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帝辛麵見蘇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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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另一邊,蘇妲己見懇請黃飛虎相助無果,便毅然踏上了前往朝歌城的路途。待她踏入朝歌城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令她瞬間呆立當場,往昔熟悉的城池如今已煥然一新。原本略顯陳舊的街道變得寬闊整潔,兩旁的建築錯落有致,彰顯著新的規劃與秩序。往來的百姓麵色紅潤,行色匆匆卻又井然有序,似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妲己心中大為震動,不禁暗自思忖:這帝辛自登基以來,竟能讓朝歌城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此人究竟有著怎樣的能耐與手段?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妲己對這位帝王的好奇愈發濃烈起來,仿佛一層神秘的麵紗正緩緩揭開,露出的是一片她從未涉足的未知領域。
    晨曦初照,蘇妲己蓮步輕移,踏入了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朝歌城。街道上行人熙攘,熱鬧非凡,販夫走卒的吆喝聲交織成一曲充滿煙火氣的樂章。街邊的店鋪琳琅滿目,嶄新的招牌在日光下熠熠生輝,陳列的貨品也是種類繁多,精致非常。
    妲己的目光掃過街邊嬉戲的孩童,他們身著幹淨整潔的新衣,臉上洋溢著純真無憂的笑容,手中拿著新奇的玩具,互相追逐打鬧,清脆的笑聲仿佛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再看那路旁的樓閣,飛簷鬥拱雕刻精美,朱漆的大門散發著莊重威嚴的氣息,窗欞上的雕花繁複細膩,透過半掩的窗戶,隱約可見屋內布置典雅,文玩字畫錯落擺放,盡顯主人的高雅品味。
    護城河的水清澈見底,微風吹過,泛起層層漣漪,倒映著岸邊的垂柳依依,嫩綠的柳枝隨風搖曳,似是在與河水低語呢喃。河中偶爾有遊船劃過,船頭的船夫悠然自得地撐著篙,船內的乘客或輕聲談笑,或靜賞沿岸風光,一派閑適祥和之景。
    蘇妲己一路走一路看,心中對朝歌城的變化暗暗稱奇。這一切的景象都與她記憶中的大為不同,在帝辛的治理下,朝歌城仿佛脫胎換骨,煥發出了新的生機與活力。而她此番前來,身負著以己之自由換二哥性命與自由的使命,望著這繁華的城池,妲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她深知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一場關乎命運的博弈,但為了兄長,她已做好了準備。待明日,她便要去麵見帝辛,踏入那未知的宮廷深處,開啟一段前途未卜的征程。
    於是,晨曦微露之際,蘇妲己便早早起身。她端坐在梳妝台前,銅鏡中映出那張傾國傾城的麵容,卻難掩眉眼間的一抹愁緒。婢女們手持精致的梳篦,輕柔地梳理著她如墨般的長發,每一下都飽含著小心與謹慎。
    梳妝台上擺放著各類珍貴的首飾,金釵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玉簪雕琢精美,每一件都價值連城。妲己抬手拿起一支鑲嵌著紅寶石的鳳釵,緩緩插入發髻,那鮮豔欲滴的寶石恰好映襯著她嬌豔的紅唇。又精心挑選了一對翡翠耳環,戴上後更襯得她脖頸修長,肌膚如雪。
    眉筆輕描,畫出那如新月般的彎彎黛眉;胭脂輕點,兩頰便泛起粉嫩的紅暈,仿若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唇脂塗抹,那鮮豔的紅色將她的嘴唇勾勒得性感誘人,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故事。一襲華麗的長裙裹身,裙擺拖地,繡著的金絲花紋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美玉的絲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
