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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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博德統帥府的落地窗外,月光正灑在交纏的身影上。
江聽晚的鼻尖輕輕蹭過艾爾博德凸起的喉結,感受到那處肌膚隨著吞咽滾動了一下。
她惡作劇般伸出舌尖,卻嚐到了軍裝領口殘留的硝煙味,混合著他特有的蘭花氣息。
“小家夥……”
艾爾博德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九條尾巴早已不受控製地展開,在床榻周圍形成密不透風的屏障。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散落的發絲,指節不經意蹭到耳後那片敏感的肌膚,引得懷中人一陣輕顫。
“占滿我的氣味好不好?”
沒等她回答,帶著薄繭的掌心已經扣住她纖細的手腕。
江聽晚隻覺天旋地轉,後背陷入雲朵般柔軟的鵝絨塌裏。
艾爾博德的銀製軍街章滑落她鎖骨,金屬的涼意激得她弓起身子,卻正好迎上對方炙熱的胸膛。
他低頭時,發梢掃過少女泛紅的臉頰。
艾爾博德故意用犬齒磨蹭她後頸周圍的軟肉,聽著那聲變調的嗚咽,眼底的鎏金幾乎要燃燒起來。
“小家夥要記住……”
帶著薄繭的指腹撫過她腰間,“這是誰的味道。”
窗外突然傳來夜鶯的叫聲。
艾爾博德的狐耳豎起,卻故意在江聽晚頸側留下更深的印記。
九條尾巴展開,在月光下如同燃燒的旗幟。
“繼續。”
他舔去她眼角的淚珠,軍裝外套不知何時已滑落床下,“讓夜鶯也知道……”
歡愉帶來的短暫清明轉瞬即逝。
江聽晚突然掙紮起來,指尖在艾爾博德手臂上留下幾道紅痕。
“放開我!”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軟得沒有半分威懾力。
這個人,不對,這隻狐狸,怎麽隨便占人便宜的!!?
艾爾博德將她顫抖的手按在胸口,低頭時銀發掃過她滾燙的臉頰。
“乖……酒勁隻會越來越強。”
他的聲音比羽毛還輕,卻讓江聽晚渾身戰栗。
仿佛是要印證他的話,一陣更猛烈的熱浪席卷全身。
江聽晚咬住下唇,卻還是漏出一聲嗚咽。
她看見艾爾博德的瞳孔已經完全變成獸類的豎線,九條狐尾在身後繃成銳利的弧度。
“小家夥喜歡我嗎?”
他突然問道,手指撫過她汗濕的鬢角。
江聽晚的視線已經模糊,隻能憑著本能點頭。
艾爾博德卻輕笑出聲,那笑聲讓她脊椎發麻。
“撒謊。”
尾音消失在相貼的唇瓣間。
艾爾博德是不確定江聽晚的心意的,她和別的雌性不一樣。
江聽晚身邊有太多頂級獸人,他們都可以給她優渥的生活,無上的權利。
但是,她卻總給人一種隨時都有可能逃離的感覺。
艾爾博德不是不知道江聽晚和德文希爾他們之間的事,隻是她好像並沒有他們所說的那麽愛他們,反而有一種不易察覺的疏離。
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可以得到她,占據她的心。
當痛楚突然襲來時,江聽晚的指甲深深陷入艾爾博德肩膀。
艾爾博德用尾巴裹住她發抖的身子,將嗚咽聲盡數吞下。
月光從舷窗斜照進來,在兩人交握的指間流淌。
“乖……”
艾爾博德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尾尖輕輕掃過她淚濕的眼睫。
隨著最後一陣顫抖,江聽晚的意識已經如同風中殘燭。
當餘韻漸漸平息,艾爾博德輕柔地將她摟入懷中,狐尾覆蓋住兩人。
江聽晚精疲力竭地靠在他胸前,聽著那有力的心跳,意識逐漸模糊。
艾爾博德凝視著她疲憊的睡顏,輕輕吻去她睫毛上未幹的淚珠。
……
統帥府的坐標在五塊光屏上同時爆出刺目的紅光。
德文希爾手中的琉璃杯瞬間被捏成齏粉,蛇信子嘶嘶劃過染血的尖牙。
“好得很……臭狐狸的膽量倒是比尾巴多。”
科學院裏,淵澈麵前的生物培養艙突然結出厚厚冰層。
修長的手指捏碎了正在傳輸的腦波圖譜,藍色血液順著指縫滴在江聽晚的體檢報告上,正好暈染開“信息素失控”那行字跡。
“統帥府?”
