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精神的力量，也是信念的力量！
    何雨柱能想到，這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承受多少艱難。
    就像那場偉大的建國之戰，令人欽佩，精神永存！何雨柱再次深受觸動，做出一個決定。
    "你冒險赴港，承擔巨大風險，還提供技術支持，而我們進展遲緩，實在辜負了你的付出。
    我已經安排所有幹部和技術人員前往你那兒。
    到時你不必保留。
    "
    "我不藏私，您盡管放心。
    考核標準我會提高，也會教他們保養的方法，我對得起這些工人的速度！"
    "好，我會讓陳秘書把各地緊急情況的名單發給你，按時間順序安排煤炭班次。
    很多人都是直脾氣，你要做好準備。
    "
    何雨柱點頭。
    建國初期，許多幹部來自軍隊，這很自然。
    "沒關係，什麽樣的人都能管好。
    上次您派的保鏢怎麽樣？
    現在都服服帖帖的。
    "
    聽到這話，大領導點頭表示認可。
    上次的兩位頂級保鏢對何雨柱極為欽佩。
    "行，我就知道你能幹。
    不然怎麽能當上19歲的廠長，管理近千人？
    再過一個月我也要回去了，到時再說。
    "
    大領導同樣出身軍旅，言辭簡潔卻富有深意。
    "這次培訓很重要，聽何廠長的，別出岔子，不然我也沒法救你們！"
    李副廠長深知此次培訓的重要性，若搞砸了，不僅丟臉還可能受處分。
    看到愁眉苦臉的許大茂，李副廠長直言："我知道你想辦法，但這次必須解決工傷問題。
    "
    許大茂無奈點頭，如今傻柱已是廠長，不再是廚子。
    "還有你，劉海中！手下人素質參差不齊，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家親戚吧？
    平時我不幹涉，這次來的可是全國代表，別出洋相！"
    "明白，明白。
    從今起巡邏由我帶隊，絕不會出醜事！"
    劉海中急忙陪笑承諾。
    他如今和許大茂相似，見到何雨柱總是避而遠之，唯恐對方找麻煩，因此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感覺怎麽樣？
    當領導滋味還不錯吧？”
    何雨柱望著於莉。
    “事情確實多了不少。”
    於莉坐在何雨柱的辦公椅上，對這間辦公室再熟悉不過，因此毫無拘束。
    “倒是有幾分開飯店的意味，隻是吃飯不用付錢，改用飯票罷了。”
    聽罷於莉的話，何雨柱笑了。
    “今後於莉同誌也需值班！”
    “流氓！”
    於莉瞪了何雨柱一眼。
    “柱子，你現在的地位雖高，卻也容易出問題，你知道嗎？”
    於莉心思細膩，雖然為何雨柱感到高興，但也有所憂慮。
    身為一廠之長，手握各種權力，事情必然增多且複雜。
    比如這次的培訓，便是一次考驗。
    若辦得好，人人歡喜，紅星軋鋼廠也將聲名遠播。
    但若辦砸了，難免招致批評。
    全廠上下熟悉何雨柱的人，自然對他十分信服，但也有很多人妒忌，認為他不過是攀附權貴，並非真才實學。
    正等著看他的笑話。
    “別擔心，管他什麽閑言碎語，一概不理！”
    何雨柱毫不在意。
    “這就是紅星軋鋼廠嗎？
    不到一個月，已有學員陸續到來。”
    大多是各地的廠領導和技術人員。
    四百多套設備中，除去送給中科院的，剩下三百多套。
    相當於三百多個軋鋼廠！
    這是多麽龐大的數目！
    紅星軋鋼廠甚至騰空所有寢室以備使用。
    幸虧於莉已擁有獨立辦公室，否則恐怕隻能回家居住。
    僅首批人員就多達六百餘人，他們大多來自即將竣工的工廠，急需接受培訓。
    平均每個廠派六人參加。
    目前隻來了百餘個廠的技術人員和領導。
    這是一次公費出差。
    然而，這次所謂的公費規模並不大。
    於海棠那甜美動聽的聲音從廣播裏傳出。
    得益於何雨柱的指導，於海棠進步顯著。
    “大家辛苦了，請各位領導與同事先填寫表格，記錄單位和身份信息。
    之後會有工作人員引導您們前往食堂用餐。”
    今日紅星軋鋼廠各科室都忙得不可開交。
    但井然有序，毫無慌亂之感。
    有人負責登記信息，有人帶領新到人員前往宿舍或食堂。
    平均每個廠派六人，多數由領導帶隊，再加五名技術員。
    見到如此順暢的安排，楊書記暗暗點頭表示認可。
    這樣的優秀人才，誰能不喜歡？
    對何雨柱而言，這並非難事，隻是借鑒了前世的培訓接待經驗。
    一切都井井有條。
    即便通訊不發達，但他們極為守時。
    “這位是何廠長吧？
    果然年輕有為！我是棱山軋鋼廠的副廠長，接下來還要勞煩您們幫忙！”
    “何廠長，久聞大名，您是我們行業的領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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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忙著登記的李副廠長咬牙切齒地注視著這一切。
