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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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之前太過擔心王媽,再加上那人說得言之鑿鑿。
先是說去家裏沒找到人,後來又告訴他們到菜市場找。
還提到大奎存款不多,性格倔強不願拖累他人。
這些話若非知情者絕不可能知曉。
再考慮到婁曉娥親眼見過易中海與賈張氏中風的模樣,要不是葉芪及時相救,恐怕早已性命難保。
因此婁曉娥才會慌了神。
但她並非愚鈍之人,一旦反應過來,即便是再精於此道的人,對她也無能為力了。
婁曉娥深知斬草除根的重要性。
經由兩個兒子點醒,她冷靜下來稍作思索便察覺到異樣。
且不說那人騎車環遊半個京城卻未顯半分汗漬,這本身就匪夷所思。
更別提隻一味催促要錢,卻不透露自身姓名。
鎮定之後,婁曉娥立刻帶著兩個兒子撤離現場。
與這般中年男子多說一句,都可能給了對方行騙的契機。
即便是再精明的騙子,隻要不理睬,也就淪為自導自演的角色。
即便再狡猾的詐騙者,也需與受害者溝通才能設局誘騙,逐步將目標引入圈套。
然而,若受害者全然不搭理,毫無交集,再縝密的騙局也形同虛設。
再厲害的招數,也得暫且收起等待時機。
婁曉娥連一個字都不給對方機會講,直接關門謝客。
要不是顧忌兩個兒子未必敵得過這中年男子,婁曉娥當即會讓林國林家將其押送至張所長處。
林國說:“媽,我們直接回家吧?要不要把他逮住?我和二弟能對付他。”
“不行,我不願你們冒任何風險,即使能贏也不能動手,快跟我回去,先去你葉二哥的診所,順便給西單醫院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林家說:“我去軋鋼廠找爸爸,讓孫三哥來捉拿此人。”
“先去診所打電話確認王奶奶無事後再說如何處置此人,速去!”
婁曉娥轉瞬消失於街巷之中,那中年男子略感無奈,握拳又鬆開,靜靜地等候著。
葉芪的診所兩年前就裝了電話,聽師娘這麽一說,立刻撥通西單醫院詢問消息。
四九城裏各大醫院的聯係方式他全掌握著,很快便弄清了狀況。
剛才那家夥確實是騙子,不過他說的話真假摻半,否則婁曉娥也不會被嚇得心神不寧,險些中招。
王媽的確住院了,不過並非是腦梗或中風,而是因為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導致食物中毒,今天一早就出院了。
至於西單醫院那邊其他的情況,他就不太清楚了,但他可以確定,那個家夥肯定是騙子無疑。
婁曉娥長舒一口氣。
“好在王媽沒事。葉芪,給師父辦公室打個電話,把這事告訴他。”
林禎聽罷婁曉娥的話後點點頭說:“處理得不錯。碰到這種欺詐的家夥,別跟他囉嗦,趕緊脫身過來找我就行,哪怕再厲害的騙子也無計可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掌櫃的,這次是我太緊張了,真的很想念王媽,十年未見,真擔心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嗯……這樣吧,下周日我們帶孩子去動物園,那裏離她家近,我讓大奎知道一聲,動物園人多,大家可以隨便聊多久都不會有人留意。”
“好的,那麽那個家夥怎麽辦?”
“嘿嘿,陳治國剛轉正,這回我就給他立個功。”
中年男人還在街頭等待,已經快半小時了,以為婁曉娥應該從家裏出來了,可往街盡頭一看,還是不見婁曉娥的身影。
“媽的,隻能等下次機會了!”
他剛跨上自行車準備離開,前方拐角處出現了兩輛自行車,上麵坐著兩個年輕人帶著兩位老人。
其中一個老人滿臉麻子,缺了兩顆門牙,正是張麻子。
另一個臉膛紅潤、沒有胡須且布滿皺紋的老者,自然就是老馮頭了。
騎車的是馬六和二皮子。
"可惡,那邊的人跑到這邊搶什麽羊?也不先打聽打聽張瘸子和馮老頭是誰,差點讓我們兄弟丟了命。馬六、李二皮,給我上去,抓住他們,送交給派出所的陳治國同誌處理!"
