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沈傑的“特殊”購物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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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傑把車停在濟大南門的梧桐樹下時,掌心還殘留著購物袋提手勒出的紅痕。
副駕上的塑料袋隨著晚風輕晃,裏麵除了黑絲襪和白絲襪,還有兩包疊得方方正正的女士內褲——他在收銀台掃碼時,小姑娘的睫毛抖得像受驚的蝴蝶,掃碼槍“滴”的一聲比往常用力三倍。
手機在褲袋裏震動,是薑雅琴的消息:“我在一食堂門口,糖醋小排裝保溫盒了,你過來接我?”
他低頭回了個“好”,抬頭就看見穿米色針織衫的身影從食堂台階走下來。
薑雅琴抱著個藍白格子的保溫袋,發尾被風掀起幾縷,經過報刊亭時,賣雜誌的阿姨衝她笑,她也歪頭笑,露出右邊的小梨渦。
沈傑推開車門,接過保溫袋時指尖碰到她手背,溫溫的,帶著食堂蒸箱的熱氣。
“買什麽好東西了?”她往車裏瞄,目光落在副駕的塑料袋上,手指點了點袋口露出的黑絲襪盒邊角,“錢欣悅下午給我發了八張超市監控截圖,說你在絲襪區站了十分鍾。”
“先係安全帶。”沈傑坐回駕駛座,發動車子時故意把袋子往她那邊推了推,“自己看。”
薑雅琴解開塑料袋的結,動作很慢,指尖蹭過黑絲襪盒的燙金紋路。
第一樣拿出來的是白絲襪,透明包裝裏的絲襪泛著珍珠光澤,第二樣是黑絲襪,更顯瘦的啞光款。
她捏著盒子抬頭看他,耳尖慢慢紅成櫻桃:“沈傑,我上個月才買過新的……”
“第三樣。”他喉嚨發緊,目光落在她垂落的發間,那裏別著一枚他送的銀杏葉胸針,“再往下翻。”
薑雅琴的手指頓在袋底,摸到那包疊得整整齊齊的內褲時,耳尖的紅瞬間蔓延到脖頸。
淡粉色的純棉麵料,腰頭繡著極小的“jq”字母——是他和她名字的首字母。
“你……”她把袋子往懷裏攏,保溫盒在腿上磕出輕響,“怎麽知道我穿這個尺碼?”
“上次你落在我家洗衣機裏的。”沈傑喉結動了動,想起上周暴雨天,薑雅琴留宿時換下來的衣物,他收進衣櫃時特意看了標簽,“你洗的時候沒注意,腰頭線鬆了。”
車裏突然安靜下來,隻有空調出風口的風聲。
薑雅琴低頭盯著膝蓋上的袋子,睫毛在眼下投出顫動的陰影。
沈傑正要開口,她突然伸手揪住他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腳踝上。
“那你說說,”她聲音發悶,卻沒抽回腳,“買這麽多,是想檢查我有沒有穿對?”
他的掌心貼著她腳踝的細骨,皮膚溫軟得像剛曬過太陽的棉花。
薑雅琴穿的是白色棉襪,襪口鬆鬆卷著,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
沈傑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她猛地縮腳,卻被他扣住腳踝輕輕往自己這邊帶:“上周你說穿高跟鞋腳酸,我買的絲襪都是加了軟支撐的。”
“騙子。”她別過臉,可嘴角卻翹起來,“錢欣悅說你拿內褲的時候,連導購員都問‘先生需要幫忙選款式嗎’。”
沈傑被戳穿,反而笑出聲。
他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摸,指尖掠過她膝蓋時,薑雅琴突然抓住他手腕:“停。”
他立刻停住,卻見她從保溫袋裏掏出個玻璃飯盒,掀開蓋子,糖醋小排的甜香混著醋味湧出來。
“先吃飯。”她把飯盒塞進他手裏,自己重新把購物袋係好,“涼了就不好吃了。”
沈傑咬了塊小排,酸甜汁水流進嘴角,他抽了張紙巾擦嘴,餘光瞥見薑雅琴正把黑絲襪盒放進隨身包,動作像在收什麽寶貝。
“晚上去圖書館?”他突然說,“我借了本《國際金融實務》,你上次說要看。”
“好。”她應得爽快,低頭整理包帶時,發梢掃過他手背,“不過……”
“不過什麽?”
