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徹底沒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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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徹底沒了辦法,隻能抱著兒子的遺像哭泣。
秦淮茹毫不理會,自顧自地吃飯,這次決心自己做主。
賈張氏哭累了,氣憤地將賈東旭的遺像丟在床上,回到飯桌前拿起一個饅頭硬塞進嘴裏。
“秦淮茹,你想甩開我?如果你不負責任地離開,我就去街道辦事處告你,撞死也在所不惜!”
秦淮茹笑了笑,輕輕搖頭說:“唉……我打一開始就沒想過甩下您,不然我怎麽會找傻柱?整個胡同,整個軋鋼廠,也就他能接受您和那三個孩子。媽,我們何必要過不好日子,偏要爭吵呢?您說是吧?”
“哼!你別跟我囉嗦了,我現在煩得很!”
"行,您慢慢想想,反正我傻柱是娶定你了!"
秦淮茹內心樂開了花,沒料到賈張氏這麽快就被她搞定。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早點向母親討教。
喜悅之餘,秦淮茹也有些遺憾。
要是林禎也能這麽輕易就被擺平就好了,哪怕是付出一些代價也值得。
十個傻柱加起來也不如一個林禎有本事,哪怕對他像對三爺家那樣親切都行,偏偏他就像躲避債主一樣。
唉,不想這些了。
以後就專心經營傻柱這一份感情,安安穩穩過日子吧!
接下來的日子裏,賈張氏不再鬧騰,秦淮茹也收斂了許多。
劉海中的夫妻倆也不再打罵劉光天。
除了劉光天偶爾被劉玉華教訓幾句,四合院裏算是十分和諧。
轉眼到了深秋九月,傻柱再有一個月就能出獄了。
許大茂盼了三次都沒能實現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是個女孩,長得像秦京茹,是個福氣人兒,取名叫許靜靜。
許大茂對林禎的感恩之情難以言表,恨不得給林禎夫婦跪下磕頭。
他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若不是林禎的徒弟葉芪,這個女兒連夢都不可能做得到。
除了秦京茹生孩子之外,於莉也懷上了,預產期是明年七月份。
三爺閻埠貴得知後也是喜笑顏開。
四合院裏洋溢著歡樂的氣息。
二爺劉海中看在眼裏,急得天天催促劉光天加緊追求劉玉華的步伐。
劉光天麵露難色地說:“劉玉華從未流露出這樣的想法,我時不時就提著禮物去拜訪她父親,幾乎快要認他做幹爹了,要是再這麽下去,她就不是我未來的妻子,而是我的義姐了!”
劉海中氣憤地嗬斥道:“你這個廢物,能不能臉皮再厚一點?看看許大茂是怎麽追女人的,那叫一個百發百中!”
“哼,光有厚臉皮不夠,沒有皮糙肉厚,挨打的時候疼得很。你讓許大茂去追劉玉華試試,給他三個膽他也不敢!”
“少廢話,傻柱馬上就要出獄了。就他那種一看臉就知道是簡單直白的人,隻要見到劉玉華,肯定會上趕著要求複婚。他們還有一個孩子,你怎麽跟傻柱競爭?”
劉光天自然清楚自己和傻柱相比沒有任何優勢。
即便劉玉華絕不可能與傻柱複婚,他也明白自己沒有機會。
客觀來說,他不得不排在傻柱之後。
最初還以為自己的厚顏 能夠打動劉玉華,後來才發現她性格堅韌如磐石,絕非輕易動搖之人。
漸漸地,劉光天開始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劉玉華。
然而,越是如此,他越想要得到劉玉華。
聽父親這麽一提醒,他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好,爸,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再去一趟成叔家,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傻柱搶在我前麵。”
轉眼一個月過去,到了入冬的十月。
這一天正好是周日,也是傻柱刑滿釋放的日子。
劉光天和許大茂都有些忐忑不安。
一大早就去找林禎商量對策了。
林哥,傻柱馬上回來了,我心裏直發毛,他可別來找我麻煩啊?劉光天額頭沁出了汗珠。
許大茂也忐忑不安地說:“是呀,傻柱一回來我就緊張得不行,那個家夥專門愛惹事生非。”
林禎皺眉批評道:“許大茂,你瞎摻和什麽?劉光天要是被傻柱揍一頓,又關你什麽事?你既沒把棒梗打暈,也沒揭露棒梗偷錢,更沒對劉玉華有過想法,你怕個啥?”
“哎?也是呢!嘿!我瞎摻和啥?嘿嘿,我還是回去帶孩子去吧!”
