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後變成隔壁癡女愛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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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槐樹下的錯位
    暴雨砸在藥鋪青瓦上時,我正用阿桃的指尖摳著門檻上的泥縫。粗布衫袖口洇著槐花露水——這具身子總愛往褲兜藏曬幹的花瓣,此刻卻讓我指節發僵:三天前我還是沈府嫡子沈硯之,此刻卻蜷在自家隔壁的藥鋪門前,成了那個總被我嫌棄的癡女阿桃。更詭譎的是,我同時擁有沈硯之和阿桃的記憶和情感。而且關於沈硯之的記憶似乎有缺失,可怎麽也想不起具體缺了什麽;阿桃的心事卻如屋簷下的雨串,顆顆分明地砸在心上。我究竟是誰?她的魂靈去了何處?而我的肉身,又困在了哪重煙雨裏?
    “阿桃?”
    少年的聲音混著雷聲墜下來,驚得我指尖掐進泥縫。那是前世的我,沈硯之的嗓音,帶著書卷氣的清冽,卻比記憶裏多了絲潮意,像被雨水泡軟的宣紙。抬頭時,油紙傘的竹骨在雨幕裏劃出銀線,月白襴衫下擺濺著赭色泥點,他正盯著我攥緊的拳頭,眉峰微挑:“手裏攥著什麽?”
    喉間湧上陌生的軟糯音色,碎成細細的氣音:“糖、糖糕……給公子的。”掌心的糖糕早被攥得變形,玫瑰餡從指縫裏滲出來,混著阿桃指尖淡淡的藥杵味——那是她每日替陳嬸搗藥時,滲進肌理的、獨屬她的氣息。前世的我總皺眉避開她的靠近,此刻卻見沈硯之長睫垂落,像被雨珠壓彎的蝶翼,他緩緩蹲下來,傘麵傾成溫柔的弧度,仿佛在護著一莖初綻的雛菊。
    他的指尖掠過我掌心的薄繭,粗糲的觸感混著雨絲的涼,在皮膚上犁出細微的癢意。“怎麽蹲在雨裏?”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我懷裏露出的半本日記上,封麵上歪扭的“硯之”二字在水窪裏晃成碎銀,他瞳孔驟縮,像是被針尖猛地紮進了心尖——那兩個字,她曾在藥鋪的青石板上刻了無數遍,每次被陳嬸笑“像蚯蚓爬”,卻依然在日記扉頁寫得滿紙蜿蜒。
    第二章:日記裏的熾烈星光
    雷聲在頭頂炸開時,我忽然想起昨夜翻開日記的震撼——泛黃紙頁間夾著二十七個壓平的槐花瓣,每片底下都寫著日期:“三月初七,公子穿月白衫”“五月廿三,公子生辰,戴了新玉冠”。字跡從歪扭到稍顯工整,像一條浸著晨光的小徑,通向那個被我忽視的、阿桃眼中的“我”。
    “公子認得出畫裏的人嗎?”我聽見自己用阿桃的語氣開口,指尖卻抖得厲害,翻開日記裏的畫頁——穿月白衫的少年倚在槐樹下,衣擺揚起的弧度,竟與沈硯之此刻蹲在我麵前的模樣重疊。畫中玉冠的碎光用碎銀箔貼著,邊角寫著:“公子笑時,眼尾像小月亮,阿桃數過,要彎三下”。
    沈硯之的指尖猛地扣住畫頁邊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底翻湧的暗潮幾乎要將我吞沒。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指腹碾過我唇角的弧度,嗓音低沉得像是裹著化不開的濃墨:“誰準你把我畫得這麽……”喉結滾動間,他忽然將畫頁按在胸口,“這麽讓人心慌?你知不知道,這些歪扭的筆跡,每一筆都是在我心上刻刀?”
    他的另一隻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指尖按在他胸口——隔著月白襴衫,我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跳的劇烈震動,一下一下,撞得我指尖發顫。阿桃的心跳瞬間與他同步,胸腔裏像揣了隻撞籠的雀兒,喉嚨發緊得說不出話。
    雨珠順著他玉冠流蘇滴落,砸在日記紙頁上,暈開“硯之哥哥”四個字——那是阿桃學了三個月才敢寫的稱呼,每個“哥”字都多了個歪扭的提手旁,像她目送沈硯之離去時,總也收不回的目光。前世的我嫌她身上有藥味,此刻卻在他忽然俯身的呼吸裏,聽見他啞著嗓子呢喃:“原來你偷偷用槐花泡衣裳,不是傻,是笨——笨到為了讓我多看你一眼,把自己泡在滾燙的水裏,卻在日記裏寫‘公子喜歡槐花,阿桃也要變成香香的’……你怎麽這麽傻?”
