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去福山縣城，經福山縣城回登州城。”孔有德長歎了一聲，這一次，比進剿小清山一溜煙土匪敗得還慘，他更恨張辰了！
    張莊。
    張辰不知道孔有德帶領一萬多官兵進剿塔山胭脂虎土匪一敗塗地，全軍覆滅，他正在和華東商行總經理張大財聊天。
    張莊造紙廠，廠長支光明沒有辜負張辰的期望，他領導的科研小組研製出了衛生紙和衛生巾。
    加班加點，張莊卷煙廠的廠長嚴大明在張辰的指導下試生產了幾箱卷煙。
    今天上午回到張莊的張大財看到衛生紙、衛生巾、卷煙後，他找到張辰，他強烈要求立即去外地開華東商行的分行。
    “老爺，衛生紙、衛生巾、卷煙都是好東西，上市後肯定和肥皂一樣，供不應求。
    半個多月前，老爺說，華東商行一年時間就能把分行開到濟南城、萊州城、天津城、京城等地。當時，我還不相信。”
    張大財苦笑了一下後說道：
    “咱們華東商行有別人沒有的衛生紙、衛生巾、卷煙和肥皂，哪用得了一年，老爺，老奴半年之內就能把華東商行的分行開到濟南城、萊州城、天津城、京城等地。”
    “咱們大明商人有力量，最多半年，他們就能仿製出衛生紙、衛生巾、卷煙和肥皂。老倪他們快鼓搗出真正的水泥了，有水泥就能建玻璃窯，咱們很快就能生產一人高的穿衣鏡。”
    張辰笑了笑：
    “隻要把保密工作做好，商人五年之內仿製不出穿衣鏡，玻璃器皿和以後的不鏽鋼器皿，才是咱們華東商行的拳頭產品。”
    “一人高的穿衣鏡，老爺，咱們張莊很快就能生產出一人高的穿衣鏡還有玻璃器皿？老爺，老奴現在明白你為什麽堅持讓華東商行登州分行組建一個不少於五百人的護衛隊了。”
    張大財笑了笑，他又搖搖頭：
    “穿衣鏡和玻璃器皿最好晚兩年再上市，趙大人明年到京城上任後，咱們華東商行就能在京城和天津開分行了；等趙大人在京城站穩腳跟，老爺考中進士，利潤巨大的穿衣鏡和玻璃器皿就能上市了。”
    張在財當然不知道，“如果有一倍的利潤，資本家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如果有三倍的利潤，資本家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滅門的危險。”這兩句話。
    雖然張大財不知道穿衣鏡和玻璃器皿的成本具體有多少，但經商二十多年的張大財知道穿衣鏡和玻璃器皿的利潤不止十倍。
    張辰正六品承直郎這個散官太小，在張辰的大伯趙元仁在京城站穩腳跟前，張大財勸張辰不要在華東商行出售穿衣鏡和玻璃器皿。
    “行，張叔，那就先開濟南分行和萊州分行吧。”張辰笑了笑：“有我大伯這個大神在，應該沒有人敢動華東商行在山東境內的店鋪。”
    “好，老奴明天就起程去濟南城。”張大財站起身：“我安排人去萊州城開分行。”
    午飯後，張莊情報科張義信科長給張辰送來一份名單。
    名單上是張義信是張義信準備任命的張莊情報科濟南情報所、張莊情報科登州情報所、張莊情報科萊州情報所，三個所長的名字。
    如果張辰沒有新的指示，張義信就把名單上的人員落實，他就會下達任命令。
    前天傍晚，張莊情報科登州情報所偵查員劉小天在登州城碼頭常規偵察時，發現三十七艘滿載小清山一溜煙土匪的大船，他立了大功。所以，劉小天任張莊情報科萊州情報所的所長很合適。
    張莊情報科登州情報所石天明所長領導有功，前天晚上，他帶著人一人雙馬回到張莊報信，立了大功。
    濟南是山東布政司的首府，張莊情報科登州情報所石天明所長調任張莊情報科濟南情報所的所長，屬於升職，這個任命也很合適。
    看到第三個名字後，張辰罵張義信一句，張莊剛起步，還沒有發展到，能任人唯親的地步。
    十多天前，登州教坊司最火的紅倌人小荷姑娘，何月茹美女來到張莊。
    每個月拿五兩銀子月錢，何月茹享受張辰的貼身丫環的待遇。
    晚上住在張辰家後院，白天她當掃盲班的老師，有時在張辰家客串一下服務員啥的，她的工作輕鬆，比較悠閑。
    半個多月前，張莊民團在芝罘島倭寇的老巢和磁山光頭強土匪的老巢都解救了數百無家可歸的年輕女人。
    當時，張莊收留了那大幾百無家可歸的年輕女人。
    那數百年輕女人中有二百多識文斷字的女人，她們都無條件聽從張莊的安排。
    有幾十個女人甚至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的才女，她們在被倭寇或土匪搶走前，都是被很多青年俊彥追求的存在。
    也就是說，張莊掃盲班不缺老師。
    所以，何月茹確認，她在張莊可有可無。
    和何月茹一起來到張莊的柳如是同樣享受張辰的貼身丫環待遇，柳如是也住在張辰家後院，她的工作是和張辰一起研製電報機的核心部件。
    張辰喜歡柳如是，他三年後應該會妠柳如是為妾。
    何月茹一臉自嘲，她笑了笑，身邊不缺漂亮的女人，三年後，張辰會納我這個可有可無的人為妾，就怪了！
    不能這樣在張莊混日子，今年十八歲的何月茹是一個有文化、有道德、有理想的有誌女青年，深思熟慮後，她來到張莊情報科總部，她申請加入，她想做張莊情報科的探子。
    住在張辰家後院，何月茹本質上是張辰的貼身丫環，她是張辰的女人。
    當時，張莊情報科的科長張義信頭大無比，不敢拒絕何月茹，也不敢讓何月茹加入情報科。
    很無奈，張義信和何月茹一起找到張辰請示：“老爺，何姑娘想做咱們情報科的密探，咋辦啊？”
    “張公子。嗯，老爺，奴家對登州城中的登萊巡撫衙門、登州知府衙門、蓬萊縣，知縣衙門都非常熟悉，登州城中，官府的一舉一動瞞不住我，我在張莊情報科登州情報所做工，再合適不過。”
    何月茹咬一下自己的紅唇，她心裏罵張辰一句，張辰，老娘不比任何女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