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魏主政歸司馬氏 薑維兵敗牛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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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司馬懿成功發動高平陵之變,整個洛陽城都籠罩在一股無形的“威壓之意”下。曹爽及其黨羽平日裏積累的“驕奢之氣”與“浮華之意”,在司馬懿那如鋼鐵般冰冷堅決的“篡逆之意”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司徒高柔、太仆王觀皆是識時務之人,深知“天命”已改,司馬氏“潛龍之氣”已然化為“應龍之勢”,遂遵司馬懿之令,假以節鉞,迅速控製了曹爽、曹羲的兵營,斷絕了他們任何翻盤的可能。
司馬懿引著一眾心腹舊官,直入後宮。郭太後,一個在深宮中早已被權力鬥爭消磨了意誌的女人,其“鳳儀之氣”在司馬懿那股森然的“權臣之意”麵前,如同風中殘燭。聽聞司馬懿曆數曹爽罪狀,言其“敗亂國典,內則僭擬,外專威權”,更有“候伺神器,離間二宮”這等誅心之言,早已嚇得花容失色,六神無主。
“天子尚在城外巡陵,太傅此舉,若有差池,如之奈何?”郭太後聲音顫抖,她能感受到司馬懿身上那股不容置疑的決絕,以及一種她從未在先帝身上感受過的,近乎“黑暗君王”般的威懾力。
司馬懿麵無表情,聲音卻如金石擲地:“臣有奏天子之表,亦有誅奸臣之萬全之策。太後隻需安坐宮中,靜候佳音即可。此事關乎國祚安危,非婦人所能幹預。”他言語間,不帶一絲情感,卻隱隱透露出若太後不從,必有雷霆手段。太後懼其威勢,隻得依從。
司馬懿隨即命太尉蔣濟、尚書令司馬孚一同草擬表章,字字句句,皆是將曹爽釘死在“奸臣叛逆”的恥辱柱上,遣心腹黃門官火速送出城外,直奔禦駕。
他自己則親率大軍,牢牢控製了武庫,掌握了京城所有的兵器甲胄。這武庫之中,曆代魏王積存的兵器煞氣極重,尋常人難以靠近。司馬懿立於其中,竟絲毫不受影響,反而仿佛能吸收這股“兵煞之氣”,助長自身威勢。
曹爽府中早已亂作一團。其妻劉氏,一介女流,感受到府外那股令人窒息的“殺伐之氣”與司馬懿那毫不掩飾的“威壓之意”,急忙喚來守府官潘舉。潘舉倒也有幾分愚忠之“氣”,率弓弩手登樓,見司馬懿引兵經過,竟下令放箭。
箭矢破空,帶著微弱的“抗拒之意”,卻在靠近司馬懿身前數尺便被一股無形的氣場彈開。司馬懿端坐馬上,麵不改色,仿佛那些箭矢不過是拂麵清風。他身後的偏將孫謙,乃是識大體之人,亦能感知到司馬懿此刻“意”之強大已非人力可擋,連聲喝止潘舉:“太傅為國除奸,休得無禮!”潘舉這才不敢再射。
司馬昭,這位司馬懿的次子,年紀雖輕,但其“狠戾之意”已初現端倪,雙目中閃爍著與其父如出一轍的寒光,護衛著司馬懿,引兵直出洛陽城,於洛水浮橋紮下營寨,截斷了曹爽等人回城的唯一通路。此處乃洛水“龍氣”匯聚之地,司馬懿屯兵於此,既是軍事要衝,亦有借“地氣”壓製曹爽“氣數”之意。
城中,曹爽手下司馬魯芝,尚存幾分“忠勇之氣”,不忍坐視主公遭難。他與參軍辛敞商議,欲引本部兵馬出城,往禦駕處護衛。辛敞乃辛毗之子,其姊辛憲英,乃當世奇女子,平日深居簡出,卻能洞察人心,其“清明之意”不受世俗紛擾。