    他的鼻尖蹭過我額前濕發,指尖順著我的脖頸滑向耳後,停在那道疤上時,指腹輕輕摩挲著結痂的紋路,像是在安撫一段沉睡的往事。我渾身繃緊,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從耳後蔓延到四肢百骸,連指尖都泛起酥麻的顫意——那是阿桃十年裏無數次幻想過的觸碰,此刻竟真的落進現實。
    “記住了,這道疤不是醜,是你屬於我的印記。”他忽然低頭,嘴唇擦過那道疤,溫熱的呼吸讓我猛地一顫,“以後誰敢用異樣的眼光看你,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讓他們知道,你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我沈硯之捧在手心的珍寶。”
    他忽然指尖挑起我的下巴,讓我直麵他眼底翻湧的情欲與心疼,那雙眼眸在雨幕中像淬了火的墨玉,倒映著我沾著雨水的臉龐:“你知道麽?你蹲在門檻外看我哭的時候,衣角沾著的槐花香,順著門縫飄進來,比祠堂的香灰還讓人心安。後來每次聞到槐花香,我眼前就隻有你蹲在青石板上的影子——小小的,卻像團永遠燒不盡的火,把我的心都燒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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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拇指碾過我下巴的弧度,指腹的繭子擦過皮膚,帶著細微的粗糙感,卻讓我忍不住想往他掌心蹭。阿桃的記憶裏,從未有過這般親密的觸碰,此刻卻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在發燙,連睫毛上的雨珠都帶著他呼吸的熱度。
    第三章:糖糕裏的偏執甜意
    “公子嚐嚐糖糕吧。”我將攥了許久的糖糕遞過去,指尖蹭到他掌心的溫度——那是和我前世握筆時一樣的暖,卻比記憶裏多了絲近乎霸道的灼熱。糖糕上的玫瑰餡沾著雨珠,像阿桃藏在心底的、未化的糖霜,“阿桃攢了三日糖霜,特意選了公子喜歡的玫瑰味……去年冬日你說烤枇杷太苦,阿桃就想,甜的東西,應該能蓋住所有難過吧。”
    沈硯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糖糕“啪嗒”掉在水窪裏,卻被他不管不顧地捧起我的手,盯著我掌心的玫瑰餡發怔。忽然間,他低頭咬住我指尖的糖汁,舌尖舔過我指腹的薄繭,喉間溢出一聲近乎壓抑的呻吟:“甜?這哪裏是甜?分明是毒——是你下在我心口的毒!讓我從看見你攥著糖糕的第一眼起,就再也忘不掉你指尖的溫度,忘不掉你眼底藏著的、讓我發瘋的星光!”
    他的牙齒輕輕碾過我指尖,酥麻的觸感順著神經竄上頭頂,我猛地一顫,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更緊。他的舌尖掃過我掌心的玫瑰餡,連指縫都不放過,濕熱的觸感讓我渾身發燙,耳尖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對不起……”我突然不知所措。
    他忽然將我拽進懷裏,油紙傘“骨碌碌”滾落在地,暴雨瞬間澆透我們的衣衫,卻抵不過他掌心貼在我腰間的熱度。指腹碾過我掌心的薄繭,他忽然低頭咬住我耳垂,聲音裏帶著近乎偏執的狂亂:“對不起?我不要聽對不起!我要你知道,從前的我有多瞎——瞎到把你的喜歡當成傻氣,卻不知道你眼裏的我,比我自己看見的,多了千萬顆讓我沉淪的星子!”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指尖隔著濕掉的粗布衫,觸到我腰間的舊傷——那是替他擋馬車時留下的。他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滲進傷口,像是在輕輕舔舐十年前的疼痛,而他的唇瓣貼著我耳垂,每聲呢喃都帶著滾燙的氣息,讓我忍不住蜷縮進他懷裏,貪婪地汲取這份陌生卻熟悉的溫暖。
    槐花瓣被風吹落,沾在他月白衫上,像阿桃無數次夢見的場景——她曾躲在槐樹下,數著我的腳步聲,等一片花瓣落在我發間。此刻這片花瓣卻落在我的發間,被沈硯之的指尖狠狠揉碎,他忽然捏住我的後頸,迫使我仰頭看他,睫毛上的雨珠滴在我臉上,混著他滾燙的淚:“以後不準再攢糖霜,不準再偷偷替我抄書,不準再把心事藏在槐花瓣裏——要疼,就讓我陪你一起疼;要甜,就讓我把所有的甜都塞進你嘴裏,讓你再也忘不掉我沈硯之的味道!”
    他的鼻尖抵著我的鼻尖,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我能清晰地看見他眼底倒映的自己——睫毛上掛著雨珠,臉頰通紅,嘴唇微張,像是被馴服的小獸。而他的目光落在我唇上,喉結滾動間,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我後頸的皮膚,那裏的汗毛因他的觸碰而輕輕戰栗。
    他忽然將我抵在藥鋪的舊木牆上,指尖劃過我唇角的糖漬,動作卻輕得像在觸碰一片隨時會碎的月光:“阿桃知道嗎?你攥著糖糕蹲在雨裏時,鼻尖沾著雨水,像隻偷喝蜜的小獸——讓我忽然想撕碎所有的矜持,告訴你:我喜歡你,喜歡你藏在糖糕裏的笨拙心意,喜歡你日記裏歪扭的‘硯之哥哥’,更喜歡握住你的手,告訴你——我沈硯之,從今天起,是你一個人的公子!”