林楨並未直接撥打張所長的電話。
這種狀況的發生,應歸咎於張瘸子和馮老頭的責任。
廠裏和胡同的事早已經被林楨妥善解決,不會有太大威脅。
維護社會治安,防止不穩定因素出現,這是張瘸子和馮老頭分內的工作。
馮老頭正在張瘸子家對弈時,門外忽然來了個步伐輕快的年輕人。
"哎呀,這不是軋鋼廠的孫科長嗎?您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我剛巧在附近兄弟單位有事處理,特來告知你們一聲,有人在東單菜市街哄騙婁曉娥女士,是個中年男子,從西單過來,騎著一輛永久牌自行車。你們將其擒獲後,請交由派出所的陳治國同誌審問。今天是周日,我不返回軋鋼廠,保衛科就不參與此事了,以後你們還是少玩幾盤棋,多出去轉轉。"
"什...什麽?這...這個...好的,我們這就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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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安堂離開後,張瘸子和馮老頭立刻帶上徒弟出發。
對他們而言,孫安堂的到來並非單純的通報,而更像是下達了 警告。
至於孫安堂是如何找到他們的家,他是否真的在附近的兄弟單位辦公,這些都無關緊要。
林楨曾說過,若有人執意尋找他們,就算逃至天邊也是徒勞。
此刻最要緊的是,婁曉娥在路上遭到了 !
老馮頭和張麻子想到沒守住外院,心裏不禁浮現出那根銀針以及劉老二的身影。
當時兩人嚇得一身冷汗。
急忙讓馬六和二皮子騎車跟著,匆匆忙忙追上,在那人離開前攔了下來。
要是沒能攔住,後果不堪設想。
馬六和二皮子雖然打架的本事比不上傻柱,但下手極其刁鑽。
一人攻擊 ,另一人戳眼睛,中年男子頓時被製服。
“喂喂喂,這位兄台,請停手,咱們可以交個朋友嘛,我早就聽說這裏有張麻子和馮老頭,隻是不知道他們住在哪,所以也沒去找麻煩,那個婁家的王媽可是我盯了很久的目標,兩位大哥,不如咱們聯手把她搞定了,保準每人能分到十幾條小黃魚!”
“滾開!”
張麻子衝上前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該死的東西,你最好祈禱自己能在牢裏多待幾年,否則一出來就會迎來我們更嚴厲的報複,那可比蹲監獄還要可怕!”
“報複?有必要嗎?我隻是不小心闖到這裏來找樂子罷了,你們總不至於真的想要我的命吧?咱們講規矩,你們怎麽不去別的地方呢?”
“哼!告訴你,要不是那位大爺這次隻是想給我們點教訓,我們根本不知道你來了這裏,也就不會出手對付你,你現在的處境已經夠糟了,識相的話就乖乖聽話!”
四人立刻押著中年男子去了派出所,路上碰到好奇詢問的人,就說抓住了一個特務。
中年男子嚇得不敢再出聲,連連哀求道:“兩位前輩,隻要您們放我一條生路,我下半輩子一定銘記大恩大德。”
“有話去派出所再說,別在這廢話。”
剛到派出所時,婁曉娥正好領著林國林一家出來,陳治國剛剛為他們做完筆錄,將三人送出了大門。
中年男子見到婁曉娥後滿是疑惑:“你不是去取錢了嗎?怎麽既報了案又找了圈內的人?到底怎麽回事?”
婁曉娥冷笑一聲,“你這個騙子,竟然還一直等著!”
“這不太對勁啊,你怎麽也學會了騙人?”
陳治國立刻嗬斥道:“老實交代!跟我回派出所好好解釋!”
經過審訊,這人竟然是個老手,前科累累,是個屢教不改的家夥。
他將麵對漫長的監禁生涯,不僅如此,他的底細已經被張麻子和老馮頭摸得清清楚楚。
等到他出獄,還有更嚴重的後果等待著他。
而張麻子和老馮頭因為協助抓捕罪犯,得到了張所長的嘉獎,被評為見義勇為。
這是陳治國轉正後接手的第一起案件,他對林禎送來這個罪犯表示非常感激。
時間飛逝,轉眼到了周日,林禎一家八口前往動物園遊玩。
大奎早已帶著王媽在門口等候。
五天前,張麻子就派人通知了他們,闊別十年的王媽一直想念著婁曉娥。
看到婁曉娥一家到來,王媽激動得幾乎落淚。
兩人沒有在門口多談,進入園內邊走邊聊。
王媽說道:“三 ,姑爺,你們最近過得還好嗎?”
