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船上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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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子他們在安全室聊的正歡,安全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幾人瞬間沒了聲響,阿香抽出苗刀防備的往門口走去,柳紅拿著刀站在桌前擋住紫薇她們,爾康拿著弓弩和柳紅站在一起,小燕子賽雅拿著鞭子站在柳紅爾康身後擋住了紫薇、晴兒、金鎖三位弱女子,紫薇晴兒金鎖雖然還在坐著,但在桌下隱藏的手中也緊緊握著小燕子給她們的防身匕首。
    阿香防備的問了聲“誰?”
    “是我柳青,快開門”柳青的聲音傳來。
    大夥瞬間卸下防備,阿香立刻開了門,柳青扶著小臂正流血的永琪站在門口,阿香急忙接手將永琪扶過,小燕子見永琪麵色發白,一瞬撲到了永琪身邊,拉著永琪的小臂邊哭邊問詢,金鎖幾人也趕緊過來扶著同樣手臂流血的柳青,兩個傷員坐下後,小燕子金鎖倆人淚流滿麵,永琪柳青倆人雖然麵色發白,但還是清醒著安慰妻子,阿香正給傷口包紮,很快包紮好後。
    爾康才問道:“外麵情況怎麽樣?其他人有沒有受傷?”
    柳青回:“這次水匪真是有備而來的,咱們這一路太高調了,這條船從外麵一看就有錢,我們又天天晚上在船上彈琴唱歌,早就吸引了這一路上的山賊,本來隻有兩船水匪,結果後麵又來了兩船。”
    柳青剛說完,永琪接道:“兩條護航船的弟兄們又不善水戰,多虧了這些苗疆兄弟。”
    阿香急忙問道:“我們首領可曾受傷?阿山有沒有保護好他?”
    永琪平靜回道:“你放心吧,你們首領厲害的不得了,沒受傷,跟敬齋、簫劍追逃竄的水匪去了,我們等會出去,晨哥和爾泰正在截殺剩餘的,晨哥說他跟爾泰檢查完船上再過來接咱們出去。”
    晴兒給倆人一人倒了杯水,放到永琪柳青麵前安慰道:“快喝口水,歇會兒。”
    小燕子金鎖急忙端起杯子喂給永琪、柳青。
    阿香急的坐立難安,他想了想又問:“他們追水匪,還是跟上次一樣直接跳江裏的?要是跳江裏我去安排人熬點祛寒藥備著。”
    說罷拿著佩刀就要出去,爾康連忙扯住阿香,永琪回:“開咱們護航船去得,怎麽可能遊泳。等會兒再去熬來得及,外麵傷員眾多,一會兒晨哥接我們出去了,有你忙的。”
    阿香點點頭,這才安靜下來,幾人在安全室等了兩柱香時間,爾泰敲開了門,大夥連忙一起上了船上,到了客廳,小燕子她們嚇了一跳,滿客廳的傷員,血腥味彌漫著整個客廳。
    簫晨正幫巫醫給傷員包紮,阿香急忙到了簫晨身邊接過簫晨手裏的活,簫晨有些擔心問:“你行嗎?你暈船一邊休息去吧。”
    阿香一邊熟練的包紮一邊回:“沒事,已經好了。”
    他一邊包紮一邊吩咐道:“二爺,外麵要是安全的話,就把客廳窗子全部打開,血腥味出不去,人太多了聚在客廳病氣也聚在一起了。”
    簫晨連忙和小燕子幾人將客廳的所有窗子全部打開,大家一起幫忙,很快傷員都包紮好了傷口,外麵打掃的侍衛也已將船麵的血跡清理幹淨,受傷的傷員都轉移到侍衛房後,已經是兩個時辰後了。
    天已經大亮,甲板上微風吹拂,大夥站在甲板上看著江麵,心裏不住的擔心著簫劍、大巫、康安三人,漸漸到了正午,外麵陽光毒辣,大家不得不回了客廳等待,一桌人看著空出的三個位置,實在是吃不進去。
    晴兒揉了下鼻子,深呼吸一下後,鼓勵大家道:“我們先吃吧,從半夜弄到現在,都餓著也不是事,相信他們仨很快就會回來的。”
    晴兒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聽到晴兒的聲音,簫晨反應過來也立即打氣道:“大嫂說的對,我們大家先吃吧。”
    小燕子紫薇也連忙招呼大家先吃飯,一桌人默默喝起了麵前放著的粥,剛吃幾口,外麵站崗的苗疆侍衛突然闖進來稟報:“二爺,回來了!”
