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用不同的招牌承接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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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建國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拿起材料,首頁赫然印著 “城北立交橋施工方關聯企業核查報告”。當 “天盛建築工程有限公司” 的字樣躍入眼簾時,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 這個名字,與三年前那座坍塌的跨海大橋施工方僅差一個字。泛黃的記憶瞬間翻湧:橋墩斷裂的巨響、落水車輛的鳴笛、遇難者家屬撕心裂肺的哭喊......
    “是同一家公司的馬甲。” 王天的聲音低沉如雷,“他們用不同的招牌承接工程,出事後就注銷公司,換個皮繼續招投標。” 他伸手戳了戳材料上的資金流水單,“更勁爆的在後麵。”
    鄭建國的目光順著王天的指尖下移,一行行數字像毒蛇般纏繞在眼前。某家名為 “鑫達貿易” 的空殼公司,在過去五年間頻繁向李副市長妻弟的私人賬戶轉賬,金額從幾十萬到上千萬不等。轉賬日期與工程招標時間完美重合,備注欄裏赫然寫著 “項目合作費”。
    “原來如此......” 鄭建國喃喃自語,
    他靠在床頭,胸口,悶得他喘不過氣來。他伸手想去夠床頭櫃上的水杯,卻在中途無力地垂下,指尖擦過杯壁,發出細微的聲響。
    房間裏的光線漸漸昏暗,暮色如潮水般漫進來。鄭建國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那場噩夢般的車禍。記憶像被撕開的傷口,鮮血淋漓地湧現在眼前。他還記得那刺耳的刹車聲,金屬扭曲的尖嘯,還有撲麵而來的刺鼻汽油味。而在意識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刻,他看到的畫麵,此刻正像電影片段般在腦海中不斷循環播放。
    “那輛渣土車……” 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專注,仿佛又回到了車禍現場。那輛失控的渣土車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朝著他的車直衝過來。雖然車牌被厚厚的泥漿糊住,但車身上印著的公司 ogo,那個紅藍相間的圖案,此刻在他的記憶裏卻無比清晰。他眨了眨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思緒更加清晰,沒錯,就是和剛才王天給他看的立交橋施工方的標誌一模一樣。
    “原來早就有預謀……” 鄭建國握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繃帶被繃得緊緊的,拉扯著傷口,帶來一陣刺痛。
    但這點疼痛比起心中的震驚和憤怒,根本算不了什麽。
    暮色如墨,漸漸浸透了窗欞。鄭建國半倚在床頭,望著被雨水衝刷得模糊不清的玻璃,腦海中還盤旋著渣土車 ogo 與貪汙證據交織的畫麵。繃帶下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肋骨處的牽扯,可此刻讓他心緒難安的,遠不止身體的傷痛。
    突然,一陣急促卻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房間的寂靜。鄭建國警惕地望向門口,右手下意識地摸向枕邊 —— 那裏藏著他隨時準備查看的案件資料。
    門被輕輕推開,紀委的老陳帶著兩名身著便裝的同誌走了進來。老陳麵容嚴肅,眼角的皺紋裏似乎藏著無數秘密,他的眼神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後落在鄭建國蒼白的臉上。“鄭同誌,情況緊急,我們要帶你去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老陳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鄭建國眉頭微皺,胸口因情緒波動而隱隱發悶。他強撐著想要坐直身子,卻因傷口的疼痛而微微顫抖:“老陳,我的傷還沒好利索,但是......”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是有什麽新情況嗎?”