    妲己望向鏡中的自己,眼神中滿是堅定。今日,她要以這傾世之姿去麵見帝辛,哪怕前路荊棘密布,她也要為了二哥的自由全力以赴,哪怕付出自己的自由,也在所不惜。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傾灑而入,帝辛高坐於王座之上,身姿挺拔,散發著帝王的威嚴氣息。他身著繡著金龍的黑色錦袍,龍紋栩栩如生,似欲騰空而起,頭戴冕旒,十二旒白玉珠串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更添幾分莊重。
    蘇妲己蓮步輕移,踏入殿中,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風。她身著一襲拖地的火紅長裙,鮮豔奪目,宛如燃燒的晚霞。裙上用金線繡著繁複的花紋,每一步走動都似有繁花綻放。腰間係著一條月白色的絲帶,絲帶飄飄,不盈一握的纖腰盡顯無遺。
    妲己的麵容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眉如遠黛,眼眸恰似秋水含星,顧盼間波光流轉,瓊鼻挺翹,不點而朱的唇瓣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頭烏發如雲般盤起,插著幾支華麗的金釵,步搖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更襯得她整個人嬌俏動人。
    帝辛的目光瞬間被妲己吸引,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與錯愕,他從未料到在自己的後宮之外,竟還有如此國色天香的女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探究與好奇,凝視著妲己,仿佛要將她看穿。
    片刻後,帝辛收斂了神色,恢複了帝王的威嚴,聲如洪鍾般問道:“汝乃何人?來此所為何事?”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目光緊緊地鎖在妲己身上,等待著她的回答,試圖從她的神情和言語中探尋出背後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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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己蓮步輕移,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風,柔聲道:“大王,我乃冀州侯蘇護之女蘇妲己。前些時日,聽聞二哥蘇全忠不幸被大商天軍擒獲,小女子心急如焚,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我自幼與二哥手足情深,他性本純良,此次想必是遭人蒙蔽誤犯王法。臣妾鬥膽懇請大王,念在他年少無知,饒他性命,還他自由之身。臣妾願自此長留宮中,以自身自由為質,侍奉大王左右,隻盼大王垂憐。”
    妲己抬起頭來,美目含淚,眼神中滿是懇切與哀傷,白皙的臉頰上滑落幾滴清淚,宛如梨花帶雨,惹人憐惜。她的聲音嬌柔婉轉,言辭誠摯,殿中的空氣仿佛都因她的悲戚而凝重起來。
    帝辛凝視著妲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眼前的女子不僅容貌傾國傾城,而且這一片深情厚誼也讓他有所觸動。但身為帝王,他也需權衡利弊,考慮國法與朝局,神色間露出一絲沉吟之色,良久未語,殿中一時靜謐無聲,唯有妲己輕輕的啜泣聲隱隱回蕩。
    帝辛端坐於王座之上,目光緊緊鎖住妲己,眼中既有幾分好奇,也有一絲探究。他身側的龍鳳雕飾在燭光映照下,投下威嚴的暗影,襯托著他作為帝王的尊貴與深沉。
    蘇妲己聽聞此言,心中一緊,隨即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堅定地直視帝辛的雙眼,輕聲卻又決然地說道:“回大王,於小女子而言,二哥是至親之人,自幼相伴,護我疼我。若能用小女子一人之自由,換得二哥餘生平安順遂,縱有千難萬險,小女子亦萬死不辭。在這世間,親情至重,為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又何來值與不值之說?”
