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神秘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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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隕坑的地脈核心在崩塌,沙礫如沸騰的鐵水般翻湧,石破天的星隕鐵劍深深插入沙礫,掌心的星圖印記與地脈共振,卻止不住核心的下沉。焦九皋的號聲已近沙啞,每一聲都帶著血沫,號嘴上的星隕鐵嘴被啃噬得凹凸不平;錢震山的九環刀崩飛第三枚刀環,刀疤臉被黑鱗霧灼得血肉模糊,卻仍用刀柄砸向黑鱗塔;趙明軒的冰棱刀上裂痕密布,每道裂縫都滲著黑血,卻依然結出冰棱阻擋毒霧。就連波斯少年們的火焰刀,也隻剩半截刀刃在燃燒,刀身上的火焰紋黯淡如將熄的燭火。
"少莊主,地脈撐不住了!" 侍劍的冰棱針 "當啷" 落地,雪花胎記幾乎被黑鱗霧吞噬,蒼白的臉上泛起青灰,"他們的九淵陣在吸幹最後一絲震頻!" 她踉蹌著扶住石破天,指尖觸到他掌心的灼傷,仿佛觸到星隕鐵的餘熱。
石破天望著黑鱗覆蓋的合葬棺槨,幽冥教教主的軀體正緩緩站起,關節處的黑鱗摩擦發出 "哢哢" 聲,眉心三塊黑鱗泛著妖異的光,貝海石的殘星印在其胸口重組,如心髒般跳動。他忽然想起老幫主手劄裏的最後一句:"星雪共振之日,萬脈歸宗之時。" 可此刻萬脈俱寂,隻剩弟兄們的血滴在星隕坑沙地上,開出黑色的花,焦九皋的紅綢穗、錢震山的刀環、趙明軒的冰棱碎塊,都埋在沙礫中。
就在此時,星落沙漠的地平線突然泛起金光,如波斯商隊的火焰旗幟在燃燒,熱浪隔著十裏都能灼人麵皮。焦九皋的銅鈴眼突然瞪大,用帶血的袖口抹了把眼:"奶奶的!那是... 火焰紋?還有冰棱的反光!" 他的號穗突然無風自動,指向東北方。
漫天黃沙中,一支騎兵踏沙而來,馬蹄鐵裹著星隕鐵,每一步都在沙麵刻下震位卦象。為首者身披冰棱紋鬥篷,鬥篷邊緣綴著雪山冰晶,腰間懸著與侍劍同款的冰棱玉,卻在鬥篷翻卷間露出太易門的星圖刺青,從頸間蔓延至手背。其身後跟著的隊伍更是奇特:波斯少年們舉著燃燒的星隕鐵刀,刀刃上的火焰紋與龜茲港演武場的一模一樣;雪山弟子背著成捆的冰棱針,針尾紅繩在風中獵獵作響;竟還有丐幫弟子敲著震位石鼓,每麵鼓上都繪著星雪雙生紋,鼓邊綴著的刀環,正是當年寒江渡口弟兄們的遺物。
"是冰棱宮的援軍!" 侍劍的雪花胎記突然發亮,冰棱針從沙礫中飛起,"還有波斯商隊、丐幫分舵、星宿派叛逃者... 他們的震頻在共振!" 她望向為首者,突然哽咽,"是寒江大哥,雪隱長老的首徒,當年在星隕坑外守了三天三夜的寒江!"
為首者摘去鬥篷,露出一張布滿冰棱紋刺青的臉,左眼角的疤痕從眉骨貫至下頜,正是十年前為護冰棱宮地脈被貝海石所傷:"石少俠,雪隱師叔臨終前攥著冰棱玉說," 當星圖與雪花同輝時,帶萬脈歸宗。"" 他抬手,冰棱玉與石破天的星圖印記共鳴,竟在沙麵映出老幫主與冰魄傳人的虛影,"今日星雪雙生歸位,龜茲港的火焰、雪山的冰棱、丐幫的震頻,都在這兒了!"