    簫晨丟下勺子衝到甲板上,其他人跟著他的腳步都跑到了甲板上,眺望著遠處那艘他們的護航船,高高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半分,晴兒忍不住的紅了眼眶,雙手攥緊手帕,在心裏默默祈禱簫劍沒有受傷。
    等到兩船終於近了,簫晨他們扔下爬梯,對麵船上的兄弟們跳下水,漸漸都回來了,最後大巫和簫劍康安三人才爬上船,大家扶著搖搖晃晃的三人進了客廳。
    簫劍康安大巫癱在大椅裏喘著粗氣,衣服下擺不住的滴著水,簫晨在大巫身旁急忙叫道:“快叫阿香過來包紮傷口。”
    爾泰連忙出去叫阿香,阿香提著藥箱帶著巫醫快速的飛奔進來,撲到大巫身前,簫晨顧不上別的,當場就把大巫的衣服扒開,大巫胸前有一道淺刀傷,血流的很慢,大巫尷尬的急忙將衣領往上拉,簫晨和阿香倆人一人一邊往下拉,他胸口雪白的皮膚加上肩膀胸口上暗色的圖騰花紋裸露在眾人的視線當中,小燕子她們幾個女眷忘了尷尬,隻是在關注他的傷口,大巫尷尬的不停往上拉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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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邊喘氣邊叫道:“幹什麽?你們倆人一人一邊當眾脫我衣服,太不像話了。”
    簫晨和阿香還沒說話,小燕子高聲回“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乎這些東西,趕緊讓阿香給你上藥。”
    大巫扯不過簫晨阿香倆人,他隻能將阿香推開,握住簫晨手說:“我沒事,一道淺口子不礙事,先給敬齋老哥和簫劍治。”
    說罷他將衣領拉回,簫晨鬆開手,巫醫正給簫劍包紮手腕上的一條口子,大巫起身走到康安身前,吩咐道:“爾泰爾康你們扶著老哥坐穩,今天跳水裏,我們都嗆了水,他肯定舊疾複發了。”
    爾康爾泰扶著臉色煞白的康安坐端後,大巫看著康安平靜道:“別忍了,這兒都是自己人,你看看你脖子都開始腫起來了,你現在肯定呼吸一下,肺裏就跟針紮一樣痛。”
    大巫話完,康安就卸下最後的力氣,胸前劇烈的起伏起來,爾康幾乎要扶不穩他了,大巫幫爾康扶住吩咐道:“晨哥拿五味子,紫薇你們趕緊溫酒,阿香過來施針。”
    語罷大巫伸手將康安的衣領扒開,嘴裏不住的報著穴位,阿香不停的往大巫說到的穴位裏紮銀針,沒過一會兒康安裸露在外的肩膀上,胸口處,還有頭上,手上都紮了不少銀針,大巫和阿香一人一邊轉著幾根銀針,康安胸前劇烈的起伏才恢複過來,呼吸也平穩許多,見他呼吸平穩許多。
    大巫立即叫道:“晨哥快喂藥。”
    簫晨端著早已備好的溫酒急忙給康安喂了五味子,小燕子她們幾個女人剛親眼看到了康安就肩膀和胸前露出的那一小塊皮膚上,都遍布著各種傷痕,幾人心裏對康安的敬佩不由上升到了極點,吃了藥後康安舒服不少。
    大巫鬆開了手,讓阿香撤了針,吩咐道:“按照之前老哥吃的藥方,吩咐去熬吧。”
    阿香點點頭,問道:“首領那你的傷口?”
