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青樓斷弦日,老瞎子的銅錢裏藏著弑神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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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世:妖魄化形
第一幕:冰淵蛻骨
陸歸塵的意識浸入妖獸脊骨,寒髓毒在妖丹內凝成冰核。
每根骨刺都倒映著前世殘影——宰相撞柱的血珠凝成冰瘤,青樓琴弦纏著妖筋,深閨冰刃的煞氣蝕入骨髓。
"吼——"
妖獸仰天長嘯,聲波震碎九幽冰壁。冰屑如利刃紛落,卻在觸及妖瞳時凝成詭異星圖。白霜的冰凰紋突然在妖腹浮現,羽翼紋路竟與妖獸背鰭完美契合!
"原來如此..."魔尊的殘魂附著在妖爪上,"北冥氏的寒髓體,本就是上古冰凰妖魄所化!"
第一幕:噬月祭魂
血月當空,妖獸匍匐在祭壇中央。
三百童男童女被冰鏈鎖在星位,每具肉身都刻著北冥星圖。
魔尊的虛影捏碎妖丹,冰核迸射的刹那,童靈怨氣化作冰絲纏住白霜的魂魄——她竟被煉成化形祭品!
"霜兒,看仔細!"陸歸塵的殺戮劍意刺破妖瞳,"這祭壇的星軌,是逆轉的《北鬥九轉玄功》!"
妖獸突然暴起,骨尾掃碎祭壇陣眼。冰核碎片穿透童靈眉心,每道傷口都綻出冰蓮——蓮心竟坐著微縮的北冥天宮!白霜的冰凰紋突然離體,化作三千冰刃插滿妖軀,每一刃都刻著輪回中的血誓。
第二幕:冰凰妖相
"喀嚓——"
妖骨寸寸斷裂,寒髓毒凝成雙翼。白霜的魂魄被吸入妖丹,冰凰紋與妖獸血脈交融的瞬間,九幽裂穀炸開極光——
蒼穹浮現詭異妖相:左半身為冰凰,羽翼刻滿北冥星圖;右半身是妖獸,獠牙滴落寒髓毒液。
妖相心口插著七絕古劍,劍穗竟纏著第二世的銅錢梅枝!
"終於成了..."魔尊的殘魂狂笑,"弑天妖凰,還不醒來!"
古劍突然暴長,劍氣劈開妖相。白霜與妖獸同時墜落,妖丹中迸出陸歸塵的殘魂——他的殺戮劍意竟成了連接人妖的臍帶!
第三幕:雙生涅盤
血月炸裂的刹那,妖魄化作冰繭。
白霜破繭而出時,左肩凰紋已與妖獸背鰭交融。陸歸塵的殘魂附在妖爪上,掌心托著碎裂的冰核——核內竟封存著三百童靈的笑臉!
"原來化形祭品..."她撫過妖獸額間的星圖裂痕,"是要用我的寒髓體,複活被天道誅滅的冰凰妖族!"
九幽深處傳來冰裂聲,無數妖獸破冰而出。
它們額間皆刻逆北鬥紋,妖瞳映出白霜的冰凰妖相——這才是真正的北冥天宮守護者,被篡改萬年的曆史真相!
而妖獸群中,一具冰雕突然睜眼。那是最初的冰凰妖祖,爪心握著的半枚玉笏,赫然刻著第一世宰相的血書:
「以妖證道,方破天局」
第十世——殘劍溫粥
第一幕:雪夜碗碎
長安城的雪夜能凍碎梆子聲。陸歸塵意識穿梭到了一個老乞丐身上,他蜷縮在醉仙樓飛簷下,豁口陶碗接住簷角墜落的冰棱。
冰水滲入碗底裂紋,凝成北鬥七星的形狀——這是他被廢修為的第三十年,當年北鬥劍閣最年輕的掌刑長老,如今連半碗殘粥也討不得。
"滾遠些!莫髒了貴客的眼!"跑堂潑出的魚羹混著冰渣,在雪地上灼出焦黑的"冥"字。
老乞丐俯身去拾凍硬的飯粒,碗底忽然黏上片薄刃。
月光擦過刃麵,映出蝌蚪狀的暗紋——竟是《天照手秘籍》第七轉的殘章!
記憶如毒蛇噬心。三十年前誅魔之戰,他替宗門擋下九幽寒毒,卻被師兄誣陷私通魔教。
廢去修為那日,師妹將禁術殘卷塞入他掌心,血沫噴在《黃泉道章》封皮:"師兄...活下去..."
第二幕:青鋒照影
老乞丐的指節叩擊青磚,裂紋如劍痕蔓延。
積雪簌簌凝成三尺冰刃,劍穗垂著褪色的朱砂繩——正是當年懸在北鬥閣刑堂的鎮邪紅綾。
更夫的燈籠被劍氣削成兩半,火苗舔舐冰刃,騰起幽藍冷焰。
"三十年前冬至夜,藥王穀的密信沾著九幽寒毒。"
冰刃挑起更夫的下頜,刃麵映出他瞳孔中的北鬥倒影,"你師尊用我的劍道心得換穀主之位,可曾想過...寒毒入髓的滋味?"