貝海石的怪笑突然卡頓,黑鱗霧中傳來密集的震頻轟鳴,如萬馬奔騰。波斯少年們的火焰刀組成離卦陣,每道刀光都帶著龜茲港演武場的共振餘韻,刀風過處,黑鱗霧如黃油遇熱融化;雪山弟子的冰棱針布成坎卦陣,冰棱勁與地脈殘留的星圖真氣共振,竟在沙漠中凝結出冰晶穹頂,將黑鱗霧擋在千裏之外;丐幫弟子的石鼓敲出震卦,每聲鼓響都帶著寒江渡口的浪濤勁,震得黑鱗塔嗡嗡作響,塔身上的弟兄名字逐一亮起。
"焦堂主!按老幫主的二十八星宿陣!" 寒江的冰棱刀劃出雪花紋,與石破天的星隕鐵劍共振,刀身上竟浮現出老幫主的太易劍招,"波斯火焰克離位,雪山冰棱守坎位,丐幫震頻破震位!當年老幫主在波斯港教他們的火焰刀,今日全是殺招!"
焦九皋抹了把血臉,海螺號突然吹出清亮的 "海天共生調",號聲裏混著波斯駝鈴的節奏、丐幫震位鼓的韻律,竟與援軍的震頻完美共振。錢震山的九環刀借著火油重新燃起,刀環碰撞聲混著波斯少年的戰吼,在冰晶穹頂下形成共振的風暴,每一刀都帶著李二狗、賽義德的遺誌:"奶奶的!老子就知道老幫主留了後手!寒江老弟,你要是再晚來半盞茶,老子就把刀插進地脈核心,跟雜種們同歸於盡!"
寒江的冰棱刀與貝海石的殘星印相撞,爆發出刺目藍光,刀刃上的冰棱紋與殘星印的黑鱗紋激烈對抗:"錢堂主,當年老幫主在波斯港留下的火焰旗,如今全在這些少年手裏。" 他望向石破天,冰棱紋刺青在火光中流轉,"雪隱師叔說,冰棱宮的地脈與太易門本就該共生,三十年前的星隕坑之約,今日終於得踐。"
石破天忽然看見,援軍隊伍中竟有龜茲港的老漁民,他們舉著塗滿星隕鐵粉的魚叉;有星宿派的叛逃弟子,腰間別著改邪歸正的毒影鏢;甚至還有波斯商人牽著的駱駝隊,駝鈴上刻著太易卦象。每一個人都帶著不同的震頻,卻在寒江的指揮下凝成一體,如同老幫主當年在太易地宮畫的共生圖。他的星圖真氣突然貫通,終於明白老幫主所說的 "萬脈歸宗"—— 原來早在三十年前,老幫主便在江湖各處埋下共振的火種,波斯港的少年、雪山的弟子、丐幫的分舵,都是這火種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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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劍,把雪心鏡碎片給我!" 石破天接住侍劍遞來的殘鏡,鏡中殘留的雪花紋與他的星圖印記共振,竟在沙麵投出巨大的星雪雙生紋,"寒江大哥,煩請冰棱宮弟子守住地脈四角,用冰心訣凍住黑鱗霧的根!波斯弟兄,用火焰刀在沙麵刻共生紋,每道紋裏灌你們的火焰勁!丐幫的弟兄們,震頻隨焦堂主的號走,把地脈震頻托起來!"
貝海石的殘星印在共振中出現裂痕,他望著漫山遍野的火焰紋、冰棱陣、震位鼓,聲音第一次出現顫抖:"不可能... 老夫明明偷了所有震頻,連龜茲港的震位暗碼都刻在黑鱗塔上..."
"你偷的是招式,偷不走人心。" 石破天的星隕鐵劍指向天際,星圖披風在援軍的震頻中獵獵作響,"老幫主在波斯港教少年們吹號時,在雪山收弟子時,在丐幫分舵喝酒時,早已把共振的種子埋進了每個江湖人心裏。你以為那些震頻是死的密碼?錯了,它們是活的,是弟兄們背靠背的信任,是江湖人永不熄滅的火種。"
寒江的冰棱玉突然爆亮,帶著雪山千年的冰心訣,與石破天的星圖真氣匯集成共振的洪流。合葬棺槨上的共生紋應聲而亮,黑鱗覆蓋的軀體發出尖嘯,眉心的三塊黑鱗崩落,露出底下老幫主當年留下的星圖印記,那是三十年前老幫主斬下幽冥教精魄時,刻下的封印。
"就是現在!" 寒江的冰棱刀劈向地脈核心,刀身與石破天的星隕鐵劍形成共振,"石少俠,用星雪雙生訣!像老幫主與冰魄傳人那樣!"
