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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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的壹大媽聞了聞鼻子,“老易,聽說林建設跟傻柱比炒白菜,贏了個徒弟,看來是真的啊,你聞聞這味道,真香!”
易中海滿腹怨言。
他心想林建設你這家夥深夜還在燉東西,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要是你一直不關火,讓人怎麽休息?
傻柱被香味吸引,心裏盤算著。
有白蔻,嗯,還用了正宗的陽春砂。
白芷是用酒浸泡過的。
咦?怎麽還有一股槐花香?
對了!他抹了槐花蜂蜜!
不行,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厚著臉皮去偷學手藝。
何雨水幻想著未來,“嫁給一個既會做菜又體貼的丈夫多好,我一定要找一個這樣的男人!”
賈家那邊卻是一派緊張的氛圍。
賈張氏一邊咽口水,一邊低聲咒罵,“真是愛炫耀,不安好心,半夜三更讓我們流口水。”
棒梗聽到香味,咽了咽唾沫說:“奶奶,我想吃!”
賈張氏說道:“想吃就讓你傻叔帶你去林家看看,他給不給再說。”
結果賈東旭在屋裏憤怒地喊道:“就是餓死也不能吃林家的東西!”
棒梗嚇得立刻不敢說話了。
秦淮茹安慰道:“孩子鬧人哄哄就行,你別嚇唬他。”
“哼!閉嘴吧!”賈東旭嘴上強硬,心裏卻滿是酸楚。
他聽說前幾天林建設帶著一家六口去了湖邊,還有叁大爺。
以前他也曾抽空去釣魚,如今看來再也沒機會了。
想到湖邊自由奔跑的日子該有多好,而現在他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跟廢人差不多。
越想自由就越憤恨自己的癱瘓。
不僅脾氣變差,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後院的聾老太太嘟囔著嘴,心裏納悶善良的婁曉娥為何不來後院了。
以前她常帶孩子送來些吃的,現在隻有四個兒子偶爾到後院玩耍。
唉,肯定是林建設教的,這個家夥太狡猾了。
秦京茹讚歎道:“林建設的手藝真不錯,婁曉娥可不愁沒飯吃。”
許大茂輕蔑地說:“有錢的話我們也能吃,這段時間咱們不缺吃的,等你懷上孩子,我就天天帶你吃好的。”
“嗯!你真疼我!”
“別說那些了,有動靜了嗎?”
秦京茹撇嘴道:“才幾天啊?能有什麽動靜,倒是你,別掉鏈子了。”
許大茂冷哼道:“我?哼!怎麽會掉鏈子?繼續!”
隔壁的貳大媽踢了劉海中一腳,“老劉睡了沒?”
劉海中嘀咕著說:“這麽晚了,這香氣鑽進鼻子裏,誰能睡得著?”
“照這麽說,林建設真是個奇才,什麽都懂。”
“停!別提他,上次我摔得還不夠慘嗎?”
……
第二天一大早,林建設揭開鍋蓋,傻柱便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林師傅,嘿,您這手藝,簡直神了,饞得我一夜都沒睡踏實。”
“要不要嚐嚐?”
“好啊,我就是來品鑒的。”
林建設用鍋鏟將魚一條條取出來整齊擺放。
滿滿一盆後,又盛了一大碗。
“我知道昨天晚上院子的人都受罪了,這碗魚你拿去分了吧,免得有人說我小氣。”
傻柱笑道:“嘿!沒想到你還挺大方。”
“什麽話呢,不是所有住在前院的人都吝嗇,要是有紅白喜事,我哪次不是挑重的?”
“哈哈,也是,誰讓你賺得最多呢,不過我得先試試。”
傻柱夾起一塊魚肉放入口中。
瞬間,仿佛置身於春日湖畔漫步。
酸香與魚香融合得恰到好處,晾曬了三天的鯽魚竟然鮮美至極,如同剛從湖水中撈出一般。
整條魚完整而不散碎,肉質彈牙而魚骨酥軟,入口即化,餘味悠長。
這樣的技藝早已超出了傻柱所能掌握的範疇。
“太美味了,怎麽做出來的?”
“想學嗎?”
“當然想!”
“磕頭拜師吧!”
“師父在上,徒兒何雨柱拜見!”
傻柱彎腰鞠躬,林建設笑著嗬斥:“你小子不磕頭就想學?這叫偷師,充其量算個記名弟子。”
“哎呀,記名也行,教會我這醋糟魚的秘訣,以後再磕頭也不遲。”
“哈哈,好,等馬華來給我拜年的時候,你們一起學。”
“別呀,那豈不是亂了規矩?馬華以後還得跟我學呢,我是他師兄還是代理師父啊?”
“隨你們,趕緊去分魚吧!”
林建設明白,昨晚熬了一夜的醋糟魚必定惹了不少麻煩。
明天就是除夕了,他不想引發怨恨,於是拿出一碗糟魚讓傻柱幫忙分發。
傻柱出門先給三爺閻埠貴送了一條。
閻埠貴說道:“咦,傻柱,我們兩家都成家了啊,閻解成也成家了吧?”
傻柱不耐煩地說:“閉嘴吧,三爺,閻解成還沒分家,跟你一起吃飯呢。”
到了中院,傻柱先把東西送到賈家。”秦姐,林建設昨晚熬了一整夜的醋糟魚,特意讓我給你送來。
我把一條給了聾老太太,剩下的這大碗全歸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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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秦淮茹會歡喜,可她接過之後,從裏屋傳來賈東旭的大吼:“傻柱!你給我講清楚,這是林建設特別交代你的事嗎?”