    第四章:傘下的失控和解
    雨還在落,我摸著阿桃心口的位置發怔——這裏跳動的,是她十年的執念,卻也混著我此刻如擂鼓的心跳。當沈硯之忽然撿起油紙傘,將我整個人圈進他懷裏,當他的指尖第一次狠狠扣住我的後頸,當我看見他袖中露出的、被雨水洇濕的日記畫頁,忽然懂了:原來命運讓我成為她,不是懲罰,是讓我用她的眼睛,看見那些被我踐踏過的、最純粹的深情,而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用近乎霸道的溫柔,將我困進了他的世界。
    “阿桃,以後換我來攢你的甜,好不好?”他忽然低頭咬住我鎖骨,隔著粗布衫的齒痕讓我顫栗,“攢你喜歡的槐花,攢你畫的每幅畫,攢你藏了十年的、所有的心事——不,不止是攢,我要把它們都刻進我的骨血裏,讓我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你的味道!”
    他的嘴唇隔著布料摩挲著我鎖骨,濕熱的觸感讓我渾身發軟,指尖無意識地攥住他胸前的衣襟。那裏繡著阿桃去年送的槐花紋樣,針腳歪扭卻被他繡得極工整,此刻被我攥得發皺,卻換來他一聲低笑,指尖掐了掐我腰間的軟肉。
    他的指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卻在觸到我淚痕的瞬間驟然收緊,眼底翻湧的疼惜幾乎要將我淹沒:“不準哭!我說過,以後不準再掉眼淚——除非是因為開心,因為我沈硯之給你的開心!”忽然間,他低頭舔掉我眼角的雨水,舌尖劃過我睫毛的觸感讓我渾身發燙,“你知道麽?你蹲在槐樹下摳泥縫時,袖口的槐花香……早就鑽進我心裏了。從前嫌你身上有藥味,後來才知道,那是比任何香粉都動人的、屬於阿桃的味道——是清晨沾著朝露的槐花,是午後曬暖的粗布衫,是深夜替我抄書時指尖的墨香,更是讓我魂牽夢繞的、隻屬於你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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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彎腰將我抱起,油紙傘傾斜著擋住暴雨,我的雙腿懸空,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子。指尖觸到他後頸的碎發,濕濕的、軟軟的,而他的下巴抵著我發頂,呼吸噴在我頭皮上,帶著灼熱的溫度。我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裏轟鳴,幾乎要蓋過雨聲。
    他忽然將我攔腰抱起,油紙傘在風中劇烈搖晃,卻不妨礙他低頭咬住我唇角落下的糖漬,聲音裏帶著壓抑的沙啞:“現在聞著你身上的味道,總覺得……像是有人把春天揉碎了,縫進了粗布衫裏。而我,就是那個貪心的人,想把這春天永遠留在懷裏,讓它隻屬於我一個人——阿桃,你逃不掉了,從你替我擋住樹杈的那一刻起,從你在日記裏寫下第一筆‘硯之’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沈硯之這輩子戒不掉的癮!”
    他的指尖隔著布料摩挲著我腰間的舊傷,像是在無聲地道歉。而我將臉埋進他懷裏,聞著他身上槐花香的氣息,忽然覺得,哪怕此刻暴雨將世界淹沒,隻要在他懷裏,就是最溫暖的港灣。他的心跳透過胸膛傳來,一下一下,敲著“阿桃”的名字,敲得我眼眶發酸,卻又帶著說不出的甜蜜。
    第五章:槐香裏的掠奪式奔赴
    此刻,雨幕中的槐樹下,少年的傘為癡女撐起半片天空,而癡女掌心的糖糕,早已在他霸道的溫柔裏化作齏粉——但沒關係,因為沈硯之的吻,比任何糖糕都要甜,比任何深情都要熾烈,帶著近乎掠奪的姿態,將阿桃十年的暗戀,釀成了一場雙向的、失控的奔赴。
    沈硯之咬下一口糖糕,指尖卻死死攥住我腕間的紅繩,像是怕我忽然消失般用力:“原來甜的東西,真的能讓人想起很多事——比如你藏在糖糕裏的甜,藏在日記裏的念,還有藏在槐花香裏的……十年光陰。但阿桃,你知道麽?比起這些,我更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麽沒有早點看清,你眼底的星光,從來都是為我而亮;你指尖的溫度,從來都是為我而暖!”