    大巫擺擺手隨口回:“我這算什麽傷口,一會兒我回去洗了澡,上點藥就行了,沒什麽大不了的,讓阿山換了衣服過來,我有事吩咐他。”
    阿香領命迅速退了下去。
    康安剛恢複過來,抬頭就看到小燕子她們女眷都在場,他瞬間雙耳紅透,默默抬手將衣領整理好後,正在扣扣子,隻是他手現在還有點抖,爾康在他身邊連忙俯身幫他扣好了幾個扣子。
    爾康默默安慰道:“不用臉紅了,剛太緊急了,來不及讓女眷回避,何況就露了肩膀胸前一點點,還沒剛才阿木露的多。”
    康安和大巫頓時臉色漲紅,大巫含笑開口 “爾康,你要不會安慰人你就別安慰行不行,你不說的話,沒人提這茬,就安安靜靜過去了。”
    一時間幾個姑娘也有點開始尷尬了,永琪幾人抿嘴忍著笑。
    大巫叫道:“給我們端盞茶,在搞點吃的,又餓又渴的。”
    小燕子幾人連忙給三人一人上了盞茶,大巫抿了口茶後才靜靜道:“我們追到最後還是讓他們跑了幾個,劃著船上的應急小舟,跑的飛快,我們都不善劃船,追不上就沒追了,不過我聽他們口音應該是鎮遠那邊過來的,有一個穿的好點的應該是一個小頭目,在他身上搜出了個令牌,明天到鎮遠下了船,我是一定要把他們一網打盡的,這群兔崽子,這次傷了不少兄弟,我這次非要把他們巢穴都給挖了。”
    簫劍從懷裏掏出個令牌,隻是這令牌做的非常奇怪,簫劍都看不懂,大巫更是沒有任何頭緒,他拿過令牌,翻來覆去都沒看出個所以然,簫晨瞄了一眼,從大巫手裏拿過後,研究了一下後,一隻手抓著令牌的另一邊用勁扯了一下,一瞬令牌就被簫晨扯成了一塊兒大令牌,這下令牌才完整。
    簫晨拿著觀察了一下感歎道:“我大概知道是哪一夥土匪了,現在看來這群土匪這兩年隊伍又壯大不少,還招了這種能工巧匠,這令牌跟魯班鎖做法差不多,估計他們搭上了後台,不然他們不會對我的船下手,這幾年我每年都給他們送兩千兩銀子買路,前幾年隻要是我的貨船他們還沿路幫忙護送,今年突然對我們下狠手,要麽就是換了頭目,要麽就是搭上了後台想搶把大的,這條路上我給的買路錢是最多的,應該是我們進了清江就盯上了。”
    眾人聽完,大家還沒反應,小燕子破口大罵道:“這群狗日的王八犢子,哥你每年給他們送兩千兩銀子,現在還來反撲一口,永琪,明天下了船,我們就去把這群王八犢子收拾了。”
    永琪點點頭,簫晨搖搖頭默默回:“別太激動,聽我說完,這群土匪人數可不少,不是劉大虎那種烏合之眾,頭目真名叫張全,人稱玉麵虎,他是北方人,讀過書,熟知馭人之道,還懂兵法,他十六歲從北方過來應該是避災的,投奔到親戚家,估計是親戚看他落魄了,就一直苛待他,十八歲那年殺了親戚一家,半夜一把火燒了房子,逃到了鎮遠城郊的大山深處,占山為寇,因為他武藝高強,又讀過書,還講義氣所以漸漸去投他的人越來越多,我是十八歲那年見過他一麵,還跟他喝了頓酒,他確實是個人物,身上沒一點草寇的氣質,看起來反倒像是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聽他說話就知道他小時候家境應該不錯,估計是從小就讀書的,我當時跟老段一起去的他的山洞,他把山洞收拾的跟家裏一樣,幹淨整齊,到處都放的他的書,對手底下兄弟也是比較寬容,他當時手底下就有五百多個兄弟了,他們把那座山山頂的山洞全開發出來,自己住了,還不允許手下隨意下山搶劫,所以當時好多兄弟都是帶著全家投到了他的雲間洞,他給自己住所起名叫做雲間洞,這邊的商人聽說了他後,都主動去尋求他庇佑這段路程,我們家雲南的茶葉、絲綢還有藥材這些一般都走這條路,小六的玉石珠寶基本也要走這條路