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找到棒梗說了小當工作的事情，結果還算讓她滿意。
    棒梗是想著小當參加高考還有一個多月，萬一考上了他的工作就保住了。
    就算小當沒考上大學，把工作給小當也不虧，每月還能有額外的收入。
    不過棒梗不是大冤種，準備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就把工作給賣掉得了。
    總之先穩住老媽秦淮茹，然後再和媳婦兒商量商量。
    有了兒子後，棒梗為自己的小家考慮的更多了。
    人都是自私的，他沒有那麽偉大。
    東風吹，戰鼓擂……
    許大茂又到了被小舅子騷擾的季節。
    暑假來臨，老四秦振實和媳婦兒周霞在城裏租了個房子，打算趁著這兩個月賺點外快。
    首先遭殃的就是老許家的四個娃和何家的兩個娃，誰讓他們兩家關係鐵磁呢。
    許大茂望著愁眉苦臉被迫上課的六個娃，默默地扭過了臉。
    就當上兩個月的免費補習班吧，別人想要大學生輔導都沒機會呢。
    他想到補習班，立刻想到了一條來錢的路子。
    有兩個大學生做招牌，再加上他的人脈和拚夕夕係統裏的一些東西，辦個大補習班不過分吧？
    “什麽？！辦個補習班？還每月收人家五塊錢？”白素蘭首先驚叫出聲，五塊錢可是足夠一人一個月的開支了。
    “媽您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許大茂等秦京茹把切好的果盤端了進來，才對著屋內的一群人說，“現在恢複了高考，意味每年都會考一次，而且光咱四九城就有很多考生。人人都知道能考上大學是一件很有前途的事情，如果我們抓住機會……”
    他喝了口茶水，環視了一周沒著急說話。
    秦振實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麽。
    “姐夫，你是說我和小霞可以開補習班教導高中生？”秦振實不確定地開口，畢竟這種事目前還沒有先例。
    “不隻是高中生，也可以是初中生。”許大茂晃晃手指，嚴肅了一張臉，“中考和高考都是人生的轉折點，隻要孩子們的家長想要他們進步，你覺得有個補習班會不來報名嗎？”
    “當然了，前提是你得有成績，而且還不會被人找麻煩……”
    現在的人思想是狹隘的，資本家的下次和投機倒把罪已經把很多人的向上心給擊垮，甚至在政府出台可以做個體戶後，仍舊有很多顧慮。
    補習班不涉及錢財還好，一旦涉及錢財很多相關部門都會找上門來。
    秦振實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也明白姐夫的顧慮。
    而且姐夫腦子轉的確實快，這可是一門賺錢的生意，竟然毫無保留的說給了他們聽。
    不過今年高考已經結束，中考打的日子也臨近，估計今年是沒大錢賺了。
    真不愧是秦家的貴人，也是真把他們當成了一家人。
    好在每年都有考生，從現在開始布局到明年夏天就能有收獲。
    “謝謝姐夫的提議，回頭我找我的同學商量商量，到時候找幾個家裏有考生的親戚朋友試試水。”秦振實略微思考了下，咧嘴一笑，“明年您就瞧好了吧，肯定會大豐收！到時候您就等著坐收分紅吧！”
    這就是個人家教和小型輔導班的雛形了。
    “分紅倒是不必了，你要是能把補習班的事業發展起來，再來和我說吧。”許大茂無所謂地擺擺手，他還真不差這點小錢。
    至少得等到90年代補習班才會興起，什麽成教、職教、外語補習和興趣班接連出現。
    希望在此之前小舅子能占據一席之地。
    “弟妹不是學外語的嗎？你看今年高考增加了英語，我估計以後這門科目分數占比不少。”許大茂摸著下巴，英語可比俄語好學。
    而且中俄交惡，馬上他又要見證曆史了。
    “我明白了，我回學校問問。”周霞考了北外，也是存了當外交官或者翻譯的心思。
    更何況補習班動動嘴皮子和腦子就能賺錢，風險也比去黑市投機倒把小得多。
    考上大學的家庭情況有好有壞，多一條賺錢的路子何樂而不為呢？
    許大茂見狀欣慰地點點頭，還好小舅子夫妻不是死腦筋的讀書人，不然他可不會多嘴。
    秦京茹不懂補習班的事，但聽了這麽久也知道有錢可賺。
    想著丈夫不會坑自家人，便沒有出聲潑冷水。
    於是幾人正事說完，又閑聊了一會兒才散會。
    許大茂望了眼還剩二分之一的日曆，默默地蹲牆角抽了根煙。
    嘶…呼…
    可惜因私出境的審批嚴格，不然他得搞護照和簽證出國去轉轉。
    好在91年蘇聯解體的時候他還能動彈，老年人出境應該不會查那麽嚴格吧？
    而且解體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機會，隻要倉庫能裝航母，他就去把庫茲涅佐夫偷回來。
    許大茂心裏發著宏願，一口氣把一支煙抽到了底。
    “咳咳咳，媽的，怎麽華子變大生產了？”他用腳碾了碾煙屁股，掏出煙盒看了看。
    得，除了他昨天抽的那根是華子，就剩下兩根煙了，還特麽都是大生產。
    難怪感覺煙盒輕飄飄的，原來是出了內鬼。
    不用想都知道是許富貴換的，除了這個被管很嚴的老煙槍，四個孩子還沒興趣偷煙抽。
    許大茂無奈的歎了口氣，家裏好些中華煙，要抽就隨便拿啊。
    幹甚換他的煙？
    越想越想不通，他幹脆拿了一整條煙進了東廂房。
    “爸啊，這是兒子孝敬您的，想什麽時候抽就什麽時候抽啊，可別再換我的煙了。”許大茂不顧許富貴瘋狂眨動的眼睛，丟下煙就跑了。
    “好呀，我就說你怎麽半夜老咳嗽，以後一個星期一包煙。”白素蘭瞪視著許富貴，撈起桌上的一整條中華，“我去給你換成經濟，能抽更久。”
    “哎哎，老婆子……”許富貴老爺子爾康手，臨了老了，咋還沒煙抽了？
    躲月亮門後麵的許大茂深藏功與名，讓老爺子總偷他的煙抽。
    難怪總說老小孩老小孩，以前抽煙都是直接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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