婁曉娥鼻子一酸,強顏歡笑道:“挺好的,十年不見了,王媽您都老了。”
“唉~老去是正常的,不變老才不正常呢。我前幾天突然腸胃不適住院,當時感覺快撐不過去了,心想能再見到你就好了,結果卻被壞人鑽了空子,差點連累到你。”
林禎笑著說道:“這些情況是不可避免的,您盡管放寬心,任何突發狀況我都能妥善處理。您的身體狀況很好,這瓶活血舒筋通竅丸是我特意從附近的診所取來的,您每月服用一兩粒,保證能活到九十九歲還能打太極。”
“太好了!真是太麻煩你了。”
大奎連忙接過來放進口袋裏。
林禎接著說:“日後若有急事,我會托人來找你們。隻要我不主動聯係你們,就代表一切安好,您就安心生活便是。”
王媽說:“不管我這邊發生什麽事,除非是大奎親自前來,否則你們都不要輕信,免得再次受騙。”
“媽,您別說了,還不是因為擔心您嘛。”
“哈哈,不說這個了。”
婁曉娥與王媽聊了好幾個小時才依依惜別,不出意外的話,下一次相見將是八十年代。
……
處理完王媽的事情後,林禎一家恢複了平靜的生活。
轉眼間到了四月。
陳治國和何雨水準備成婚。
原本計劃在秋天或年底舉辦婚禮,但何雨水實在不願再在院子裏多待一天。
傻柱毫無尊嚴可言,形同乞丐,賈張氏、棒梗和小當對槐花也從未正眼瞧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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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更是愛搭不理。
偏偏傻柱又離不了婚,一方麵是因為秦淮茹堅決不同意,另一方麵是他目前找不到工作,根本無法 養活自己。
何雨水既幫不上忙,也不想插手。
天天看著隔壁的哥哥忍氣吞聲,她感到自己的麵子無處安放,在四合院居住簡直就是煎熬,不如早點搬離這個是非之地。
於是兩人商定四月完婚,早日離開四合院圖個清淨。
何雨水將此事告知傻柱,傻柱滿不在乎。
輕描淡寫道:“我沒錢置辦嫁妝,你找淮茹問問,她願意給便給,不願意也莫強求。”
何雨水輕輕搖頭說:“我不在意,騎上你買給我的自行車,帶上些日用品就好。你的現狀我都清楚,不會向她討要嫁妝。”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那你跟保城那老頭說過沒?”
何雨水答道:“不必說了,他那邊也不好插手,花錢還得看白姨的臉色,等我們成婚後自會去看他,你同去否?”
傻柱瞪眼,“不去!我無顏見人,也不想和陳治國同行。”
“那……我出嫁時呢?”
“出嫁那天我就躲開,我沒錢擺酒席,也不想見到陳治國!”
何雨水惱道:“陳治國對你做了什麽,讓你這般厭惡他?”
“他沒做什麽,隻是我在他麵前總覺尷尬,行了吧?”
“大哥,你!”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不會露麵的,不想讓你難堪。”
“你是大哥,有什麽可丟人的,別人又不是不知!難道人家來迎親,你這做哥的竟不出場?”
“不出場,我就像隻烏龜,隨他們去吧!”