    老陳走到床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目光中既有關切又有凝重:“你發現的線索太關鍵了,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剛剛得到消息,他們可能已經察覺到你知道的太多,開始暗中打探你的下落。這個地方雖然隱蔽,但為了以防萬一,必須立刻轉移。”
    鄭建國咬了咬牙,心中湧起一股不甘。他深知自己的處境危險,可案件正到了關鍵節點,他不願在這個時候離開調查一線。“我能堅持,現在正是揭露他們罪行的關鍵時刻,我不能躲起來。” 他的聲音帶著倔強,眼神中燃燒著對正義的執著。
    “鄭同誌,你的心情我們理解。” 老陳伸手拍了拍鄭建國的肩膀,“但你現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隻有保護好你,那些證據才能真正發揮作用。新的安置點會有醫生全程照顧你,案件的進展我們也會隨時向你通報。”
    鄭建國沉默了,他知道老陳說的都是事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敲打著玻璃,仿佛是命運的鼓點。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我配合。但你們一定要小心,那些人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老陳站起身,朝身後的同誌示意了一下。兩名便衣上前,小心翼翼地攙扶起鄭建國。
    鄭建國強忍著傷口的劇痛,緩緩挪動身體,每一步都像是在與自己的身體對抗。當他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看這間住了多日的房間,心中五味雜陳。
    夜色中,幾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悄然停在招待所後門。鄭建國被護送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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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頭望向那扇曾無數次凝望案件資料的窗戶,玻璃上蜿蜒的雨痕如同未幹的淚痕,模糊了屋內暈黃的燈光。半個月來,這裏見證了他與王天的每一次案情推演,記錄了無數個輾轉難眠的深夜,此刻卻要像丟棄一件破舊的戰衣般匆匆離去。
    "鄭同誌,時間緊迫。" 身旁的便衣低聲提醒,手掌虛扶在車門上方,隨時準備護著他上車。鄭建國點點頭,喉結艱難地滾動 —— 那些藏在床墊下的線索筆記,夾在水果箱底的錄音筆,此刻都隨著倉促撤離成了懸而未決的牽掛。
    車隊發動時,輪胎碾過積水發出細碎的聲響。三輛黑色轎車呈品字形排列,沒有開啟車燈,像一群蟄伏的夜行動物。鄭建國靠在防彈座椅上,繃帶的壓迫感與顛簸的路麵雙重作用下,眼前泛起陣陣黑霧。他強撐著掀開窗簾一角,看著招待所的輪廓在後視鏡裏漸漸縮小,最終隱沒在雨幕中。
    "為什麽不走高速?" 鄭建國的聲音沙啞,打破了車內的死寂。前排的老陳回頭,儀表盤的藍光映得他的臉青灰如石刻:"高速監控太多,他們的眼線能順著 etc 記錄追到衛星定位。" 他頓了頓,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座椅扶手,"況且...... 城北立交橋的事鬧大後,他們肯定在主要幹道布了暗樁。"
    這句話如同一把冰錐,讓鄭建國瞬間清醒。他想起白天看到的工程檢測報告,那些用建築垃圾填充的橋墩,那些觸目驚心的貪汙數據,此刻仿佛都化作了無形的追兵。車窗外,鄉間小路坑窪不平,車輪碾過石子發出 "哢嗒" 脆響,路邊的楊樹在風中搖晃,
    車身隨著坑窪起起伏伏,每一次震動都像重錘狠狠敲擊,又似一把銳利的冰刃,毫不留情地深深刺進鄭建國受傷的肋骨。那鑽心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疼得他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 “川” 字,細密的冷汗立刻從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領。
    可鄭建國強咬著牙關,努力隱忍這劇痛。他的目光透過布滿雨痕的車窗,像一台精密的雷達般敏銳地掃視著周圍的動靜。他清楚,在這危機四伏的逃亡之路上,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天色愈發昏暗,仿佛一塊巨大且厚重的黑幕,正從遙遠的天際緩緩落下,將整個世界都包裹在無盡的黑暗之中。遠處那寥落的村莊裏,零零星星地亮起了幾盞燈火。昏黃的光暈在如注的雨幕中搖曳不定,好似隨時都會被風雨撲滅,給這寂靜的雨夜平添了幾分淒涼與孤寂。偶爾,能瞥見幾戶人家的窗戶上映出模糊的人影,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溫馨而安寧。這場景與此刻鄭建國所處的危機四伏的境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對平凡生活的渴望,可使命在肩,他隻能將這渴望深深埋在心底。
    鄭建國靠在座椅上,身體因疼痛而微微顫抖著,但他的眼睛仍不時警惕地瞥向後視鏡。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現在視野裏。一輛摩托車,正不遠不近地跟著車隊。在漆黑的雨夜中,那摩托車的輪廓若隱若現,像是黑暗中潛伏的幽靈。
