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就撂挑子,看誰還能看得成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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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身後車座上真坐著他的心上人。
    第二天,何雨柱從百貨大樓回來的路上悠閑自在,享受著騎行的樂趣。
    當他到達南鑼鼓巷時,早已過了下班時間,巷子裏開始熱鬧起來。
    他剛到巷口就搖響了車鈴,既為了提醒路人注意,也是一種炫耀。
    這便是那個單純的時代,無論遇到什麽開心事或新鮮事物,都能毫無顧忌地展現出來,不會過多顧慮別人的感受。
    周圍的人即便有些羨慕,也大多會給予肯定和讚賞的目光。
    何雨柱來到四合院門口時,引來不少人的注視。
    他坐在自行車上,單腳支撐著地麵,右手按響了車鈴。
    "誰啊?來啦來啦!"三大媽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來。
    隨著一聲"吱呀",門開了。
    三大媽還沒說完,看到何雨柱身下的自行車,立刻愣住。
    她隨即激動地走出門,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車頭。
    "傻柱,這是你新買的自行車啊?"
    "嗯,永久牌,好牌子!"
    雖然當時隻有鳳凰和永久兩個牌子,差別不大,但何雨柱沒有爭辯。
    看著三大媽興奮的樣子,他感到十分得意。
    "三大媽,我先搬進去,您再慢慢看!"
    "好嘞!"
    三大媽叮囑道:"傻柱,小心點,別磕壞了。
    你搬前麵,我幫你扶著!"
    三大媽的熱情像是對待自己的東西,唯恐有一點損傷。
    兩人像嗬護新生兒一樣,將自行車搬進中院。
    何雨柱再次搖響車鈴,院子裏頓時熱鬧起來,人們紛紛圍了過來。
    "哇,標準的二八大杠!"
    "傻柱,這是新買的吧?"
    "多少錢?"
    "百貨大樓買的吧,別的地方哪有?"
    "永久牌不錯,結實耐用,鳳凰雖然新潮但不如永久耐用!"
    "結實的就好,能多用幾年,結婚也能用得上。"
    "這是我們院子的第一輛自行車呢!"
    "傻柱真厲害,多時髦!"
    "不過就是輛自行車而已,沒什麽特別的!"
    此時,許大茂回來了。
    他在廠裏被扒光衣服、看笑話,丟盡顏麵,一直等到路上沒人了才偷偷溜回院子。
    他本想買輛自行車,但沒太放在心上,結果讓傻柱搶先一步,這讓他十分不悅。
    心裏有些不悅,越想越覺得憋悶。
    幾個老大爺起初沒好意思跟年輕人和婦女爭,這時才慢慢圍攏過來。
    自行車這麽稀罕的東西,他們隻在街上見過別人騎,誰能不心動呢!此刻,他們也不再支持許大茂了。
    “大茂,你自己沒車就別為難別人了!有本事你也弄一輛來,我們肯定誇你是條漢子!既然現在沒有,就安分點吧!”
    三大爺的話讓許大茂啞口無言。
    人群迅速給三位老大爺讓出一條路,讓他們走進來。
    二大爺一手扶著車後座,一邊又擺出一副官架子說:“院裏的年輕人都該向傻柱學習,看看人家傻柱,工作積極努力,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廚房主管。
    現在又第一個買了自行車,大家都加油,爭取明年再買幾輛回來。”
    許大茂剛被壓製住,趁機插話說:“三大爺,我覺得二大爺說得對,您也該向傻柱學習。
    學校的老師幾乎人手一輛自行車,為什麽就您沒有呢?”
    三大爺聽了,臉色微紅。
    他其實早就羨慕了,學校也分了自行車票,家裏省吃儉用也能攢夠小二百元,但他實在舍不得。
    再說,要是丟了怎麽辦?
    但在眾人麵前,為了保住麵子,三大爺還是違心地說:“買,當然要買。
    要不是學校離家太近,我早幾年前就買了。”
    三大媽一聽就不高興了,用胳膊肘碰了碰三大爺,“老頭子,你就得意吧,你要是買車了,老二的婚事怎麽辦?”
    三大爺一聽,不悅地說:“去去去,這裏沒你說話的地方。”
    “好了好了”
    ,一大爺看不下去了,“傻柱快把車放好,大家也都回家準備晚飯吧,都餓了。”
    人們漸漸散去,隻有三大爺偷偷留下。
    等大家走後,三大爺笑著說道:“傻柱,我也打算買輛自行車,但我不會騎,能不能先借你的車練練?”
    三大爺的主意不錯,自己學車難免會摔倒,要是先用傻柱的車學會,以後就不會擔心了。
    何雨柱明白三大爺的小算盤,立刻拒絕道:“三大爺,別打主意了,等您自己的車回來再說吧!要是把我車弄壞了,您也賠不起。”
    三大爺聽了有些尷尬,抓了抓腦袋,悻悻地走了。
    人群散去後,何雨水剛從於海棠家回來。
    上次提到幫哥哥介紹對象,這次她確實上心了,特地去找了於海棠。
    於海棠說已經有媒人牽線了,但還沒見麵。
    何雨水極力誇讚哥哥,希望於海棠堅定立場,不要錯過何雨柱這個好歸宿。
    於海棠本是個倔強有主意的女孩,一心想找個可以當家作主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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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在家裏受奶奶管束多年,深知何雨柱無父無母的處境十分理想。
    於是她答應先和何雨柱私下見一麵。
    何雨水帶著這個好消息興衝衝回家,剛進院子就遇上了秦淮茹。
    秦淮茹聽說許大茂出了事,猜測是何雨柱出手相助。
    她心中暗喜,以為何雨柱對自己仍有情意。
    “雨水,今天這麽高興,是不是有什麽好事?”