“到了圖書館,”她抬眼望他,目光亮得像星子,“你要是再摸我腳,我就把小排全倒進你書包。”
沈傑被嗆得咳嗽,薑雅琴笑著拍他後背,窗外的梧桐葉沙沙響,把夕陽的光剪得細碎。
他望著她彎起的眼睛,突然覺得後頸的創可貼又癢了——不是傷口在癢,是心跳聲太響,震得皮膚發顫。
車子拐進圖書館前的林蔭道時,薑雅琴的手機在包裏響起來。
她拿出來看了眼,又塞回去:“林慧語問奶茶店明天的排班,說要給我留楊枝甘露。”
沈傑把車停在老位置,後視鏡裏映出圖書館的玻璃幕牆,暮色中像塊深色的水晶。
他伸手幫薑雅琴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指尖碰到她耳後時,她縮了下脖子:“走吧,再晚占不到靠窗的位置了。”
他應了聲,卻沒急著下車。
薑雅琴剛要問,就見他從儲物格裏摸出個小盒子——是上午在超市順手買的潤唇膏,檸檬味的。
“上次你說嘴唇幹。”他擰開蓋子,“我幫你塗?”
她沒說話,隻是把臉湊過來。
沈傑的拇指抵著她下唇,潤唇膏的涼意混著她呼吸的溫度,在唇上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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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圖書館閉館的預備鈴聲,薑雅琴突然抓住他手腕:“沈傑。”
“嗯?”
“要是等下在圖書館……”她聲音輕得像片羽毛,“你再亂摸,我真的會倒小排。”
他笑著應下,卻在關車門時,瞥見副駕上的購物袋——黑絲襪盒的邊角露出一點,在暮色裏泛著溫柔的光。
圖書館三層靠窗的位置,薑雅琴把保溫杯推到沈傑手邊時,指尖掃過他翻開的《國際金融實務》。
書頁停在利率互換章節,他昨晚畫的重點線歪歪扭扭,倒像是故意拿筆在紙上劃著玩。
“沈大創業新星,”她壓低聲音,鋼筆尖戳了戳他手背,“再發愣,明天答辯時張教授要問你期權定價模型,你準備用熱可可回答?”
沈傑低頭,視線卻從她發頂溜到桌下——薑雅琴的帆布鞋尖正輕輕蹭著他褲管。
今天她穿了那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裙,膝蓋在桌布下若隱若現,他鬼使神差地伸腳勾住她腳踝,隔著襪子摸到一片溫軟。
“疼。”薑雅琴睫毛顫了顫,卻沒抽回腳,隻是把保溫杯往他懷裏推了推,“熱可可,剛買的。”
沈傑捏著杯壁,目光落在她耳後——那裏還沾著點潤唇膏的檸檬香。
他忽然想起昨晚替她塗唇膏時,她垂眼盯著他喉結的模樣,喉結動了動,桌下的手順著她小腿往上,在襪口邊緣停住。
“沈傑。”薑雅琴的鋼筆“啪”地掉在紙上,墨點暈開個小團,“再摸……”
“我查資料。”他指尖隔著襪子摩挲她腳踝,聲音低得像耳語,“軟支撐襪的承重點是不是在這兒?”
薑雅琴耳尖瞬間紅透,抓起桌上的便簽紙拍他手背。
便簽紙飄落在地,她彎腰去撿時,發梢掃過他手背,帶起一陣清香。
沈傑趁機在她小腿上輕輕掐了下,換來桌下一記輕踢——不疼,倒像小貓用肉墊拍人。
閉館鈴響起時,薑雅琴的筆記本上隻寫了半頁筆記,沈傑的《國際金融實務》倒是被翻得嘩嘩響,不過重點全標在“消費者行為學”章節。
兩人收拾書包時,她的帆布包帶勾住了他的鑰匙扣,金屬碰撞聲裏,沈傑瞥見她筆記本扉頁寫著“jq”兩個字母,和他買的內褲腰頭繡的一模一樣。
次日清晨六點,林慧語的手機在枕頭下震動。
她迷迷糊糊摸起來,屏幕亮得刺眼——兼職生小周發來消息:“慧語姐,我發燒了,奶茶店早班能替我頂下嗎?”
