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想養金蠶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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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竹魄緩緩向前走,“下毒之人還沒抓到,抓到了就啟程回去。”
“下毒之前不是你那個義兄,池秉嗎?”常逸脫口而出。
池竹魄搖著頭說道:“不止他一人,老家夥在意識到身體不適時,就已經對池秉有所防範,能在他有防範之時還能給他持續下毒的,絕不可能是池秉,此人應該是老家夥極為信任之人。”
言沛宛聞言不禁也跟著皺起眉頭,這人居然藏的如此之深?父子兩人都察覺不出來,看來這人隱藏至深。
常逸也跟著皺眉問道:“你可有頭緒?”
池竹魄搖搖頭,冷聲道:“毫無頭緒。”
“這………你把心中覺著可疑的人列出來,我能幫你試探出來。”常逸一臉認真地說道。
言沛宛看向常逸,好奇地問道:“這麽厲害?怎麽試探?”
係統忍不住開口:“宿主,你這八卦的性格就不能改一改嗎?”
言沛宛撅了撅嘴,嘟囔道:“多管閑事!”隨後便不打算再搭理係統。
常逸調侃道:“沛宛對你師父的事還真是積極得很呐。”調侃完言沛宛,他也沒打算賣關子,直接解釋道:“其實也不難,雖然金蠶蠱毒無色無味,平常人接觸一兩次也不會有什麽異樣,但若是長期接觸金蠶蠱毒,那他身體會留下金蠶蠱毒的氣味,隻不過我們聞不到而已。但是金蠶蠱蟲能聞到,我們隻需要找個由頭把你師父懷疑的人聚到一起,讓金蠶蠱蟲自己去找那個下毒之人。”
言沛宛聽了常逸所言後,眼睛猛然一亮,她連忙點頭稱讚道:“真是個絕妙的主意啊!常大夫你可真是博學多才,我以為你隻會救治人,沒想到還如此深諳蠱毒之道,令人欽佩啊。隻是……我們該去何處尋找這金蠶蠱蟲?畢竟這種毒聽起來也並非隨處可見之物。”
常逸嘴角微揚,輕笑一聲說道:“我當然是養了一條,所以才知道可以用這種方式來試探究竟是誰下的毒!畢竟這金蠶蠱蟲實在太過稀有罕見,若不是親自飼養過,又怎能知曉它的神奇之處呢?”常逸那一臉的傲嬌模樣,一下又像是在追憶什麽,看向遠處道:“唉!想當年,我遊曆四方之時,偶然間經過苗疆地區,機緣巧合下便順手帶回了這麽一隻蠱蟲,一直養到至今。嘿,你可別小瞧了它,我這個金蠶蠱可不是一般的蠱蟲,這可是蠱王級別的存在哦!”
聽聞此言,言沛宛滿臉狐疑地看著常逸,冷笑道:“常大夫,您就別在這兒吹牛了行不行?你說你有金蠶蠱蟲?我才不信呢!要不………你拿出來讓我瞧瞧!瞧見了我就信你。”言沛宛邊說邊挑釁地向常逸伸出手,似乎想要親眼見證一下這傳說中的金蠶蠱蟲是否真的存在。
係統:“我說宿主啊,你看那東西幹啥?這要是被咬上一口,你還有命嗎?那簡直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
“哪有你說的那麽危險啊,如果常逸真的有,那聽他的意思肯定是隨身帶著的,你想他都隨身帶著了,肯定不危險啊。我覺著這個金蠶蠱如果這般厲害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試著養一條,或者買一條為己所用?留著以後打不過仇人時,下毒毒死他,那豈不是美哉!”
係統提醒道:“宿主,你把問題想得也太簡單了吧,如果這金蠶蠱誰都能養,那它還能這般厲害?你還不如好好練我教你的武功,你現在的武力值並不低,根本沒必要害怕什麽,以你現在的能力,一般的高手根本奈何不了你。”
言沛宛的眼睛閃了閃:“真的?你怎麽不早說?”
係統:“早說了,怕你會驕傲自滿。”言沛宛的美眸之中閃爍出一絲光芒:“真的嗎?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疑惑和驚訝。
係統平靜地回答道:“若是早早告知於你,恐怕你會心生驕傲自滿之情,從而影響到你練武的進度。”它的語氣顯得十分鄭重其事,仿佛在陳述一個重要的事實。
常逸聽聞言沛宛的質疑沒有急於辯解,隻是神秘一笑道:“這東西可不是隨便拿出來看的,等一會回去我再拿出來給你這丫頭開開眼。”
言沛宛聽到常逸的話急忙點點頭說道:“常大夫大方!”