,所以當時我跟老段才花了好大功夫找到他那兒,你們還別說我們那晚喝的還挺高興的,聊的也挺不錯的,本來我們是準備每年給一千五百兩的,最後也是挺高興就給了兩千兩,他每年就收我們的四千兩銀子,手底下的兄弟就餓不死,他那人還真挺講信用的,收了我們的錢後,隻要是我跟小六的貨船或者是商隊他都去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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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聽的愣神,簫晨說完。半晌,大巫酸溜溜的開口:“你可真行,你還敢去土匪窩跟土匪喝酒,還跟土匪談笑風生。”
    簫晨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小燕子走到簫晨身邊問道:“哥,你們商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樣膽大。”
    其他人也忍不住輕笑起來,簫晨笑道:“害,可能是當年還年輕吧,玉麵虎本來是不見外人的,估計是我跟老段小六太煩了,我們在鎮遠待了快四個月,每天都派人去送拜帖,關鍵人家每天都還讓手下把我們送的拜帖又送回來,我們給他手下打賞,人家都不收,說是他們老大說過了無功不受祿,當時就給我們三震驚的嘴巴都合不攏,土匪嘴裏說出了無功不受祿,我們一下更感興趣了,天天送拜帖,又忽悠信使,那個幫他送信的信使是個十三歲小孩,給了幾盒糖就把他拿下了,他告訴我們他們老大平時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看書寫字,然後我們就天天送拜帖時又順便送點上好的筆墨紙硯去,連送了三個月人家才答應見我們一麵,要我們去他們雲間洞,還真別說,我跟老段還怪緊張的,到了洞口,他的貼身侍從親自迎我們進去的,一進去就給我倆震驚的不行,他們那個洞裏收拾的幹淨整齊,跟家裏一樣,一點都不像是土匪窩,到處都放的書,而且他還沒什麽不良嗜好,不好色,不嗜酒,不好鬥,當年我見他的時候他還沒娶親,最後過了有兩年了才傳出他娶妻的消息,我跟老段小六還送了賀禮去。”
    大家聽的一臉好奇,大巫醋溜溜的問:“你把人家說的那麽好,那他今天怎麽還來劫你的船?還刀刀致命。”
    簫晨也疑惑不解,他皺著眉道:“我說的都是實話,都是我跟老段親眼所見,明天到鎮遠了,你們可以打聽一下玉麵虎,那裏的百姓都知道他,那時候百姓都說他是好人,說是以前農忙時,玉麵虎經常派人下山幫村民幹活,住在他們那幾座山附近的百姓還去找他庇佑,有一年那邊山裏野狼泛濫成災,半夜野狼跑下山吃牲畜就算了,有好多小孩都被狼叼走了,百姓找到官府,官府根本不管,沒辦法最後村民求到玉麵虎那裏去了,說是他當時就答應了,當天晚上就組織兄弟們下山在附近幾個村子徹夜巡邏,他帶著一隊兄弟上山殺狼。我覺得他應該是出了事,現在已經換了頭目,不然他不會劫我的船,他在雲間洞盤了上十年了都沒被官府端掉,就是附近的百姓都護著他。”
    簫晨說完又深深歎了口氣,一時間眾人聽的五味雜陳,紫薇輕輕問道:“他不是有名字叫張全嗎?為什麽還叫玉麵虎。”
    簫晨提了下嘴角回:“他長得跟永琪爾泰這種玉麵公子差不多。”
    紫薇幾人驚訝,爾康歎道:“人真的很複雜,聽晨哥這麽說他是個好人,但是他又殺了親戚全家連房子都給燒了,自願入山為寇,哎!”