“祖宗。”林慧語掀開被子,套上外套時踢到床腳的紙箱。
那是她寫了一半的校園小說手稿,《蜜雪藏春》的最新章節還卡在女主角收到神秘禮物的情節,她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拎起鑰匙串往樓下跑。
蜜月奶茶店的卷簾門“嘩啦”一聲拉起,晨光漏進來時,林慧語一眼看見吧台角落的米白色購物袋——是薑雅琴昨天落在這兒的。
她記得昨晚打烊時,薑雅琴說要和沈傑去圖書館,大概走得急忘了拿。
“小薑的東西?”林慧語彎腰去撿,袋子口沒係緊,露出半截黑絲盒。
她鬼使神差地捏起盒子,突然想起自己卡文的情節——女主角收到的禮物,不正是需要這種帶著心跳感的細節嗎?
指尖顫抖著扯開袋口,林慧語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除了黑絲白絲,還有包疊得方方正正的淡粉內褲,腰頭的“jq”字母繡得極精致。
她摸出手機快速拍了張照,又把東西原樣塞回去——不是要偷,是要記清細節。
“靈感來了!”林慧語抓起手稿本,在吧台上唰唰寫起來:“他買的不隻是禮物,是藏在標簽裏的心意,是暴雨天收衣服時記下的尺碼,是看她穿高跟鞋腳酸時的軟支撐……”
中午十二點,薑雅琴端著餐盤走進宿舍時,林慧語正舉著空購物袋在她桌前轉圈。
黃婷萱窩在椅子裏啃蘋果,見狀嗤笑一聲:“又丟東西?你和沈傑那點事,全濟大怕都知道了。”
“袋子怎麽空了?”薑雅琴的筷子“當”地掉在碗裏,目光鎖在林慧語手裏的袋子上——昨晚她明明把黑絲和內褲收進包了,怎麽會落在奶茶店?
“我今早開店發現的,”林慧語晃了晃袋子,眼裏閃著興奮的光,“不過裏麵東西……可能被保潔阿姨收走了?”
薑雅琴的耳尖瞬間發燙。
她想起昨晚在圖書館,沈傑替她整理書包時,袋子角勾住了座椅縫隙,當時急著趕閉館鈴,可能沒拽出來。
“可能……可能落在車上了。”她低頭扒飯,米飯粒粘在嘴角,“沈傑今早送我上課,說不定……”
“得了吧。”黃婷萱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指甲敲了敲桌麵,“上回你說口紅落他車上,結果在枕頭底下找到。”她掃了眼薑雅琴發紅的耳垂,突然笑出聲,“難不成是沈大少送的情趣禮物,不好意思承認?”
薑雅琴的臉漲得通紅,剛要反駁,手機在兜裏震動起來。
是沈傑的消息:“下午陪我去銀行?有點事想和你說。”她盯著屏幕,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蹲在醫院走廊借錢救父時的模樣——那時她偷偷轉了筆錢到他賬戶,備注是“臨時周轉”。
“去不去?”林慧語湊過來看手機,撞了撞她肩膀,“沈傑最近在忙什麽?我聽陳景明說,他在談什麽大項目……”
薑雅琴沒說話,指尖輕輕劃過手機裏那條“已到賬4,800,000”的轉賬記錄。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手腕上,那裏戴著沈傑送的銀杏葉手鏈——和她胸針上的銀杏,是同一棵樹摘的。
“去。”她把手機扣在桌上,起身時碰倒了保溫杯,溫水滲進《國際金融實務》,在“消費者行為學”章節暈開個小團,像極了昨晚圖書館裏,她鋼筆掉在紙上的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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