢的反光讓暗河的魚都浮上水麵。“他們要走一線天峽穀,那是我們的地盤。”尖石的石縫豬人在峽穀岩壁上敲出暗號,“峽穀最窄處,三隻豬人就能堵住去路。”
    戰前部署:峽穀與火牆的博弈
    鐵牙的計劃藏在峽穀的陰影裏。他讓黑毛嶺豬人在峽穀兩側的岩壁上鑿出凹洞,每洞藏三名壯丁,手裏握著捆著鐵板的木棍——等商隊進入峽穀,就推下巨石砸斷駱駝的腿。九龍潭豬人則在峽穀底部的溪流中布置了“水網”:用藤蔓編織的網,網眼係著削尖的石片,一旦被拉動就會收緊。尖石的石縫豬人帶著五十隻熒光甲蟲,計劃在戰鬥時突然點亮,晃瞎護衛的眼睛。
    冷鋒的應對藏在駱駝的行囊裏。他讓護衛將十桶火油分裝在陶罐中,埋在峽穀中段的沙地裏,罐口露出引線——豬人怕火,這是他從《歸墟痕雜記》裏看來的。二十名弩手分成兩組,每組配備十支信號箭,藏在峽穀兩側的岩石後。刀盾手則穿著雙層皮甲,盾牌上塗著反光的錫箔,能在黑暗中反射光線。“豬人動作慢,”冷鋒檢查著連弩的機括,“我們就在開闊處列陣,讓他們的獠牙撞在盾牌上。”
    戰役過程:茶香與硝煙的混流
    第一階段:峽穀伏擊
    商隊進入一線天峽穀時,迷霧正濃。檀香木茶箱的氣味讓藏在岩壁凹洞裏的豬人躁動不安,鐵牙用前蹄按住一隻想衝出去的壯丁——他在等商隊走到峽穀中段。當第一頭駱駝的蹄子踏上埋火油罐的沙地時,鐵牙發出了信號。
    巨石從岩壁上滾落,砸在駱駝群中,慘叫聲驚起了峽穀裏的飛鳥。黑毛嶺豬人從凹洞裏躍出,鐵板木棍砸在護衛的盾牌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九龍潭豬人從溪流中衝出,水網瞬間收緊,三名刀盾手被石片劃傷腳踝,摔倒在地。
    冷鋒的信號箭劃破迷霧。十支白光箭同時升空,照亮了峽穀——豬人們從未見過如此強烈的光線,紛紛眯起眼睛。弩手趁機發射,鐵箭穿透了五名黑毛嶺豬人的喉嚨,鮮血濺在檀香木茶箱上,茶香混著血腥味彌漫開來。
    第二階段:火牆與反製
    “點火!”冷鋒的吼聲在峽穀中回蕩。引線被點燃,火油罐爆炸的瞬間,三米高的火牆將峽穀分成兩段。前段的豬人被困在火牆與護衛之間,他們試圖衝過火牆,皮毛卻被火焰點燃,像燃燒的黑球在峽穀裏翻滾。
    鐵牙看著火牆另一側的同伴被燒死,眼睛因憤怒而發紅。他讓九龍潭豬人挖開溪流的堤壩,水流順著峽穀衝向火牆——蒸汽彌漫中,火牆的火勢減弱了。浪牙帶著深潛者們從水下鑽過火牆,獠牙刺穿了兩名弩手的腹部——弩手的慘叫讓火牆另一側的護衛陣腳大亂。
    孤豬們撿起地上的石頭,砸向刀盾手的盾牌。一名護衛的盾牌被砸中,露出縫隙,尖石的石縫豬人趁機用石片刺穿他的腋窩——那裏是皮甲的薄弱處。茶香越來越濃,原來是火牆烤焦了茶箱,幹燥的茶葉在高溫中爆裂,像綠色的火星飄在空中。
    終局:石靈的怒吼
    古墟石靈的蘇醒從地麵震動開始。豬人的屍體堵塞了溪流,腐菌甲蟲的粘液在火油的作用下產生了刺鼻的氣體——這種化學汙染遠超石靈的容忍限度。峽穀深處傳來轟鳴聲,岩壁上的晶石開始發光,3米高的石靈從岩石中站起身,晶石眼睛裏沒有任何情緒。
    石靈的第一拳砸在火牆附近,五名黑毛嶺豬人瞬間被砸成肉泥,鐵板鎧甲像紙片般貼在岩石上。晶石光束掃過護衛陣,十名刀盾手被燒成焦炭,錫箔盾牌在高溫中融化。鐵牙看著自己的鐵板鎧甲在石靈的光芒下發燙,突然明白了什麽——他們破壞的不僅是商隊,還有歸墟痕的平衡。