    說罷,蘇妲己眼中淚光閃爍,宛如盈盈秋水,那淚水中飽含著對兄長的深情與擔憂,又有著為了親情義無反顧的堅毅。她的身姿在殿中顯得如此柔弱,卻又散發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這一瞬間,世間其他萬物都已黯然失色,唯有這份親情與決心熠熠生輝。
    帝辛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妲己,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既如此,孤便應下你的請求。隻是這後宮妃嬪之位已有定數,蘇紅兒、薑王後、黃妃等七位佳人已伴孤身旁,如今再添佳人,恐後宮生亂。然孤念你一片赤誠,亦不會薄待於你。
    妲己心中一怔,未曾料到帝辛會給出這樣一個安排。她抬眸望向帝辛,見其神色莊重,不似玩笑。略作思索後,妲己緩緩屈膝下拜,輕聲應道:“小女子但憑大王安排。隻要能救二哥,小女子願往任何地方,即便無名無分,亦無怨尤,隻不過大王想讓民女去哪兒啊”,蘇妲己言辭懇切,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雖身處這未知的命運旋渦,為了二哥,她選擇了這條充滿變數的道路,將自己的未來全然交托於帝辛的這一決定之下。
    帝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他轉身闊步向殿外走去,衣袂飄飄,盡顯王者風範。
    蘇妲己微微低頭,福了一福,蓮步輕移,緊跟在帝辛身後。二人穿過金碧輝煌的宮殿長廊,走出宮門,便見一輛由四匹駿馬拉著的華麗馬車已在宮外等候。帝辛率先登上馬車,蘇妲己在侍從的攙扶下,也輕輕踏入車內。
    馬車緩緩啟動,沿著官道朝著朝歌城外駛去。一路上,百姓們紛紛避讓,跪地叩拜。不多時,馬車便出了城,朝著一座青山腳下的道觀行去。在一片蒼鬆翠柏的掩映下,顯得清幽寧靜。
    帝辛和蘇妲己下了馬車,步入道觀。觀內香煙嫋嫋,帝辛徑直走向後院,在一間靜室前停下。他輕輕推開房門,隻見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正盤坐在蒲團上閉目冥想,此人便是盤銳。
    帝辛微微躬身,道:“盤銳道長,別來無恙。”盤銳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起身還禮道:“大王駕臨,有失遠迎。”說罷,他將目光投向蘇妲己,微微皺眉,似乎看出了些什麽。
    帝辛見狀,便將蘇妲己欲救兄長之事告知盤銳,並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希望盤銳能收蘇妲己為徒,讓她在道觀中修行,同時教授她一些法術,以便日後助自己處理一些機密之事。盤銳沉思片刻,點頭應允。蘇妲己心中雖有不舍,但為了二哥,也隻能含淚拜謝。
    帝辛帶著蘇妲己踏入道觀,清幽的道觀裏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氣息。盤銳正在庭前整理著草藥,抬眼便瞧見了這二人。隻見蘇妲己身姿婀娜,容色絕美,宛如仙子下凡,饒是盤銳這般清心寡欲之人,也不禁微微一怔。
    他很快回過神來,麵上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對帝辛拱手說道:“大王今日這是?莫不是瞧上了哪家的姑娘,跑到我這道觀裏來求姻緣啦?”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
    蘇妲己聽了這話,心下猛地一跳,兩頰瞬間泛起紅暈,那嬌羞之態恰似春日裏盛開的桃花,明豔動人又惹人憐惜。她下意識地垂下頭,雙手緊張地絞著衣帶,不敢去看盤銳的眼睛,隻覺得臉上滾燙,一直熱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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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辛輕咳了兩聲,神色略顯不自然,不過很快便恢複了鎮定,將蘇妲己欲救兄長以及自己的想法向盤銳娓娓道來,言語間盡是對蘇妲己的安排與考量。盤銳靜靜地聽著,目光在帝辛和蘇妲己之間來回遊走,時而若有所思,時而微微點頭。
    帝辛聞聽盤銳打趣之言,不禁仰頭哈哈一笑,聲震屋宇,那笑聲裏既有幾分豪爽,又似藏著別樣心思。
