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糗事:臉紅心跳的“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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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聖火山的第一縷光穿透雲層,灑在沙丘上。蘇婉兒伸了個懶腰,剛一動彈,就感覺屁股還有點隱隱作痛,頓時想起昨晚的事,紅著臉瞪向石禾:“師父!你得對我負責任!”
石禾正收拾行囊,聞言手一抖,幹糧撒了一地:“又……又怎麽了?我昨天沒亂動啊!”蘇婉兒氣鼓鼓地走過來,壓低聲音:“你昨天用什麽東西擱的我屁股?硌得我疼了一晚上!是不是故意的?”
石禾這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地從懷裏掏出斷刀:“是它!我昨晚怕壓到你們,把刀別在腰後了,肯定是刀柄硌到你了。這可是護生刀,不是什麽‘東西’!”他舉起刀給她看,刀柄上的“護生”二字還帶著晨光的暖意。
蘇婉兒看著刀柄的形狀,臉“騰”地紅透了,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誰……誰知道是刀啊,黑乎乎的一團……”旁邊的阿依古麗也忍不住笑了,走過來幫石禾撿幹糧:“師父昨晚像個小火爐一樣,我們兩個靠在他身邊,一點都沒冷,還覺得特別溫暖呢。”
“可不是嘛,”蘇婉兒立刻接話,眼神裏帶著促狹,“某人肯定是想什麽美事呢,不然怎麽會渾身發燙?”石禾被她們說得臉頰發燙,連忙解釋:“那是篝火烤的!再說我火力壯,抗凍!”
“是嗎?”蘇婉兒故意湊近他,上下打量著,“以往見你被我們靠近就身體僵硬,昨晚卻乖乖讓我們靠著,是不是……”她拖長了聲音,眼神在他身上打轉,“是不是發現我們倆姑娘家的好處了?說真的,師父,你的身材可真不錯,看著不胖不瘦,抱著還挺結實。”
這話一出,阿依古麗也紅著臉點頭,小聲補充:“嗯,比聖火教的勇士還勻稱。”石禾被兩個姑娘輪番“調戲”,急得差點跳起來:“你們倆能不能正經點!我們還在沙漠裏,前麵就是聖火山,能不能想想正經事?”
哭笑不得的“負責”拉鋸戰
“負責任就是最正經的事!”蘇婉兒叉著腰,理直氣壯,“你昨晚不僅讓我們靠了一晚上,還……還偷偷往我這邊挪了挪,別以為我沒發現!”阿依古麗也跟著點頭:“我也感覺到了,師父半夜還幫我掖了掖紅紗。”
石禾被她們說得百口莫辯,隻能舉手投降:“好好好,負責!等解決了聖火教的事,我就……我就……”他實在不知道該“就”什麽,總不能真的娶兩個姑娘吧?
蘇婉兒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偷偷對阿依古麗使了個眼色,兩人憋著笑,故意板著臉:“你就什麽?說清楚!是跟我回江南,還是跟她回西域?”石禾看著她們一左一右盯著自己,像兩隻等待投喂的小獸,忽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等我們活著走出聖火教,”石禾深吸一口氣,認真地看著她們,“你們想去哪,我就陪你們去哪。但現在,我們得先把眼前的事做好,行嗎?”蘇婉兒和阿依古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滿意,異口同聲地說:“這還差不多!”
收拾好行囊繼續趕路時,兩個姑娘明顯比之前親近了許多。蘇婉兒會自然地幫石禾擦汗,阿依古麗則把聖火教的幹糧多分給石禾一半。石禾看著她們忙碌的身影,心裏暖暖的——或許“負責任”的壓力很大,但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卻讓他覺得這漫長的長生路,不再孤單。
路過一處沙丘時,蘇婉兒忽然腳下一滑,石禾眼疾手快地拉住她,這次兩人都沒臉紅,蘇婉兒還笑著說:“看吧,我說你身材好沒騙你,力氣就是大。”阿依古麗也跟著打趣:“師父可得把力氣留著,到了聖火山,還要靠你保護我們呢。”
石禾無奈地笑了,握緊了手裏的斷刀。他知道,這場關於“負責任”的玩笑,會一直伴隨著他們接下來的路。而那些臉紅心跳的糗事、哭笑不得的爭執,都在晨光裏釀成了最甜的江湖柔情,讓這段通往聖火山的艱險旅途,充滿了溫暖的期待。至於最後到底要怎麽“負責”,或許連石禾自己都開始悄悄期待答案了。
刀影隨行:護生刀裏的江湖往事
聖火山越來越近,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硫磺味。蘇婉兒看著石禾腰間始終不離身的斷刀,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你為什麽刀不離身?連睡覺都帶著,難道就不怕硌得慌?”