許大茂得意地瞥了劉光天一眼,晃悠悠地回去了。
劉光天額頭上的汗更多了。
細細回想,上次和秦淮茹爭奪財產時一巴掌把棒梗拍暈了,後來棒梗偷錢的事也被自己抖了出來,還導致棒梗進了少管所,最關鍵是自己曾追求過劉玉華,想著能分到點好處。
自從傻柱坐牢後,自己幹的這三件事隨便拿出一件都能讓傻柱暴跳如雷。
傻柱沒出來的時候倒不覺得,現在傻柱出來了,頓時感覺壓力山大。
“林哥,我……我該咋辦呢?要不去外麵躲一陣子?”
林禎不屑地說:“看你那窩囊樣,躲什麽?做錯了事就得承擔,別害怕傻柱,他不至於剛出獄就動手,真要傷了你,他不還得回去蹲監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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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一琢磨,覺得有道理,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但還是不敢留在家裏。
“算了,今天我還是去找成叔吧,在他家吃飯,晚上再回來好了!”
“行吧,你也就能這樣了。”
看守所外,來接傻柱的隻有何雨水和秦淮茹。
傻柱一出來,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情不自禁地大聲喊了一句。
何雨水皺起眉頭說道:“行了,規矩點,剛出獄就嚷嚷什麽呢?”
傻柱憨笑著回應:“我高興呀!熬了一年,總算出來了!”
秦淮茹笑了起來:“出來了就好,往後得安分守己的。今晚我請你好好喝兩杯,慶祝你的回歸!”
傻柱一聽急不可耐地說道:“提這個我就來氣,我都快 的味道給忘了!”
秦淮茹說:“那今晚你就放開喝。”
“唉,喝酒前還有些事得辦。”
“什麽事?”
“本來打算先去找老易聊聊,可他提前走了。算了,人死不能複生,這事不提了。不過,那個活蹦亂跳的劉光天,我得好好修理修理他!”
何雨水不悅地說:“你別胡來,剛出來就想再回去啊?”
傻柱滿不在乎地說:“放心吧,我隻是揍他幾下而已,我在裏麵打聽過,隻要事情合理,這叫私怨,隻要不傷筋動骨,扇他幾個耳光踢他幾腳沒問題!”
“你是跟誰打聽的?同屋的獄友?”
“別管那麽多了,我說沒事就沒事,走吧,回家!”
傻柱心裏記恨的人不少,但真敢惹事的隻有劉光天。
許大茂那邊找不到理由去找麻煩,劉建國那邊又害怕別人說自己欺負弱小。
至於林禎,更不敢招惹,想著第一天回來就得樹個威信。
所以隻能找劉光天出氣。
這幾月下來,他對劉光天已經恨之入骨。追自己的前妻這件事,就夠讓他難以接受的了。
一個多小時後,三人回到四合院。
一進門,傻柱就直奔後院,嘴裏說是去找劉光天算賬。
其實心裏是想看看前妻劉玉華和兒子何飛彪。
劉玉華和聾老太太出門去了,傻柱撲了個空。他滿心失落,徑直走向劉海忠家。猛地推開房門,氣勢洶洶地問:"劉光天在不在?"
二大媽正忙著洗衣服,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手一抖。她抬頭一看是傻柱,忍不住抱怨:"你嚇死我了,找劉光天幹嘛?"
"有好事找他,他在哪?"
"我怎麽知道?別問我,你自己去找吧!"
"看來他是躲起來了,怕挨揍吧?"
"傻柱,聽我一句,別在我這兒 ,光齊剛回來。"
"就算他們三兄弟齊上陣,我也一樣能對付!"
傻柱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他打算繞到前院好好教訓一下劉光天。然而,一個踉蹌的小男孩從外頭跑進了後院。
看到傻柱,小男孩站住了腳,睜大眼睛好奇地盯著他,既害怕又想靠近。傻柱低頭瞧了瞧,發現這孩子大概隻有一歲多點,長得圓滾滾的很討喜,心裏頓時泛起一陣漣漪。
他剛想上前搭話,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飛彪,你喊啊,喊柱子出來!"
傻柱愣了一下。
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已經會走路了?
"雨水,這是飛彪嗎?"
何雨水笑盈盈地說:"聽說你回來了,特意帶他來見你的。飛彪,這就是爸爸,叫爸爸!"
何飛彪歪著腦袋朝前院望了一眼,奶聲奶氣地喊:"爸……爸,在那!"