    “非也,非也,仙長這可就誤會了。”帝辛擺了擺手,目光在這道觀中環顧一圈後說道,“本王瞧著您這道觀,平日裏諸多事務繁雜,卻沒個貼心之人幫忙打理,著實辛苦。今日見這女子,生得聰慧伶俐,又模樣俊俏,便想著帶來給仙長,往後也好幫著您操持道觀裏裏外外的事兒呀。”
    說罷,帝辛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又接著道:“再者說了,仙長您仙風道骨,超凡脫俗,可這身邊卻缺個能相伴左右之人。本王今日一見到這女子,那真真是驚為天人呐,想著若能與仙長結為道侶,那可就是天作之合了,往後您這日子啊,想必也能多幾分別樣的意趣呢。”
    蘇妲己在一旁聽得又羞又急,那緋紅之色早已蔓延至脖頸,她嗔怪地看了帝辛一眼,想要辯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能咬著下唇,滿心的窘迫,站在那兒手足無措,隻盼著這尷尬的場麵能快些過去。
    帝辛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目光緊緊盯著盤銳,故意提高了聲調打趣道:“仙長啊,咱也別兜圈子了,我就直白問您一句,您要老婆不要呀?您瞧這妲己,那可是萬裏挑一的美人兒,若是您應下了,她往後可就歸您了,與您在這道觀裏相伴度日,那也是一段佳話呀。”
    蘇妲己一聽這話,臉漲得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又羞又惱,嬌嗔地瞪了帝辛一眼,心裏直埋怨帝辛怎可這般胡言亂語,把自己當成物件般隨意打趣。
    帝辛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戲謔笑容,眼神在盤銳和蘇妲己之間來回遊走,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仙長,您瞧這蘇妲己,論相貌那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論才情也是百裏挑一,聰慧過人。如此佳人站在您麵前,您當真不動心?”
    蘇妲己站在一旁,聽到這話,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她貝齒輕咬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衣角,滿心的羞澀與窘迫,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尷尬之地,卻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用嗔怪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帝辛一眼。
    盤銳麵色一緊,他目光慌亂地避開蘇妲己的視線,手中的拂塵差點拿捏不穩。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家中那悍妻的潑辣模樣,頓時打了個寒顫,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瞬間清醒無比。
    他連連擺手,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大王,這可萬萬使不得!貧道一心向道,早已超脫紅塵,妻兒之念於我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況且……” 說到此處,盤銳微微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懼意,暗歎道“家中已有母老虎,貧道實在是不敢再招惹這等風流債啊!”
    盤銳在心裏暗自叫苦不迭,眉頭緊皺,額頭上都似要冒出冷汗來。他暗暗思忖道:“如今這哪吒那檔子事兒我都還瞞著鳳舞、常曦、羲和還有瑤姬呢,每日裏都提心吊膽,生怕哪天被她們知曉了,那可就是一場滔天風暴啊!這好不容易暫且相安無事,大王倒好,這會兒又弄來個蘇妲己,這要是真留在我這兒了,往後萬一被她們發現,那還不得鬧得個天翻地覆,這道觀都得被拆咯!”
    想著家中那幾位的厲害脾氣,盤銳不禁又打了個寒顫,他趕忙朝帝辛拱手作揖,臉上堆滿了拒絕的神色,急切地說道:“大王呀,您這心意貧道心領了,可這姑娘著實不能留在我這兒呀。您還是趕緊把她領回去吧,不然啊,到時候這道觀怕是要不得安寧了,萬一引發什麽大亂子,那可就是‘世界大戰’了呀,還望大王體諒貧道的難處啊。”