    “撤!”鐵牙的嘶吼帶著恐懼。豬人們放棄了劫掠,朝著峽穀出口狂奔,石靈的拳頭在身後追擊,每一次落地都讓峽穀震顫。冷鋒則帶著幸存的護衛向反方向逃竄,連掉落的絲綢都顧不上撿。
    當石靈重新沉入岩壁時,一線天峽穀中段已變成廢墟。散落的茶葉在石縫中發芽,長出的茶樹葉片帶著淡淡的焦味。商隊後來稱這裏為“茶香墳場”,而豬人則在峽穀入口立了一塊巨石,上麵用獠牙刻著:“光與火,是石靈的呼吸。”
    五、暗殺小型戰爭:幽影峽穀的獠牙石縫部落vs影爪狼人首領夜嚎)
    增補細節版)
    起因:岩壁後的仇恨
    夜嚎在血石灘戰敗後,帶著殘部躲進幽影峽穀。他的右前腿雖被鐵牙撞斷,但爪牙上的毒液卻更毒了——石縫部落的狩獵隊已有七名豬人死於他的偷襲,屍體被掛在峽穀入口的樹枝上,肚子被剖開,裏麵塞滿了石頭。
    尖石的兒子細耳右耳比左耳大一圈,能分辨百米外落葉的聲音)在檢查屍體時,發現夜嚎的腳印總是出現在峽穀頂端的岩石旁——那裏是峽穀的製高點,能俯瞰整個狩獵區。“他喜歡在滿月夜獨自嚎叫,”細耳用蹄子丈量著腳印的間距,“那時他的護衛會在下方巡邏,間距十五步。”
    細耳挑選了十名“石行者”——這些石縫豬人能在垂直的岩壁上行走,蹄子上的老繭比同類厚三倍。他讓他們在峽穀的石縫中潛伏三天,記錄夜嚎的呼吸頻率:平靜時每分鍾十五次,嚎叫時每分鍾三十次。“我們要在他嚎叫的瞬間動手,”細耳打磨著毒刺,“那時他的注意力在聲音上,耳朵會忽略岩壁的動靜。”
    戰前部署:寂靜中的殺機
    毒刺的製作花了五天。細耳讓雌性豬人將血根藤的根係搗碎,浸泡在暗河的黑水含硫化物)中,七天後取出——這種毒液不會立即致命,但能讓肌肉在三分鍾內麻痹。毒刺的尖端用石縫中最堅硬的燧石打磨,鋒利到能刺穿狼人的厚皮。
    石行者們的偽裝堪稱藝術。他們在岩壁上塗抹苔蘚和泥漿,讓皮毛的顏色與岩石融為一體。每人攜帶一片腐菌甲蟲的翅膀,摩擦時能發出8000赫茲的高頻聲——這種聲音人類聽不見,卻能讓狼人的聽覺暫時失靈。細耳還在峽穀底部布置了“聲誘器”:用獸皮包裹著石頭,拉動時能發出類似幼豬慘叫的聲音,用來吸引巡邏的狼人。
    戰役過程:寂靜中的突襲
    潛伏與等待
    滿月夜的幽影峽穀,月光透過岩壁的縫隙灑下,在地麵形成斑駁的光影。細耳帶著石行者們趴在距離夜嚎棲息地十米的岩壁上,呼吸放得極緩——他們的鼻子埋在岩石的凹陷處,避免呼出的熱氣驚動狼人。
    夜嚎的護衛在下方巡邏,爪子踩在岩石上的“哢噠”聲越來越近。細耳輕輕摩擦腐菌甲蟲的翅膀,高頻聲像一陣微風吹過——巡邏的狼人突然停下腳步,不安地甩著耳朵,巡邏的間距出現了漏洞。
    午夜時分,夜嚎開始嚎叫。那聲音穿透迷霧,帶著毒液般的尖銳。細耳數著他的呼吸:三十次\分鍾,胸腔的起伏幅度是平時的兩倍。“就是現在。”他用前蹄輕輕敲擊岩壁,發出三短一長的信號。
    突襲與刺殺
    石行者們像壁虎般在岩壁上移動,蹄子與岩石摩擦的聲音被夜嚎的嚎叫聲掩蓋。細耳第一個到達夜嚎身後三米處——他能看見夜嚎右前腿的傷疤,那是鐵牙留下的,此刻正隨著嚎叫微微顫抖。
    當夜嚎的嚎叫達到最高音時,細耳擲出了毒刺。燧石尖端精準地刺入夜嚎的左後腿,那裏的皮毛因舊傷而變薄。夜嚎的嚎叫戛然而止,他猛地轉頭,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鎖定了細耳——但毒刺已經起效,他的後腿肌肉開始抽搐,無法站立。
