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情誼禮互送,共入新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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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印生展開報紙,看著上麵圈出的字。
    “新聲”來訪?
    仔細檢查沒有疏漏後,他運轉噴槍型魔能器,燒掉了報紙,將灰燼塞進垃圾桶,又調整噴槍型魔能器的咒法陣,將生成的水射進垃圾桶,騎上奔霄後駛向遠處。
    檢查完消息後,現在他打算前往鷺家。
    “新聲”,反魔法組織,看來已經有成員滲入這個城市了,很有可能已經見過衣十七。
    看來萬事得小心,萬一爆發衝突,還可以躲遠點。
    先去找馥秋去學院報到吧,到學院再跟那些中城區人交換消息。
    也許是八年間他多次往返,不知不覺他準備開到了鷺家領地,
    等遠遠的看到之後鷺家大門之後,他才減慢速度,亮出身份後,才往深處駛去。
    這麽久,他也沒完全逛過鷺家,隻能知道鷺家裏,招待地和居住地的位置,他現在要前往的是居住地。
    宇印生來鷺家,是為了帶著馥秋去學院,她說家仆送去一點都不自在,但又不習慣沒有司機,於是讓宇印生載她一程。
    他不會猜測馥秋的真實目的,畢竟他也另有所圖。
    來到一個大獨棟房屋的門前停下後,他看著門口上麵,寫著西側居室四。
    這裏就是馥秋住的地方,這個房屋他十分熟悉。
    停好奔霄之後,宇印生來到門口,看見兩位女仆候在門口。
    除非必要,沒有命令或準許,這些女仆不會上樓,而是在一樓裏候著。
    但現在,她們都站在門口,似乎早知道宇印生會來。
    女仆見到他之後鞠躬說道:
    “忒米先生,請進,小姐在樓上等候多時。”
    看來她又犯難了,還以為她會自己下來,宇印生心想著。
    聽完女仆所言,宇印生直接上三樓朝房間走去,他來過很多次,大多都是因為馥秋收魔能器時,要求送去她房間,所以他十分輕車熟路。
    當然,這也是多年相處換來的信任
    他來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輕聲說道:“馥秋,我到了。”
    馥秋在裏邊喊到:“進來!”
    宇印生推開門,混亂的雜物就映入眼簾,很多精美的雜物就這樣隨處擺放著。
    這裏就像是精裝的垃圾場,在混亂裏翻騰著美麗。
    他走進房間,關上門,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馥秋。
    看來她早早換上了日常便服,沒有露出太多皮膚,但卻藏不住她的玲瓏曲線。
    馥秋還是十分美麗,即便是現在煩躁過後的樣子。
    她看到宇印生進來之後,歎了口氣:
    “忒米,你說我這些要不要帶,萬一需要這些怎麽辦。”
    “我記得你的必需品不都打包好,讓女仆先送過去布置了嘛。”
    馥秋敞開雙手,似乎在說這些房間裏的都是必需品:
    “隻是一部分!這些也都是必需品。”
    學院宿舍都是獨立房間,但肯定沒有馥秋自己住的房間大,所以不能全都帶去。
    宇印生掃視著這些物品,除去一些衣物,其中還有一些是宇印生送給她的,都是些小禮物,小玩偶,還有些魔能工具,訓練和施展咒法的魔能器。
    其實這些對於生活都可有可無。
    “你閉上眼,思考一下如果什麽不帶去,晚上會睡不著?”
    馥秋乖乖照做,閉上眼睛靜靜思考著。
    宇印生則在一旁靜候,他其實也想坐下,但周邊已經沒地方可以坐下了。
    隨後,馥秋猛地站起來,用手指著某處,大聲說:
    “我想到啦,是這個!”
    剛起身走,似乎是東西太多,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被宇印生扶住。
    她的手還是伸著手指,指著不是別處,而是宇印生,見狀,宇印生故意問到:
    “你指著我,難道是說不帶我去,晚上睡不著嗎?”
    馥秋一開始還疑惑地看著他,反應過來之後臉變得通紅,低著頭說:
    “臭......臭美!”
    然後又小聲地說:
    “......明知故問”
    宇印生其實已經聽到了,但他還是裝作沒聽到,問到:
    “什麽?”
    她猛地抬起頭,看向宇印生,伸出粉紅的舌頭,朝他擠著鬼臉。
    “略!”