辛敞將魯芝之議告之其姊。辛憲英目光平靜,仿佛早已預料到今日之變,緩緩道:“司馬公隱忍多年,其‘蟄伏之意’深不可測,所圖甚大,豈會隻為謀逆?他此番發難,目標必是曹爽兄弟,要的是徹底清除曹氏宗親在朝中的勢力。曹將軍平日張揚跋扈,其‘驕縱之氣’早已為自己埋下禍根,論權謀心計,遠非司馬公對手,此番必然敗亡。”
辛敞驚問是否該去。辛憲英正色道:“職守,人之大義也。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忠。見難而退,棄主而逃,乃不祥之舉,為天地‘正氣’所不容。你去吧,但求盡心盡力,至於成敗,非你所能左右。”
辛敞得姊開示,心中“忠義之意”堅定,遂與魯芝引數十騎,強行斬斷城門鎖鏈,奪路而出。司馬懿聞報,知魯芝等人不過是螳臂當車,並未放在心上,但他更擔心的是素有“智囊”之稱的桓範亦會出逃。
桓範果如司馬懿所料,與其子商議後,認為車駕在外,尚有可為,決定南出投奔曹爽。至平昌門,守門將乃其舊吏司蕃。桓範情急之下,取出平日裏用來傳遞普通訊息的竹板,詐稱太後詔令,命其開門。司蕃略有遲疑,畢竟矯詔乃是大罪,會沾染“欺君之煞”。桓範厲聲嗬斥,以昔日恩情與官威壓迫,司蕃無奈,隻得開門。桓範出城後,方才對司蕃言明真相:“太傅謀反,你可速速隨我同去,尚有富貴可期!”司蕃大驚,追之不及。
此事報與司馬懿,懿亦不由一驚,撫須道:“智囊走脫,如魚脫網!此人若與曹爽合流,或生變數!”他能感覺到桓範身上那股清晰的“謀略之意”,不同於何晏等人的浮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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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濟卻不以為然:“駑馬戀棧豆,桓範雖有智謀,但其家眷皆在城中,其‘牽掛之意’太重,未必能舍棄一切,盡心輔佐曹爽。不足為慮。”
司馬懿略一思忖,眼中寒光更盛。他已不打算給曹爽任何翻盤的機會,遂派許允、陳泰前往曹爽處,言說太傅並無他意,隻是削其兵權。此二人皆是能言善辯之士,其“巧言之意”足以迷惑人心。又召殿中校尉尹大目,此人素與曹爽交厚,命蔣濟修書一封,讓其帶去。司馬懿特意囑咐尹大目:“汝與爽相善,可告之我與蔣太尉指洛水為誓,絕不傷其性命,隻為收回兵權,以安國家。”他此言,配合著自身那股深不可測的“威嚴之意”,讓尹大目深信不疑,領命而去。這“指洛水為誓”,更是引動了洛水“地靈之氣”作為見證,極具蠱惑力。
曹爽此刻正在鷹犬逐兔,盡享田獵之樂,其“放縱之意”正濃。忽聞城中兵變,太傅上表,如遭晴天霹靂,手中弓箭失手落地,險些墜馬。待近臣讀罷司馬懿那篇辭藻嚴厲、殺氣騰騰的表章,早已魂飛魄散,手足無措。“為之奈何?為之奈何?”他惶急地望向二弟曹羲。
曹羲亦是麵無人色,哀歎道:“劣弟早知兄長行事張揚,必有此禍,屢次勸諫,兄長卻充耳不聞。司馬懿老賊,其‘奸詭之意’深不可測,連諸葛孔明那等人物的‘神算之意’都難以勝之,何況我等兄弟?事到如今,不如自縛請罪,尚能苟全性命。”
正惶恐間,辛敞、魯芝奔至,告知城中已被司馬懿全麵控製,勢不可回。緊接著,桓範亦拍馬趕到,大聲疾呼:“太傅已反!將軍何不挾天子以令諸侯,退往許都,發外鎮兵馬,聲討國賊?”桓範的“急智之意”爆發,瞬間點明了一條生路。
曹爽卻瞻前顧後,其“懦弱之意”在生死關頭暴露無遺:“吾等全家老小皆在城中,若一去不回,豈非任人宰割?”