    蘇妲己在一旁聽著,雖不太明白盤銳話裏的意思,但也能感覺到他是極不情願留自己在此,那原本羞紅的臉此刻也多了幾分尷尬與失落,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帝辛見狀,也不好再強求,輕咳一聲,正準備開口解釋自己帶蘇妲己來此的真正目的呢。
    蘇妲己心下念頭急轉,她悄悄抬眼打量著帝辛和盤銳,見盤銳滿臉的抗拒,帝辛似笑非笑,心中便已明了幾分當前的局勢。她暗自思忖道:“看來大王今日是存了將我留在此處陪伴這位仙長的心思,甚至是要我給仙長做妻室。若我不依從,以大王的脾性,二哥的性命和自由必定凶多吉少。我既已下定決心用自己換二哥周全,斷不能在此時退縮。”
    念及此處,蘇妲己盈盈下拜,朝著盤銳行了個大禮,聲音輕柔且帶著一絲哀求:“仙長,小女子深知此舉唐突,但事出無奈,全因兄長深陷囹圄。小女子自幼與兄長相依為命,實不忍見他受苦。大王既將小女子帶到此處,想必仙長在大王心中地位尊崇,若仙長肯出麵為兄長求情,或許能救兄長一命。小女子願在此為仙長做牛做馬,以報大恩,隻求仙長能在大王麵前說上幾句好話,饒過兄長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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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豆大的淚珠從她眼中滾落,劃過那吹彈可破的臉頰,浸濕了身前的一小片地麵。她的身子微微顫抖,雙手緊握在身前,顯示出內心的極度緊張與不安。
    盤銳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他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蘇妲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但又深知此事絕非簡單。他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蘇妲己接下來的話語打斷。
    “仙長,小女子知道這要求過分了些,但兄長是小女子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小女子聽聞仙長乃道德高深之士,必能理解這血濃於水的親情。隻要能救兄長,小女子甘願承受任何苦難,哪怕是留在這道觀之中,一生侍奉仙長與神靈,絕無怨言。”妲己哽咽著說道,眼中滿是懇切與堅定,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見了都難免心生不忍。
    帝辛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神色微微動容,心中對蘇妲己的這份執著與深情也有了更深的認識,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麽,而盤銳則依舊處在兩難的境地,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棘手的情況。
    蘇妲己眼中淚光閃爍,那盈盈的淚水似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從臉頰滑落,她淚眼摩挲地望著盤銳,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哀求:“這位仙長,求您收留我吧。小女子別的本事沒有,可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些活計都會用心去做,絕不敢有絲毫懈怠,定不會給您增添半分麻煩的呀。您就行行好,可憐可憐小女子吧。”
    說著,她緩緩屈膝,朝著盤銳直直地跪了下來,膝蓋觸地發出輕輕的聲響,仿佛也在替她訴說著這份無奈與懇切。她身子微微前傾,雙手伏地,額頭幾乎要觸碰到地麵,那柔弱又卑微的姿態,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憫。
    盤銳見狀,眉頭緊皺,麵露難色,心中既是不忍,卻又著實有諸多顧慮。他趕忙上前想要扶起蘇妲己,口中連聲道:“姑娘快快請起,這可使不得呀,貧道實難應下此事,你這又是何苦呢。”
    帝辛站在一旁,看著蘇妲己如此模樣,微微歎了口氣,心中對她為救兄長甘願這般低聲下氣的做法也有些觸動,不過他也沒再多言,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等待著盤銳的回應。
