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憶之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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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的靜謐如一層輕柔的薄紗,悄然籠罩著房間。蕭遙靜靜地凝視著臂彎中熟睡的小丫頭 faye,她那恬靜的睡顏,猶如一幅溫馨的畫卷,令蕭遙的思緒不知不覺飄回到三年多近四年前。
    那時,外公剛剛離世,蕭遙沉浸在無盡的悲痛之中。要知道,蕭遙自幼便在外公外婆的嗬護下長大。
    外公外婆僅有一個女兒,也就是蕭遙的母親李佳玉。母親並未繼承外公精湛的醫術,而是憑借努力考上當地師範學院,畢業後成為了一名老師。後來,母親與同為老師的蕭如海喜結連理,婚後育有子女。
    頭胎是個女兒,也就是蕭遙的大姐蕭雨。其實,並非李佳玉和蕭如海重男輕女,而是母親深感愧疚,覺得自己沒能將家族中醫傳承下去,才有了後來的蕭遙。
    蕭遙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外公家生活。大姐蕭雨小時候也曾嚐試學習中醫,可惜不說毫無天賦可言。
    隻是一捧起中醫典籍,就和母親當年一樣,不住地打瞌睡。外公見狀,也隻能無奈地苦笑。不過,大姐學習成績優異,在班級考試中總是名列前茅。
    外公並未因她沒有中醫天賦而減少疼愛,反而認為她將來定能在學業上大放異彩,是個考狀元的料,每次見麵都會給她不少零花錢,而且數額總是比蕭遙這個弟弟的多,大概是秉持著“男兒窮養,女兒富養”的原則吧。
    為此,蕭遙小時候沒少感到不公平,每次和姐姐理論,到最後吃虧的總是他。不僅零花錢會被無故扣掉許多,甚至還要被罰抄中醫典籍。
    然而,蕭遙與蕭雨在醫學方麵恰似兩個極端。蕭遙在醫藥方麵悟性極高,外公認定他是學習中醫的好苗子,終於盼來了家族中醫的衣缽傳人。
    當然,外公同輩家中也有學習中醫的,作為醫藥世家,還有一個堂弟及部分子弟繼承了部分家族醫術。
    或許是為了不讓蕭遙的天賦被埋沒,也為了家族中醫的傳承,外公在蕭遙 6 歲時,便開始教他背誦“湯頭歌”“金匱方歌”“小兒藥正直決”“診脈歌決”“診斷歌決”“針灸歌決”“中草藥歌決”“藥性賦”等。
    待他年紀稍長,便開始背誦如“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雷公炮灸論”“靈樞經”“針灸甲乙經”“奇經八脈考”等中醫典籍。外公自己收藏的中醫典籍數量驚人,足有一萬多冊,其中許多還是珍貴的孤本古籍,宛如一座小型的中醫圖書館。
    外公醫術精湛,在小鎮上口碑極佳,他開了一家中醫館,以此維持生計,行醫濟世。
    蕭遙 8 歲時,正式開啟練武學醫之路,從認藥開始學起。十五六歲後,抓藥、采藥、炮藥、製藥等工作,都逐漸由他獨自承擔。到那時,作為師父的外公李東來,已經很少親自操辦這些事務。17 歲時,蕭遙以師承方式順利取得中醫醫師資格證,開始在暑期獨立看診坐堂。
    蕭遙沒有選擇進入高中,而是踏入了五年製職業大專院校,學習臨床醫學,希望能盡早打下堅實基礎,避免浪費時間。
    外公並非食古不化之人,他深知中西醫各有所長,鼓勵蕭遙在校期間取得中醫和西醫兩個雙大專文憑。
    之後,蕭遙憑借自身努力專升本,被特招進入華西醫學院。期間,他又報考了荊楚省的荊楚民族大學中醫學成人本科,先後獲得兩所不同大學的文憑和學位證書。
    大學畢業實習時,蕭遙又取得了雙畢業證和學位證,滿心歡喜地想與外公分享這份喜悅,卻沒想到外公突發急病。
    蕭遙匆忙趕回小鎮,也僅僅見了外公最後一麵。外公交代了一些後事,與蕭遙促膝長談許久,最終也算含笑離世。
    大學正式畢業後,蕭遙考取了西醫)醫師資格證。然而,他並未選擇進入醫院工作,也沒有繼續考研。而是先前往澳大利亞,將一些書籍副本以及外公的行醫筆記,轉交給了國外外公的堂侄。
    這位海外中醫師既是外公的徒弟,也是蕭遙的遠房堂舅。蕭遙把書籍和行醫筆記交到堂舅手中後,往昔與外公生活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心中一陣酸楚。當時,他滿心惆悵,隻想找個地方一醉解千愁,於是來到了一家酒吧。
    蕭遙晃晃悠悠地走到酒吧角落的空位置坐下,此時的他已然醉意朦朧。就在這時,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漂亮且醉得厲害的金發碧眼的女子。酒精上頭的蕭遙,腳步踉蹌地走向女人。
    女人當時意識也有些模糊,醉眼迷離地舉起杯子,對著蕭遙說道:“亞洲人,幹杯!”