桓範急道:“匹夫遇難,尚思求生!主公如今身負天子,手握大義名分,天下州郡,誰敢不從調遣?許都城固糧足,主公別營兵馬亦在近處,大司馬金印在此,速速決斷,遲則生變!”他聲嘶力竭,試圖喚醒曹爽的鬥誌。
曹爽依舊猶豫不決,隻是涕淚橫流,其“決斷之意”早已被恐懼吞噬。
許允、陳泰、尹大目接踵而至,帶來了司馬懿那“充滿善意”的承諾。曹爽本就無甚主見,又聽聞司馬懿指洛水為誓,心中那最後一絲抵抗的“意誌”也土崩瓦解。
是夜,曹爽手握佩劍,坐立不安,淚流滿麵,自黃昏至破曉,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司馬懿的“偽善之誓”。他擲劍於地,頹然道:“罷了!我不起兵,情願棄官,隻求能做個富家翁,保全性命足矣!”其“求生之意”壓倒了一切。
桓範見狀,捶胸頓足,放聲大哭:“曹子丹曹真)何等英雄,智謀蓋世!卻生出你們這三個真如豬狗一般的兒子啊!”他哭罷,自知無力回天,曹爽“氣數”已盡。
楊綜,曹爽的主簿,見曹爽真的要交出印綬,抱印大哭:“主公今日舍棄兵權,自縛投降,他日必不免東市受戮之禍啊!”他的“忠心之意”讓他預感到了不祥的結局。
曹爽卻執迷不悟:“太傅乃信義之人,必不失信於我。”
印綬送至司馬懿手中,那象征著兵權與“統禦之氣”的金印,被司馬懿緊緊握住,他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抑製的貪婪與快意。曹爽手下兵士見主帥已降,將印已失,登時軍心渙散,各自逃命,那股原本尚存的“軍伍之氣”頃刻間消散無形。
曹爽兄弟三人回到私宅,即被大鎖鎖門,八百軍士將其宅邸圍得水泄不通,隔絕了內外一切“氣機”流通。曹爽心中憂悶,聽從曹羲之計,作書向司馬懿借糧,以試其心。司馬懿覽畢,竟真的送來百斛糧食。
曹爽見狀大喜,對兄弟道:“司馬公果然守信,並無害我之心!”他那愚蠢的“僥幸之意”,讓他徹底放棄了警惕。殊不知,這正是司馬懿“攻心之計”的最後一步,要讓他徹底安心,不作任何反抗,以便後續的雷霆清洗。
司馬懿早已將黃門張當投入大獄,以酷刑逼供。張當意誌薄弱,又感受到司馬懿那股令人絕望的“審判之意”,很快便招出何晏、鄧颺、李勝、畢軌、丁謐等人同謀篡逆——這些罪名,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司馬懿早已羅織好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供詞有了。
何晏等人被捕下獄,平日裏服食丹藥、談玄論道所養成的“虛妄之氣”,在冰冷的牢獄與刑具麵前不堪一擊,很快便“供認”三月間欲反。桓範亦因“矯詔出城,誣人反情”,被一並下獄。