    帝辛站在一旁,不動聲色,可心裏卻暗自讚歎:“強啊蘇妲己,就是這麽做。瞧這柔弱又堅定的模樣,任誰看了都難免心軟幾分。若能借此打動盤銳,那往後的事兒可就好辦多了,這女子為了救兄長,倒真是豁出去了,有股子韌勁呐。”想著,帝辛微微眯起眼眸,目光始終落在蘇妲己和盤銳身上,想看看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
    帝辛適時地開口,臉上帶著幾分誠懇勸說道:“是啊,仙長。您瞧瞧,這妹子如今孤苦伶仃,親人陷困,著實是沒了依靠呀。她一片赤誠,就盼著能尋個安身之處,也好為兄長盡份心力。您若收留了她,往後她便可幫著照顧您的衣食起居,肯定會把這道觀裏裏外外打理得妥妥當當,絕不給您添一絲麻煩的。仙長您向來慈悲為懷,就當是做件善事,收留她吧。”
    帝辛一邊說著,一邊朝盤銳使了個眼色,那意思仿佛在說此事還望仙長應下才好。他站得筆直,一身王者之氣卻也在此時添了幾分懇切的意味,目光緊緊盯著盤銳,等待著他的回應。
    盤銳麵露猶豫之色,手撚著胡須,心中很是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這事兒可不像帝辛說得那般簡單呐,隻是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又讓他著實不好直接拒絕。
    盤銳在心裏叫苦不迭,暗自腹誹道:“哼,大王說得倒是輕巧,這要是收留了她,那可就是給自己找大麻煩了呀。且不說這道觀本就清淨慣了,無端多個人諸多不便,單說家裏那幾位,鳳舞、常曦、羲和還有瑤姬,哪個是好惹的主兒啊!要是被她們知曉我收留了這麽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身邊,哪怕隻是幫忙打理衣食起居,那還不得鬧翻天呐,到時候我哪還有活路啊,怕是連這道觀都得被拆個七零八落,我可萬萬不能應下此事啊。”
    盤銳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為難之色,心裏頭正盤算著該如何巧妙又堅決地拒絕帝辛和蘇妲己的這番“好意”呢。
    盤銳趕忙朝帝辛拱手,一臉無奈地說道:“大王啊,您這心意貧道心領了,可這姑娘著實與我這道觀不相宜呀。您後宮佳麗眾多,不如就納她為妃吧,想必在那宮中,她也能有個好去處。我這兒向來清淨,實在是不需要人來打理這些,還望大王莫要再強求了。”
    蘇妲己一聽這話,心下更急了,眼瞅著這最後的希望也要破滅,她顧不上許多,猛地朝著盤銳的大腿抱了過去,緊緊摟住,眼淚簌簌而下,哭著哀求道:“仙長,求求您了呀,您就收留我吧。小女子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隻要能救我二哥,讓我做什麽都行啊,您要是不收留我,我二哥可就沒活路了呀。仙長您慈悲為懷,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定會本本分分,絕不給您惹麻煩的,求求您了呀。”那模樣可憐至極,讓人看了著實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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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舞本滿心歡喜,想著突然出現在盤銳麵前,給他個驚喜,一路從玉京山趕來,到了朝歌城盤銳這道觀門口時,卻瞧見了眼前這一幕。隻見蘇妲己緊緊抱著盤銳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而盤銳站在那兒,神色尷尬又慌張。
    鳳舞頓時怒火中燒,一雙美眸中仿佛能噴出火來,她柳眉倒豎,幾步上前,指著盤銳就嗬斥道:“盤銳,你這是在幹什麽啊!你好大的膽子呀,我平日裏待你不薄吧,你倒好,在外麵是不是覺得自己能耐了,都敢這般肆意妄為了啊!”
    她這一吼,聲音在道觀上空回蕩,驚得周圍樹上的鳥兒都撲棱棱飛了起來。盤銳嚇得臉色煞白,趕忙想要掙脫蘇妲己的拉扯,一邊朝鳳舞擺手解釋道:“娘子,娘子,你誤會了呀,這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
    蘇妲己更是被嚇得不輕,她鬆開了手,身子微微顫抖著,眼淚還掛在臉上,卻又不敢吭聲,怯生生地站在一旁,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不知如何是好。