石破天握住侍劍的手,星圖印記與雪花胎記交相輝映,如同老幫主與冰魄傳人的印記在現世重逢。他們的真氣匯入地脈,與援軍的震頻形成共振,星隕坑的沙礫竟在共振中升起,組成巨大的星雪雙生紋,每粒沙子都帶著波斯的火焰、雪山的冰棱、丐幫的震頻。幽冥教教主的軀體在共振中顫抖,貝海石的殘星印徹底碎裂,化作黑鱗霧消散在沙漠中。
貝海石望著周圍的江湖人,終於明白自己輸在哪裏 —— 他偷了三十年震頻,卻沒偷到半點人心。當波斯少年阿米爾為保護小虎子,用身體擋住黑鱗刺,火焰刀掉在沙礫上卻仍燃燒;當雪山弟子靈兒的師妹用冰棱針釘住崩塌的地脈沙礫,即使雙手凍僵也不鬆手;當老漁民們用漁網兜住下墜的地脈核心,漁網破了就用身體堵,這些瞬間的共振,才是老幫主留下的真正神功。
"江湖人,從來不是單行道。" 石破天的聲音混著萬脈共振,傳遍星隕坑每粒沙子,"焦堂主的號,錢堂主的刀,趙教頭的冰棱,寒江大哥的冰棱玉,還有每個弟兄手心的溫度,這些合起來,才是《易經神功》。老幫主沒留下秘籍,他留下的,是讓整個江湖學會背靠背的勇氣。"
星隕坑的地脈核心在共振中重新凝結,七座黑鱗塔化為星隕鐵雨,每片鐵雨都刻著 "共生" 二字,深深紮進沙礫。寒江率領援軍跪下,冰棱紋刺青與星圖印記遙相呼應:"石少俠,雪隱師叔說,冰棱宮從此與太易門同生共死。當年老幫主在星隕坑種下的共振樹,今日終於開花結果。"
石破天扶起寒江,望向圍攏的江湖人:波斯少年們的火焰刀上,新刻了 "長樂" 二字,用的是老幫主的筆跡;雪山弟子的冰棱針尾,係著丐幫的震位紅繩,紅繩上串著冷月心的毒影鏢;就連老漁民的漁網上,都繡著星雪雙生紋,每針每線都是龜茲港百姓的心意。他忽然輕笑,這才是老幫主的真正遺誌 —— 不是星雪雙生的血脈,而是讓整個江湖明白,隻有背靠背,才能擋住所有邪風惡浪。
"弟兄們," 石破天的星隕鐵劍指向天際,劍身上波斯火焰、雪山冰棱、丐幫震頻的紋路閃閃發亮,"幽冥教雖退,但共振之道才剛開始。波斯的火焰,雪山的冰棱,丐幫的震頻,還有天下所有背靠背的江湖人,都是這道的一部分。今後若有邪派來犯,咱們就用震頻告訴他們:江湖人,永遠共生!"
焦九皋忽然舉起海螺號,吹起老幫主最愛的 "星隕調",號聲中不再有悲傷,隻有劫後餘生的豪邁,號音掠過星隕坑,驚起沙燕無數,它們的翅膀上,竟映著星雪雙生的光。錢震山的九環刀重新係上紅綢,刀環上多了寒江送的冰棱墜,每晃一下都發出清越的鳴響;趙明軒的冰棱刀映著初升的太陽,冰棱勁裏多了波斯火焰的溫度,不再寒冷,而是帶著共生的暖意。
星落沙漠的風沙依舊,但在援軍的震頻中,沙粒竟凝成星雪雙生的圖案,如同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在雲端微笑。石破天知道,這場勝利不是結束,而是整個江湖共振的開始。當寒江與焦九皋勾肩搭背,用波斯酒壇灌酒;當波斯少年教小虎子新的火焰刀路,刀柄刻著兩人的名字;當雪山弟子為丐幫弟兄包紮傷口,冰棱勁輕輕拂過傷疤,他忽然明白,老幫主留下的真正遺產,是讓每個江湖人都成為共振的一環,永遠背靠背,永遠心連心,讓共振之道,在江湖代代相傳。
是夜,龜茲港的震位燈重新亮起,波斯的火焰與雪山的冰棱在燈光中交織,形成比任何時候都璀璨的共振紋。石破天站在太易燈塔,望著港內狂歡的江湖人,侍劍遞來新製的星雪雙生令,上麵刻著寒江帶來的冰棱宮密文:"萬脈共振,生生不息。" 他忽然輕笑,掌心的星圖印記與侍劍的雪花胎記同時發亮,映著港內的燈火,如同千萬顆共振的心,在黑夜中閃耀,永遠不會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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