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令牌初探覓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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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崩塌的遠古遺跡中險死還生,蕭然一行人尋了一處隱蔽的山穀,終於得以喘息。此前的激戰與逃亡,令得每個人身上的元力都消耗巨大,臉色略顯蒼白,但那眼眸深處,卻依舊因劫後餘生以及那巨大的收獲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總算是逃出來了,那鬼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陳興吐出一口濁氣,一屁股坐在光滑的岩石上,從納戒中取出水囊,猛灌了幾口。他那粗獷的臉上,汗水與塵土混雜,卻掩不住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隻是那慶幸,總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疲憊與麻木。
“此次雖是凶險,但收獲也是頗豐。” 雲舒清冷的臉頰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的目光,落在了眾人中央的一塊古樸令牌之上。這女子,素來沉靜,此刻能有此表情,可見心頭亦是難掩波瀾,隻是那笑意,在山穀的昏暗中,顯得有些縹緲,如同冬日裏的一縷陽光,微弱卻又引人注目。
這枚令牌,正是他們從遺跡最深處那座石棺中帶出的唯一物品。它約莫巴掌大小,非金非玉,入手一片冰涼,其上布滿了玄奧而古老的紋路,仿佛蘊含著天地至理,讓人看上一眼,心神便不自覺地被其吸引。那紋路,如同遠古的咒語,又似某種未知的圖騰,透著一股令人不安的神秘,仿佛在低語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宿命。
“這東西到底是什麽?竟引得那般強大的守護獸拚死守護。” 夜影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刀鋒在指尖輕巧地翻轉,他好奇地問道。他的聲音帶著慣有的幾分玩世不恭,卻也掩蓋不住對這未知之物的探究,隻是那探究中,總帶著一絲對未知的警惕,如同夜行者對暗影的本能反應。
眾人皆是搖頭,他們翻來覆去地研究了半天,除了能感受到其中蘊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奇異能量外,再無其他發現。那能量,微弱得如同深淵底部的螢火,卻又堅韌得仿佛亙古不滅,讓人捉摸不透,也讓人心生不安。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蕭然,眉頭緊鎖,死死地盯著那令牌上的紋路,眼中掠過一抹震撼與思索。他的臉色,比旁人更顯凝重,仿佛這令牌在他眼中,已不再是單純的物件,而是某種沉重的預兆,一種無法擺脫的命運糾纏。
“蕭然,你看出了什麽?” 陳興見狀,連忙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他深知蕭然的博學與敏銳,此刻的蕭然,無疑是他們解開謎團的關鍵,是這群困頓旅人唯一的指路明燈。
蕭然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如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令牌上的紋路,我在我蕭家的某本殘破古籍上見過!”他的話語,如同平地驚雷,讓原本有些鬆懈的眾人瞬間繃緊了神經。那顫抖,並非出於恐懼,而是對某種巨大秘密即將揭露的本能反應,一種曆史的沉重感壓迫著他的神經。
此言一出,眾人精神皆為之一振!
“那古籍上怎麽說?” 雲舒追問道,她的眼神中,難得地流露出一絲迫切。那迫切,如同幹涸土地對雨水的渴望,又似迷途羔羊對方向的追尋。
“那古籍記載,此種紋路,指向一個早已消失在曆史長河中的神秘古地——‘葬魂穀’!” 蕭然沉聲道,他的目光掃過眾人,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而關於葬魂穀,隻有一個傳說流傳下來……據說,那裏藏著解開‘噬魂魔主’封印秘密的關鍵!”
