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詭譎暗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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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堂定策:以"心戰"破堅城
晨鍾響徹大明宮,童浩林端坐在龍椅上,目光掃過階下群臣。兵部尚書捧著加急戰報上前:"陛下,吐蕃讚普在邏些城集結二十萬大軍,同時征調屬國糧草,似有東侵之勢。"
"二十萬?"童浩林手指輕叩龍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是虛張聲勢。情報中心可有消息?"
"回陛下,吐蕃近年苛政重稅,貴族大肆兼並牧場,已有三分之一的牧民淪為農奴。"長孫無忌出列奏報,"尤其在雅礱河穀,百姓易子而食之事時有發生。"
殿內響起一片嘩然。童浩林起身走到輿圖前,指尖劃過青藏高原的褶皺:"吐蕃之強,強在貴族私兵;吐蕃之弱,弱在民心盡失。朕決定,此戰不急於刀兵相見。"
他猛地轉身,眼中閃過銳利光芒:"傳墨遠山、童明浩進宮!"
半個時辰後,禦書房內煙霧繚繞。墨家巨子墨遠山展開一幅奇異圖紙——那是仿照現代無人機原理設計的"木鳶機",以牛皮蒙骨架,內置齒輪驅動的旋翼,可攜帶二十斤重物飛行十裏。
"陛下,首批三十架木鳶機已調試完畢。"墨遠山指著圖紙,"但攜帶火藥仍有難度,目前隻能搭載傳單與......特殊香料。"
童浩林會意一笑。所謂"特殊香料",是天文學院研製的致幻藥劑,微量吸入即可令人產生幻覺。他轉向童明浩:"讓情報中心精選百名死士,組建"飛鳥機動隊"。他們的任務不是殺敵,而是散播"天火"。"
"天火?"童明浩挑眉。
"不錯。"童浩林拿起木炭在沙盤上勾畫,"第一波,讓木鳶機攜帶傳單,告訴吐蕃百姓:"大唐將為歸附者提供三年免稅、每日酒肉,每戶分田五十畝"。第二波,投放致幻香料,製造"天神降怒"的假象。第三波......"他目光森冷,"讓吐蕃貴族之間,自相殘殺。"
蘇婉婷在旁補充:"可利用吐蕃各大貴族的領地矛盾。比如讓山南貴族誤以為是阿裏貴族私通大唐,引發內鬥。"
童芳輕撫鳳冠,若有所思:"這倒是應了《孫子兵法》的"不戰而屈人之兵"。不過浩林,前線還需有能征善戰之將壓陣。"
"母親所言極是。"童浩林展開將領名單,"李嗣業擅攻堅,可率陌刀營鎮守鬆州;高仙芝熟悉西域地形,帶輕騎迂回切斷吐蕃後路。至於正麵戰場......"他目光落在哥舒翰的名字上,"就讓哥舒翰掛帥,他通曉吐蕃語,熟知其作戰風格。"
二、暗潮湧動:飛鳥傳書亂敵心
三日後,青藏高原上空出現奇異景象。數十架木鳶機乘著氣流盤旋,拋下漫天"神諭"。當吐蕃牧民撿起寫有漢字與藏文的傳單時,驚恐地發現上麵竟預言了當日傍晚的雷暴——這自然是天文學院提前測算的結果。
"大唐皇帝說,歸附者每日有羊肉吃?"一名老牧民顫抖著念出傳單內容,"還能住上有火塘的新房子?"
與此同時,邏些城的貴族府邸中,詭異事件接連發生。讚普最寵信的大相在議事時突然拔刀,高呼"有 deons 附 身",刺死了三位政敵;掌管糧草的貴族在深夜看見自家糧倉燃起"天火",驚慌之下竟縱火燒毀了半數儲備。
"這是大唐的妖術!"讚普暴跳如雷,卻不知真正的"妖術"來自他的子民。飛鳥機動隊偽裝成商隊,在吐蕃各地散播謠言:"讚普為了戰爭,要將所有十五歲以上男子充軍!大唐皇帝才是雪域真正的守護者!"
當這些謠言傳到奴隸耳中時,反抗的火種被點燃了。在唐古拉山麓,三百名農奴殺死監工,帶著農具投奔唐軍;在雅魯藏布江邊,運糧的百姓故意將糧草沉入江中,高呼"寧喂魚龍,不資暴君"。
三、將星出征:虛實結合定乾坤
長安城外,二十萬唐軍旌旗蔽日。童浩林親自為哥舒翰披上金甲:"此次出征,不求速勝,但求瓦解。記住,攻心為上。"
哥舒翰單膝跪地:"臣定不負陛下重托!"他身後,李嗣業的陌刀營寒光閃閃,每柄陌刀都經過墨家改良,刀刃嵌有鋸齒,可輕易斬斷馬腿;高仙芝的輕騎部隊攜帶新型折疊弩,箭匣可容納三十支弩箭。
大軍行至鬆州,哥舒翰並未急於進攻,而是命人在唐蕃邊境搭建"招撫營"。營中升起嫋嫋炊煙,燉肉的香氣隨風飄向吐蕃營地。當吐蕃士兵看到唐軍分給歸附者的白麵饅頭時,許多人開始私下議論:"我們吃的是摻著沙子的糌粑,他們......"
與此同時,高仙芝率領兩萬輕騎,沿著昆侖山麓秘密行軍。他們攜帶墨家特製的"夜行衣"——這種布料塗有熒光物質,在月光下近乎隱形。當吐蕃斥候發現這支軍隊時,高仙芝已奇襲了三個重要隘口,切斷了吐蕃與西域的聯係。
而在主戰場,哥舒翰上演了一場精妙的"虛實大戲"。他故意讓老弱病殘在營外砍柴做飯,製造兵力不足的假象;又讓墨家工匠在山穀中安置"雷鳴鼓"——這種以火藥驅動的機關鼓,聲如巨雷,可傳十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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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唐軍營地不過萬人!"吐蕃斥候回報。讚普果然中計,親率十萬大軍發起進攻。當吐蕃騎兵踏入山穀時,雷鳴鼓轟然作響,木鳶機從雲端投下致幻煙霧。騎兵的戰馬受驚狂奔,自相踐踏,而山穀兩側,李嗣業的陌刀營早已嚴陣以待。
四、內亂爆發:千裏之外的致命一擊
就在前線激戰正酣時,邏些城的內亂達到高潮。讚普的兩個兒子為爭奪王位,各自拉攏貴族擁兵自重。支持大王子的貴族突然發現,自家牧場的牛羊一夜之間全部染病而亡——這自然是飛鳥機動隊的傑作,他們將現代的病毒培養技術與墨家的投毒機關相結合,製造了這場"天災"。
二王子的支持者則遭遇更詭異的事情:他們的家眷接連出現幻覺,高喊"大唐天兵即將降臨"。當兩派軍隊在邏些城外交戰時,哥舒翰的使者帶著"和平協議"來到二王子營帳:"隻要誅殺讚普,大唐可保你登上王位,還會送來十萬石糧食。"
最終,讚普在政變中被殺,二王子開城投降。當唐軍入城時,迎接他們的不是刀槍,而是捧著青稞酒的吐蕃百姓。這場原本預計曠日持久的戰爭,在"攻心為上"的策略下,僅用二十七天便宣告結束。
捷報傳回長安,童浩林站在大明宮之巔,望著西方的晚霞。他深知,真正的勝利不在於消滅多少敵人,而在於贏得人心。墨家的巧思、情報的滲透、民心的爭奪,這些超越時代的謀略,正在將大唐推向前所未有的盛世巔峰。而吐蕃的覆滅,不過是這個偉大時代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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