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焚天燼·燭龍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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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深處的火山口噴吐著赤金火焰,憫鱈的折扇“滄瀾引”剛接近海麵,扇骨上的“扶搖羽”突然被炙烤得發燙——那是“焚天羽”特有的灼痛。他望著海底深處懸浮的巨型火山島,島身布滿燭龍族特有的“焚天紋”,每道紋路都在吞噬海水中的火靈脈。
“外來者,你的風靈脈在汙染焚天域。”赤紅身影自火山口踏焰而來,燭龍族聖女燭影的發梢跳動著赤金火焰,額間菱形印記與火山島中央的“焚天羽”祭壇遙相呼應,“三百年了,鯤鵬族的味道還是這麽讓人煩躁。”
憫鱈的鵬目穿透熔岩,看見祭壇上的“焚天羽”正被十二道冰棱封印:“燭龍族果然被天道盟種下‘玄冰咒’。”他故意讓銀鱗暴露在火焰中,魚尾拍擊水麵激起的浪花竟在半空燃燒,“我來取焚天羽,也來看看,當年共飲熔金酒的盟友,是否還記得妖族血脈。”
燭影揮手間,火山島噴出的熔岩化作九條赤金巨龍。“焚天九煉!”她的火焰在接觸憫鱈的墨藍真火時突然逆流,“鯤鵬的焚海真火,果然能點燃燭龍的本源。”然而當火焰觸及扇骨上的“北冥羽”,赤金火焰竟凝結成冰晶——那是天道盟咒術的反噬。
海底突然傳來轟鳴,天道盟的“玄火艦”破冰而入,艦首的“雷火熔爐”正在抽取火山靈脈。憫鱈看見艦長手腕上的印記,正是與盟主相同的逆生符文:“你們用玄冰咒困住焚天羽,再用雷火熔爐抽取靈脈,好毒的借刀殺人之計!”
玄火艦的主炮同時射出雷火雙係光束,將火山島的熔岩凍結成黑色晶體。燭影的火焰印記開始崩裂,她驚恐地發現靈脈正在被逆向轉化:“他們要把焚天域變成雷火墳場!”
憫鱈展開鵬翼,第五變“裂空”的空間符文在火焰中閃爍:“燭影!用焚天羽點燃我的真火,我們的火焰本是同源!”他將“風瀾羽”與“扶搖羽”的靈脈導入祭壇,扇麵的鯤鵬圖突然化作火鳳形態,“焚天·煮海!”
當墨藍真火與赤金火焰融合,火山島的冰層轟然炸裂。憫鱈感覺第四變“焚天”與“焚天羽”產生共鳴,鵬翼上的火焰竟呈現出冰水交融的半透明狀態——那是突破至第六變“北冥”的前兆。他趁機用“北冥吞息”吸收雷火艦的能量,扇骨符文亮起全新紋路。
“原來焚天羽能淨化被汙染的靈脈!”燭影看著祭壇上的冰棱融化,露出底下刻著的上古盟約,“三百年前,燭龍族與鯤鵬族以血為契,用焚天羽鎮守東海靈脈……”話未說完,玄火艦的艦長啟動了“雷火自毀陣”,十二道雷火柱開始崩塌火山島。
憫鱈將“焚天羽”插入扇骨,第六變“北冥”的巨鯤虛影首次顯現。他的魚尾化作千丈鯤尾,拍擊海麵掀起的巨浪竟帶著赤金火焰:“燭影,把靈脈交給我!”巨鯤虛影張開巨口,將崩塌的雷火柱與火山靈脈一同吞噬,在體內形成“焚天北冥域”。
燭龍族的族人們看見,憫鱈體內的靈脈網中,青鸞的風、玄龜的水、金翅的空、燭龍的火正在形成四象循環。燭影取下額間印記,融入焚天羽:“原來九羽共鳴,能讓妖族靈脈回歸混沌初開時的共生狀態。”
當雷火艦在“焚天北冥域”中融化,海底浮現出燭龍族的聖祖虛影。他將一根赤金翎羽融入憫鱈的扇麵,虛影眼中倒映著北海巨鯤的身影:“當年我們與鯤鵬聖祖共同對抗天道盟,卻因靈脈被割裂而戰敗……”
憫鱈看著手中的四羽,扇麵已能穩定展現完整的妖族靈脈網。遠處,天道盟盟主的虛影再次出現,手中的“雷劫羽”竟與憫鱈扇骨的逆生符文產生共振:“小家夥,你以為收集九羽就能對抗天道?別忘了,你體內的鯤鵬血脈,本就是我當年種下的誘餌!”
離開東海時,憫鱈的扇麵多出了赤金紋路,第六變“北冥”的龜甲紋路開始覆蓋銀鱗。燭影的火焰印記與他的靈脈網相連,讓他首次能在深海自由切換鯤鵬形態。他望著扇麵新顯的靈脈坐標——南海白澤族的“水靈羽”,以及極北之地的“冰魄羽”。
“下一站,南海。”憫鱈感受著體內沸騰的四係靈脈,鵬目中倒映著天道盟總部的方向,“白澤族的‘水靈羽’,應該能讓我的靈脈網真正連通四海。”
東海的朝陽穿透雲層,照亮他衣擺處新出現的赤金鱗紋。當第一滴熔金淚墜入深海,遠處的火山島傳來燭龍族的潮音——那是妖族靈脈網完成四象循環的共鳴。少年握緊折扇,扇麵的鯤鵬圖此刻兼具水火雙係光芒,羽翼所及之處,東海的雷火亂流竟開始遵循他的靈脈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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