    康安默默道:“他也不是自願入山為寇,他應該是沒辦法可是說是被逼的入山為寇了,本來就是來這邊避災,在這兒又殺了人,更沒處躲了,按照簫晨剛說的想,那他殺親戚一家應該也是被逼的受不了了才動手。”
    小燕子突然問道:“誒,敬齋老哥,你當年不是來貴州剿過匪嗎?你有沒有聽過玉麵虎?”
    康安白了眼小燕子回:“我當年是在遵義府剿匪,離鎮遠遠著呢,我剿的那夥土匪那可是真的蠻橫殘暴,土匪頭子有三個,是三兄弟,老大叫大炮,老二叫光腚,老三叫狗子,他們三手底下有快四千個兄弟,占了兩座山,平時無惡不作,聽說那個老二叫光腚的平時最愛吃小孩的心肝。”
    大家聽的心裏發毛,小燕子問道:“你把他們殺光了沒?還有這個老二怎麽這麽不要臉,光腚不是光屁股嗎?叫這個名字也好意思。”
    大家被小燕子逗樂了,康安笑著回:“當然殺光了,老大叫大炮,最後就是被大炮轟死的,光腚和狗子是我和海蘭察帶人在山裏堵了八天最後生擒的,不過我們抓住光腚的時候他穿褲子了,不是光屁股,他兩在菜市口被千刀萬剮了,他們盤踞的那兩座山都被燒幹淨了,一個都沒跑掉。”
    小燕子歎道:“那就好,這種沒人性的王八羔子就是剮他一萬刀也解不了氣。”
    大巫起身拉著簫晨準備回房前又囑咐道:“老哥,一會兒藥你可要全喝光了,一滴都不能浪費啊,我先回去洗洗,等會兒出來吃飯。”
    語罷拉著簫晨轉身離開,康安聽的嘴角抽搐了兩下,他也默默起身回了臥室換衣服,晴兒扶著簫劍也回了房。
    小燕子幾人留在客廳,小燕子坐下跟身邊的紫薇賽雅金鎖輕聲說著:“你們剛看到敬齋肩膀上還有胸口上沒?全是傷痕,就露了那麽小塊皮膚,我的天呐,都有那麽多疤痕,還有阿木,阿木胸口也好多,但是沒有敬齋的多,阿木不僅臉上畫圖騰,他身上都有圖騰。”
    紫薇金鎖柳紅有點尷尬,小燕子和賽雅正在討論兩個男人的胸口,永琪爾康爾泰柳青幾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小燕子賽雅二人,這兩人說了老半天都沒聽見有人回她倆一句,她二人一抬頭,就對上了幾個男人的目光,紫薇幾人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二人頓時尷尬不已,悄默默的不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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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爾康調侃道:“敬齋前胸後背遍布傷痕,阿木身上的傷痕雖然沒有敬齋多,但也不少了,而且阿木身上還有圖騰,你們倆要不要去看看,他倆現在估計正在洗澡,你們倆現在去正好能看個清楚,正好你們兩個人一人去看敬齋,一人去看阿木,看完了回來能交流一下。”
    小燕子賽雅頓時麵色羞紅,連脖子根都紅透了,二人紅著臉 起身就開始大罵爾康,柳青柳紅金鎖幾人忍不住放聲大笑,最後弄的永琪爾泰紫薇也忍不住偷笑。
    三個洗澡換衣服的,還在臥室就聽客廳傳來了歇斯底裏的吵鬧,都以為又出什麽事情了,急忙穿好衣服又趕到客廳來,一到客廳就見小燕子賽雅二人臉紅脖子粗的大罵爾康,爾康縮在椅子裏絲毫不敢回嘴,其他人都在一旁看戲嘴角還在發笑,連紫薇這次都沒幫爾康說話。
    幾人坐下後,晴兒上前阻止,拉著滿臉通紅的小燕子賽雅問:“怎麽回事?怎麽這麽生氣,爾康做了什麽惹你倆生氣了,這次連紫薇都不給爾康幫忙說話了。”
    小燕子賽雅倆人抱住晴兒,賽雅說了半天都沒說出來,小燕子叫道:“我來,我來說,大嫂,這次你可要給兩個妹妹做主,這個不要臉的爾康他欺負我們倆,連紫薇都不幫他了,大嫂你做主我們幫紫薇休了爾康,把他趕回學士府去!”