"哎呀,那是幹爸爸,這個才是親爸爸,快叫!"
何飛彪晃了晃腦袋,轉過身向著前院衝去,跑得太猛,一腳踩空,重重摔倒在地上,他也顧不上疼痛,拍了拍塵土又繼續向前跑去。
傻柱愣在那裏,“這……這……這是我的兒子啊,怎麽突然成了林禎的了?”
何雨水歎了口氣,“你還好意思提?你盡了什麽責任?你在牢裏的時候,可曾想起自己還有個兒子?人家林禎把飛彪當作親生的一樣看待,飛彪自然認他而不認你!”
“可我是他親爹啊!”
“少廢話!咱爹不是說了嘛,以後飛彪就是林禎的女兒的丈夫,這門娃娃親早就定了下來!”
何雨水說完便轉身離開。
隻剩下傻柱呆立在劉海家門前。
貳大媽一把推開傻柱。
冷嘲熱諷道:“別在這裏後悔了,玉華在林禎家呢,有膽量就去找她啊?在我這裏耍什麽威風!”
傻柱聽後,也不與貳大媽爭辯,趕緊往林禎家跑去。
路過中院時,秦淮茹正站在門口準備做飯,“哎,傻柱,你這麽著急忙慌地跑什麽?”
“我我我……回頭再跟你說!”
賈張氏坐在門內一邊貼火柴盒一邊冷笑,“哼!我看你憑什麽自信!人家看到兒子都高興瘋了,見到前妻後怕是連你都不願意搭理了吧!”
秦淮茹笑著說:“要是他真的不理我,我們以後的日子會更加艱難,您啊,每個月至少得多貼五千個火柴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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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心中一驚,憤怒地說:“如果你能成功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碰火柴盒了!”
“放心吧娘,如果我能成功,不僅不讓您再貼火柴盒,還會給您買止痛藥呢!”
賈張氏抿了抿嘴,不再言語,氣鼓鼓地低下頭繼續貼火柴盒。
傻柱來到前院,徑直朝林禎家奔去。
剛從外麵趕回來,他壓根就沒忘記這邊的事兒。可現在一看,林禎家憑空多了一間寬敞的大屋,裏麵隔成兩個小房間,特意安排給林國林梁一家人居住。
那紅磚青瓦的房子建得特別好看,傻柱心中也不由得升起幾分羨慕之情。
剛靠近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兒子手裏捧著個蘋果正吃得津津有味地跑出來,後麵緊跟著劉玉華和聾老太太。
她們這是剛談完話,準備回去準備午飯了。
劉玉華掃了傻柱一眼,就像看見空氣一樣,臉上毫無波瀾。
她扶著聾老太太往院子後麵走去。
聾老太太經過傻柱身邊時,用拐杖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腿。
輕聲說道:“柱子啊,你咋變石頭啦?都不會說話了嗎?”
傻柱確實是被嚇得像塊石頭似的。
剛剛看到劉玉華時,他就僵住了。
眼前的劉玉華哪裏還是那個二百多斤、滿臉痘痘、氣勢洶洶的凶神惡煞模樣?
在他眼裏,分明就是從月宮降臨的嫦娥仙子,王母娘娘身旁的仙女。
這般身材相貌,傻柱這輩子都沒見過,哪怕是在畫報上也沒瞧過!
傻柱腦子一片混亂,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前妻。
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而現實中自己應該還在拘留室裏睡覺。
尤其當聾老太太的拐杖敲到身上時一點不痛,傻柱更加確信這是夢境。
他一年沒見到劉玉華,被她的變化驚呆了。
全身發麻都未曾察覺,所以也感受不到聾老太太敲打的疼痛。
傻柱情緒激動,兩耳轟鳴,被陽光一照,頭有點暈暈乎乎的。
更確信自己正置身於一場夢境之中,思念孩子與劉玉華讓他近乎癲狂,渴望出獄的念頭也愈發強烈。
“呼——”
傻柱目送劉玉華與聾老太太的身影隱沒於牆角之後,深深吐出一口氣。
“這是夢啊!嘿,我就隨便玩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夢,還挺有趣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嘿嘿,這就是夢啊!”
傻柱躺倒在地,舒展四肢,翻了幾下身。
此刻已難以分辨現實還是虛幻,這般場景讓前院的鄰居們看得一頭霧水。
大家圍成一圈,好奇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而傻柱已經開始褪去棉襖,他心想既然是夢,那就放縱片刻好了。
林禎驚愕地低語:“ !該死的,這家夥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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