    他忽然鬆開紅繩,捧起我的臉,拇指碾過我唇角的糖漬,指腹的溫度燙得我發燙。我屏住呼吸,看著他的睫毛在雨珠下微顫,眼底翻湧的愛意像漲潮的海水,一浪接一浪地漫過來,直到他的嘴唇輕輕貼上我的額頭,帶著比雨水更燙的溫度。
    我抬頭看他,見陽光穿過雨幕,在他發間鍍了層金邊——那是阿桃無數次在日記裏畫過的、“像星星一樣發光”的模樣。此刻這束光落在我身上,混著他身上的沉木香與槐花香,忽然讓我想起阿桃的日記:“如果有來生,我想讓公子喊我一聲‘阿桃’,哪怕隻有一次。”
    “阿桃!”沈硯之忽然狠狠喊我的名字,聲音裏帶著近乎虔誠的偏執,喉結隨著呼喚的尾音劇烈顫動,“以後不會再讓你躲在槐樹下看我了——以後我會站在你身邊,陪你數每一片落下的槐花瓣,陪你寫每一個歪歪扭扭的‘硯之’,更會讓你知道,你藏了十年的喜歡,從來都不是單相思!”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指尖按在他胸口——那裏隔著月白襴衫,能清晰感受到心跳的震動,“你聽,這裏麵藏著個秘密。從前它隻知道跳得快,後來才明白,那是因為看見你蹲在槐樹下,袖口沾著槐花,眼睛裏映著我的影子。現在每次心跳,都在喊你的名字——阿桃,阿桃,阿桃!你聽見了麽?這是我沈硯之的心跳,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心跳!”
    他忽然低頭,嘴唇擦過我被雨水打濕的耳垂,聲音帶著濕熱的氣息:“知道麽?你喊‘公子’時,尾音輕輕上揚的樣子,像片飄落在我心尖的槐花瓣——癢癢的,卻讓我想把你所有的語氣詞都藏進袖袋裏,藏進我每一幅畫裏,藏進我往後餘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裏!阿桃,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沈硯之的畫裏,藏著個叫阿桃的姑娘,她的眼睛裏有能點燃我的星光,她的指尖有讓我沉淪的槐花香,而她的整顆心,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他的指尖劃過我手背的紋路,像在臨摹一幅早已刻進心底的畫,而我忽然鼓起勇氣,指尖劃過他領口處露出的鎖骨。那裏皮膚白皙,卻在雨水的浸潤下泛著淡淡的粉,我的指尖剛觸到他的皮膚,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按在槐樹幹上。他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灼熱,而我看見他眼底翻湧的情欲與克製,像即將決堤的洪水,卻又在觸到我驚恐的眼神時,忽然軟下來。
    第六章:槐花糖黏住的占有欲
    暮春的陽光把藥鋪的木桌曬得暖烘烘,我蹲在灶台前搗槐花,木杵撞在陶缽裏發出“咚咚”聲。沈硯之倚在門框上,月白衫角掃過門檻,指尖捏著我昨天送他的糖糕紙——上麵歪歪扭扭畫著兩隻牽著手的小人兒,大的戴玉冠,小的紮著揪揪辮。
    “阿桃在做什麽?”他忽然湊近,滾燙的呼吸撲在我後頸,嚇得我手一抖,搗好的槐花泥濺在他袖口。
    “糟了……”我慌忙拽住他的袖子,指尖觸到錦緞的順滑,卻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按在陶缽邊緣。他低頭盯著我掌心的槐花泥,忽然張嘴咬住我的指尖,舌尖卷過泥漬的觸感讓我渾身發軟,“糟了?不,這是驚喜——是你送給我的、帶著體溫的驚喜。阿桃,你知道麽?比起那些精致的繡帕,我更喜歡這沾著槐花泥的手,更喜歡這雙手為我做糖糕、抄書、畫下千萬個‘硯之’的笨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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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舌尖舔過我指尖的槐花泥,連指縫都不放過,濕熱的觸感讓我渾身發燙,膝蓋幾乎發軟。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指尖按在他唇上,輕輕蹭了蹭,像是在標記屬於他的味道,而我清楚地看見他耳尖紅透,連睫毛都在微微顫動。
    木杵在陶缽裏晃出漣漪,我盯著他垂落的睫毛——阿桃日記裏寫過“公子睫毛像小扇子,一扇就能扇落槐花瓣”。此刻這把“扇子”在眼下投出陰影,落在我掌心,卻被他忽然攥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教我做糖好不好?你昨天說,槐花糖要加三倍的蜜——不,我要加十倍,加一百倍,就像我對你的喜歡,永遠沒有盡頭!”
    他的指尖裹著槐花泥,笨拙地捏著糖團,忽然把沾著泥的手伸過來:“阿桃看,我捏了個‘硯之’——不對,不是‘硯之’,是‘阿桃的硯之’。你看這歪歪扭扭的輪廓,多像你看我時,眼裏藏著的、讓我發瘋的溫柔!”