    晴兒驚訝的看向紫薇,紫薇低著頭,大巫問:“小燕子,你能不能說重點,說了半天一句重要的都沒說,大嫂怎麽做主?說重點,今天二嫂哥給你們做主。”
    小燕子賽雅尷尬的不跟大巫對視。
    小燕子抱著晴兒的手臂哭訴道:“爾康,他不要臉,我跟賽雅隻是討論了幾句敬齋跟嫂嫂哥肩膀上有好多傷痕,這個不要臉的爾康他,他竟然慫恿我倆去偷看敬齋還有嫂嫂哥洗澡,還讓我們看完了回來好交流心得,他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大嫂你看他像個什麽樣子,不知羞恥,竟敢慫恿妻姐和弟媳去偷看男人洗澡,還好我跟賽雅是正經人,做不出那種不要臉的事。這次連紫薇都不幫他了,大嫂你做主我們休了爾康,我還要寫折子跟皇阿瑪告狀。”
    賽雅也立即附和道:“小燕子說的對,我也要上折子告狀,我還要寫家書跟阿瑪告狀。”
    小燕子賽雅一番哭訴,大巫和康安倆人滿臉通紅,其餘人放聲大笑,晴兒笑回:“真要休了爾康?那星星和錦鯉怎麽辦?這事你在問問你二嫂哥的意見,你二嫂哥剛說了他給你們做主。”
    大巫現在正尷尬的滿臉通紅,大家目光都轉移到他臉上,大巫尷尬的斥責道:“這、這個爾康、真是不像樣,一天好的不教,專教這些簾窺壁聽,鬼鬼祟祟,上不了台麵的事,敬齋老哥你給他幾拳打他一頓。”
    大巫又把話拋給正尷尬的康安,康安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回:“我、我內傷、未愈,沒、沒勁打他,還是你打吧,你勁大,算了還是別打他了,萬一給他打出問題了怎麽辦?你罰他吧,就跟罰小燕子一樣。”
    小燕子頓時叫道:“就這個辦法好,嫂嫂哥這次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畢竟他慫恿我們去看的是你洗澡。”
    大巫本來臉已經開始恢複正常了,聽小燕子一說頓時臉瞬間又紅透了,他無奈的白了眼小燕子罵道:“你可以不說話的!行了,把不要臉的爾康押過來!”
    小燕子賽雅倆人氣勢洶洶的將瑟瑟縮縮的爾康押到了大巫麵前,大巫起身隨手在爾康麵前揮舞了一下,爾康瞬間站直沒了反應,自言自語道了句“我錯了。”
    爾康站在客廳隨即開始喊“我錯了”三個字,大家笑的拍腿叫絕,一炷香時間大巫解了爾康的蠱,爾康吃完藥後,認完錯才在紫薇身邊坐下。
    大家說笑間用了個午餐,用完午餐基本都回了臥室補覺。就等明天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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