    然後鬆開宇印生的手,又哼了一聲,她指向別處,說道:
    “我說的是這個。”
    宇印生朝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個醜大鵝玩偶。
    這是宇印生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
    他通過檔案知道了她的生日,為了維護客戶關係,挑選生日禮物時,看到一個醜的胖大鵝玩偶,一想到她的家紋是鷺,就想嘲弄一番,把這個玩偶送去。
    隻是沒想到無論是宇印生還是馥秋,都對這個醜大鵝玩偶是越看越喜歡。
    過了這麽多年,醜大鵝玩偶也沒有損壞,看來她還挺愛惜的。
    “這個大鵝跟你一樣醜,晚上不罵它幾句,我都閉不上眼。”
    宇印生還是想逗她,又說道:
    “睹物思人,那你豈不是每天晚上都會想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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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反常態,馥秋沒有生氣,反而打趣道:
    “也是,天天罵它豈不是委屈你,你不被罵,反而都不開心。”
    然後,她走著走著,從某個抽屜裏掏出一對石頭,上麵有著奇異的暗淡花紋。
    她拿著傳訊石,走到宇印生身旁,對宇印生說:
    “這是傳訊石,你拿著。”
    宇印生接過一個,還有一個在馥秋手上,她注入元素能到她手上的傳訊石,宇印生手上也和她手上的一起同頻閃起來,還發出有節奏的律動。
    “放在耳旁,注入元素能。”
    宇印生疑惑地舉在耳邊,悄悄撥動腕帶,向傳訊石傳入元素能,花紋不再閃光,而是一直亮起。
    馥秋看見亮起之後,大聲喊道:
    “蠢貨!”
    聲音同時從馥秋的嘴裏和傳訊石裏傳來,轟擊著宇印生的耳朵。
    宇印生一臉陰沉的看著惡作劇得逞她,見到她心情大好的樣子,宇印生打算讓她得意一陣。
    於是隻是麵帶微笑,一言不發。
    馥秋看到宇印生不回話,她也一臉笑意地盯著他:
    “知道怎麽用了嗎?這個送你了,以後閃光時候記得早點挨罵,清楚?”
    傳訊石,宇印生其實早就有所了解,傳輸距離大概是四到五公裏之內。
    功能就像是異世電話,或者說對講機,隻不過不需要信號基站和電力。
    宇印生也做過類似電話的設備,隻不過是有線的。這個傳訊石上麵的咒法陣十分巧妙,現在的他也隻是看出個皮毛,還沒有複刻的能力。
    如果參透上麵的玄妙,就有可能做出真正意義的意識電話。
    宇印生浮躍臉上的笑意表示,這件禮物很討他的喜歡,他鄭重其事地對馥秋說:“謝謝你!”
    看到宇印生這麽正經,馥秋反而害羞起來,不敢看著他的眼睛,盯著別處,小聲地說:
    “幹嘛啦,這麽客氣......”
    說完又偷偷瞄著宇印生,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宇印生沒有在意,從包裏摸索著,掏出之前包好的鷺形魔偶,對她說:
    “我也有東西要送你。”
    展開包裝後,鷺形魔偶還銜著一隻手環,他放下包裝,取出手環,戴在自己手上,傳入元素能之後,魔偶馬上懸浮在空中,他介紹:
    “注入元素能在不同位置,就可以控製它的移動,來,伸出手指。”
    馥秋乖乖地伸出手指,宇印生拉著她的手,元素能從宇印生的腕帶傳到她的指尖,最後流到手環的指向的位置上,魔偶在他的控製下在房屋盤旋著:
    “這是前進,這是旋轉,後退,上升,下降......”
    鷺形魔偶落在她的頭上,她正疑惑著,魔偶忽然啄了啄她的腦袋,又飛了起來。
    宇印生用平靜目光回應著她凶狠的瞪眼,對她說:
    “甚至還可以啄人。”
    然後他控製著她的手,指在另一個位置上,對她說:
    “試著朝這裏施展覆霜術。”
    馥秋照做,但霜並沒有凝在手環上,而是凝在正在盤旋的鷺形魔偶上。
    看著魔偶上凝結的霜,馥秋驚訝的說:
    “是轉錄咒法陣,靠這個你沒入學都可以畢業了,你竟然都設置好了?”
    難得被馥秋誇獎,宇印生臉上藏不住得意:
    “當然,不過和往常一樣,有問題還可以找我。”
    馥秋這時候並沒有打算損宇印生,而且由衷的感到高興,她拉著宇印生的手,誇讚道:
    “你太厲害啦!”
