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捕捉到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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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們聽不懂彝話,隻知道ap jie op是不要怕的意思。他們更多地在議論廖萬財新泡的馬子身段好不好看、嗓音好不好聽。女人嘛,要的就是一個前凸後翹,可這個彝家妹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他們警告廖萬財三思後行,沒屁股不善生孩子,沒胸不能哺乳,把這個女人領回家將來恐有絕後之險,便不能響應家裏頭鼓勵生育的大政方針、便不能體現梁山軍戰士的先進性。
“瞎掰啥!我有心救她出來可不為霸占人家。再說了,人家挨餓兩年身上能有肉麽。”
有人幫腔道:“沒錯,看她人高馬大的,喂上幾頓飽飯肯定能前凸後翹哩。人家嗓子也好,咱們廖觀測手把人摟懷裏讓給唱個小曲啥的,別提有多美滋滋的。”
有戰士說:“家裏的電喇叭慣常放的楊大夫唱的小調,她的嗓音空空靈靈百靈鳥兒似的。彝家妹子唱的曲兒倒帶了些蒼涼,好比啼血的杜鵑鳥兒。都好聽。”
就有戰士搭話說:“就《二月裏來》那幾首歌翻來覆去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可惜再也聽不著楊大夫的新歌兒了。唉她死得好慘!我聽說咱參謀長和司令員好幾次在楊醫生墳前哭得死去活來,都哭暈了過去。”
前頭說話把穀子比作百靈鳥的戰士拍了拍自己屁股道:“鬧瘟疫那會兒老子我中了招,是楊醫生替我紮的針,紮了3針,針到病除!她給我打針,先跟我笑著說話,她說:不要怕,這是能救你命的梁山針灸,可不是要你命的刀劍。她逗你笑,分散你注意力,說話間就把針打完了。說起來,楊醫生是我救命恩人呐!”
廖萬財插話說:“穆部長、楊副部,兩位女菩薩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呦。”
那戰士繼續說道:“可你們猜,鬧鹽荒那陣子,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幹了啥好事不?個不肖子”
戰士們立馬異口同聲接下話:“居然搶了楊醫生的鹹菜!”
講故事的朋友瞪大眼珠子,“你們咋個都知道!?我從來沒跟你們講過。”一路上他苦苦思索,終於想起來:對了,喝酒閑扯時提過一嘴。”
帶著老百姓沒法急行軍,三營九連二排二班和廖萬財索性不急著趕路,到晚則宿。
兩邊的戰友們呼嚕聲此起彼伏,廖萬財雙手抱枕,瞪大眼睛望著璀璨的銀河星空,星河中赫然出現露著兩排白牙正笑嗬嗬的女神麵龐。
“楊醫生,你在天之靈可知,被你救下性命的千萬人裏也有我廖萬財全家老幼呀。你可知我全家7口不止一次偷摸來你墳前祭拜。大家都說你是活菩薩,你既是活菩薩怎會死呢!”
正想著事,有人影貓腰輕手輕腳躲過來,定睛一看正是吉克依果。好個大膽豪放的女人居然二話不說掀開軍毯鑽將進來,撲騰著先將自己衣服脫個精光再伸手去解廖萬財的軍裝紐扣。熱燙的呼氣噴在廖的臉上,不臭,竟然還帶有丁點女人香。這肉香讓廖萬財的抵抗顯得有氣無力,“他娘的,老子堂堂梁山軍這回要被彝女強暴了!”
動靜挺大!哨兵跑近了瞅了眼蠕動的被窩便默不作聲回到哨位。兩旁邊的戰友側身向外,被子蒙住頭臉呼呼大睡著。廖萬財放下心來,鬆開抓著吉克依果手臂的手任由女人胡作非為。那對窩瓜鬆鬆垮垮的能全部捏在手裏,有不少硬塊。
“哥,阿傑魯。昨日洗刷身子時我那裏都曾洗過,塗抹了許多你給的胰子,我那裏不髒啦!”