    騎車人戴著全盔,將整個頭部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在夜色和雨幕的雙重籠罩下,整個身形顯得格外神秘莫測。那頭盔在微弱光線的反射下,散發著冰冷的光澤,如同寒夜中惡魔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老陳,你看後麵那輛摩托車。” 鄭建國壓低聲音說道,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惕,如同一隻察覺到危險的孤狼。
    老陳正緊盯著前方的道路,聽到鄭建國的話,立刻從副駕駛座轉過頭,順著鄭建國的目光看向後視鏡。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一直跟著我們有一會兒了,確實有點可疑。” 老陳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車廂裏的空氣瞬間凝固,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大家都緊握著手中的武器,眼神中充滿了戒備,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到來的危險。
    突然,老陳在前排低聲說道:“準備,按計劃行動。” 鄭建國還沒來得及細問,隻感覺車身猛地一震,便見車子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轉向,拐進了一條狹窄得隻能容一輛車通過的岔路。這條路比之前的更加坑窪不平,車身顛簸得更加厲害,仿佛隨時都會散架。鄭建國被顛得幾乎要從座位上彈起來,肋骨處的疼痛也瞬間加劇,他不由得咬緊了嘴唇,強忍著沒叫出聲來。
    透過車窗,鄭建國看到外麵是一片荒蕪的景象。廢棄的農機站孤零零地矗立在雨中,仿佛是被世界遺忘的棄兒。
    它的屋頂破了好幾個洞,豆大的雨水不斷地從洞口灌進去,發出 “劈裏啪啦” 的聲響。牆麵也被歲月和風雨無情地侵蝕得斑駁不堪,脫落的牆皮在風雨中飛舞。生鏽的農機具東倒西歪地散落著,在昏黃的車燈映照下,它們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宛如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似乎隨時都會撲上來將他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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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在農機站前穩穩停下,車門迅速被拉開,冰冷的雨水裹挾著狂風如猛獸般灌進車內。
    兩名便衣迅速跳下車,他們的身影在風雨中顯得格外堅毅。他們貓著腰,手中緊握著手槍,警惕地環顧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其中一人對著耳麥輕聲說道:“安全,可以行動。” 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風雨交加的夜晚卻顯得格外清晰。
    “鄭同誌,快,換車。” 老陳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車門,示意鄭建國下車。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肋骨的劇痛,在便衣的攙扶下緩緩下了車。雨水瞬間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衣衫,寒意迅速穿透身體,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但此刻他的心思全在接下來的行動上,那些未完成的案件線索,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都讓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為什麽在這裏換車?” 鄭建國在風雨中大聲問道,聲音被風聲和雨聲淹沒了一半。
    老陳一邊護著他走向不遠處的廂式貨車,一邊大聲解釋:“這裏偏僻,四周沒有什麽人,不易被發現。
    而且這是我們提前安排好的隱蔽點,經過了反複的勘察和確認,更安全!” 老陳的聲音堅定有力,給了鄭建國一絲安心。
    廂式貨車的車門緩緩打開,昏黃的燈光從車內透出,在這冰冷的雨夜中,仿佛帶來了一絲溫暖的錯覺。
    鄭建國被扶上了車,一進車廂,他便看到裏麵鋪著一張簡易的床墊,上麵的被子雖然有些舊,邊角也磨破了,但看起來還算幹淨。
    在車廂的角落裏,整齊地擺放著礦泉水和麵包。
    發動機重新啟動,低沉的轟鳴聲在寂靜的雨夜中顯得格外清晰。鄭建國剛坐穩身子,試圖緩一緩肋骨處那持續不斷的疼痛,忽然,一陣尖銳的摩托車引擎聲從旁邊呼嘯而過,好似一道淩厲的閃電劃破黑暗。他下意識地抓緊了身旁的把手,目光迅速透過車窗向外搜尋。隻見那輛一直尾隨的摩托車,在風雨中如脫韁野馬般疾馳而去,騎車人依舊包裹在全盔之下,黑色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的深處。
    “這是怎麽回事?他們放棄追蹤了?” 鄭建國皺著眉頭,心中滿是疑惑,他轉頭看向坐在前排的老陳,希望能得到解答。
    老陳從後視鏡裏注視著摩托車遠去的方向,微微搖了搖頭:“不好說,也許是試探,也許另有陰謀。不過至少現在,我們暫時擺脫了眼前的危險。” 他的聲音沉穩,但眼神中仍保持著警惕。
    在接下來的三天裏,車隊小心翼翼地行駛,一路輾轉,跨越了省界。鄭建國在顛簸與疲憊中,隻能偶爾小憩一會兒,每一次醒來,他的腦海裏都是那些未完結的案件線索,那些觸目驚心的貪汙證據,還有那些隱藏在暗處、不擇手段想要置他於死地的腐敗分子。他深知,自己的安危不僅關係到自身,更關係到整個調查能否繼續推進,關係到正義能否最終得以伸張。