    我忍不住笑出聲,指尖替他調整糖團的弧度,卻不小心把他的指尖按進泥裏。沈硯之忽然抓住我的後頸,迫使我仰頭看他,眼底翻湧的笑意與情欲幾乎要將我吞噬:“阿桃笑了?原來你的笑,比槐花糖還要甜上百倍!以後每天都要笑給我看,聽見沒有?要是敢皺眉頭——”他忽然低頭咬住我唇角,“我就用吻把你的眉頭燙平,讓你知道,隻有我的溫柔,才配得上你眼裏的星光!”
    他的嘴唇輕輕碾過我唇角,像是在品嚐最甜美的花蜜,我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襟。他低笑一聲,指尖捏了捏我發燙的耳垂,而我聞到他身上混著槐花泥的沉木香,忽然覺得,此刻的時光比任何糖糕都要甜蜜,連空氣裏都飄著屬於我們的、帶著煙火氣的溫柔。
    慌忙轉身時,裙擺勾住沈硯之的腳,整個人踉蹌著撞進他懷裏。他的手臂猛地圈住我腰,掌心貼著粗布衫下的細腰——阿桃的身子比前世的我單薄許多,此刻卻被他圈在臂彎裏,聽見他心跳聲混著灶火的“劈啪”聲,在耳邊炸開:“阿桃慌什麽?我又不會搶你的糖——我要搶的,是你的心。從今天起,你的心裏隻能裝下我一個人,你的眼裏隻能看見我一個人,你的指尖隻能為我一個人沾著槐花泥,聽見沒有?”
    第七章:市集上的專屬偏愛
    入夏的市集飄著艾草香,我攥著沈硯之的袖角,看攤位上的蝴蝶麵具在風裏晃蕩。阿桃從前不敢逛市集,怕人笑她癡傻,此刻卻被沈硯之緊緊拽著手,指尖捏著他塞給我的銅錢——磨得發亮,像他昨夜在我耳邊說的“阿桃想買什麽,隻管拿,我的就是你的”。
    “阿桃喜歡哪個?”沈硯之停在麵具攤前,指尖劃過蝴蝶翅膀上的金粉,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這個藍色的,像你日記裏畫的‘硯之哥哥的眼睛’——但阿桃,你知道麽?我的眼睛裏,現在隻有你一個人的影子。”
    耳尖猛地發燙——阿桃確實在日記裏寫過“公子眼睛像藍汪汪的湖水,落了星星進去”。此刻他舉著麵具湊近我臉,卻忽然將麵具摔在地上,低頭咬住我耳垂:“不,不要麵具,我要你眼裏的我,是真實的我,是為你發瘋的我。阿桃,我要你記住——”他忽然指著攤位上那個歪歪扭扭的紙蝴蝶,翅膀上畫著歪扭的“硯”字,“這個,才是屬於我們的麵具——就像你畫的我,哪怕歪扭,哪怕不完美,卻是獨一無二的,是你心裏的我,是隻屬於阿桃的沈硯之!”
    他忽然拿起那隻紙蝴蝶,替我戴在頭上,指尖劃過我耳後的皮膚,帶著市集上的喧囂與他獨有的溫度。我看見他眼底映著我的模樣,帶著笨拙的麵具,卻被他看得比任何珍寶都要重要,忽然覺得,哪怕被全世界嘲笑癡傻,隻要在他眼裏,我就是最特別的存在。
    市集的喧囂忽然遠去,我盯著他身後的槐花燈籠——阿桃曾在日記裏寫“想和公子逛市集,看燈籠”。此刻他的手依然牽著我,路過糖畫攤時,忽然替我買下隻糖蝴蝶,指尖捏著竹簽遞過來,卻在我張嘴時忽然收回,唇角揚起霸道的笑:“張嘴,小心燙——但更要小心,別把我的心也燙化了。阿桃,你知道麽?你吃甜的時候,睫毛會輕輕顫動,像小蝴蝶在飛,而我,隻想做那隻被你困住的蝴蝶,永遠停在你的眼底。”
    他忽然將糖蝴蝶湊近我唇邊,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指尖趁機劃過我唇角的糖漬,然後放進自己嘴裏舔了舔,喉結滾動間,眼底的灼熱幾乎要將我點燃。我看著他的動作,臉頰發燙,卻又忍不住想,原來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是這樣的甜蜜到讓人窒息。
    糖蝴蝶的甜在舌尖化開,沈硯之忽然伸手替我擦嘴角——指尖觸到糖汁的黏膩,卻沒像前世那樣嫌棄地皺眉,反而把指尖放進嘴裏舔了舔,喉結隨著吞咽動作上下起伏,像春水上浮著的花瓣:“是槐花味的——不,是阿桃味的。原來你指尖的甜,從來不是糖,是你藏了十年的喜歡,是我今生今世都戒不掉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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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拽著我躲進巷口,避開迎麵而來的人流,卻不小心把我抵在槐樹幹上,指尖狠狠扣住我手腕的紅繩:“阿桃別亂跑——你知道麽?上次你在巷口摔了跤,我躲在圍牆後看了整整一夜,怕你疼,怕你哭,更怕你眼裏的星光因為我而熄滅。現在我告訴你——”他忽然將我的手塞進他袖袋裏,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摸出來一看,是塊壓得發扁的糖糕,邊角刻著歪扭的“桃”字,“以後你的手隻能揣在我袖袋裏,你的人隻能躲在我懷裏,你的一切,都隻能屬於我!”