    兩名石行者撲上去,用獠牙按住夜嚎的肩膀。夜嚎的爪子揮向細耳,卻因肌肉麻痹而速度減慢——細耳躲開攻擊,用石片割斷了他的喉嚨。狼人的血噴在岩壁上,與月光混合成詭異的銀色。
    撤離與消失
    巡邏的狼人聽到動靜趕來時,隻看到夜嚎的屍體和岩壁上的血跡。細耳帶著石行者們早已鑽入狹窄的石縫,他們像水流般穿過僅容一隻豬人通過的縫隙,留下的隻有幾片沾著苔蘚的皮毛。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迷霧時,細耳和石行者們已回到石縫部落的洞穴。他們將夜嚎的爪子割下,掛在洞穴入口——那爪子上的毒液還在閃爍綠光,卻再也傷不了任何豬人。
    六、暗殺小型戰爭:石靈之眠孤豬聯盟vs古墟石靈)
    增補細節版)
    起因:禁戰區的枷鎖
    古墟石靈在茶香古道蘇醒後,將一線天峽穀中段劃為“禁戰區”——任何生物進入都會遭到攻擊。這讓依賴峽穀通道劫掠的孤豬們陷入絕境:他們既不敢挑戰石靈,又無法與三大部落爭奪其他獵場。瘸腿左後腿天生畸形,走路一瘸一拐,但擅長設置陷阱)召集了六十名孤豬,在廢棄的“枯骨洞”召開秘密會議。
    “石靈靠晶石能量活著,”瘸腿用前蹄指著從禁戰區撿來的晶石碎片,“我聞過,上麵有硫磺的味道——腐菌甲蟲的糞便也有這種味道。”他讓孤豬們收集了一百袋甲蟲糞便每袋都用藤蔓捆緊,避免氣味泄露),“也許,我們能讓它睡個好覺。”
    孤豬“老鑿”曾是黑毛嶺部落的“甲蟲控製者”,擅長處理腐菌甲蟲)發現,晶石遇水會釋放能量,遇硫化物則會變暗。“我們挖條隧道到石靈腳下,把糞便倒進去,”老鑿用蹄子在地上畫著隧道的路線,“讓硫化物堵住它的能量源。”
    戰前部署:隧道與糞便的秘密
    挖掘隧道花了十五天。瘸腿讓孤豬們從枯骨洞出發,朝著禁戰區的方向挖掘,每天隻挖兩小時石靈能量最穩定的時段)。他們用從商隊劫掠的鐵鎬鎬頭已磨得很薄)挖掘,每挖一米就用木頭支撐——瘸腿知道,隧道坍塌會驚動石靈。
    甲蟲糞便的處理更為精密。老鑿將糞便與洞穴水按13混合,裝入掏空的葫蘆中——這種混合物會產生硫化氫氣體,比純糞便的腐蝕性強十倍。孤豬們還製作了“延時釋放器”:用獸皮包裹葫蘆,皮上劃開細小的口子,當葫蘆被埋入土中,獸皮會逐漸腐爛,讓氣體緩慢泄漏。
    瘸腿在隧道盡頭的岩壁上鑽了十個小孔,每個孔都對準石靈站立的位置。他讓孤豬們演練了撤退路線:隧道內每隔五米就有一個岔口,萬一石靈蘇醒,能從不同方向逃生。
    戰役過程:地下的腐蝕與沉睡
    挖掘與接近
    隧道挖到距離石靈十米處時,孤豬們開始感受到震動——石靈的呼吸讓岩壁微微顫抖。瘸腿讓老鑿用鐵鎬輕輕敲打岩壁,聽回聲判斷石靈的位置:“咚——咚——” 回聲沉悶,說明下方是實心岩石,正是石靈的“腳”。
    孤豬們在岩壁上鑿出一個僅容葫蘆通過的洞口,老鑿親自將二十個混合糞便的葫蘆放進去,每個葫蘆間隔半米。葫蘆上的獸皮預計在三小時後腐爛,正好在石靈能量最弱的黎明時分釋放氣體。
    石靈的蘇醒與狂暴
    黎明前一小時,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