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美女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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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他們而言,既然踏入了這種場所,目標自然是要尋找那些“”的事物。
    而明月這樣的女子,無疑成為了他們眼中最具吸引力的存在。
    直白地說,隻要夠大膽、會玩,就是他們所鍾愛的。
    望著兩人那渴望不已、眼中放光的表情,胡惟庸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暗自冷笑,這兩個蠢貨連真正的風韻、氣質和紅塵氣息都分辨不出,注定要受騙上當。
    胡惟庸心知肚明,台上的這個女子絕非輕易可得。
    這種在青樓中經過精心培養的女子,若放在他前世,絕對能勝任“大客戶經理”或“vip銷售總監”的職位。
    她們深諳如何讓人心甘情願地掏錢,簡直易如反掌。
    而在這個時代,情況更是如此。
    青樓之所以被稱為“銷金窟”,正是因為這裏如同無底洞。
    如果隻是吃喝玩樂,找幾個女子作陪,花費其實並不高,頂多算是普通消費。
    然而,真正的大額消費,還得靠明月這樣的高手出馬,日進鬥金自然不在話下。
    最令人頭疼的是,即便這女子最終心滿意足地收手,或者被某位“才子”收入房中,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會簡單。
    這種滿身風塵氣的女子,解縉、方孝儒這樣的小身板能應付得了嗎?簡直是兩條細狗!
    不過,胡惟庸並不打算多費口舌。
    無非是一些小麻煩,損失點錢財、耗費點精力罷了。
    說不定這兩位還樂在其中呢。
    他更願意繼續逗弄懷裏的宛如小姑娘,這可比看那兩條細狗在那兒有趣多了。
    就在全場為明月的舞蹈歡呼之際,醉風樓的光彩奪目地站上了台。
    “諸位老爺、少爺,妾身知道,你們今日都是衝著妾身這位女兒明月來的。
    可是呀,妾身就隻有這麽一個女兒。
    縱使妾身有心讓諸位都滿意,妾身也做不到啊。
    故此,妾身還是如上次一般,準備了這個詩會!相信諸位多少已經知道上次醉風樓詩會的熱鬧了。
    不過妾身這裏,還是要再重複一次,以免頭一回來的老爺、少爺們不清楚。”
    “詩會的規則,方才已經說明白了。”
    “不過,今日畢竟是為我女兒明月舉辦的,我便再添一條規矩。”
    “今日所作詩詞,須與明月相關,題材不限!”
    “至於評審,還是上次那三位,他們的公道公正,早已有口皆碑,我也無需多言。”
    的話音一落,場內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上次詩會上,那首“人生若隻如初見”橫空出世,震撼了整個文壇。
    如今,很多人參加詩會,早已不是衝著美女而來。
    美女算什麽?
    隻要能在詩會上一舉成名,何愁沒有相伴?
    這些人,為的就是那場揚名的機會。
    不過,這次倒是玩了個小手段。
    除了明月之外,她還準備了八位姿容稍遜的花魁,作為額外的“獎勵”。
    這一下,讓那些原本沒把握奪魁,但又心有不甘的人瞬間來了精神。
    前九名都有獎,頭名雖難,但自己難道連前九都進不去?
    不可能!
    頓時,不少人摩拳擦掌,準備將自己珍藏已久的佳作拿出來。
    那些早已準備好的詩詞,原本是打算留到更為重要的場合再亮相。
    至於什麽手段心機?誰在乎?
    除了像解縉這樣天賦異稟的,或者像胡惟庸這種開了掛的,平常選手想要作出一首好詩,少不得要反複推敲、琢磨。
    所以,他們並非沒有好作品,隻是不願輕易示人罷了。
    或者說,好作品一直都有,隻看值不值得拿出來。
    隨著改變規則,加上醉風樓詩會的名氣愈發響亮,不少人終於狠下心,準備亮出自己的“法寶”。
    詩會剛開場沒多久,便有人下筆如有神,片刻間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一旁早已等候的小廝,立刻小心翼翼地捧著詩詞,快步走向三位評審。
    待評審點評完畢,佳作或尚可的作品便被一旁喝足了潤喉茶的小廝高聲誦讀出來。
    聽著台上傳來的詩詞吟誦,胡惟庸眉頭一挑。
    哎呦,有點意思!
    本章完)
    應天府不愧是天子腳下的繁華之地,文風鼎盛,人才輩出。
    即便是青樓中舉辦的詩會,也別有一番韻味。
    那些被三位裁判選中的詩詞,雖算不上傳世經典,卻也頗具水準。
    胡惟庸胡大老爺的眼光早已非同凡響。
    他既有前世的學識積累,又有今世的見聞拓展,再加上連日以來的廣泛涉獵,雖有些讀物不登大雅之堂,但兩世為人的記憶天賦讓他幾乎過目不忘。
    這般積累之下,他在禮部時翻閱的各類雜書,早已讓他的見識與古文功底突飛猛進。
    如今的他,自稱大家並非虛言。
    雖在對四書五經的研習上不及那些老學究,但在詩詞歌賦、史書雜談方麵,他無疑躋身當世頂尖之列。
    因此,連胡大老爺都覺得此次詩會水準頗高,旁人的興致自然更加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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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勝過一個平庸之輩並無值得誇耀,唯有在強者林立的場合脫穎而出,方能彰顯真才實學。
    隨著時間推移,眾人的熱情愈發高漲,許多人沉思良久後,終於提筆揮毫,寫下自己的佳作。
    而原本在一旁悠然自得地抱著兒飲酒品菜的解縉和方孝儒,此時也有些坐不住了。
    兩人對自己的才學頗有信心,尤其是胡惟庸已明確表示不會參與的情況下,他們更是躍躍欲試。
    “陳兄,這熱鬧越演越烈,你真不打算參與一下?如此盛事,若隻是旁觀,隻怕日後會心有不甘啊!”解縉笑著勸道。
    胡惟庸卻毫不猶豫地搖頭:“不去!”