何雨水見傻柱莫名執拗,實在難以溝通,一怒之下甩門而去。
思量再三,覺得此事還是不告知秦淮茹為妙,否則就如同開口索要嫁妝一般。
那樣隻會讓哥哥處境更糟,隻能等到那一天再說了。
不過,有件事必須告訴1大媽和聾老太太。
父親何大清離開四九城時,我還小,跟著1大媽吃過幾年飯,算得上半個女兒。所以出嫁的日子一定要讓1大媽知道。
其次是聾老太太,雖然她從前偏向哥哥多一些,但她畢竟也是個奶奶,相比其他人來說,還是起了些作用的。
至少,我的房子沒被別人搶走,我也未被趕到哥哥房裏去住,這些都是聾老太太和1大爺的功勞。
最後,還要通知劉玉華。剛來院子那會兒,我和她有過矛盾,但隨著飛彪的出生,這些矛盾很快就消失了。
不管劉玉華如何對待傻柱,何雨水心中始終覺得她是娘家侄子的母親,能讓飛彪姓何,便是恩人。
自己可以不在乎哥哥,卻不能不顧及何家的後代。
這些年,她與劉玉華的關係甚至比與秦淮茹的還要親近。
何雨水搖搖頭,先去告訴了1大媽。
1大媽歡喜地說:“好啊,終於等到你出嫁這一天了!你媽如果在世,也會開心的!”
何雨水說道:“原本計劃過年成婚,可這段時間一回家就頭痛,隻想盡快離開找個清淨地方。”
1大媽笑著回應:“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以後無論是傻柱還是淮茹都不能管你了,你也別掛念,隻要他們不挨餓就行。”
尤鳳霞問:“雨水姐,到時候你會辦酒席嗎?”
何雨水苦笑著說:“還辦什麽酒席,我那個傻哥哥連麵都不露,正胡鬧呢,我直接走就好。不說啦,我去後院說一聲,這個周日就出嫁了。”
何雨水到後院,將自己與傻柱關於婚事的想法以及態度詳細地敘述了一番。
聾老太太聽罷,搖著頭說:“傻柱這孩子太愛麵子,雨水啊,你就別跟他較勁了。”
劉玉華爽快地說:“這些年你回家一趟就幫我照看孩子,幫了不少忙。我心裏明白得很,你是我侄兒的姑媽,絕不能讓人小看了你的婆家。嫁妝的事別找秦淮茹,她那鐵石心腸,哪會舍得掏錢呢?我雖沒什麽多餘東西,但樟木櫃子、臉盆、暖瓶、毛巾、衣架,再加兩床被子,夠了吧?”
何雨水聞言,淚水奪眶而出,“玉華姐,真對不住,當初您剛來時,我對您有偏見,可如今您還這般厚待我,我真的……嗚嗚嗚……”
“好了,別哭啦!”劉玉華有些不耐煩,“最討厭哭哭啼啼的人。過去三年,你對飛彪比我這個親娘還親,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之前看不起我,我早就教訓過你,兩清了,還提這些幹啥?”
“那時確實糊塗,以為隻有秦淮茹是親人。但現在實在無法忍受賈家對我哥的態度,原計劃年前成親,可我現在真是沒法再待下去了。”
“人心會變,除了你那渾蛋哥,讓他自作自受去吧。”
“嗯,等我離開後,您和老太太分開住,別擠一間房了,我那屋子誰想住都可以。”
聾老太太笑著接話:“我去住那個小屋正合適,誰敢趕我走,我就敲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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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破涕為笑,“玉華姐,您不用給我置辦嫁妝,您隻管帶著飛彪送我出嫁,讓大家知道我娘家有人撐腰,這就是給足我麵子了!”
劉玉華放聲大笑:“些許錢財何足掛齒,莫再提及。我會請林禎、曉娥、解成、於莉、大茂以及京茹一同為你送行,定會讓你在出嫁之日倍感榮耀。”
深受觸動的何雨水淚眼婆娑,與劉玉華交談許久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並非何雨水有意為難秦淮茹,這段時間賈家對待她哥哥傻柱的行為實在令她難以接受。
早前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曾承諾會為她置辦嫁妝。
然而近來賈家生活拮據,整天嚷嚷著揭不開鍋。
何雨水可不想自討沒趣地告知秦淮茹和賈張氏此事,免得自己也變成如哥哥一般的乞丐。
幸而劉玉華將她視為飛彪的姑媽,願意鄭重其事地將她嫁出去,比那不負責任的傻哥哥強得多。
次日清晨,劉玉華前往前院尋林禎。
“林禎,昨日雨水來找過我,她將在周日出嫁。”
“嗯,昨日陳治國已跟我說了,我還未來得及告訴你呢,你打算以娘家人的身份送她?”