池竹魄聞言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在兩人沒發現時又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三人回到院子,言沛宛徑直走向常逸的房間,池竹魄原本走向自己房間的腳步戛然而止,看到言沛宛徑直走向常逸的房門,腳步一轉也向常逸的房門口走去。
在兩人身後的常逸看到池竹魄的舉動,心裏暗罵道:這個老家夥,當真為了心上人沒底線,明明想回房間,看到沛宛去了他的房間,硬生生換了方向。看來這家夥是當真對沛宛動了心。
言沛宛站在常逸門口向後看去,沒想到自己身後站著池竹魄,言沛宛沒怎麽在意,隻當他也想看看那傳說中的金蠶蠱。言沛宛看到常逸看著池竹魄,遲遲不動,疑惑問道:“常大夫,快來開門,愣在那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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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來了。”常逸聽到言沛宛的叫聲,緩過神來,邊應著聲,邊去開房門。
常逸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言沛宛與池竹魄緊跟其後。房間內的陳設很簡單,與言沛宛所住無太大差別。
此時常逸走到床邊的一個架子前,小心翼翼地從一個精致的小木盒裏取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裏,一隻金黃色的蠶安靜地趴著,身上閃爍著淡淡的金光,看起來十分神奇。
“這就是金蠶蠱?”言沛宛好奇地湊上前去,一臉驚奇地問道。
“沒錯,這就是金蠶蠱。”常逸微笑著點頭,“這金蠶蠱可非同一般,它不僅僅能致人性命,也可以解毒,還能提高內力。金蠶蠱毒是用毒養育金蠶蠱,使其金蠶變成劇毒之物,再磨製成粉狀,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我這隻蠱王之前是用毒來養,後來輾轉到了我的手裏,我查遍了所有醫書,試著用藥來養,這才養成這般模樣。”
言沛宛聽後,懵懂的點點頭,原本也隻是好奇心使然才鬧著要看,不過這隻金蠶實在是太可愛了,肥肥胖胖的一小隻,趴在那裏跟睡著了一般。一旁的池竹魄站在桌子前,目光深邃地看著那金蠶蠱,不知在想些什麽。
“常大夫,這金蠶蠱如此神奇,你是如何得到它的?”言沛宛好奇地問道。
常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追憶,緩緩道:“這是很多年前,我四處遊曆之時在苗疆那裏生活了一段時間,在那裏救過一位病重的老人家,那老人家無兒無女,為了感激我,在我臨走之時便將這金蠶蠱贈送給了我。他說,這金蠶蠱是他家曆代用毒喂養,傳下來的金蠶蠱,那時已經是苗疆金蠶蠱中的蠱王,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才忍痛割愛贈予我的。”
“那這金蠶蠱算是那老人家的傳家之寶了?老人家本就無兒女,我想他死以後這金蠶蠱也無處可去,你救了那老人家的命,我想他把他的傳家寶貝托付給你才最放心吧。”言沛宛總結道。
常逸聞言一愣,隨即笑道:“沛宛說的對,那老人家也算是把這金蠶蠱托付給了我。”
池竹魄聽後,微微皺眉,他對金蠶蠱的故事不感興趣,不過這個小東西可以找出下毒之人,給他省了很多麻煩。
翌日清早,常逸久違的吃著言沛宛的早飯,覺著可以再多吃一碗這小餛飩。飯後池竹魄直接去了清風閣,他還要與池義洵商議如何處置池秉,和潘行,還有芸娘所說的楚長老的得意弟子。
到了清風閣的廳堂,池竹魄想到常逸的話,他看廳堂裏的人,這些都是與掌門一起開創守天之人,還有一些信得過的弟子。
聽著廳堂裏的人針對池秉幾人做的醜事,池竹魄隻覺這幫老家夥當真是聒噪的很。
“掌門,我認為池秉與潘行二人所做的醜事,對我們守天派影響極大,絕不能輕易放他們離開!”季長老義憤填膺地說道,他的目光堅定而決絕。
“是啊,掌門,還有那些與楚長老娘子有染的徒弟,他們簡直是我守天派的奇恥大辱!如果輕易將他們放出去,此事一旦傳揚出去,那我們守天派在江湖上還如何立足?”另一位李長老緊接著附和,他的聲音因憤怒而有些顫抖。
池義洵一直沉默不語,他心中其實還是想給池秉留一條活路的,畢竟池秉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曾經也為門派盡心盡力做事。可如今的形勢似乎不允許他心慈手軟,門派的聲譽和規矩擺在眼前,他身為掌門,必須要做出決斷。
池義洵看向池竹魄,問道:“阿魄,你怎麽看?”