    而就是一杯酒下肚,女人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蕭遙懷中。聞著女人身上混合著茉莉花和酒的氣息,年輕的蕭遙衝動了,再也按捺不住躁動的心。
    當時哪管那麽多,兩個人都醉了,在酒精的作用下 抱起女人柔弱無骨的嬌軀,狠狠的吻了上去,隨後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第二天天亮,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酒店房間裏。蕭遙隻感覺頭痛欲裂,仿佛有什麽重物壓在身上。他猛地一驚,瞬間清醒了幾分,低頭一看,正是昨晚與他喝酒的外國美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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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那如白藕般的手臂正環抱著他的脖子,精致的麵容宛如天使,身材更是魔鬼般惹火。就在蕭遙思索該如何應對這尷尬局麵時,躺在他身上的女人眉毛微微顫動,終於從睡夢中緩緩蘇醒。
    女人略帶迷茫地睜開雙眼,抬起頭,看到眼前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亞洲男人,努力回憶著昨晚的種種,一幕幕畫麵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毫無預兆地落在蕭遙臉上。隨後,女人的反應卻出奇地平靜。
    既沒有尖叫、咆哮,也沒有選擇報警或者趁機敲竹杠,而是緩緩地坐起身。女人默默地走下床,默默地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了起來。
    或許正是女人這般冷漠平靜的態度,讓蕭遙心裏突然湧起一陣壓抑。蕭遙當時深吸一口氣,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對不起。”
    女人正拿起最後一件衣物往身上穿,聽到這句話,身體微微一滯,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轉身。
    蕭遙望著女人關上房門的背影,不禁苦笑,心中暗自懊惱:都是喝酒惹的禍啊!
    蕭遙回想到這裏,不自覺地伸出右手。刹那間,十二顆圓珠浮現在手掌之上,呈圓環狀整齊排列,珠子內部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心念一動,十二顆珠子瞬間變小,最終消失於無形。
    原來,這十二顆珠子內蘊含著十二方宇宙,又被稱作十二天珠。而解開天珠需要處子之血,蕭遙怎麽也沒想到,這位漂亮的外國美女竟然是個處女。
    要知道,在國外,這種情況實屬罕見,即便在華夏,上大學後同居現象也屢見不鮮,更何況她還是一位膚白貌美大長腿的超級金發尤物。
    蕭遙本是一團特殊的似液態金屬般的特殊存在,既非物質又不是能量,在萬千宇宙未誕生的時代就已經存在了不知多少億萬年。
    後來在無垠宇宙的生死破滅進化中慢慢生了靈智,以自身為基宇宙生死破滅之力為錘,煉就不滅真靈和永恒之體,跨越了時間和空間。
    靈魂和身體永恒不滅即使萬千宇宙爆炸消失化為虛無,他也不會受傷分毫更不要說死亡,甚至他自己把肉身和靈魂粉碎成粒子塵埃也不過眨眼之間就會自動重聚複原。
    萬千宇宙無人能殺死,可謂是萬物不存而我獨活。可以化無為有,化有為無……萬千形態任意變幻。一證永恒,無處不在,無所不能,諸天萬界戰力無敵!