“噬魂魔主!”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那是在上古時期為禍大陸,險些將整個世界拖入黑暗的恐怖存在,最後由無數先賢大能犧牲自己,才勉強將其封印。這個名字,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大陸的曆史上,是所有生靈的夢魘,是懸在頭頂,隨時可能墜落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你的意思是,這令牌,能帶我們找到解開那魔主封印的秘密?” 陳興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凝重,他的聲音低沉,仿佛生怕驚動了什麽不該驚動的東西。那凝重,是責任的重量,是麵對洪流時的無力感。
“十有八九!” 蕭然重重點頭,他握緊了手中的令牌,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古籍上說,這紋路是開啟‘葬魂穀’深層秘密的鑰匙,而那深層秘密,便與魔主的封印息息相關。”他的話語,如同宣判,將眾人推向了未知的深淵。
雲舒蹙眉道:“噬魂魔主……那可是連上古大能都束手無策的恐怖存在。我們……真的能觸碰這個秘密嗎?萬一……”她的話語未盡,但其中的擔憂不言而喻。那擔憂,是理性對未知風險的規避,是深淵邊緣的猶豫。
夜影收起了匕首,難得地嚴肅起來:“雲舒說得沒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魔主封印有失,這天下蒼生,怕是要萬劫不複。我們雖然有些本事,但在那等存在麵前,不過是滄海一粟,連螻蟻都算不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罕見的沉重,仿佛看到了某種不可逆轉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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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興猛地一拍大腿,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不能坐視不理!這令牌既然落到我們手中,便是天意!若真能找到解開封印的秘密,無論是加固封印,還是徹底鏟除隱患,總比讓它被有心人利用要好!”他的聲音洪亮,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莽勇,如同困獸猶鬥,明知前路是火海,亦要奮不顧身。
蕭然點頭,聲音帶著一絲沉重:“正是此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令牌既已現世,便不可能再歸於沉寂。與其讓它流落在外,引來滔天禍患,不如我們自己掌握,至少……至少還能盡一份綿薄之力。”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此行凶險,諸位可有退意?”那目光,帶著探尋,也帶著一絲絕望,仿佛在問,這世間,可還有一絲微光?
山穀中一時寂靜,隻有微風拂過樹梢的沙沙聲。那聲音,如同死神的低語,又似命運的嘲弄。片刻後,陳興率先開口,聲音洪亮:“退?退到哪裏去?這世道,哪有真正的安寧之地?既然碰上了,便沒有退縮的道理!我陳興,生於這亂世,死於這亂世,能做些什麽,便做些什麽!”他的話語,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豁達,又帶著一種不甘沉淪的倔強。
雲舒也緩緩道:“既是天命,便當迎難而上。我等修行,不就是為了守護這方天地嗎?若連這等責任都避之不及,又何談大道?”她的眼神堅定,如冰雪般清澈,那是一種對信念的執著,對自身使命的堅守。
夜影撇了撇嘴,但眼中卻無絲毫退縮之意:“行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找個魔主玩玩也不錯。不過說好了,要是真碰上什麽老怪物,你們可得把我這小命護住了。”他嘴上說著玩笑話,但緊握的匕首卻顯示出他內心的認真,那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趨避,卻又無法抗拒的宿命感。
眾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然。無論如何,這個秘密必須掌握在自己手中。短暫商議後,他們當即決定,即刻啟程,前往蕭然記憶中古籍所記載的“葬魂穀”大致方位。那決定,如同飛蛾撲火,明知前路凶險,卻又不得不去。
接下來的旅程,便如同那魯迅筆下的世道,充滿了莫名的壓抑與不安。他們不再像之前那般輕鬆,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重。山林深處,古木參天,陽光被茂密的枝葉切割成斑駁的光影,落在地上,如同破碎的夢境。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與腐朽的氣息,偶爾有不知名的鳥獸發出淒厲的鳴叫,更添幾分詭異。那詭異,如同無形的巨手,緊緊扼住眾人的咽喉,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林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夜影走在最前方,手中的匕首時不時地劃過路邊的藤蔓,他的眉頭緊鎖,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那警惕,如同野獸的直覺,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陳興也深以為然:“是啊,太安靜了。連蟲鳴鳥叫都少了許多,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暗中窺伺。”他握緊了劍柄,元力在體內悄然流轉,那是一種隨時準備出擊的姿態,也是一種對未知恐懼的本能防禦。
蕭然手持令牌,走在隊伍中央,他的心頭始終籠罩著一層陰霾。那殘破古籍上的記載,模糊而又晦澀,隻言片語間,卻透著無盡的蒼涼與血腥。他仿佛能聽到曆史深處傳來的低語,那是無數生靈的哀嚎,是魔主降臨時的絕望。這令牌,在他手中,不再是單純的器物,更像是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那陰霾,如同鉛雲,遮蔽了他心中的所有光明。
雲舒走在蕭然身側,她輕聲問道:“蕭然,你可曾想過,這令牌的出現,究竟是福是禍?或許,它本身就是魔主脫困的引子?我們此行,會不會隻是加速了災難的到來?”她的聲音雖輕,卻如同重錘,敲打在蕭然的心頭。
蕭然搖了搖頭,苦笑道:“福禍相依,誰又能說得清呢?我隻知道,既然我們已經卷入其中,便已無退路。如今之計,唯有盡快找到葬魂穀,弄清一切,方能安心。”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一絲對未來的迷茫,那迷茫,如同置身於濃霧之中,看不清前路,也辨不明方向。
“但願如此。” 雲舒歎了口氣,她的目光望向前方,那密林深處,仿佛隱藏著吞噬一切的巨獸,正張開血盆大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隊伍繼續前行,氣氛愈發凝重。他們不再交談,隻有腳步聲和偶爾的樹葉摩擦聲。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如同等待獵物出現的獵手,又如同等待審判降臨的囚徒。他們知道,危險隨時可能降臨,而這危險,或許比他們想象的更為可怕,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隨時可能落下。
然而,就在他們動身不過半日,穿行於一片密林之中時,異變陡生!