    盤銳聽到鳳舞那飽含怒火的聲音,隻覺後背發涼,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頓時嚇得腿都有些發軟了。他趕忙朝著鳳舞連連作揖,臉上堆滿了討好又惶恐的神色,求饒道:“娘子啊,哪能啊!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向來守著本分,一心隻在這道觀修行之事上呀。你瞧,我這正拒絕這姑娘呢,是她苦苦哀求,我實在是擺脫不開,可絕沒有半點兒你想的那種心思啊。娘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在你麵前那就是個清清白白、坦坦蕩蕩的人呐,你可千萬別誤會了呀。”
    說著,盤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眼神裏滿是緊張與急切,就盼著鳳舞能消消氣,相信自己這一番解釋,可心裏又實在沒底,畢竟眼前這場景確實容易讓人多想啊。
    鳳舞柳眉高挑,眼中滿是質問與怒火,她冷哼一聲道:“是啊,以前你倒是挺清白的,可現如今呢?你瞧瞧,這姑娘都抱著你的大腿了,難道是人家姑娘一廂情願,平白無故就纏上你了?哼,指不定你之前對人家做了什麽,現在想甩脫了,倒成了始亂終棄了啊!我可還沒糊塗到隨便聽你幾句解釋就信了的地步呢。”
    說罷,鳳舞狠狠瞪了盤銳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在盤銳身上戳出幾個洞來,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戰戰兢兢的蘇妲己,眼神裏滿是審視與不悅,似乎想從蘇妲己身上找出更多“證據”來印證自己的猜測。
    盤銳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他又趕忙擺手,急切地辯解道:“娘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對天發誓,我和這姑娘今日才頭一回見呐,哪有什麽始亂終棄一說呀,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帝辛在一旁暗自偷笑,心裏想著這下可真是有熱鬧瞧了,嘴上卻一本正經地附和道:“這位仙子說的沒錯呀,仙長,您向來是個磊落之人,可這事兒既然都擺在眼前了,您要是真做了,那可得承認才是。您可不能始亂終棄啊,您瞧,這姑娘都抱著您的大腿苦苦哀求了,換做是誰見了,那都得心生懷疑呀,仙子您說是吧?”
    帝辛一邊說著,還一邊朝鳳舞微微點頭,那模樣仿佛是在幫鳳舞撐腰,實則就是想讓這事兒變得更有意思些,全然不顧盤銳那又急又氣、朝他使眼色的模樣,隻等著看盤銳要如何化解這棘手又尷尬的局麵呢。
    蘇妲己眼眶紅紅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眼看就要再次奪眶而出,她帶著哭腔說道:“仙長啊,您之前都答應要收留我了,您可不能這麽做啊,您要是現在反悔了,我二哥可怎麽辦呀,求您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吧。”那模樣別提多楚楚可憐了,讓人看了著實不忍。
    鳳舞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中對盤銳的懷疑更甚了幾分,她微微點了點頭,臉色愈發陰沉,滿是不滿地朝著盤銳望過去,眼神裏仿佛在說:“哼,看你還怎麽狡辯,這下人證物證可都在這兒了呢。”
    盤銳隻覺得一陣頭大,急得直跺腳,趕忙朝著鳳舞又靠近了幾步,急切地解釋道:“娘子,你可千萬別聽他們瞎說呀,我真的是冤枉的,從頭到尾我就沒答應過要收留她,我一直在拒絕啊,你得信我呀。”可鳳舞卻隻是冷冷地看著他,顯然沒那麽輕易相信他的話。
    盤銳見狀,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隻覺得天都要塌了,絕望地想著:“完了,一切都完了啊!”他趕忙朝鳳舞湊過去,臉上滿是焦急與委屈,大聲說道:“鳳舞,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不是那樣的人呀,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說著,他又猛地轉身,惡狠狠地瞪著帝辛和蘇妲己,咬牙切齒道:“好啊你們兩個,竟然敢算計我,我跟你們沒完!今日這事兒,全是你們給我攪和出來的,哼!”