淵明從叛徒屍體上優雅地跨過,光腦投影將他唇角的冷笑放大在全息屏上,“看來那隻小狐狸……也忍不住了!”
他突然將毒液注射進最後一個俘虜的眼球,“我的晚晚真是勾人呢!”
淵明笑得陰冷,仿佛下一刻就能將艾爾博德撕了!
軒墨的蠍尾直接刺穿了軍艦操控台。
毒液腐蝕金屬的滋滋聲中,他調出統帥府的立體布防圖——
每一個狙擊點都標記得清清楚楚。
而昭君屹的蝶翼正瘋狂震顫,觸須因為暴怒完全舒展,這是準備獵殺時才有的戰鬥狀態。
此刻,我們的小狐狸艾爾博德抱著熟睡的江聽晚從浴室出來,少女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蹭了蹭他胸口,他絲毫不知自己也參與了一場即將到來的陰謀。
……
晨光透過統帥府的水晶窗,在淩亂的床單上投下細碎光斑。
艾爾博德的指尖輕輕描摹著江聽晚的睡顏,少女眼尾還帶著未幹的淚痕,呼吸間偶爾泄出幾聲委屈的抽噎。
九條尾巴饜足地舒展著,在絲絨被上鋪開如火焰般的扇形。
“終於……”
他俯身輕嗅她發間沾染的蘭花香——
那是屬於自己的味道。
這個人,現在,此刻,也屬於自己了!
艾爾博德的金色豎瞳在暗處微微發光。
耳朵在頭頂愉悅地抖了抖,尖牙忍不住磨蹭著下唇。
昨晚……
記憶閃回那些令他血脈僨張的畫麵。
他的小雌主是怎樣用帶著哭腔的嗓音喊他“老公”,水蔥似的指甲如何在他背上抓出紅痕。
最要命的是情動時的江聽晚,會像幼獸般抓住他的尾巴根,濕漉漉的眼睛裏盛滿渴求……
“嗯~”
懷裏的少女突然動了動,睡裙肩帶滑落,露出他昨夜精心留下的痕跡。
艾爾博德的尾巴瞬間繃緊,九條狐尾不自覺地纏上她的四肢,像是最柔軟的枷鎖。
他俯身時,軍裝領口的銀鏈垂落,冰得江聽晚輕輕一顫。
少年趁機吻住她半張的唇,將那些晨起的嗚咽盡數吞下。
這個吻溫柔得不像話,與他腦海裏翻騰的黑暗念頭形成鮮明對比——
想把她鎖在隻有自己知道的籠子裏。
想讓她永遠用那種依賴的眼神看著自己。
想……聽她再哭喊著要更多。
光腦突然在枕下震動。
萊斯特的消息帶著戲謔:
怎麽樣?影帝特供的催情劑很棒吧?
附帶的正是昨晚星空餐廳,他往月光酒裏滴入無色液體的畫麵。
艾爾博德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
他回複時尾巴尖愉快地搖晃著:
藥效不錯,就是劑量計算錯誤!
指尖劃過江聽晚後頸泛紅的痕跡,昨晚的藥差點讓她的信息素失控。
光屏那頭傳來萊斯特放肆的大笑,文字突然轉為加密頻道: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下個滿月前……
窗外傳來空間撕裂的爆鳴。
艾爾博德不慌不忙地給江聽晚掖好被角,順手啟動了統帥府的防禦程序倒計時。
他早就準備好了十二艘隱形艦,連醫療艙都按她喜歡的風格布置成薔薇色。
“很快了,小家夥。”
艾爾博德溫柔地吻去她睫毛上的淚珠,指甲卻暴長三寸,在床柱留下深深的抓痕。
“很快……你就隻會對著我哭了。”
他的笑容——那分明是計劃得逞的狐狸特有的狡黠。
江聽晚整個人蜷在艾爾博德的狐尾中,臉頰貼著最柔軟的那簇絨毛無意識地輕蹭。
她每次呼吸都帶出小小的鼻音,像隻饜足的奶貓,指尖還揪著一縷不肯放開的尾尖。
“早安,我的小雌主。“
艾爾博德在她耳畔低語,指尖不著痕跡地撫過她胸前的契約印。
那裏還殘留著未完全吸收的信息素,是獨屬於狐狸的標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