“咻!咻!咻!”
數道蘊含著陰冷殺意的破風聲,毫無征兆地從林間陰影處暴射而出,直指眾人要害!那聲音尖銳刺耳,如同死神的鐮刀劃破空氣,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瞬間打破了林間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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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陳興暴喝一聲,身形如鬼魅般一晃,手中長劍瞬間出鞘,舞出一片劍幕,將襲向自己和雲舒的數道黑芒盡數擋下。他的反應極快,劍光如瀑,將那幾道帶著劇毒的暗器盡數擊飛,那動作,如同久經沙場的戰士,本能地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叮叮當當!”
清脆的碰撞聲中,火星四濺。那不是尋常的兵器交擊,而是元力與元力,殺意與殺意的碰撞,每一次都帶著令人心悸的力量,每一次都預示著死亡的臨近。
與此同時,數道黑影如幽靈般從林中竄出,將眾人團團包圍。這些人皆是一身寬大的黑袍,將身形與麵容盡數籠罩,唯有那兜帽下,閃爍著一雙雙冰冷而貪婪的眸子,死死地鎖定在蕭然手中的那枚令牌之上!他們的出現,無聲無息,仿佛從地底冒出的惡鬼,帶著一股陰森可怖的氣息,那氣息,如同腐爛的屍體,令人作嘔。
為首的黑袍人向前一步,他身形高大,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他的聲音沙啞,如同兩塊破鐵在摩擦,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道:“交出令牌,饒你們不死!”那聲音,不帶絲毫感情,仿佛在宣判一件早已注定的結局,又似在嘲笑他們的無力反抗。
陳興冷笑一聲,他將雲舒護在身後,長劍遙指對方:“一群藏頭露尾的鼠輩,也敢口出狂言!有本事,便把你們的真麵目露出來!讓這青天白日看看,是何等醃臢之物!”他體內元力毫無保留地爆發開來,一股強橫的氣勢衝天而起,將周圍的樹葉都震得嘩嘩作響,那是一種不屈的意誌,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
“哼,不識抬舉!”黑袍人首領怒喝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他不再廢話,手掌一揮,其身後數名黑袍人頓時化為道道黑線,攜帶著淩厲的勁風,對著眾人暴衝而去。這些黑袍人的實力竟是出乎意料的強橫,舉手投足間,皆是引得空間微微震蕩,顯然不是尋常之輩,那攻勢,如同餓狼撲食,凶狠而又致命。
“上!”陳興大吼一聲,率先迎上黑袍人首領。他的劍法大開大合,每一劍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威勢,直取對方要害,那劍光,如同雷霆,閃耀在昏暗的密林之中。
“小心他們的毒!”夜影提醒道,他身形靈活,如同暗夜中的蝙蝠,在黑袍人之間穿梭,手中的匕首化作道道寒光,精準地刺向對方的關節要害。他發現這些黑袍人攻擊時,指尖會閃爍著微弱的綠光,顯然淬了劇毒,那毒光,如同鬼火,在黑暗中跳動。
雲舒玉手翻飛,她的元力如同冰雪般純粹而淩厲,一道道威力驚人的元力匹練橫掃而出,逼得兩名黑袍人連連後退。她的攻擊看似輕柔,實則蘊含著巨大的破壞力,每一擊都能在地麵留下深深的痕跡,那匹練,如同銀蛇,在林間舞動。
“這些家夥,實力不弱!”一名隨行的小隊成員,名叫李虎,他揮舞著沉重的巨斧,與一名黑袍人纏鬥。他的斧法剛猛,但對方卻如同泥鰍般滑不溜手,每一次攻擊都被其巧妙地避開,那斧影,帶著呼嘯的風聲,卻始終無法觸及目標。
“他們似乎是衝著令牌來的,蕭然,你小心!”另一名成員,名叫趙倩,她擅長弓箭,此刻正不斷地向圍攻蕭然的黑袍人射出附帶元力的箭矢,試圖為蕭然爭取空間。那箭矢,帶著破空之聲,如同流星,劃過密林。
蕭然緊握令牌,他知道自己是眾矢之的。他一邊躲閃著黑袍人的攻擊,一邊尋找反擊的機會。他的元力雖然不弱,但在這種被圍攻的情況下,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他能感覺到,那些黑袍人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他手中的令牌,那是一種近乎狂熱的貪婪,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執著。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搶奪此物?”蕭然厲聲問道,他的聲音在激烈的戰鬥中顯得有些嘶啞,帶著一絲不甘與憤怒。
那黑袍人首領與陳興激戰正酣,聞言冷笑一聲,沙啞的聲音帶著嘲諷:“我們是什麽人,你無需知道。你隻需明白,這東西,不是你們這些小輩能夠染指的!它,屬於更強大的存在!而你們,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裳的蠢物罷了!”
