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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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淺雪有一些預感,覺得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生些什麽事。
不知道是期待還是緊張,她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
李東陽的手停留在她的手上,稍後扒開了她的手:“你這閨女,怕我做什麽?我是你哥,還能吃了你?”
“喏,看看被我說中了吧,捂出這麽大的一個痱子!”
鍾淺雪隨著他的動作,感覺酥酥麻麻的。
明知道這樣不對,又不舍得推開。
一邊懷著罪惡感,一邊又享受著這種愉悅的感覺。
要說到了這個時候,她不知道李東陽想做什麽,還真是小瞧了她。
她在廣州打工時談的那個“男朋友”,可是連孩子都有了,怎麽會放著她這個現成的女朋友不動葷。
隻不過那個哥們長得人高馬大,人又粗魯,讓初嚐人事的鍾淺雪吃盡了苦頭。
所以她對這事,別說熱衷了,甚至是反感。
這也是回家後鍾文鬆不許她再去廣州打工,更不允許她再見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時,她沒有反抗,反而很順從的原因。
鍾淺雪和其他閑得無聊的女孩一樣,也曾看過那種描寫性愛多麽美妙的小說。
因此她覺得,她那個男朋友沒有讓她有愉快的體驗,肯定是和她不和諧。
應該是有另外一種男人,能帶著她領略那種美妙的感覺。
她覺得,李東陽或許就是那樣的男人。
“好累啊!”李東陽說著,竟然在她身旁側躺了下來。
鍾淺雪沒有動,她也不想動。
她感受到了他的堅硬,仿佛一塊燒紅的烙鐵,硌得她生疼,也燙得她難受。
外麵突然傳來大門被打開的吱呀聲,夾雜著趙菊葉那大驚小怪的聲音:“東陽,我和你爸都還在外麵,你怎麽把大門給鎖上了!”
李東陽立馬像是被馬蜂蟄到了屁股,彈簧一樣從床上跳到了地上,聲音低而急促:“一會兒等她睡下了,你穿上衣服出去,在大門外麵等著我。”
然後他一邊迅速地往自己的臥室裏走,一邊大聲說:“我還以為你們都回來睡下了呢!鎖上安全些,反正從外麵也能打開。”
那天晚上,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鍾淺雪終究沒有經得住誘惑。
在心裏掙紮了半夜,接近零點的時候,終於還是穿上衣服出了門。
李東陽一直在聽著她的動靜,隨後也出來了。
他知道她一定會出來。
剛才他碰她的“痱子”,她並沒有打開他的手;後來他躺在她身邊,她也沒有推開他。
兩次試探,他篤定她渴望接受自己的愛撫,甚至願意和自己做那種事情。
李東陽帶著鍾淺雪去了離化肥廠家屬院很遠的縣城西郊。
在一個小旅館裏的雙人床上,他們急不可耐地滾在了一起。
李東陽讓鍾淺雪體會到了在第一個男朋友那裏沒有體會到的、身為女人的“性福”。
當然,作為一個計生委的工作人員,最不缺的就是那些用於采取安全措施的物件。
李東陽曾經整盒整盒地往家裏拿。
他出來的時候,特意多帶了幾個,結果還真的全部用光了!
鍾淺雪越來越迷戀和李東陽偷情的感覺。
她也知道這樣不對,李東陽是大姐的男人,她這麽做對不起大姐。
可是她又欲罷不能。
從第一次在小旅館裏開始,基本上每個周末,李東陽和鍾晚晴都會在一起。
每次鍾晚晴回南窪裏,他們都會趁李大樹和趙菊葉不在家裏時,鎖上大門,在家裏盡情釋放。
鍾晚晴要是沒有回南窪裏,他們就去遠在郊區的小旅館裏。
年前縣計生委搬到了這個新的地方,李東陽分到了一間宿舍。
他借口離家遠,平時要在單位裏午休,從家裏帶了鋪蓋過來。
於是這裏就成了他和鍾淺雪的秘密樂園。
剛開始的時候,鍾淺雪覺得有點兒不敢直視大姐。
麵對晚晴,總有心虛氣短做賊的感覺。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慢慢地鎮定自如了。
再後來,就習以為常了。
當鍾月合和鍾淺雪商量,讓她去崗前培訓班,頂替自己參加培訓的時候,鍾淺雪還有些生氣。
憑什麽啊,你們一個個的都有班上,要我幹這出力落不著好的事兒!
但是既然二姐需要自己幫忙,自己又沒有什麽事可做,不幫也說不過去。
那樣顯得太不近人情了吧!
白天的培訓結束,晚上她和李東陽又滾在了一起。
因為是暑假裏,晚晴帶著芮兒住在南窪裏。
用李停的話說,一個個的,都嫌親媽不好。啥時候和婆婆住在一起了,就該知道親媽好了。
她說這話,晚晴不反駁。
媽媽說得對,自己就是活生生生的例子。
以前沒結婚時,她一個人在縣城裏上班,除非有事,不然寒暑假也不願意回家。
其實還是在她畢業時,因為和張成宇的事情,和爸媽有了隔閡。
結婚後和趙菊葉同處一室,她才體會人家口中的“婆媳難處”。
好在她是一個淡然的性子,趙菊葉也是一個顧麵子的人,冷嘲熱諷也好,指桑罵槐也罷,隻要不指名道姓,晚晴一概當聾作啞,置之不理。
雖然李停性格有強勢的一麵,也有嘮嘮叨叨喋喋不休的時候,然而終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無論說什麽做什麽,終究是為晚晴好的。
她從來不會像趙菊葉那樣陰陽怪氣。
就算有時候說晚晴兩句,既不是挑她的刺兒,更不會看她的笑話。
因此現在鍾晚晴恨不得每天都是假期。
她不在家裏,對於李東陽和鍾淺雪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
就算兩個人不敢明目張膽地在家裏廝混,而是去了李東陽的宿舍,然而若是晚晴在家裏,他也不能夜不歸宿吧!
兩個人盡興之後,鍾淺雪說起了替二姐崗前培訓學習的事情。
“這也能行嗎?人家講的你能聽懂?再說了,人家一點名,鍾月合,你能反應過來是在叫你?”
李東陽閑閑地說。
“講啥課啊,這崗前培訓就是個過場。你是沒看到,老師和同學在一起閑聊呢!”
“哪裏有什麽鍾月合,點名冊上就沒有鍾月合這個名字。老師喊的就是鍾淺雪,我就自然地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