    這些人脈都被何雨柱占去了！
    來自全國各地的領導幹部！
    雖然都是軋鋼廠的，但個個都是處級以上的幹部。
    未來千人甚至萬人以上工廠的領導者。
    掌控這樣的人脈，將來會擁有怎樣的人際關係？
    其中不少人還可能成為國家幹部！
    他甚至想取代何雨柱。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現在出去隻會讓自己出醜。
    畢竟自己隻是副職。
    登記完畢後，劉海中會帶人做簡單指引，比如寢室方向和食堂位置等。
    簡單來說，李副廠長的手下都是跑腿打雜的。
    於莉站在何雨柱身旁，不熟悉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夫妻。
    兩人看起來確實非常般配。
    不少人在偷看容光煥發的於莉。
    這其中還包括李副廠長。
    該死！
    紅星軋鋼廠作為先進單位，其廠長的能力確實令人欽佩，難怪能得到上級破格提拔。
    有人曾說他是廚子出身，沒什麽文化，但事實證明，能力與學曆並非絕對相關。
    認識的幹部們低聲議論著，“那邊那位是他的妻子嗎？”
    有人糾正道：“那是食堂主任，聽說這次食堂還推出了自助餐，一起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的何雨柱隻是笑了笑。
    這些人大部分學曆不高，卻有著很強的實際能力，他對他們的評價並不放在心上。
    “第一批學員基本到齊了，食堂準備開飯！”
    於莉看了眼手表，大家都準時到場，從五湖四海趕來的人竟能如此守時，實屬難得。
    “好了，開始吃飯吧。”
    何雨柱說道。
    “大家好，我是食堂主任於莉。
    我們的用餐時間為早中晚，具體時間會貼在門口，用餐方式是自助取餐，請大家隨意。”
    在這個年代，這樣的用餐方式雖顯新穎，但也算不上罕見，畢竟有過大鍋飯的時代。
    來的人大多是單位裏職位不低的幹部或工程師，他們見多識廣，對此並不陌生。
    “自助餐不錯！”
    眾人端著餐盤打菜，紅燒肉、燒茄子、家常涼菜和幾樣特色菜，味道確實不錯，比原先的小灶強多了。
    場麵安靜，於莉卻有些心疼，雖然經費充足，但這樣開銷還是不小，不過以他們的身份，這樣的待遇也是應該的。
    “沒錯，都挺不錯的。
    何廠長，我們什麽時候能開始學習？
    再過半個月，我們的廠子就要正式運轉了！”
    盡管吃得很好，但不少人已經開始急切起來。
    “別慌，好好吃飯才是根本——這次大領導說了，如果學不會，你們的位置可就不一定保得住。
    可能還會惹大家不滿，所以先讓大家吃得好些，別有怨言。”
    何雨柱的話讓眾人一驚。
    居然給了他這麽大的權力？
    這權力確實不小。
    可以直接考核這些副廠長和工程師是否具備上崗資格！
    “什麽？
    讓他來培訓也就罷了，居然還有這種事？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想管我們？”
    一位性子暴躁的廠長立刻站起來。
    他們大多出身底層，性格直率，聽到這事，心情自然不好。
    看來之前大領導的提醒確實有些道理。
    “你們不服氣？”
    何雨柱笑了笑，對他們的反應毫不在意。
    “當然不服！我們可是——”
    話音突然中斷。
    畢竟這裏是工廠，不是軍營，過去的經曆在這裏沒什麽用。
    “聽好了，這裏是紅星軋鋼廠，不是你們從前的地方。
    有能力的話，考核時再拿出來吧。”
    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門，把旁邊的於莉都嚇了一跳。
    平時他很少發火。
    但麵對這些人，最重要的是氣場。
    沒有氣場，說什麽都沒用。
    “各位都是經驗豐富的前輩，但我要強調的是，這裏同樣是關鍵戰場。
    軋鋼廠產出的每一件產品都關乎國防安全。
    隻要你們的技術水平提升，就能挽救更多戰士的生命。
    因此，這裏便是沒有硝煙的前線。
    若有人能比我更精通這台設備的操作，甚至完整掌握其工藝流程——即便我不願顯得輕蔑，哪怕隻是讀懂說明書，我也建議你們立刻返回原崗位。”
    何雨柱語氣嚴肅，目光如炬。
    於莉從未見過這般堅定的何雨柱。
    相比與許大茂或李副廠長交涉時的溫和，如今簡直是雷霆之勢。
    食堂瞬間寂靜無聲。
    部分原本態度敷衍的人，此刻被他逼得啞口無言。
    畢竟，誰也沒把握能看懂那些複雜的操作手冊。
    “假如有人不想繼續，請現在告訴我，我可以立即聯係上級，決定是否終止培訓或遣返原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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