    鳳舞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她雙手叉腰,怒喝道:“你當我眼瞎啊,還是當我耳背啊!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你還在這兒狡辯,居然還敢威脅別人,盤銳你能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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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鳳舞又將目光投向蘇妲己和帝辛,眼神裏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擲地有聲地說道:“一切有我,我會讓他負責的。不管之前是怎麽回事,既然都鬧到這份兒上了,他就必須得給個交代,絕不能讓這姑娘平白受了委屈。”
    帝辛先是一愣,沒想到鳳舞會這麽說,他心裏暗喜,覺得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可臉上卻還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蘇妲己則是又驚又喜,她心想若盤銳能負責,那二哥的事兒說不定就有轉機了,隻是看著鳳舞盛怒的樣子,又有些害怕,站在那兒不敢吭聲。
    盤銳滿心無奈,隻得低頭重重地歎了口氣,妥協道:“好吧,鳳舞,我錯了。”可嘴裏雖是認了錯,眼神卻不善地朝帝辛和蘇妲己那邊望了過去,那眼神仿佛在惡狠狠地說:“你們給我等著,今兒個我暫且咽下這口氣,等我逃過了這一劫,定要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鳳舞本就餘怒未消,眼尖地瞧見盤銳這小動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對著帝辛和蘇妲己二人說道:“我現在給你們兩人一道傳音密符,你們好生收著。倘若他往後敢對你們使壞,你們就用此符來告知與我,我定不會輕饒他。”說罷,鳳舞手一揮,兩道微光閃過,傳音密符便穩穩地落在了帝辛和蘇妲己手中。
    隨後,鳳舞狠狠瞪了盤銳一眼,冷哼一聲,便化作一道流光,怒氣衝衝地朝著玉京山的方向飛去了,那氣勢仿佛要把沿途的雲朵都給衝散了一般,留下盤銳站在原地,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帝辛把玩著手中的傳音密符,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暗想著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而蘇妲己則小心翼翼地收好密符,心中對盤銳多了幾分忌憚,同時又暗暗期望著盤銳能真的履行“負責”之事,好去搭救自己的二哥。
    盤銳麵色陰沉,眼中滿是惱恨,他冷哼一聲,那聲音裏透著濃濃的不滿與憤懣,衝著帝辛大聲道:“好樣的啊,帝辛!今日你可真是給我好好地上了一課啊,哼,我可算是記住你了,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說罷,他又將目光投向蘇妲己,眼神裏帶著幾分無奈與煩躁,沒好氣地對她說道:“還有你,跟我過來吧。”話語中滿是不容拒絕的意味。
    蘇妲己心裏“咯噔”一下,有些害怕地看著盤銳,可想到二哥的事還指望著他,便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跟在盤銳身後朝著道觀裏麵走去。
    一路上,盤銳的腳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好似帶著火氣,將地麵跺得“咚咚”作響。蘇妲己則低著頭,亦步亦趨,大氣都不敢出,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麽,隻盼著盤銳能消消氣,可看他這副模樣,又覺得希望渺茫。
    進了道觀的一間偏房,盤銳“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嚇得蘇妲己身子猛地一抖。盤銳這才轉過身來,瞪著蘇妲己,開口道:“你說說,今日這事兒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和帝辛到底打的什麽主意?哼,別想著糊弄我,都給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蘇妲己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趕忙解釋道:“仙長,小女子實在是被逼無奈呀。我二哥被大王關押著,性命堪憂,大王說隻要我跟著您,求您收留,或許您能出麵幫我求求情,放了我二哥。小女子一心隻想救兄長,這才出此下策,絕沒有要算計您的意思呀,還望仙長恕罪。”
    盤銳聽了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在屋裏來回踱步,心裏權衡著利弊,想著這事兒還真是棘手,盤銳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無奈,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是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如此你便跟著我吧。不過你可得守好本分,別再給我整出什麽幺蛾子來,我這也是看在你救兄心切的份兒上,暫且應下此事。至於你二哥的事兒,我也得再看看情況,能不能幫上忙可還兩說呢。”
    蘇妲己一聽,頓時麵露驚喜之色,趕忙朝盤銳盈盈下拜,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仙長收留,小女子定當謹小慎微,絕不給仙長添麻煩,往後仙長但有所命,小女子定當竭盡全力去做。”
    盤銳擺了擺手,神色疲憊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找個地方安置好自己,這道觀裏的規矩你慢慢學著便是。”
    蘇妲己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心裏一邊慶幸著自己總算是留了下來,一邊又擔憂著盤銳到底能不能真的幫二哥脫離困境,而盤銳則獨自在屋裏,揉著太陽穴,頭疼地想著該如何去應對鳳舞以及後續這一堆麻煩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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