    馥秋美麗的臉映在宇印生的眼上。
    不知是因為她由衷替宇印生開心,還是馥秋緊握著他的手,又或者是因為他的年輕,他此刻不自覺的心動起來,望著她出神。
    久久的目光讓馥秋反應過來,她慢慢放開手,又移開目光。
    “這個魔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還有這個控製手環。”
    這次又換宇印生握著她手,取下手環,想要把手環戴在她的手上,他們的手傳遞著彼此熱量,現在他們握緊的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溫暖了。
    他微微低身,慢慢扣好卡扣,而馥秋並沒有盯著手環,而是一直看著宇印生認真專注的樣子。
    馥秋不自覺心動起來,她喜歡宇印生專注的模樣,又或者是因為先喜歡他然後再喜歡這副模樣。
    但她自己沒有發現。
    看他慢慢靠近,馥秋也不自覺湊上前,眼睛盯著他的嘴唇。
    馥秋已經湊得很近,自己的朱唇也不自覺上前,甚至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但她把一切感覺拋之腦後,隻想由本性引領。
    嘭!
    門突然被打開了,一臉憤怒的緹恩汐站在門中間,交叉著手,瞪著宇印生。
    她看到馥秋湊上前的朱唇,不免得怒上心頭,惡狠狠的咬著牙,似乎要把宇印生吞活剝的語氣說:
    “忒米!你在幹嘛!”
    雖然叫的是忒米,但馥秋被嚇了一跳。
    不知是被緹恩汐的突如其來、還是被剛剛主動的自己嚇壞了。
    馥秋收了手捂住嘴唇,連忙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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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幹嘛,就是戴個手環。”
    而宇印生十分不解,因為在他眼裏他什麽都沒做,隻是在專心幫馥秋戴好手環。
    緹恩汐大步走到宇印生麵前,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元素魔法形成的木刺,拿著它指向宇印生:
    “沒幹嘛,你!你!”
    她有些激動,剛剛的畫麵衝擊著腦袋。
    雖然緹恩汐早有預料,但現在還接受不了,更不能接受竟然是馥秋主動。
    這些煩惱在她腦子裏橫衝亂撞,讓她心煩意亂。
    於是一進門便將矛頭指向作為外人的宇印生,打算宣泄憤怒,隻是還沒出招,就被馥秋拉住衣角。
    馥秋將頭抵在緹恩汐後背上,藏住了羞紅的麵容,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衣角。
    緹恩汐扭過頭,見她這副羞澀的模樣,緹恩汐心軟下來,她對宇印生說道:
    “我在學院等馥秋半天了,接待時間都快過了,你們還不來,你的任務是按時把她送到,這都做不到?”
    宇印生掏出懷表,檢查了時間,時間其實還算充裕。
    也許隻是緹恩汐等太久了,過於擔心跑了過來。
    他沒有指出這點,故作歉意說:
    “實在抱歉,我們現在就出發。”
    正在氣頭上的緹恩汐說道:
    “怎麽,我來你們就走,故意避開我?”
    宇印生拗不過,隻好閉上嘴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馥秋。
    但馥秋不知怎麽回事,還在拉著緹恩汐的衣角,頭抵在她身上。
    緹恩汐轉身過去,扶著她問道:
    “怎麽了,馥秋妹妹,跟我說說。”
    她端詳著馥秋的衣物,又說道:
    “怎麽不穿我送你的新衣服,來,我幫你換吧。”
    馥秋一言不發,隻是將頭靠在她的肩上。
    見她這副嬌羞的模樣,緹恩汐察覺出了些端倪。
    緹恩汐扭頭,朝身後說到:
    “沒眼色的家夥,你難道還想一會兒換衣服的時候打下手?出去。”
    宇印生鬼使神差地回了句:
    “這也不是不行。”
    緹恩汐並沒有理他,而是狠狠地瞪著他。
    宇印生也不想自討沒趣,便踏出房間,關上門,走下樓去,打算在樓下待著。
    一下樓,就看見緹恩汐兩個護衛正在跟女仆打趣,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逗得女仆喜笑顏開。
    他並沒在意,隻是在一樓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但那羚家的兩個護衛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看到他下來後,遠遠的招呼道:
    “忒米兄弟,快來快來!”
    閑來無事,宇印生聽到他們呼喚之後,也起身接近。
    女仆見他接近後,微微鞠躬行禮。
    其中一個護衛說:
    “忒米,被我家小姐趕下來了?”
    他家小姐,指的自然是羚家小姐。
    另一個護衛又附和道:
    “她心念鷺家四小姐,還請忒米別往心裏去。”
    宇印生倒是不在意,向他們說:
    “你們剛從學院過來?”