罪名既定,司馬懿不再有任何拖延,立即將曹爽兄弟三人並一幹同黨,盡數押赴市曹斬首,夷滅三族。一時間,洛陽刑場血流成河,無數“怨魂”與“煞氣”衝天而起,令天地為之變色。這些新死的“怨氣”,一部分消散,一部分則被某些隱秘的存在,或是司馬懿暗中布置的某種“陣法”所吸收,化為了滋養司馬氏“霸業之氣”的養料。曹氏家產盡沒入庫,充實了司馬氏的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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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令女之事,則是一段插曲。其剛烈之“節義之氣”,與這血腥的政治屠殺形成鮮明對比,連司馬懿亦為之動容,特許其乞子養,為曹氏留下一絲血脈。這或許是司馬懿為了平衡自身過重的“殺伐之氣”,所做的一點表麵文章。
魯芝、辛敞、楊綜等人,因其“各為其主”的“忠義之舉”,反被司馬懿赦免,並複其原職,以示其“寬宏”與對“忠義”的“推崇”。此舉亦是為了收攏人心,穩定政局。何、鄧二人應管輅之言而死,更增添了司馬懿“天命所歸”的色彩,以及管輅“神相”的詭秘。
魏主曹芳,如今已是司馬懿手中的傀儡,被迫封司馬懿為丞相,加九錫。司馬懿象征性地推辭一番,最後還是“勉強”接受,父子三人同領國事,曹魏的“軍政大權”與“氣數”,已盡歸司馬氏。
司馬懿想起遠在雍州的夏侯玄,乃曹爽親族,其人素有才名,手握兵權,若知洛陽之變,恐生異心,其“忠曹之意”不可小覷。遂下詔,召夏侯玄赴洛陽議事,實則欲將其控製。
夏侯玄之叔夏侯霸,聞聽兄長曹爽一族慘遭屠戮,又見司馬懿召夏侯玄入京,已知司馬老賊欲將曹氏、夏侯氏等與先帝有舊的勢力連根拔起,其“複仇之意”與“求生之意”並發,當即引本部三千兵馬造反。
鎮守雍州的郭淮,對司馬氏忠心耿耿,其“鎮邊之氣”剛猛,立刻率兵與夏侯霸交戰。夏侯霸怒斥司馬懿篡逆,郭淮則罵夏侯霸背反。兩人武道修為皆在“顯聖”與“凝意”之間,一場大戰,殺得天昏地暗。陳泰奉司馬懿密令,早已引兵埋伏,與郭淮兩麵夾攻。夏侯霸兵少,又失了先機,其“銳氣”受挫,大敗而走,折損大半兵力,隻得投奔漢中,歸降蜀漢。
薑維在漢中,聽聞夏侯霸來降,初時亦有疑慮,畢竟兩國立場敵對,夏侯霸身上亦有魏將的“殺伐之氣”。待探明實情,方才接納。夏侯霸哭訴曹爽一門及自身遭遇,薑維亦為之唏噓,歎道:“司馬老賊,倒行逆施,其‘篡逆之氣’昭然若揭!公能棄暗投明,匡扶漢室,堪比古之微子!”
席間,薑維問及司馬懿父子是否已有伐蜀之意。夏侯霸道:“ 鍾會年少有膽智,其“機敏之意”鋒芒畢露;鄧艾更是奇才,雖口吃,然胸有丘壑,觀山川地形便能規劃屯兵積糧之所,其“地理之意”與“兵略之意”深不可測,皆被司馬懿看重,引為參讚。夏侯霸言語間,對這二人充滿了忌憚。
薑維聞言,卻傲然一笑,其“繼武侯之誌”的“豪情之意”勃發:“量此黃口孺子,何足道哉!待我提漢家王師,掃清中原,興複漢室,便教他們知曉我大漢天威!”
於是薑維引夏侯霸入成都見後主,力陳司馬懿篡逆,魏國將危,正是北伐良機。他多年在漢中屯兵,兵精糧足,其“北伐之意”熾熱,更得夏侯霸這熟悉魏國內情的向導,正是天賜良機。
尚書令費禕,為人持重,其“守成之意”濃厚,諫曰:“蔣琬、董允新喪,朝中輔政之人本就短缺,內政未穩,伯約當效法丞相,先固國本,待時而動,不宜輕舉妄動。”他能感覺到蜀漢的“國運之氣”在諸葛亮死後已然衰弱,此刻強行北伐,如同逆水行舟,凶多吉少。
薑維卻意氣風發,慨然道:“人生如白駒過隙,歲月遷延,何日才能克複中原,完成丞相遺願?”
