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盛世華章下的暗流與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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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盛世初成,暗流湧動
半年光陰轉瞬即逝,長安朱雀大街上車水馬龍,東市西市的喧囂聲日夜不絕。波斯的琉璃盞、大食的香料、東瀛的漆器擺滿商鋪,身著胡服的商人與頭戴襆頭的大唐百姓摩肩接踵,街邊酒樓飄出的酒香與胡姬的琵琶聲交織成曲。童浩林站在含元殿的丹陛上俯瞰這一切,手中的奏章記錄著令人振奮的數據——大唐的商稅收入已超越田賦,國庫儲銀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三千萬貫,經濟總量一舉躍居世界首位。
“陛下,戶部新製的《商稅則例》已謄抄完畢,是否下發各州?”宰相長孫無忌捧著卷軸上前。這位現實中的親舅舅,在朝堂上越發沉穩老練,巧妙平衡著各方勢力。
童浩林接過卷軸,目光掃過“鼓勵互市”“保護商賈”等條款,頷首道:“即刻推行。告訴各州刺史,凡促進商貿有功者,年終考核可優先升遷。”他頓了頓,又道:“對了,墨家軍事學院首批學員已結業,明日讓他們在演武場演練新製器械,命三品以上武將務必到場觀摩。”
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侍衛神色慌張地跪地稟道:“陛下!太子……太子謀反!”
童浩林手中的茶盞重重砸在地上,青瓷碎裂聲驚得殿內眾人屏息。現實中並無血緣關係的這位“大哥”,向來對新政陽奉陰違,卻沒想到竟走到這一步。“說清楚,怎麽回事?”
“太子勾結關中崔氏、盧氏等世家,以‘清君側’為名,率私兵包圍了玄武門!”侍衛聲音發顫,“幸得情報中心提前察覺,右威衛大將軍已率禁軍前去平亂!”
童浩林的瞳孔驟然收縮。這些世家在新政中損失慘重,尤其是商業稅的推行,斷了他們走私鹽鐵的財路。他猛地轉身,對長孫無忌道:“舅舅,你速去中書省擬旨,昭告天下太子謀逆之罪!朕親自去玄武門!”
蘇婉婷聽聞消息時,正在後宮指導宮女改良織機。她扔下手中的圖紙,提起裙擺便往外跑,卻在廊下撞見匆匆趕來的童芳。“浩林去玄武門了?”太後神色冷峻,“走,我們去太極殿坐鎮。”
玄武門的廝殺聲震耳欲聾。童浩林身披明黃龍紋戰甲,手持陌刀立於城頭。下方,太子的私兵雖裝備精良,卻在訓練有素的禁軍和墨家研製的強弩前節節敗退。“放箭!”隨著童浩林一聲令下,改良後的床弩發出轟鳴,巨大的箭矢如流星般穿透敵軍盾牌,將試圖攀爬城牆的士兵釘在地上。
戰鬥持續了兩個時辰,當太子被五花大綁押至童浩林麵前時,這位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儲君已是滿臉血汙。“陛下,崔氏允諾助我複位,恢複世家特權……”太子嘶吼著,“你推行新政,不過是在毀了大唐根基!”
童浩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失望:“大哥,你可知道,如今長安的百姓一日三餐皆有肉,孩童能入私塾讀書,這皆是新政之功。”他揮了揮手,“罷了,念及手足之情,朕不殺你。即日起流放嶺南,賜田百頃,終生不得回京。”
處理完太子之事,童浩林又將目光轉向兩位弟弟。二弟生性閑散,偏愛山水詩畫,他主動請命前往江南封地;三弟因前朝血脈,雖對皇位並無野心,卻總被朝中老臣猜忌。童浩林召來三弟,溫聲道:“你若願留京,朕可賜你工部要職,參與水利建設;若想遠離朝堂,蜀地有處莊園,風景秀麗……”三弟沉思良久,最終選擇了後者。
二、將星璀璨,沙場點兵
平叛後的長安城漸漸恢複平靜,童浩林卻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深知,吐蕃與漠北雖暫時蟄伏,但隻要情報中心稍有疏漏,戰火便會重燃。這日,他將童明浩、蘇婉婷等人召至禦書房,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西域輿圖,密密麻麻標注著情報人員傳回的敵軍動向。
“吐蕃讚普在青海湖集結了十萬大軍,漠北可汗的王庭遷至狼居胥山附近。”童明浩用木杆指著輿圖,“不過他們似乎在等一個時機,或許是想聯合起來,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蘇婉婷輕輕敲擊桌案:“我們不妨以靜製動。如今大唐兵強馬壯,不如先培養新生代將領,為日後大戰儲備人才。陛下不是說軍中多有年輕才俊嗎?”