“我和她之間並無怨恨,尤其是這三年裏,她對飛彪確實關懷備至。無論傻柱和秦淮茹是否有所表示,我都打算為她購置一些嫁妝,算是為了保城的老頭子和飛彪吧。”
“好啊,不要讓賈家和傻柱知曉,到時候好好讓他們顏麵盡失。”
“到時候由陳治國來接,我已經計劃好讓你、解成、大茂還有光天都在門口迎接,我們幾個女眷負責將她送到門口。”
林禎輕笑一聲:“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們這般大張旗鼓地送走雨水,親哥親嫂卻不見蹤影,估計秦淮茹的臉都能燒起來了吧。”
“哼,管她做什麽?她若有本事就跟我比大方,她若無此氣量,那就隨她去吧。”
“行啊,幫忙接一下陳治國,小事一件。對了,雨水嫁出去那屋子,之前說好的咋辦?”
“雨水比傻柱明事理些,她說給我,老太太打算搬進去住。”
“這樣也好,省得起爭端。其實我早該告訴你的,你離婚當天,我就讓人後勤部把那屋子劃給你了,雨水一走,那地方就是你的,誰也不準動,就讓聾老太太住。”
“嘿嘿,多謝!有你在,沒人敢惹事!”
事情商定後,下午下班回院子,劉玉華借了林禎家的三輪車,到街上給何雨水置辦嫁妝。
為避免秦淮茹看見,東西買完沒直接運到中院或後院,而是放在了住在新房裏的林國林家。隻等著周日那天,騎三輪車送至何雨水婆家。
閻解成夫婦、許大茂夫婦以及劉光天也都知曉了何雨水出嫁之事。
可沒人會在院子裏議論,對他們而言,這並非大事,隻是順手幫個忙罷了。
所以除了傻柱,賈家其他人壓根不知曉何雨水出嫁之事。
轉眼兩天過去,到了周日這天。
何雨水早早找到秦淮茹。
“嫂子,有句話想跟你說,別怪我。”
秦淮茹一驚,“啥事雨水,你怎麽突然這麽說?”
“嗯,今天我就要出嫁了,一會兒陳治國會來接我。”
“哎呀!你怎麽不早點說?我啥也沒準備!”
嘴上雖這樣說,秦淮茹心裏卻暗自慶幸。
心想:幸好你沒提前講,不然又得花錢。你現在才說,就算一個人冷冷清清地嫁走,鄰居街坊也不會說我閑話。
何雨水笑著說道:“我擔心您破費呢,您之前答應過給我置辦嫁妝的,可如今您家的日子也不寬裕,天天都為柴米油鹽發愁,再加上我哥又是個麻煩,所以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再開口向您提了。”
秦淮茹眼眶微紅,含淚說道:“雨水呀,嫂子對不住你,都是因為嫂子無能,沒法給你準備嫁妝。等你到了婆家生了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嫂子,您千萬別這麽說,您能跟我哥好好過日子,我就比什麽都開心。我一個女兒家,遲早都要離開四合院的,要是您還能跟我哥再添個孩子,那嫁妝的事就不用提了。”
秦淮茹有些尷尬地說道:“現在就我一個人養活這一大家子人都不容易,更別說再添新成員了。你哥要是找不到工作,這事就根本沒法提。”
“行啦,嫂子,咱們不提這事兒了,等會兒您幫我送送我就行。我哥那人就是倔脾氣,覺得沒麵子,已經跑出去躲清靜了。”
“唉……傻柱是越來越不成器了。你別生氣,等他晚上回來,我一定好好說他!”
“沒事的,嫂子,我真的不生氣!”
何雨水是在1大媽家吃的早飯,剛吃完休息了一會兒。
陳治國那邊來接親的人已經站在四合院門口了。
秦淮茹急忙喊道:“媽,快點,雨水不要嫁妝,給我們省了一大筆開銷,咱們得把麵子撐起來,高高興興地把她送走!”
賈張氏得意地笑了:“早就盼著這一天呢,我的鋪蓋涼席都卷好了,送完她出門,我轉身就能搬進她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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