費禕再勸:“孫子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等武略智謀,皆不如丞相遠甚。丞相六出祁山,尚且功敗垂成,何況我等?”他的“謹慎之意”中,帶著對諸葛亮未能成功的深深遺憾,以及對當前形勢的悲觀。
薑維反駁道:“吾久居隴上,深知羌人之心。羌人部落,其‘悍勇之氣’可為我所用。若能聯絡羌兵,以為外援,縱不能一舉克複中原,至少隴西之地,唾手可得!”
後主劉禪,其“庸弱之意”依舊,但也受薑維“豪情”感染,準其所奏。
薑維領命,同夏侯霸計議,決定先築二城於麴山,以為掎角之勢,再聯絡羌兵。
秋八月,蜀將句安、李歆往麴山築城。郭淮、陳泰早已探知,率大軍圍困,斷其糧道與水源。句安、李歆二城,如孤島一般,陷入絕境。城中無水,蜀兵掘土堰取雪水解渴,其“堅韌之意”令人動容,卻也難敵魏軍數倍兵力與“地利之氣”的壓製。李歆奮死殺出求援,身負重傷,方才得脫。
薑維得報,心急如焚,不等羌兵齊至,便欲發兵救援。夏侯霸獻計,引兵襲取雍州之後路要隘牛頭山,以圍魏救趙之策,迫使郭淮、陳泰回援。
此計雖妙,卻被陳泰料中。陳泰用兵亦有章法,其“應變之意”不弱,令郭淮引兵暗取洮水,斷蜀軍糧道,自己則親率大軍,於牛頭山以逸待勞,伏擊薑維。
薑維兵至牛頭山,與陳泰大軍遭遇。兩軍酣戰,薑維雖勇,其“武勇之意”激蕩,連敗陳泰,但魏軍憑借地利與兵力優勢,占據山頭固守。正僵持間,郭淮斷絕洮水糧道的消息傳來,蜀軍軍心動搖,“糧盡之慌”蔓延。薑維大驚,急令夏侯霸先退,自己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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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泰豈容蜀軍輕易脫身,分兵五路追擊。薑維獨騎橫槍,於五路總口力戰魏兵,其“勇將之意”催發到極致,槍出如龍,竟暫時擋住了魏軍的追擊。然魏軍於山上投下滾石擂木,箭矢如雨,蜀軍死傷慘重。
薑維退至洮水,又遇郭淮引兵殺來。前後夾擊,蜀軍陣型大亂,“敗退之氣”彌漫。薑維左衝右突,奮死殺開一條血路,折損大半兵馬,狼狽逃向陽平關。
陽平關前,忽然又有一支魏軍殺到。為首一將,圓麵大耳,左目下生一黑瘤,其上黑毛聳動,狀貌奇特,正是司馬懿長子,驃騎將軍司馬師!他身上散發著一股與其父相似的“陰沉之意”與強烈的“建功之望”。
薑維見狀大怒,虎目圓睜:“黃口孺子,也敢擋我歸路!”拍馬挺槍,直取司馬師。司馬師揮刀相迎。兩人皆是“顯聖”邊緣的猛將,“氣”與“意”的碰撞,激起陣陣狂風。隻三合,司馬師竟被薑維含怒一槍刺中肩胛,撥馬敗走。薑維不敢戀戰,趁勢殺入陽平關。
城上蜀軍見主帥回關,急忙放下千斤閘,同時啟動了諸葛亮遺留下來的連弩。數十架連弩同時發射,每弩十矢,箭如飛蝗,覆蓋了關前百步之地,其上附著的微弱“武侯遺意”,令魏軍心驚膽戰,不敢靠近。司馬師望著那堅固的關隘和漫天箭雨,隻能恨恨退兵。
此役,薑維雖展現出過人的武勇與堅韌的意誌,但麵對魏國強大的國力、優秀的將領以及那難以捉摸的“氣數”壓製,終究還是敗下陣來,蜀漢複興之路,更顯渺茫。
正是:王師北定幾時同,徒令英雄淚滿胸。武侯遺計今猶在,奈何漢祚已成空。
未知司馬師傷勢如何,薑維下一步又將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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