    第八章:槐樹下的醋意與強勢哄騙
    梅雨季節的槐樹葉總帶著潮氣,我蹲在槐樹下,看沈硯之與穿粉衫的姑娘說話——那是他的表妹,來送新繡的帕子。阿桃的指甲掐進掌心,忽然想起日記裏的“公子對表妹笑時,眼尾彎得比槐花還甜”。
    “阿桃怎麽蹲在這兒?”沈硯之忽然轉身,看見我攥緊的拳頭,眉峰瞬間皺起,眼底翻湧的怒意讓我心驚。他猛地推開表妹,幾步跨到我麵前,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手裏攥著什麽?是眼淚麽?你居然為了別人掉眼淚?”
    是片被揉皺的槐花瓣,邊緣沾著我的眼淚——阿桃的身子總比我先懂得難過。我慌忙背過手,卻被他拽過去,指尖觸到我掌心的濕意,忽然間,他低頭咬住我指尖的花瓣,狠狠揉碎在唇齒間:“哭?你有什麽資格哭?你該知道,我的眼裏、心裏,從來隻有你一個人!”
    他忽然從袖中掏出塊帕子——藍底白花,繡著歪歪扭扭的槐花,正是阿桃去年偷塞在他書箱裏的那塊,邊角還留著被我嫌棄時扯破的線頭,此刻卻被他用銀線細細補好,甚至在帕角繡了個小小的“桃”字:“看見沒有?我收著的,從來隻有你的東西。表妹的帕子?嗬,就算繡著牡丹又如何?在我眼裏,連你隨手畫的歪扭槐花,都比它美上千倍萬倍!”
    阿桃的眼淚忽然掉在帕子上,暈開小小的濕痕。沈硯之忽然蹲下來,與我平視,指尖刮了刮我鼻尖,卻在觸到我淚痕的瞬間驟然溫柔:“傻阿桃,吃醋了?你該知道,我對表妹好,是因為她是妹妹,可對你——”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劇烈跳動的位置,“是想把命都給你的喜歡。你怕我對別人好?好,那我就把‘阿桃怕醋,要多哄’刻在槐樹上,刻在我每一幅畫裏,刻在我餘生的每一個瞬間裏,讓你永遠記得——你才是我沈硯之心裏,唯一的寶貝!”
    他忽然將我抱坐在槐樹根上,指尖捏著我臉頰的軟肉,霸道卻又溫柔地哄著:“不準哭了,再哭……”忽然低頭咬住我唇角落下的淚珠,“我就用吻把你的眼淚都嚐遍,讓你知道,眼淚是鹹的,但我的喜歡,是甜的。阿桃,你不用乖,不用忍,你隻要記得——不管我對誰笑,我的心,永遠為你跳動;不管我走到哪裏,我的眼裏,永遠隻看得見你蹲在槐樹下的影子,隻看得見你眼裏為我而亮的星光!”
    他的嘴唇貼著我唇角,輕輕舔掉淚珠,舌尖的觸感讓我渾身發軟,卻又帶著說不出的安心。我攥著那塊補好的帕子,聞著上麵淡淡的槐花香——那是阿桃的味道,卻又混著沈硯之的沉木香,忽然覺得,所有的醋意都在他的溫柔裏化作了繞指柔,而我隻要知道,他的眼裏,永遠隻有我。
    第九章:夏夜星河裏的禁錮式擁抱
    七月初七的夜,蟬鳴混著槐花香織成綿軟的網,將藥鋪後院裹得發燙。我蹲在青石板上數星星,指尖掐著裙擺上的槐花刺繡——那是阿桃去年偷偷繡的,針腳歪歪扭扭,卻在每朵花心裏藏了極小的“硯”字。身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像片槐花瓣落在地上,卻帶著近乎壓迫的灼熱氣息。
    “阿桃在數第幾顆星?”沈硯之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帶著夏夜獨有的潮熱,卻比往常多了絲沙啞的克製。我慌忙回頭,見他抱著床月白色薄被,卻忽然將被子甩在地上,猛地把我拽進懷裏,“數什麽星星?你眼裏的星光,比天上的所有星子都亮,比任何珍寶都珍貴——而現在,這星光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薄被輕輕披在我肩上,卻被他指尖狠狠揉進我的發間,鼻尖蹭過我耳後的疤,聲音裏帶著近乎瘋狂的偏執:“你編繩時咬著嘴唇的樣子,我在書房的窗子裏見過十七次——每一次,我都想衝出去把你按在槐樹上,告訴你:阿桃,別編了,我不要九十九個繩結,我隻要你一個人,隻要你把我綁在你身邊,永遠不準鬆開!”