“嗯嗯嗯啊”
那女人要叫床!廖萬財趕緊伸手壓住她的嘴。
“哥,才沒幾下呢,怎麽就沒了。”
此時廖萬財分明聽到了來自兩邊及再兩邊被窩裏傳出來的笑聲,廖萬財的臉羞得如熟透的柿子。
已是第5天,路上已經沒有了大部隊行軍的痕跡。會不會走錯路了?!瓦其阿格兄妹跑過來,吉克依果麵露緊張結結巴巴道:“班長大人,我三哥說咱隊伍後頭有車馬聲,隻有水西軍鑲鐵輪轂才會發出這種聲響。”
“你是說咱身後跟有水西軍?”萬喜自己毫無察覺,但還是曲右臂握拳,命令部隊停止前進。
廖萬財提著槍全速奔跑回來,喘著粗氣報告偵查情況:“萬班長,水西軍,30來個人,押了二百人左右明軍俘虜,還有兩輛滿載的大車。1.5公裏地遠,現在距離我們應當隻有1公裏遠。”
送上門的肉包子豈有放過的道理,萬喜帶領戰士們迅速尋找戰場準備打伏擊。這裏一側是林子,一側是高3米長近百米的石壁,是個較為理想的伏擊場所。萬喜命令廖萬財領著洞寨百姓躲到遠處並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戰鬥結束前不準回來。命令二班戰士在離路麵20米左右的林子裏分散隱蔽準備戰鬥。廖萬財把自己的26半交給萬喜用,感謝他照顧自己的洞房花燭,真情流露道:“萬班長小心。”
敵人出現在伏擊圈中,前頭10人分成兩列開道,後頭跟著裝滿了分類捆紮好的旌旗、號角、鑼鼓等物資的牛拉大車,跟著牛車的二百來號明軍戰俘挑著沉甸甸的擔子,後有24個水西兵壓陣。趕車的車把式揮起鞭子‘啪’打在老牛身上,這一鞭子響仿佛是衝鋒號,隻隔著十來米遠,萬喜端著上好刺刀的26半從林子裏竄出來,大大咧咧站在了大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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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近,對麵叛軍的臉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是個年紀輕輕的西域胡人,下巴光溜溜的連絨毛都沒長出來,碰上的是葉爾羌兵。從那孩子驚恐的臉龐得知,他事實上已經選擇放棄抵抗,他手裏已經出鞘的彎刀始終壓在下盤沒有舉起來。
隔得近,根本不必瞄準。萬喜平端著槍壓在腰際,眨了眨眼睛提醒自己:他不是孩子,是敵人。彈殼打著旋從拋彈口裏拋出,子彈在那孩子的衣服上撕開個口子,在他的胸膛上碰撞出淡淡的白煙,穿過他的胸膛接著穿透第二個、第三個。3個葉爾羌兵歪扭著無聲倒地。半張臉都是胡子的葉爾羌老兵扔下刀跪地投降。萬喜撇下降兵,朝仍在發愣的敵人開槍。子彈穿透敵兵的胸腔後力道不減,把老黃牛也打倒在地。剩下的6個敵兵再沒了反抗的勇氣,留空後背轉頭往回跑。
餘下6槍打死3個,“26半真他娘的好使!”萬喜壓上子彈向逃跑的葉爾羌兵追去。葉爾羌敗兵逃經明軍隊列時腿被扁擔掃中倒地不起,然後腦殼被扁擔砸開了瓢。那邊廂的戰鬥同樣順利,葉爾羌兵的戰鬥意誌十分薄弱,打死他們幾個人,其餘的要麽投降要麽逃跑。當萬喜趕到後陣時,戰士們正說笑著輪流向已逃出二百米開外的3個敵人射擊,那不是戰鬥,那是比賽槍法,是殺人取樂!
萬喜掃了眼便確認此戰己方無傷亡,再回到前陣,大胡子老兵跪在原地不曾挪動。萬喜伸腳把俘虜的兵器踢到一邊,說道:“偌大的歲數了還在當兵打仗,我放你走。”
俘虜搖搖頭,無動於衷。萬喜意識到對方是胡人聽不懂漢話。他把老兵扶起來,從死屍身上取了牛皮水具和裝著饢的大口袋交到俘虜手中,拍拍他的背,“你走吧,我不殺你。”
老頭兒還是不走,手按胸口彎腰行了個禮,咕嚕咕嚕說了通胡話。此時有明軍聚攏過來。萬喜對明軍說:“你看這老頭兒,放他走他還不走。”
明軍答道:“你道他是老頭兒,他可不老,比咱大不了幾歲。”
“你認識此人。”
“被俘當苦力當了小半年,天天吃住一起當然認識了。他叫撒罕,待我等最為和善。這不,我還惦記他呢,過來看看他有沒有被打死。”
撒罕對那明軍手舞足蹈地又是一通胡話。明軍轉頭對萬喜說:“他說他不回葉爾羌,想跟著你們梁山軍討口飯吃。”
“你還懂胡人的話。”
明軍瞪大眼睛說:“他說的是漢話。哦,他的漢話胡腔太重。”再向萬喜抱拳致謝:“謝貴軍搭救。請教閣下高姓大名,許某日後定有重謝。”
那明軍被剝了戎裝,看不出官階,但聽他言談似乎是個官。萬喜還了個梁山軍的軍禮,“不敢不敢。我叫萬喜,萬死不辭的萬,喜悅的喜。”
“好一個萬死不辭!某,錦衣衛北鎮撫司百戶許至純。”
許至純官不大,來頭卻很大,他的堂叔便是錦衣衛都指揮使許顯純。許百戶是真心要答謝梁山軍救命之恩,須知他這趟苦力走完就要被水西軍殺頭祭旗。
“去龍裏?萬兄,我等便是從龍裏出來,你們走反了。”
走反了!?萬喜心說定是大前天走林間小路時鬼打牆迷了方向。
他急於追趕大部隊,匆匆和許至純道別便集合隊伍掉頭往回走。走了沒多遠又匆匆折回,問道:“許大人,方才你們是要去哪裏?”
“大方洪邊寨。”
打了小一年仗,積累了豐富戰鬥經驗的萬喜似乎琢磨出來些門道:運送鼓角旌旗到大方,鼓角旌旗用來幹啥的?一經提示,許至純腦洞大開:“十萬叛軍現駐紮遵義,萬班長難道是想…?”
“許大人,你可有膽隨我殺進洪邊寨?即便安邦彥、宋萬化不在大方,不能斬首其主帥,咱也能端掉他親信子侄高官大將。到時叛軍有兵無將,遵義那邊的仗可好打得多。”
“隻是”
“許大人有話請講。”
“俺們木有兵器哎。”
被許至純一語點醒夢中人,萬喜發現自己剛才立功心切,犯了左傾冒險主義軍事路線的錯誤。友軍木有兵器,自己木有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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