“啊?!這……哎呀!怎麽把裏屋那位給忘了呢!”
聽見賈東旭的吼聲,傻柱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
秦淮茹默默不語,賈張氏帶著一臉怒容走出來說:“我們不吃林家的東西,拿回去!”
“唉……是我多嘴亂說話了,這總可以了吧?”
傻柱無功而返,將一大碗魚分給了院子裏的人。
賈東旭躺在床上氣急敗壞。
無論秦淮茹如何解釋,他都充耳不聞。
“解釋有什麽用,現在東西都送到門口了,這不是明擺著給你下戰書,打算納你為妾了嗎!”
秦淮茹淚流滿麵地說:“傻柱是個粗心的人,他說話總是添油加醋的,你也清楚,何必非往那方麵想?”
“添油加醋也不是毫無依據的,絕不是憑空猜測。
當年林建設是第一個向你提親的,你拒絕後他才娶了婁曉娥,這說明他心裏一直喜歡的是你!現在我這樣子,他知道有機可乘,所以才讓傻柱送來這些。”
“那他也向於莉提過親啊,閻解成和他同住前院,還不是沒在意?”
“別跟我提別人,你告訴我,這魚是不是專門給你的?”
“不是!”
“那傻柱為何這麽說?”
“我又不是傻柱,我怎麽會知道?”
秦淮茹含淚哭泣,無論賈東旭如何追問,她都不再開口。
賈東旭氣得渾身發抖,“你看吧,連解釋都不願意了,是不是想明目張膽地去做?”
秦淮茹隻哭不答,她明白,丈夫此時已近乎癲狂。
即便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會相信。
不管怎麽解釋,他都聽不進去。
從前的丈夫雖有些猜疑小心,但至少對她們母子還有幾分關愛。
而現在,那點關愛已化作沉重的枷鎖,牢牢束縛住她。
自己努力守護的幸福,在丈夫得知自己癱瘓的那一刻便徹底破碎了……
照顧臥床不起的丈夫,她從未覺得有怨言。
然而,日複一日被無端懷疑與惡語相向,卻令她心力交瘁、神情恍惚。
此刻的家,冰冷得連一絲暖意都找不到。
除了猜疑還是指責,或許唯有等到丈夫離世,自己終生獨居,方能洗清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賈東旭罵累了,呼呼睡去,連午飯都沒起來吃。
賈張氏做好飯菜問道:“東旭,起來吃飯吧?”
賈東旭沉默不答,依舊沉沉地睡著。
秦淮茹說:“媽,今天傻柱搞了個誤會,東旭心裏不大痛快,別叫他了,讓他多休息會兒,咱們先吃。”
“這怎麽行?早上飯沒吃,中午再不吃,身體可受不了。”
“沒關係,媽,要是東旭餓了,我再起來給他做。”
“那……那就這樣吧。”
賈東旭迷迷糊糊一直睡到晚上七點多,天黑透了才醒來。
正好趕上大家剛吃完晚飯,秦淮茹端了一碗玉米麵粥送到床邊。
“東旭,喝點粥吧。”
“不餓,喝不下去!”賈東旭感覺胃裏鼓鼓囊囊的,滿是脹氣,根本吃不下。
過去,秦淮茹一定會耐心勸慰,無論如何都要讓丈夫喝完湯。
可如今,她隻是輕輕歎了口氣。
“那你什麽時候餓了再叫我,我會給你熱好了送過來。”
“哼!今晚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裏,不準出去閑聊。”
“知道了,在屋裏陪著你。”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
院子裏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三爺在中院擺了一張大桌子,得意揚揚地為每家每戶書寫春聯。
報酬嘛,就是一盤花生和瓜子。
“哎呀~三爺,先別急著寫我家的,我請林建設來寫,新年圖個吉利。”
許大茂滿臉堆笑地走來,畢恭畢敬地遞上一包炒花生。
他希望能像林建設那樣擁有四個兒子,也希望成為廠裏的重點培養對象。
林建設心裏暗笑,許大茂的情況他最清楚,如果沒有特殊關係,別說四個兒子,一個都難。
“大茂,你這就見外了。
其實三爺日子過得比我好,兒女雙全的,我還想請他給我寫幅添女的對聯呢。”
傻柱起哄道:“什麽瓦啊磚啊的,給許大茂畫兩個小娃貼門上算了!”
三爺搖頭晃腦地說:“弄璋之喜生男孩,弄瓦之喜生女孩,傻柱你什麽都不懂啊。”
傻柱嗤之以鼻:"別跟我整那些文縐縐的話!不就是重男輕女嘛,老掉牙的思想。
生男孩給塊玉耍,生女孩給塊瓦耍,有什麽好得意的!"
林建設放聲大笑:"你呀,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稀裏糊塗地亂嚷嚷,讓你媳婦給你補補課!"
婁曉娥抿嘴一笑:"這瓦可不是屋頂上的瓦片,而是紡織用的紡錘。
給剛出生的女兒一個紡錘玩,是盼著她長大後能精通道理織布的手藝。”
"哦?不懂!別跟我解釋這個!"
"哈哈哈……"
最後,林建設被許大茂的軟磨硬泡弄得無可奈何,隻能在新年吉慶的氛圍中敷衍地說了一通。
"唉!算了,許大茂你小子真是叫了幾聲林爺,就賺足了!我的書法可是輕易不露麵的!"
林建設拿起毛筆,飽蘸濃墨,如行雲流水般寫下了一副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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