    護衛說:
    “當然!馬不停蹄!還載著滿廂怒氣。”
    另一位護衛又說:
    “我家小姐又生氣又擔心,真怕他鬧出病來。”
    第一個護衛又說道,將手攤向那兩位女仆,說:
    “不過我們一想到能見到二位姐姐,即便是十廂怒氣,都不抵見到兩位的歡喜。”
    那兩位女仆似乎被逗樂了,捂著嘴偷偷樂嗬著。
    但女仆並沒有回應,她們還在工作期間,要保持接受命令的狀態,直到馥秋走出這棟房屋。
    羚家護衛也沒等待回應,而是將話鋒一轉,把話題談到別處:
    “對了,忒米兄弟,恭喜入學。”
    另一位護衛也附和:
    “恭喜恭喜!”
    宇印生這時想起之前衣十七透露的信息,打算向他們旁敲側擊:
    “最近我在魔能館見過不少外地人,城中可是有什麽活動?”
    護衛也是稍加思索,便回答道:
    “要是節日的話起碼得再過一個月,最近城裏除了各學院開學,也沒什麽活動。”
    另一個護衛答道:
    “最近有點無聊了,外地人來了也不湊巧,除了幹瞪眼,也無事可做。”
    也是,“新聲”和這些魔法擁護者本就水火不容,要是知道彼此的消息,怕不是一聲不吭就會爭鬥起來,弄個你死我活的下場。
    這時,他懷裏的傳訊石突然發出微微抖動。
    宇印生掏出傳訊石,發現上麵閃著光,他激活一聽,裏麵傳來馥秋的聲音:
    “忒米,上來。”
    護衛和女仆聽到後,不知怎地一言不發的揚起笑容。
    宇印生並沒在意,隻是立馬跑上樓去。
    又是熟悉的道路,很快他來到房門,敲了敲門,說了聲:“是我。”
    “進來吧!”
    他推開門,又再次見到了馥秋,這次她已經恢複常態,換了身衣服。
    看來這套就是緹恩汐送給她的衣物,但風格沒有像緹恩汐身上的那樣,搭配得很強勢,而是更貼合馥秋,讓她看起來更加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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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她看起來更多姿多彩,更賞心悅目。
    原本散開的頭發也已經紮起,沒有頭發的遮擋,可愛的臉龐一覽無遺。
    飾品除了項鏈和宇印生送的手環,就沒有多餘的東西。她換了修身長褲,完美凸顯了她修長的雙腿。
    她很喜歡褲子,畢竟她出門不喜歡穿裙子,鞋子也換成高底靴。
    身上披了件藍色外套,上麵仍有著金鷺騰飛花紋。
    馥秋見到宇印生半天隻打量不開口,故意問到:
    “美得你說不出話了吧。”
    宇印生看愣了,不自覺說:
    “美得無法形容。”
    馥秋沒想到會承認,一時又害羞起來。
    緹恩汐在一旁看著頓時沒了耐心,拿著木刺敲了敲宇印生的肩膀,對他說
    “少在這打情罵俏,一會真來不及,你倆就畢業再來吧。”
    然後走過宇印生時說道:
    “我現在過去,我還有事情要忙,你也趕緊帶她過去。”
    馥秋抱著醜大鵝玩偶,鷺形魔偶浮在身後,她走上前拍了拍宇印生:
    “趕緊走啦,拖拉啥呢。”
    然後她跟在緹恩汐的身後,一齊下樓。
    宇印生有點不解,才上來一會兒又把我叫下去,那這樣為什麽又要把我叫上來呢?
    不過還是乖乖跟在身後,關上門後走下樓。
    見到緹恩汐下樓,那兩個護衛站得挺直,一言不發的靜候著,緹恩汐一個招呼,這兩人就馬上跟著緹恩汐,快步離去。
    馥秋而是對著女仆們說:“清理一下房間,把東西都放回原處。”
    女仆們幹練地回:“是!”
    宇印生很佩服這些女仆,東西原處是哪馥秋自己都不一定記得,而這些女仆倒是十分清楚。
    但宇印生並沒有傻站在原地,而是趁著她說話的間隙,戴上頭盔,挪動著奔霄,將它開在門口前。
    馥秋見狀,把醜大鵝塞進宇印生懷裏,解開後座的頭盔,戴在自己的頭上。
    宇印生則是把醜大鵝捆在前頭。
    萬事俱備後,馥秋抬起長腿,落座在身後,一身搭在宇印生的腰上,另一隻手敲了敲他的背後,愉悅地說:“出發!”