    何雨水難得保持清醒,沒透露於海棠的事,隻說沒事。
    “那你跟哥哥的婚事進展如何?”
    “秦姐,這事先別提。
    我哥說現在正忙著追求婁曉娥,還想著攢錢結婚,顧不上幫忙你們家。”
    “他們真要結婚了?”
    何雨水聽後有些不滿,看來秦淮茹是真的不願意哥哥成家。
    她之前還不太相信哥哥的話,如今徹底信了。
    何雨水聰慧起來,說道:“秦姐,婚姻是大事,家裏就我哥一個男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咱們必須優先考慮這件事。”
    秦淮茹聽後心裏一沉,這正是她的痛處。
    她一直在自我安慰,也是無奈才利用傻柱,不然三個孩子怎麽辦?
    秦淮茹明白,自己這樣的決定可能讓傻柱斷子絕孫。
    她也曾想過為傻柱再添一個孩子,但最終認為不可能。
    若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會像現在一樣對待棒梗兒他們嗎?秦淮茹總是自以為是,她不相信傻柱會繼續善待他們。
    秦淮茹平時伶牙俐齒,但麵對突然變得尖銳的何雨水時,卻顯得無言以對。
    何雨水難得占了上風,心中歡喜,便轉身回家。
    剛到門口,她忽然停下腳步,被一輛嶄新的永久牌自行車吸引。
    她猜測這車可能是自家的,又興奮又緊張地走進屋內。
    發現家中並無客人,她衝進哥哥房間,質問那車是否屬於自己。
    何雨柱裝作不知,逗弄妹妹。
    何雨水認定是哥哥送她的禮物,而何雨柱則擔心她將來要獨自去遠方工作,所以才想要一輛車。
    最終,何雨水意識到哥哥是在暗示她離開,不禁流下淚來,雖然明知是玩笑,何雨柱仍感到一絲溫暖。
    人相處久了,總會產生感情。
    何雨柱並非舍得她離開,隻是擔心她被秦淮茹誤導。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剛入廠,得跟同事搞好關係。
    住在那邊,下班還能多交流,這樣更容易融入集體。
    再說,這裏也是你的家,你也不是不回來,周末、假期都會回來的。"
    "哼!我再不信你了。
    我去找了於海棠,她也願意見你,結果你這樣對我,我現在就告訴她別來了!"
    何雨柱沒想到何雨水會如此在意自己的事,連忙安撫她。
    何雨水擦幹眼淚說道:"你不用操心,我知道以前被秦淮茹迷惑了,沒看清她的用心。
    剛才遇到她,已經說清楚了,讓她別再來打擾我們家了!"
    "做得好!咱們家雨水真是懂事了!"
    何雨柱起身拍拍她的頭:"等你工作了,哥哥給你買新車。
    這車平時我用,你要是急用就跟我說,咱們不分彼此。"
    "嗯!"
    何雨水撲進哥哥懷裏,享受這份難得的親情溫暖。
    ……
    ……
    院裏鄰居看到傻柱推著自行車意氣風發的樣子,紛紛誇讚。
    這讓許大茂心裏很不舒服。
    他覺得最近特別倒黴。
    從小到大,他和傻柱爭鬥無數,幾乎天天都有摩擦,但從沒像現在這般挫敗感十足。
    他仔細一想,似乎最近無論鬥嘴還是設計陷害,都以失敗告終。
    這讓他很是疑惑,難道自己的智商出了問題?一向自詡聰明的許大茂怎麽也想不明白。
    在工廠裏,別說普通員工了,就連廠長有時都會請自己喝兩杯小酒,主任更是常送些禮物。
    在單位院裏,自己也算得上受人尊敬。
    可現在麵對何雨柱,許大茂有些發愁。
    這傻柱最近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怎麽變得如此聰明,完全壓過自己?
    實在想不通!嘀嘀咕咕了好一陣,許大茂終於鼓起了勇氣。
    看來還是要從自己擅長的事情入手挽回局麵。
    今晚廠裏又要放映電影了,這可是我的主場。
    如果何雨柱敢來,我一定當眾讓他出醜。
    不信沒人幫我撐腰。
    真要和我對著幹,我就撂挑子,看誰還能看得成電影!
    啪!
    許大茂拍了一下手掌,暗自下定決心。
    其實最近心情不好的不止許大茂一人。
    秦淮茹也在家中反思。
    上次好不容易解決了何雨水的問題,沒幾天又出現了反複。
    秦淮茹感到十分為難。
    她本想先觀察形勢再做決定,但總是有人催促她快下結論。
    晚飯時,婆婆賈張氏將盤中的窩頭扔回桌上,“你自己在外頭吃得好喝得好,家裏天天就是這些豬飼料。
    我都一把年紀了無所謂,但我的孫子還在長身體呢,每天吃這些東西,我不同意!”
    秦淮茹也不是好惹的,“不吃拉倒,還能省下喂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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