池竹魄懶散地看向池義洵,漫不經心地說:“如果是我的門派之中有此謀逆的敗類…………”說到這裏,池竹魄冷冷地看向池義洵,緩緩開口:“處死。畢竟隻有死人才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他的話語冰冷無情,仿佛不帶一絲感情。可看向池竹魄時,他的臉上居然帶著笑意。
其他三名長老聞言,表情嚴肅,不過也都同意池竹魄的說法。唯有孟長老聞言身子一抖,大氣不敢出,像隻鵪鶉一樣。他心中暗自叫苦,因為那池秉與他是一夥的,幾人合謀一同想毒死掌門,奪取掌門之位。
馬長老自然是支持池竹魄的,附和道:“阿魄說得對,掌門,不除掉這種人,我們守天派的名聲就毀了。”
李長老和季長老聽到馬長老的話,也點頭表示同意。其餘弟子有的讚同附和,也有的持反對意見。
大師兄向來是個老好人,直接開口笑道:“阿魄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他們都是我們守天派的弟子,就算犯了再大的錯,我覺得也不一定要處死,畢竟那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這麽做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殘忍?先不說淫亂守天派的弟子,單說潘行與池秉,他們一直在毒害我們的掌門,你還覺著他們可憐?”一位激進的弟子大聲斥責道。
此時,廳內陷入了一片混亂的爭論之中。有人主張嚴懲不貸,以正門派之風;有人則心懷慈悲,認為生命可貴,應當給他們同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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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義洵看著眼前的混亂場景,心中煩亂不堪。他深知,這個決定關乎著守天派的未來和聲譽。若不嚴懲,門派的規矩將形虛設,江湖中人也會對守天派嗤之以鼻;若嚴懲,又難免會落下心狠手辣之名。而且池秉的娘,算也是自己的恩人,殺恩人之子……
正當池義洵猶豫不決之時,池竹魄再次涼涼開口道:“掌門,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此事若不果斷處理,日後定會生出更多的禍端。”
池義洵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此事,我已有了決斷……”
廳內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掌門的最終決定。
池義洵一字一句地說道:“池秉、潘行,兩人行為對門中造成了很大影響,且兩人謀逆掌門,罪無可赦,處死兩人。至於其他犯錯的弟子,送到思過崖麵壁思過。”
池義洵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在廳堂裏回蕩著,震得每個人的耳朵嗡嗡作響。眾人聽聞此言,皆是噤若寒蟬,一時間整個場麵變得鴉雀無聲。而三位長老則是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了滿意的神色,表示讚同池義洵的決定。
倪鵬見此情景,知道再勸下去也是徒勞無功,於是他便不再多言,隻是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而池竹魄則一直在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試圖從他們的眼神、神態和細微的動作中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良久,他低垂著眼眸,心道:看來還得常逸請出他那金蠶蠱,唯有如此,才有可能揪出那個藏匿於暗處之人。此人實在太過狡猾,隱匿之深令人咋舌,至今尚未露出絲毫破綻。倘若今日不能將其鏟除,日後守護天派必將永無寧日!
“池叔叔該吃藥了,我來給您送藥。”常逸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
路過倪鵬時,隻聽倪鵬吃痛一聲:“哎喲!嘶……”
常逸回頭看去,隻見倪鵬正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地倒在地上。
“倪鵬,你怎麽了?”常逸臉上帶著一抹冷笑,語氣淡漠的問道。
倪鵬皺著眉頭說道:“我……突然覺著有什麽東西爬進了我的衣服裏,現在我覺著肚子突然好痛……啊……”
話還沒說完,倪鵬已經疼得臉色發白,渾身冰冷的顫抖著。
池義洵看到大徒弟這般模樣,立馬看向常逸說道:“常逸,你快些看看,倪鵬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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