    無聊時蕭遙走遍無量宇宙,在萬千位麵最終收集了十二顆靈珠,煉就了十二方小宇宙,須彌藏芥子,天地入微塵”。
    領悟並超脫了乃至仙聖大能都不能完全領悟琢磨的三千大道後,蕭遙一路高歌猛進繼而更是突破道之後的無上境界。
    無聊了蕭遙就又開始沉睡,是醒了睡,睡了醒,想死的心都有,可他本身就是一特殊的液體金屬,還不滅型,怎麽都死不了的那種,自殺都不行。
    膩了,最終蕭遙決定再次破開虛空,穿越時空再次尋找新的刺激,可能由於穿梭時空遇到其中某個位麵宇宙爆炸出現時空錯亂。
    蕭遙陰差陽錯來到了地球所在的宇宙,見到了地球這個在他眼中如沙粒的微小星球。
    不過蕭遙出現在地球上空後發現地球這個小星球很有意思,思前想後決定封印記憶,感受一下所謂的親情,友情,愛情,並在這個新世界換個身份再重新過活一回。
    於是他決定投胎為凡人,而解封天珠和記憶而恢複記憶地要求就是女子的處女精血或凡人身體自然死亡,也隻有這樣才能激活十二天珠,既而破開封印能恢複記憶。
    隻不過蕭遙怎麽也沒有想到,封印解除了,最後還有了個女兒,但是他也不反感,甚至還有點小激動。
    當然想要恢複到前世法力生生不息無窮無盡永不枯竭的狀態,言出法隨,一念生死,揮一揮衣袖就能毀滅無數宇宙星係的實力就必須放棄現在的肉身回歸原本的永恒之體,肉身元神再次回歸混元一體。
    雖然變身回來後也可以變回和現在體肉身樣貌一般無二繼續存在,但這不是蕭遙想要的,至少現在不是他所期望。
    有得就有失,雖然凡體超能力沒了;可記憶和智慧還可以用,說來也不能完全沒有超能力,至少還保留了一雙天眼和一雙聆耳。
    眼雖不如全盛時期可觀幻滅虛實過去未來,耳聽四麵八方九天十地,可也還是有不少妙處,再加上一個漂亮可愛的混血女兒~完美。
    “睡覺都不老實。”蕭遙看著又把被子踢到一邊的 faye,露出了她那白嫩嫩的小腳丫,不禁輕聲笑道。他輕輕拉過被子,將小腳丫重新蓋好。
    蕭遙心中思索著,瑟琳娜的身體需要幾株在小小地球上已經滅絕或不存在的草藥,是不是該使用天珠空間呢?
    “算了,就算為了我可愛的女兒吧!而且瑟琳娜變成現在這樣,和自己脫不了關係。”畢竟瑟琳娜身體血液虧損與孕育 faye 有著密切關係。
    蕭遙現在的軀體雖不再是“神體”,可他前身無比強大,本體隱藏在這凡體中多年,或多或少還是沾染了一絲神性。作為“神”的孩子,faye 自然也與眾不同。
    瑟琳娜畢竟隻是肉體凡胎,由於生命體層次的不對等,她能懷上 faye 已然是奇跡。在孕育 faye 的過程中,她的身體不斷被透支,出現神經衰弱、失眠等症狀都實屬正常。
    產後,她雖然看似很快恢複得和正常人一樣,但這隻是表象,身體的潛在後遺症會在幾年內相繼爆發,還會出現多種並發症,人也會迅速衰老直至死亡。
    以地球現有的技術和手段,即便再高明的醫生,麵對這種情況也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瑟琳娜如花般凋零。
    “唉……”蕭遙無奈地歎了口氣,關上燈,輕輕抱著 faye,不一會兒,也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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