“放屁!這東西是我們從遺跡中九死一生帶出來的,憑什麽屬於你們!憑你們這群見不得光的鼠輩嗎!”陳興怒吼道,劍勢更猛,逼得黑袍人首領連退數步。那怒吼,如同困獸的咆哮,震蕩著整個林間。
一時間,林中元力呼嘯,劍氣縱橫,轟鳴之聲不絕於耳。樹木被元力衝擊得枝葉亂顫,地麵也被轟出了一個個深坑。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沒有絲毫退讓的餘地,如同兩股洪流的激烈碰撞,激蕩起無數的浪花。
這夥黑袍人實力雖強,但蕭然一行人皆是人中龍鳳,在經曆了遺跡的生死磨礪後,配合愈發默契,實力更是精進。激戰片刻後,黑袍人一方竟是逐漸落入了下風。陳興的劍法愈發淩厲,雲舒的元力匹練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夜影的匕首更是神出鬼沒,屢屢能在死角處發動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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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先撤!”黑袍人首領見勢不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知道再糾纏下去,他們討不到好。那命令,帶著不甘與無奈,卻又不得不為之。
然而,就在陳興一劍逼退黑袍人首領,準備乘勝追擊之時,異變再生!
一名一直遊走在戰圈邊緣的黑袍人,眼中陡然閃過一抹狡黠,他猛地發出一聲尖嘯,那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夜梟的悲鳴,瞬間吸引了眾人一瞬間的注意。而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刹那,他的身形卻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角度,繞過了所有人的防線,如同一隻捕食的獵鷹,直撲手持令牌的蕭然!他的速度快得驚人,仿佛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了空氣,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死亡氣息。
“不好!” 蕭然大驚,他本能地想要後退,想要將令牌護住,但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他幾乎來不及反應!那驚呼,帶著一絲絕望,一絲無力。
隻見黑影一閃,蕭然隻覺手腕一麻,那枚冰涼的令牌已然脫手而出,被那黑袍人穩穩地抓在手中!那黑袍人的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仿佛演練了千百遍一般,如同機器般精準而冷酷。
“哈哈哈!到手了!” 那黑袍人發出一陣得意而刺耳的狂笑,那笑聲中充滿了勝利者的囂張與對失敗者的嘲弄。他的身形沒有絲毫停頓,腳尖在地麵一點,便朝著密林深處亡命般逃竄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如同喪家之犬,卻又帶著竊取勝利的狂喜。
“休走!” 陳興目眥欲裂,怒吼一聲,也顧不上麵前的首領,轉身便要追去。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那枚令牌,承載著他們九死一生的希望,怎能就此失去!那怒吼,如同受傷的野獸,帶著不甘與絕望。
但那黑袍人首領卻是獰笑一聲,他猛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元力,拚著硬受陳興一掌,也要將他死死拖住。他知道,隻要令牌到手,他們的任務便算完成,至於這些小輩的死活,與他何幹?那獰笑,如同魔鬼的低語,充滿了陰險與惡意。
“混賬!”陳興一掌擊中黑袍人首領的胸口,將他震退數步,但這一耽擱,那搶走令牌的黑袍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絲氣息都未曾留下。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一般,隻留下空蕩蕩的林間,和眾人胸腔中那無盡的怒火。
山林間,隻剩下眾人那因憤怒而變得無比難看的臉色。那臉色,如同被霜打的茄子,青紫交加,又似被命運扼住咽喉的困獸,充滿了不甘與絕望。
前路茫茫何所依,
途窮末路心戚戚。
未知禍福誰能料,
卜算天機亦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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