童浩林點頭,從袖中取出一卷竹簡:“這是兵部呈上來的新銳將領名錄。李嗣業,善使陌刀,去年在朔州之戰中以五百騎兵突襲漠北糧草大營;高仙芝,通曉胡語,對西域地形了如指掌;還有哥舒翰,其父親是突厥人,母親是於闐王族,在軍中威望極高……”
“李嗣業和高仙芝,我見過。”童明浩眼前一亮,“兩人不僅武藝高強,更難得的是擅用奇謀。上次校場比武,李嗣業提出用‘車陣’對抗騎兵,頗有新意。”
童浩林嘴角勾起笑意:“明日早朝,朕要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擢升他們為中郎將。凡在接下來的軍事演練中表現優異者,一律封侯賞金萬兩!”他轉頭看向蘇婉婷,“皇後,你覺得墨家軍事學院能否與這些將領合作,研發更適合實戰的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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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蘇婉婷眼中閃過光芒,“墨遠山他們正在改良諸葛連弩,若能結合將領們的實戰經驗,定能事半功倍。”
三、朝堂博弈,世家末路
就在童浩林緊鑼密鼓籌備軍事之時,朝堂上的暗流仍未平息。那些逃過一劫的世家雖不敢公然反對新政,卻在稅收、用人等方麵處處掣肘。這日,吏部尚書上奏,稱地方州刺史多為寒門子弟,恐難服眾,建議重新啟用世家出身的官員。
“陛下,我朝向來以門第取士……”吏部尚書話音未落,童浩林便打斷道:“朕推行科舉,廣納寒門英才,難道有錯?去年登州大旱,正是寒門出身的刺史王玄策帶領百姓掘井抗旱,而世家子弟呢?”他猛地將一份奏章甩在龍案上,“看看這份彈劾,河東裴氏竟強占民田千畝,致使百人餓死!”
長孫無忌適時出列:“陛下息怒。臣以為,可設立‘監察禦史’一職,直屬陛下,專查官員貪腐。如此一來,無論是世家還是寒門,皆不敢肆意妄為。”
此提議得到眾臣附和。童浩林心中暗讚舅舅老辣——監察禦史不僅能製衡世家,更能加強皇權。他當即下旨,命刑部與吏部共同擬定監察條例,並暗中讓情報中心篩選可靠人選。
數月後,一場席卷全國的反腐風暴拉開帷幕。數十名世家官員因貪腐、結黨等罪名被罷官下獄,就連與太子謀反案關聯不深的崔氏、盧氏,也因“偷稅漏稅”被抄沒半數家產。當官兵查封崔氏祖宅時,百姓們舉著火把圍在府外歡呼,這場持續數月的鬥爭,終於讓不可一世的世家大族嚐到了敗果。
四、未雨綢繆,靜待時機
長安郊外的演武場上,李嗣業、高仙芝等新晉將領正帶領士兵演練新戰術。改良後的諸葛連弩每分鍾可發射二十支箭矢,威力堪比現代機槍;墨家設計的“衝車”,車頭裝有巨大的鋼鐵撞錘,輕易便能撞開城門。童浩林坐在觀禮台上,看著塵土飛揚的演武場,心中已有了全盤計劃。
“陛下,吐蕃使者求見。”一名太監打斷了他的思緒。
童浩林冷笑一聲:“來得正好。宣!”
吐蕃使者趾高氣揚地踏入演武場,卻在看到那些威力驚人的武器時臉色驟變。“大唐陛下,讚普命我轉告,青海湖的水草肥美,有些牛羊,怕是要跑到大唐的牧場來了……”使者話語間滿是挑釁。
童浩林站起身,身後李嗣業等人立即列隊,陌刀在陽光下泛著森冷的光。“回去告訴讚普,大唐的陌刀,也很久沒飲過敵血了。”他頓了頓,“對了,順便帶句話——莫以為暗中與漠北勾結之事無人知曉,下次,朕要的不是牛羊,而是吐蕃全境!”
使者臉色慘白,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童浩林望著西方的落日,握緊了腰間的玉佩——那是蘇婉婷親手所贈。盛世之路,從來不是一片坦途,但隻要有家人相助,有萬千將士相隨,他定能讓大唐的威名,響徹整個世界。而吐蕃與漠北的挑釁,不過是這盛世華章中,即將被碾碎的小小音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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