    “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既然答應了不去,那就肯定不會去。”
    “至於寫詩嘛,隻要這本事還在,還怕沒機會展示?”
    “再說了,我不去,對你們也有好處,這不一開始就少了個強勁對手?”
    “多好的事兒,對吧!”
    胡惟庸的回答風趣幽默,解縉和方孝儒聽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燃起了一股鬥誌。
    ‘陳兄不參與,那勝負可就難料了!’
    說白了,對於這兩位已經親眼見過胡惟庸即興作詩的年輕人來說,隻要胡惟庸這個“犯規級”的選手不參加,其他人,不管是誰,他們都有信心上去一較高下。
    畢竟都是熱血未涼的年紀,誰不想借此機會揚名立萬呢?
    更何況,今天不僅能揚名立萬,還能抱得歸!
    而且,作為傲骨天成的少年天才,這哥倆未嚐沒有借此機會一較高下的心思。
    於是,兩人各自占據一張書案,一邊凝神研墨鋪紙,一邊暗暗構思起詩作來。
    他們這一舉動,讓原本陪在桌旁的姑娘們顯得有些尷尬。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若是想轉移目標?
    扭頭一看,謔!
    這位被兩位恩客稱為“陳兄”,又被潤娘恭敬地稱為“韋老爺”的神秘客人,此時哪有心思搭理她們?
    隻見這位陳老爺,直接把宛如姑娘抱到了自己腿上,耳鬢廝磨、卿卿我我,那叫一個甜蜜。
    哪裏還有功夫理會她們這些“殘花敗柳”呢!
    一時間,幾位平日裏從不缺恩客、也不缺人吹捧的姑娘,竟有些失落地自斟自飲起來。
    不過,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對麵那位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實則年近天命的老爺,竟然真是個老爺?
    此時的胡惟庸,已經玩得不亦樂乎。
    宛如這小妮子,真是有趣。
    明明是青樓出身,卻青澀得像個正經人家的姑娘。
    被胡惟庸這個歡場老手不斷逗弄,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畢竟胡大老爺的花樣太多了,甜言蜜語、段子、小笑話,層出不窮。
    主打的就是一種極佳的陪伴體驗,新鮮感更是十足。
    宛如這個小姑娘初來乍到,哪見過這樣的場麵?
    沒過多久,她就被胡惟庸哄得情意綿綿、五迷六道。
    其實,宛如心裏也在好奇。
    “公子,您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奴家別說見過,連聽都是第一次聽說潤娘直接不要錢請人玩。”
    “畢竟一個行當有一個行當的規矩,青樓之中,賒賬的有,吃霸王餐的也有。”
    “可真真正正大光明說不要錢安心玩兒的,奴家除了聽說宋朝的柳永大家以外,可就您了!”
    胡惟庸看著小姑娘那水光熠熠的眼睛和滿臉好奇的模樣,哈哈一笑。
    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感受著指間傳來的細膩和柔嫩,笑著說道:
    “老爺我啊,若是憑借身份壓著你家不要錢,那叫丟臉!”
    “可如今,老爺我憑借自己的文采,讓你家主動說不要錢,那就是老爺的本事啦!”
    “所以啊,宛如,這事兒,旁人就算知道了,也隻有羨慕的份兒!”
    這話一出,宛如仔細琢磨,還真是這麽回事。
    一時間,她看向胡惟庸的目光愈發熾熱了。
    但凡在青樓裏待過的姑娘,誰還沒讀過幾本才子佳人的故事,誰還沒有點才子佳人的憧憬呢?
    另一邊,眾人寫的詩詞層出不窮,氣氛越來越熱烈。
    但經過一番切磋,整個詩會終於接近尾聲。
    方孝孺暫時排名第六,雖然搶不到花魁,但入選前八應該沒問題。
    而解縉,在爭奪頭名的過程中敗下陣來,遺憾地排在第二位。
    頭名被另一個讀書人奪走。
    本章完)
    解縉看著台上最新更新的“排行榜”,排在第二的“解縉”二字,怎麽看怎麽刺眼。
    好家夥!
    比不過陳兄,那是陳兄天賦異稟、才氣逼人,小爺我這神童也得認栽。
    可台上那個洋洋得意的家夥是幾個意思?
    其實解縉這會兒也發愁。
    他雖然素有神童之名,如今年歲大了,也被人們稱為大才子。
    實際上,他終究無法與胡惟庸這種天賦異稟的玩家相提並論。
    解縉的才華雖出眾,卻遠未達到空前絕後的高度。
    畢竟他年紀尚輕,見識與閱曆都有限,自然在抒懷言誌的詩詞創作上略顯不足。
    詩詞一道,絕不僅僅依賴於詞匯的運用。
    要創作出佳作,深厚的文學功底與豐富的生活經曆缺一不可,那火花四射的靈感正是兩者碰撞的產物。
    對解縉而言,他的詞匯造詣尚可,但閱曆和見識卻明顯遜色於他人。
    他最擅長的其實是寫對聯。
    然而,在風月場所中,詩會、舞會、歌會屢見不鮮,卻從未見過專門為對聯而設的聚會。
    因此,他隻能無奈地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此時,站在台上剛剛奪得魁首的蘇玉乾,正滿心歡喜、嘴角微翹地環顧四周。
    真不容易啊!
    得知醉風樓又要舉辦詩會時,他便做足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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