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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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星河低垂。水門忽然明白,師父教給他的從來不是忍術,而是如何在這殘酷世界裏,溫柔地活下去。
    晨光中,他背著鼾聲如雷的自來也往回走。路過任務公告板時,少年停下腳步——最新公告寫著:【長期招募:兒童忍術啟蒙講師】。
    櫻花掠過他微揚的嘴角。或許有一天,他也能讓某個孩子看見公式之外的世界。
    數日後,水門站在了兒童忍術啟蒙課的講台上。台下坐著二十幾個五六歲的孩子,一個個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著他。
    “今,今天我們來學習查克拉的基本原理......“水門緊張地推了眼鏡,轉身在黑板上畫起複雜的能量傳導公式。
    “老師好無聊......“一個小男孩開始打哈欠。
    “我想學那個會發光的丸子!“紮著羊角辮的女孩舉手喊道。
    水門頓時手足無措。他想起自來也的教學方式,深吸一口氣,突然露出溫和的笑容:“好吧,那我們先來玩個遊戲。“
    他取出準備教具——幾個橡皮小球:“誰能用查克拉讓小球浮起來,我就教他發光丸子的原理哦。“
    孩子們頓時來了精神。教室裏很快充滿歡笑聲和偶爾失敗的小爆炸。水門穿梭在課桌間,耐心地糾正每個孩子的查克拉控製方式。
    “不對啦!要像這樣輕輕吹氣一樣!“一個小胖子憋得滿臉通紅。
    水門蹲下身,掌心泛起淡淡的金光:“看,查克拉不是用力擠壓,而是要像擁抱重要的人那樣溫柔。“
    當他示範時,整個教室的小球都輕輕漂浮起來,如同被春風托起的蒲公英。孩子們發出驚歎的歡呼。
    下課鈴響時,孩子們圍著他不肯離開。“水門老師!明天還來嗎?“
    “嗯,每天都會來。“水門溫柔地摸摸他們的頭,心裏某個地方變得柔軟起來。
    傍晚時分,自來也探頭進教室,看到水門正在認真批改孩子們畫的“查克拉流動圖“。“嘖嘖,還真有老師樣了。“作家晃進來,順手拿起一張畫,“這畫的是你還是南瓜啊?“
    “是水門老師發光的樣子!“跟著進來的小女孩氣鼓鼓地說,“自來也大人真沒眼光!“
    “嘿!小丫頭片子!“自來也假裝生氣,卻偷偷對水門眨眼睛,“怎麽樣?比算公式有意思吧?“
    水門看著桌上歪歪扭扭卻充滿想象力的畫作,輕輕點頭:“他們教我了很多......比如查克拉可以是粉紅色的,因為美咲說這樣比較好看。“
    自來也哈哈大笑,攬住他的肩:“走!慶祝水門老師首日上崗,請你吃拉麵!“
    一樂拉麵店裏,水門意外地遇見了白天課堂上的幾個孩子和家人。“水門老師!“孩子們興奮地圍過來,“我們也來吃拉麵!“
    “看來你很受歡迎嘛。“自來也湊近小聲說,“要不要考慮永久擔任這個職位?“
    水門看著孩子們亮晶晶的眼睛,心中微微一動。但想起邊境日益緊張的局勢,還是搖了搖頭:“等和平到來時,我會認真考慮的。“
    深夜,水門在實驗室修改飛雷神公式時,突然加入了對兒童查克拉特性的分析。窗外的月光灑在稿紙上,映照出密密麻麻的筆記和幾個孩子畫的可愛塗鴉。
    某個周末,他帶著孩子們到村外的小河邊進行戶外教學。“感受自然能量的時候,要像這樣......“水門閉上眼睛,掌心向上。
    孩子們學著他的樣子,很快就有幾個天賦好的讓掌心泛起了微光。
    “老師!我做到了!“一個小女孩興奮地跳起來,掌心開著朵查克拉凝聚的小花。
    水門忽然想起什麽,從忍具包取出卷軸:“今天教大家一個特別的術——用來幫助小動物的醫療忍術。“
    他示範著將查克拉凝聚成治愈性的光團,輕輕敷在一隻受傷的小鳥翅膀上。在孩子們驚歎的目光中,小鳥撲棱著翅膀飛了起來。
    “好厲害!“孩子們歡呼著,“我們要學這個!“
    教學結束時,一個小男孩偷偷拉住水門的衣角:“老師,我以後也要成為像您這樣幫助別人的忍者。“
    水門蹲下身,平視著孩子的眼睛:“那你一定要記住,力量不是為了戰鬥而存在的,而是為了守護重要的人。“
    回村的路上,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水門看著孩子們蹦蹦跳跳的背影,忽然理解了自來也總是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木葉的未來就在於這些孩子們的笑臉之中。
    當晚,他在實驗日誌的扉頁上寫下新的注腳:【忍者的意義不在於掌握了多少術式,而在於將這些力量用於何處】。
    窗外,木葉的燈火次第亮起,如同大地上的星辰。水門知道,在這些光亮之中,有他想要守護的整個未來。
    晨光熹微,露珠在訓練場的忍冬草上閃爍。波風水門站在二十幾個孩子麵前,手心托著隻翅膀受傷的蝴蝶。“看好了,“他輕聲說,查克拉如薄霧般從指尖滲出,“醫療忍術的精髓不在於強度,而在於......“
    “在於愛心!“紮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搶答,其他孩子咯咯笑起來。
    水門嘴角微揚:“沒錯,彩香說得對。“他小心地將查克拉敷在蝴蝶翅膀上,裂紋漸漸愈合。“但要記住,愛心也需要正確的引導方式。“
    後排的自來也靠在樹上打哈欠,忽然眼睛一亮——水門不知何時在孩子們周圍布下了微型的飛雷神結界,正用難以察覺的查克拉絲線引導著每個孩子的動作。
    “作弊啊作弊。“作家嘟囔著,卻偷偷記下這個教學手法。
    課程進行到一半,意外發生了。調皮的小太郎試圖用查克拉舉起整塊岩石,結果失控的能量波衝向蜂巢。水門瞬間閃現在蜂群前,雙手結印:“飛雷神導引!“
    蜂群被巧妙地引向遠處的花叢,孩子們甚至沒看清發生了什麽。“老師好厲害!“小太郎崇拜地大喊,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闖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