    阿桃的臉燒得厲害,像被剛出鍋的槐花糖燙到。我想起那些蹲在門檻上編繩的午後,數著繩結倒數他下一次路過的日子,卻不知道他早把我的一舉一動,藏進了書房的每片槐葉裏,藏進了他每一次克製的呼吸裏。“公子……”聲音發悶,卻被他用指尖堵住嘴唇,忽然間,他低頭咬住我唇瓣,帶著懲罰般的力度,卻又在觸到我顫抖的瞬間化作繞指柔:“別喊公子,喊我硯之——喊我的名字,讓我聽見,你心裏的那個人,是我,隻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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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硯之哥哥……”聲音輕得像片槐花瓣,卻讓他渾身猛地一顫。他忽然把我抱坐在青石板上,雙腿圈住我的腰,指尖捏著我發間的揪揪辮,喉結擦過我發頂,像在壓抑著什麽可怕的欲望:“你知道麽?你喊‘硯之哥哥’時,尾音輕輕上揚的樣子,像把刀,狠狠插進我心裏——讓我想把你揉碎了,融進我的骨血裏,讓你再也離不開我,讓我再也離不開你!”
    夜風裹著槐花香湧過來,沾在我們交疊的手上。他忽然握住我腕間的紅繩,與他腕間的紅繩緊緊貼在一起,繩結的銀珠碰在一起發出細碎的響:“你看,我們早就該這樣交疊——就像你的槐花香,早就該和我的沉木香混在一起,再也分不開。阿桃,我喜歡你,喜歡到看見槐花就想起你蹲在門檻上的模樣,聽見蟬鳴就想起你喊我‘硯之哥哥’的聲音,連呼吸時,都覺得空氣裏飄著你的味道,讓我發瘋,讓我沉淪,讓我隻想把你困在懷裏,度過餘生的每一個日夜!”
    他的指尖劃過我手腕的紅繩,忽然低頭吻了吻繩結,濕熱的嘴唇觸到皮膚,讓我忍不住縮了縮手,卻被他攥得更緊。他的臉埋進我頸窩,呼吸噴在我皮膚上,帶著夏夜的潮熱,而我聞到他發間的槐花香,忽然覺得,此刻的時光是如此的漫長,卻又如此的短暫,隻想永遠停留在他的懷裏,聽著他的心跳,數著屬於我們的星星。
    第十章:畫紙上的癲狂告白
    入秋的藥鋪浸在陳皮與墨香交織的暖光裏,窗欞篩下的槐葉影正隨著風在沈硯之的書案上跳著碎步。我趴在案邊,看他握著狼毫筆研墨——硯台裏的墨汁轉著圈,攪碎了滿室浮動的槐花香,卻攪不碎他眼底翻湧的、近乎癲狂的愛意。阿桃的指尖癢得發顫,趁他低頭時忽然抓起一支羊毫筆,在他剛畫好的《溪山清遠圖》邊角落下個歪扭的墨點。
    “阿桃在偷畫什麽?”沈硯之忽然轉身,狼毫筆尖的墨珠恰好滴在宣紙上,暈開的灰黑圓斑像極了他眼底此刻漾開的笑意,卻又帶著幾分危險的灼熱。我慌忙把筆尖藏到身後,卻被他一眼瞥到宣紙上露出的玉冠輪廓,忽然間,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將毛筆按在宣紙上,筆尖在紙上劃出一道滾燙的弧線——戴玉冠的小人兒腰間,多了條隨風揚起的紅繩,正是我腕間那條褪了色的端午繩。
    “是畫我麽?”他忽然蹲下來,與我平視,指尖劃過我攥著毛筆的手,指腹擦過我掌心的繭,忽然張嘴咬住我的指尖,“畫吧,用力畫——把我畫成你心裏的樣子,畫成那個讓你喜歡了十年的樣子,畫成那個現在瘋了般喜歡你的樣子!阿桃,你知道麽?你的字裏,藏著我讀不懂的星光——比如這個‘硯’字的最後一筆,總愛拐個小彎,像你看我時,偷偷翹起的唇角,像你藏在心底的、不敢說出口的喜歡!”