    宇印生熟練地開動奔霄,駛出鷺家領地。
    馥秋攬著他腰的同時,又用手環操縱著鷺形魔偶,鷺形魔偶保持著和他們一樣的速度,在上空翱翔著。
    她看著鷺形魔偶,身邊的氣流似乎讓她情緒高漲,讓她和天空上的鷺形魔偶感同身受,她興奮得大喊:
    “飛吧!鷺米!”
    宇印生在前頭不解地問道:
    “鷺米?”
    馥秋在身後回到:
    “就是這個魔偶的名字啦!”
    鷺米,一人取一個字?隻希望緹恩汐知道後,別太生氣。
    宇印生隻是輕笑,便把注意力放在前頭。
    馥秋操縱鷺米十分靈活,遠超宇印生的想象,沒有元素能的他很難弄清元素師操縱元素能的靈活上限,也很難猜透其中的巧妙程度,但也不是無跡可循。
    很快,宇印生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學院,聖倫希敦學院。
    聖倫希敦學院門前井然有序,魔能載具眾多,都在門口依次排隊進入。
    大路旁的人行道也有行人,有的是家就在附近的中城區新生,有的是沒有魔能載具的外城區新生。
    不少中城區的新生兩手空空,行李由仆從或者搬運魔偶攜帶,和別人有說有笑的走著。
    而外城區的新生大多都是自己搬運行李,並沒有閑暇搭話。
    宇印生也乖乖排隊,等待進入。
    速度慢下來之後,他能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的不同目光。
    但你若是看向他們,他們又將目光移向別處。
    他早已習慣,有時是因為他的奔霄,有時候是因為他的身份,但這一次,是別的原因。
    奔霄並不稀奇,很多中城區或外城區的居民,都有喜愛,價值高到低都有。
    這一次應該是後座上正在哼歌的馥秋,因為她身上的金鷺騰飛家紋,她早已習慣成為矚目的焦點。
    她操縱著鷺米落在宇印生的頭上,自己則在後排悠閑地哼著歌。
    沒多久就排到他們,確認身份後,宇印生直直開往停放處,將奔霄停下。
    他倆把頭盔脫下後,扣在奔霄上,解開被捆綁的醜大鵝玩偶,站在一旁。
    宇印生把醜大鵝遞給馥秋,馥秋領過之後走向遠處,她對宇印生說:
    “終於到了,看你這麽辛苦,給你個獎勵,陪你逛一圈學院,怎麽樣?”
    宇印生跟在身後,向她說:
    “沒我陪你,晚上你都找不到宿舍。”
    馥秋聽罷,猛地轉身,用醜大鵝玩偶拍打著他,又操控鷺米啄著他的頭,她喊道:
    “囉嗦!”
    ......
    遠處,某棟高樓上,兩名女子正拿著望遠鏡偷窺著他們,其中一位豔麗無比,一頭銀發,美貌似乎更勝馥秋一籌。
    那位美貌無比的少女,名叫池衾,此時她的身體原來的名字是妍玉·狐。
    而另一位則是裝作她仆人的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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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她們正盯著他們打情罵俏的這一幕。
    池衾對一旁的尋星說:
    “還好孟漫漫前輩沒看到這一幕。”
    她放下望遠鏡,癱坐在地上,靠著圍欄,又接著說:
    “沒想到我們這麽費力地找他,他卻過得這麽滋潤,還跟鷺家小姐打情罵俏。”
    尋星並沒有理她,而是仍專心致誌地偷窺他們。
    見到她沒有回應,池衾說:
    “其實這樣也挺好,我一開始還怕他已經不在了,要不我們走吧,裝作沒找到他。”
    尋星放下了望遠鏡,似乎有所觸動。
    池衾閉上眼睛,靠在圍欄上,又說:
    “他這樣幸福地活著不好嗎?有必要再聽他的話、讓他再當獵物奔逃在萬千世界?”
    尋星收起望遠鏡,坐在池衾身旁,靠在圍欄上,對池衾說:
    “其實我也這麽想過,我們為什麽一定要跟‘永旭’過不去,讓他們自個玩自個的就好了,我們斷開同頻,過完一生就好了。”
    尋星又接著說:
    “但宇印生並沒有放棄,他的毅力和信念與靈魂共存,他尊重我們的選擇,如果我們放棄,他也不會多說,而是會自己走完剩下的路。”
    然後尋星向池衾問到:
    “有人跟你說過,宇印生一開始,是怎麽聚集我們四人,然後叛逃‘永旭’的嗎?”
    池衾來了精神,豎起耳朵,然後回:
    “這倒是沒人說過。”
    尋星說:“那麽你先聽完這個故事,我們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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