    三天後,車子緩緩駛入鄰省的一個老小區。小區裏的樓房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外牆的牆皮已經斑駁脫落,幾棵高大的梧桐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樹葉沙沙作響。鄭建國被護送到一棟單元樓前,踏上有些破舊的樓梯,來到了二樓的一套房子前。
    老陳打開房門,示意鄭建國進去:“鄭同誌,這就是你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安身之處。雖然地方不算豪華,但勝在隱蔽安全。”
    鄭建國走進屋子,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撲麵而來,顯然有人提前進行了打掃。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屋子,客廳的窗戶不大,但光線透過白色的窗簾,柔和地灑在地板上。家具雖然簡單樸素,但擺放得整整齊齊。
    他走進臥室,一張單人床收拾得幹幹淨淨,被子疊得方方正正,床邊的櫃子上擺放著一盞樣式簡潔的台燈。
    另一間臥室布置得像是書房,書架上擺放著一些書籍,有法律類的專業書籍,也有一些文學作品,看來是為他精心準備的。
    當他回到客廳時,目光落在了茶幾上。一台嶄新的筆記本電腦靜靜擺放著,旁邊是一台打印機,
    打印機的紙盒裏已經裝滿了紙張,仿佛隨時準備為他打印出重要的資料。
    老陳關切地說:“鄭同誌,這房子雖老,但勝在隱蔽安全,生活起居的基本設施也都齊全。你就安心在這兒養傷,有什麽需求盡管提。”
    鄭建國微微點頭,目光落在臥室那扇緊閉的衣櫃門上。他緩緩走到衣櫃前,輕輕拉開櫃門,隻見裏麵掛著幾套換洗衣物,有簡約的襯衫、舒適的休閑褲,還有柔軟的睡衣。這些衣物的款式簡潔大方,顏色多以沉穩的素色為主。他伸手輕輕撫摸其中一件襯衫的麵料,質感柔軟舒適。當他試著將襯衫取下比在身上時,驚訝地發現尺碼剛好合適,仿佛是量身定製一般。
    “老陳,這衣服……” 鄭建國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
    老陳笑著解釋道:“我們提前向你的同事了解了你的穿衣習慣和尺碼,就怕你在這兒生活不方便。你隻管放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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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建國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組織的貼心關懷讓他在這陌生的環境裏感受到了溫暖。他輕輕將襯衫掛回衣櫃,目光又落在旁邊的抽屜上。
    他緩緩拉開抽屜,映入眼簾的是三部未拆封的手機,整整齊齊地排列著。手機包裝盒嶄新發亮,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旁邊還整齊地放著兩疊現金,用銀行的封條仔細捆紮著,看上去數目不少。
    “老陳,這手機和現金是……” 鄭建國再次開口詢問。
    老陳走上前,認真地說:“鄭同誌,這三部手機,一部是讓你和我們聯係用的,另外兩部是備用,以防萬一。現金是給你應急的,在這新地方,難免會有需要用錢的時候。我們考慮到你的安全,不能讓你有過多和外界接觸的機會,這些都是為了保證你的工作和生活能順利進行。”
    鄭建國聽著,心中明白組織的良苦用心。他看著這些準備,內心感慨萬千。一方麵,他感激組織為他考慮得如此周全,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另一方麵,也深感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那些未完成的案件,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腐敗分子,還在逍遙法外。而他,是揭開真相、將他們繩之以法的關鍵人物。
    他輕輕合上抽屜,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老陳,替我謝謝組織的關懷。請組織放心,等我身體恢複一些,我會盡快投入工作,絕不讓那些腐敗分子繼續作惡。”
    老陳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充滿信任:“我們都相信你,鄭同誌。養傷的同時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窗外,微風輕輕吹動著窗簾,仿佛在為鄭建國即將開始的戰鬥加油鼓勁。
    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小心翼翼地透過窗簾的縫隙,溜進房間,他便能聽到那熟悉的敲門聲。
    “鄭同誌,吃早飯啦。” 門外傳來年輕便衣溫柔的聲音。鄭建國起身,整理了下略顯淩亂的衣衫,走向門口。打開門,一張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龐映入眼簾。便衣手裏端著一個保溫盒,裏麵的早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有熱氣騰騰的包子、營養豐富的雞蛋,還有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豆漿。
    “小夥子,辛苦你了。” 鄭建國接過早餐,微笑著說道。便衣靦腆地笑了笑:“不辛苦,鄭同誌,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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