    他忽然從書箱裏抽出本畫冊,攤開在我麵前時,畫紙上的每筆每劃都讓我窒息——那是阿桃蹲在槐樹下撿花瓣時的背影,搗槐花時沾著綠泥的指尖,戴蝴蝶麵具時眼尾揚起的弧度,甚至連阿桃耳後的疤,都被他用濃墨勾成一片蜷曲的槐葉,旁邊用金粉寫著:“我的阿桃,我的星光”。
    “從你第一次替我擋住樹杈開始,我就想把你畫下來。”沈硯之忽然握住我的肩,讓我直麵他眼底翻湧的情欲與心疼,“可每次提筆,都覺得筆下的你少了份癡傻裏藏著的熱烈——直到那天在雨裏看見你攥著糖糕的手,才懂原來你藏在指縫裏的,從來不是玫瑰餡,是十年未涼的喜歡,是讓我沈硯之甘願墮入地獄的、最純粹的深情!”
    他忽然低頭,在我額間落下個滾燙的吻,筆尖的墨香混著槐花香落在眉心,像片被火焰點燃的花瓣:“阿桃知道麽?你在青石板上刻‘硯之’時,我躲在圍牆後數著你落石的次數——三十七刀,刀刀刻在我心上,比任何墨痕都深,比任何傷痛都烈!現在換我刻了——”他忽然抓起毛筆,在畫冊最新一頁寫下歪扭的“阿桃”二字,提手旁特意勾得高高的,像一隻永遠張開的手,“看,這個提手旁,是我想永遠牽著你的手,是我想永遠把你護在懷裏的決心,是我沈硯之對天發誓的、永不改變的偏愛!”
    窗外的秋風掀起書案上的宣紙,露出底下藏著的信箋——是我昨夜沒寫完的日記,最後一句“想讓公子教我寫‘硯之’”被墨汁暈開。沈硯之忽然抽走信箋,指尖劃過未幹的字跡,忽然將毛筆塞進我掌心,握住我的手狠狠按在宣紙上,筆尖在“硯之”二字上重重頓下:“不用想,現在就教——石字要穩,像你替我擋樹杈時的身子,哪怕疼,哪怕傷,也要把我護在身後;見字要柔,像你看我時的眼神,哪怕藏著千萬個心事,也要對我溫柔一笑……阿桃,你知道麽?這世上最殘忍的事,不是你藏起喜歡,而是我明明早就愛上了你,卻直到現在才敢告訴你!”
    他忽然將我按在槐木書架上,畫冊散落一地,卻不管不顧地捧起我的臉,指尖劃過我眉梢、眼角、唇角,最後停在唇上:“阿桃,你是我藏在槐花香裏的秘密,是我畫紙上永遠畫不夠的星芒,是我往後餘生,唯一想寫的詩行——不,不是詩行,是我刻在骨血裏的執念!現在我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沈硯之,這輩子隻愛你一個人,隻守你一個人,隻寵你一個人——你聽著,這不是請求,是命令,是我對你的霸道宣言,是你永遠逃不掉的、屬於我的溫柔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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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夕陽穿過槐樹葉,在我們交疊的身影上灑下金粉般的光斑。沈硯之忽然低頭,吻落在我額間、眼尾、唇角,最後停在唇上——比槐花更軟,比墨香更濃,比十年的時光更燙,帶著近乎癲狂的愛意,將我卷入一場永不停歇的漩渦。而我知道,這場始於槐樹下的錯位,終於畫紙上的告白,從來不是命運的玩笑,而是上天注定的、屬於阿桃與沈硯之的、最熾烈的雙向奔赴——他用霸道的溫柔,接住了她十年的暗戀;她用笨拙的真心,換來了他餘生的偏愛,在墨香與槐花香裏,綻放出最甜美的、永不褪色的圓滿。
    “硯之哥哥……”我終於敢伸手抱住他的腰,指尖劃過他手背上的疤,“阿桃現在覺得,比擁有整樹的槐花還要富足——因為你眼裏的光,比任何星光都亮,你掌心的暖,比任何糖糕都甜,而你說的每一句‘喜歡’,都比任何誓言都讓我安心……”
    沈硯之忽然笑了,笑得眼尾揚起,喉結在陽光下泛著光,指尖狠狠揉了揉我的發頂,卻又在低頭吻我時,溫柔得像是觸碰一片最珍貴的月光:“傻阿桃,你才是我最富足的擁有——從今天起,讓我用一輩子的時間,把你藏在日記裏的、藏在糖糕裏的、藏在槐花香裏的所有心事,都變成我對你的、永不停歇的告白。記住了——你是我的,永遠都是,而我,也隻屬於你,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槐樹葉落在書案上,沾著未幹的墨汁,卻在宣紙上印出個漂亮的“桃”字——像命運寫下的注腳,讓這場始於誤解與錯過的故事,終於在彼此的眼底,看見最真實的、被愛包裹的自己。而我們知道,往後的日子裏,無論風雨還是晴好,槐樹下都會有兩個交疊的身影——一個是曾嫌她癡傻的公子,一個是曾藏愛十年的癡女,卻在時光的褶皺裏,用最熾烈的、近乎霸道的溫柔,譜寫出屬於我們的、永不落幕的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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