石禾摩挲著刀柄上的“護生”二字,眼神忽然變得悠遠:“這刀叫‘護生’,陪了我很久了。”他頓了頓,像是在回憶遙遠的往事,“四百年前,我還是個軍人,這刀是我在戰場上撿的,後來跟著我南征北戰,救過我無數次命。”
“四百年?”蘇婉兒和阿依古麗都驚呆了,“你不是才二十出頭嗎?”石禾笑了笑,沒有解釋長生的秘密,隻是握緊了刀:“對我來說,它不隻是武器,是朋友,也是念想。帶著它,就像帶著過去的時光,心裏踏實。”
阿依古麗輕輕撫摸著刀身,指尖觸到那道聖火留下的火焰紋路:“所以你昨晚寧願讓刀柄硌著蘇婉兒,也不肯把刀放下?”石禾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這刀認主,離身太久會不安。再說……有它在,能護著你們。”
蘇婉兒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心裏的糗事忽然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心疼:“是不是這刀裏,藏著你那個叫阿若的故人的故事?”石禾愣了愣,隨即輕聲道:“是,也不全是。它藏著的,是很多人的故事——有戰場上的兄弟,有西域的牧民,還有……不想忘記的人。”
刀的溫度:護生不止於刃
夜裏露營時,蘇婉兒看著石禾把刀放在枕邊,忍不住湊過去問:“它會不會冷?要不要也蓋點東西?”石禾被她逗笑了:“它是鐵做的,不怕冷。但它有溫度,你信嗎?”他拿起刀,貼在蘇婉兒的手背上,“你看,它能感受到你的體溫,就像能記住每個用過它的人。”
蘇婉兒的手被刀身的涼意激得一顫,卻真的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暖意,仿佛是刀柄在輕輕回應。阿依古麗也湊過來,看著刀身上的紋路:“聖火教的傳說裏,有靈性的兵器會認主,你去哪它去哪,就算死了也會跟著魂靈。”
石禾把刀放回枕邊,眼神溫柔:“它跟著我四百年,早就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以前我總怕它帶來麻煩,想過扔掉,可每次危難時刻,都是它幫我逢凶化吉。後來我才明白,它護的不是我,是我心裏的那份‘守’。”
“守什麽?”蘇婉兒好奇地問。“守該守的人,守該守的義。”石禾望著聖火山的方向,“就像現在,它跟著我來救聖火教,不是為了名聲,是為了當年的一句承諾,為了不讓無辜的人受苦。”
蘇婉兒和阿依古麗對視一眼,忽然懂了——為什麽石禾對這刀如此珍視,為什麽他刀不離身。這刀裏藏著的,是他四百年的孤獨與堅守,是他不肯放棄的正義與溫柔。
刀伴江湖:未完的守護
第二天趕路時,蘇婉兒主動幫石禾擦拭刀身,阿依古麗則用聖火教的油脂幫他保養刀柄。兩人動作輕柔,像是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石禾看著她們認真的樣子,心裏暖暖的——這把冰冷的斷刀,終於在百年的漂泊裏,沾染上了人間的煙火氣。
“等聖火教的事了了,”蘇婉兒忽然說,“我給它繡個刀鞘吧,上麵繡蘭草,再繡點聖火的圖案,這樣它就更漂亮了。”阿依古麗立刻點頭:“我讓聖火教的工匠給刀柄包上銀,刻上護生的咒語,這樣它就更有靈性了。”
石禾笑著答應:“好啊,到時候這刀就有新衣服穿了。”他知道,這兩個姑娘早已不再在意刀硌人的糗事,她們在意的,是這刀背後的故事,是他藏在刀影裏的溫柔。
離聖火山隻有一步之遙時,遠處傳來廝殺聲。石禾握緊斷刀,刀身微微輕顫,像是在回應他的戰意。蘇婉兒和阿依古麗站在他身後,一個拔劍,一個握緊承火杯,眼神堅定。
“別怕,”石禾回頭對她們笑了笑,刀身在陽光下泛著溫暖的光,“有它在,有我在。”
刀影隨行,護生不止。這把陪了他四百年的斷刀,將繼續陪著他走過聖火山的硝煙,走過江湖的風雨,也將見證這段哭笑不得卻溫暖無比的情誼。而刀不離身的秘密,早已藏在每個被它守護過的瞬間裏——不是執念,是責任;不是負擔,是陪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