更夫袖中軟劍如毒蛇吐信,劍尖卻凝在半空。
巷壁積雪剝落,露出密密麻麻的劍痕——那些刻痕拚成北鬥誅魔陣,陣眼釘著枚生鏽的斷劍釘,釘尾纏著半截染血紅繩。
第三幕:燼雪焚心
冰刃忽如活蛇纏上軟劍,寒毒順劍身逆噬。
更夫的麵具炸裂,露出藥王穀大弟子的臉——那眉眼竟與三十年前的北鬥閣主七分相似!
"寒毒是假的!"他嘶吼著甩出九枚銀針,針尾冰絲纏著北鬥星芒,"師尊早參透《黃泉道章》,你中的是功法反噬!"
老乞丐的瞳孔映出冰刃炸裂的星雨。碎刃凝成三百冰錐,每根錐麵浮出師妹的臉——她在刑台上被斷劍釘穿心口時,唇間呢喃的正是《天照手秘籍》第七轉的訣竅!
第四幕:冰屑詩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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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的瞳孔炸開冰裂紋,寒毒從骨髓深處噴湧。
藥王穀大弟子的銀針被凍成冰雕,針尾星芒倒射入他七竅——那張臉在冰晶中扭曲,赫然是北鬥閣主年輕時的麵容!
"師兄..."寒毒凝成師妹的虛影,指尖點在老乞丐眉心,"用第七轉的"燼雪",送他們入輪回!"
冰錐暴雨般貫穿藥王穀主的肉身,每道傷口綻出冰蓮。
蓮心坐著微縮的北鬥劍陣,陣中困著三百童靈殘魂。老乞丐的破碗突然炸裂,碗底冰屑凝成四行血詩:
「曾照金殿三千客,今溫陋巷半碗粥。
殘劍不折匣中鏽,且削風雪葬王侯。」
最後一字凝結時,九幽裂穀深處傳來冰層碎裂聲。
冰屑聚成少女模樣,將《黃泉道章》殘頁釘入天道宗山門——那正是師妹轉世前的最後一縷魂!
十一世——弦斷青樓
第一幕:殘卦餘音
金陵城的梅雨蝕爛了卦幡上的"鐵口直斷",陸歸塵化作的陳瞎子蜷在夫子廟的滴水簷下,二胡弦上的鬆香早被歲月啃成了渣。
琴筒裂著縫,漏出的音比秦淮河的槳聲還啞。
"老瞎子!算算我爹幾時死!"頑童的泥巴團砸中卦攤,銅錢撒了一地。
他摸索著去撿,指尖觸到黏痰和狗屎——這是今日第三卦,也是第三份"卦金"。
暮色裏,二胡拉出《鷓鴣飛》的殘調,弦上凝著昨夜的雨水,淅淅瀝瀝滴成"孤鸞煞"的卦象。
第二幕:胭脂孽債
醉仙閣後巷的泔水桶泛著酸腐,陳瞎子卻嗅得準那扇雕花小窗——窗欞上總掛著半舊的胭脂帕子,帕角繡著並蒂蓮。
三更梆響,他摸出褡褳裏焐熱的銅錢,一枚枚塞進窗縫。
銀錢墜地的脆響裏,混著女子吃吃的笑:“瞎子,今日的《夜深沉》拉得倒比前日哀切些。”
二胡弦忽被拽進窗內,女人的指尖沾著冷掉的脂粉,按在他枯掌的凍瘡上:“聽說你會摸骨算命?摸摸我幾時能逃出這火坑。”
他指腹觸到她腕間的疤,那是被老鴇用煙杆燙出的梅花烙,卻故意說:“姑娘命帶驛馬,來年開春…”話音未落,樓上潑下洗腳水,淋透他藏著虱子的棉袍。
第三幕:梅煞入髓
臘月裏那場雪下得蹊蹺,胭脂帕子上的並蒂蓮竟結出冰碴。
陳瞎子再摸到女人腕子時,觸感已從軟玉溫香變成潰爛的瘡痂——她指尖塗著新蔻丹,卻蓋不住骨節凸起的青紫。
"瞎子,你算得真準..."女人將他的枯手按在自己脖頸,那裏浮著蛛網般的血紋,"開春時秦淮河解凍,我的船票錢還差三錢銀子。"
二胡弦突然崩斷,琴筒裏掉出半塊黴爛的茯苓糕——那是她去年七夕塞給他的"定情禮",早被老鼠啃成渣。
窗外傳來鴇母尖笑:"染了髒病的賤蹄子,還想學杜十娘投江?"
第四幕:冰弦葬魂
上元夜的雪混著爆竹屑,陳瞎子蜷在醉仙閣的滴水簷下。
二胡隻剩一根弦,琴筒裂口凝著冰碴,拉出的《哭皇天》摻了風吼,像厲鬼嚼碎骨頭。
青樓裏忽爆出尖叫——女人的屍身被草席卷著丟出後巷,腕間的梅花烙潰爛成窟窿,爬出蛆蟲墜在他琴弦上。
他摸索著去觸她的臉,指尖先碰到自己鼻下黏稠的血。
梅毒入髓的寒症發作,眼窩流出的膿水凍成冰棱,刺破掌心潰爛的凍瘡。
最後一枚銅錢塞進她僵硬的掌心,那是他攢了半年的“贖身錢”——早被老鴇調包成冥幣。
子時更鼓炸響,二胡弦忽地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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