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這次,換我們做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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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在洛保臉上投下細碎的光影。她盯著天花板發呆,懷中的毛利蘭仍在熟睡,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她手腕的翡翠鐲子。昨夜那句囈語“別走”還在耳畔回響,讓她攥緊了被角——此刻身體裏翻湧的,不知是對手術的忐忑,還是對這份溫暖的貪戀。
    樓下傳來煎蛋的滋滋聲,混著毛利小五郎刻意壓低的抱怨:“那個銀發女人非要用我的平底鍋!”洛保輕笑出聲,小心翼翼抽出被壓麻的手臂,
    床頭櫃上,寧夏留下的藥瓶旁壓著張字條:早餐在廚房,記得吃藥。
    她披上外套走到客廳,正撞見鳶尾叼著煙煎培根,銀色硬幣在指間翻飛。“小醫生舍得起床了?”銀發女人挑眉,將煎好的蛋精準甩進盤子,“你那位師姐一大早就去醫院了,留話讓你...”話未說完,洛保的手機突然震動,是寧夏的視頻通話。
    “保保!”屏幕裏師姐戴著醫用口罩,身後傳來監護儀的蜂鳴,“患者恢複得不錯,但我剛研究了你的腦部掃描...”她突然頓住,目光掃過畫麵外的鳶尾,“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洛保握著手機的手指發白,瞥向正在給毛利蘭擺餐具的鳶尾。晨光中,銀發女人裝作漫不經心,卻將硬幣捏得變形。“師姐,如果我想做手術...”她深吸一口氣,“取出顱內的異常物,你會同意嗎?”
    客廳瞬間安靜。毛利小五郎的報紙發出撕裂聲,工藤新一推眼鏡的動作僵在半空,而鳶尾手中的硬幣“當啷”掉在地板上。寧夏沉默良久,摘下眼鏡擦拭:“你知道風險的。那些組織植入的東西,可能和血管神經粘連,稍有不慎...”
    “但一直拖著,我就永遠是定時炸彈。”洛保望向窗外初綻的櫻花,想起昨夜小蘭無意識的依賴,“我不想讓大家因為我擔驚受怕。”她沒說出口的是,當黑衣組織的陰影隨時可能籠罩這裏,她不能讓這群好不容易找回的“家人”,成為敵人的籌碼。
    “胡鬧!”鳶尾突然拍桌而起,震得咖啡杯裏的液體飛濺,“你當開顱手術是切闌尾?那群瘋子在你腦子裏埋的東西,說不定碰一下就...”她突然哽住,轉身抓起外套,“我去頂樓檢查實驗室。”摔門聲驚飛了窗外的麻雀。
    洛保望著她的背影,喉嚨發緊。寧夏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保保,明昊和我會支持你的決定。但手術方案必須經過至少五輪論證,還有術後康複...”話音未落,毛利蘭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發間的茉莉香驅散了些許凝重:“你們在說什麽?我好像聽到手術?”
    洛保迅速掛斷電話,擠出笑容:“蘭,沒什麽,在聊患者的治療方案。”
    她接過小蘭遞來的熱牛奶,杯壁的溫度熨帖著掌心,卻暖不化心裏的寒意。晨光中,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轉著鋼筆,毛利小五郎默默往她碗裏夾了個煎蛋,而鳶尾摔門而去的餘響,仍在寂靜的客廳回蕩。
    當第一縷陽光完全爬上窗台,洛保望著滿桌早餐,突然明白:這場手術要賭的,不僅是她的命,更是所有人懸在半空的心。而那個總愛用冷嘲熱諷掩飾關心的鳶尾,此刻大概正在頂樓,把對手術的恐懼,化作拆解槍械般的偏執準備。
    “就等三天後吧,腦袋那個東西必須去掉。”洛保攥著手機的指節泛白,翡翠鐲子在晨光中撞出冷冽的聲響,“至於我心髒...”她低頭看著毛利蘭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掌心,聲音突然放輕,“無所謂。”
    “你說什麽胡話!”毛利蘭猛地站起身,打翻的牛奶在木質桌麵上蜿蜒成河,“什麽叫無所謂?開顱手術的風險...”少女泛紅的眼眶裏蓄滿淚水,記憶中宮野誌保倒在血泊裏的畫麵與此刻重疊,“我不要再看著你涉險!”
    洛保伸手想要擦拭她的眼淚,卻被毛利蘭躲開,客廳的空氣仿佛凝固,毛利小五郎捏扁的咖啡杯發出刺耳的變形聲,
    工藤新一迅速調出電腦裏的腦部掃描圖,喉結滾動著想說什麽,最終隻化作一聲歎息。
    “小蘭,有些事我必須麵對。”洛保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像極了在實驗室裏調配藥劑時的模樣,“如果黑衣組織能通過這個東西定位我,那你們都將成為他們的目標。”她望向窗外飄揚的櫻花,想起昨夜鳶尾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加密訊息,“我不能讓大家因為我,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寧夏的聲音從被掛斷的手機裏隱隱傳來,混著醫院走廊的嘈雜:“保保!明昊聯係了國內頂尖的神經外科團隊,至少需要一周時間...”但洛保已經聽不進去,她的目光落在茶幾上鳶尾遺留的銀色硬幣,邊緣的鳶尾花紋路被捏得扭曲變形。
    “胡鬧!”毛利小五郎突然拍桌而起,震得碗碟叮當作響,“你當自己是鐵打的?當年假死僥幸活下來,現在又要拿命去賭?”他別過臉,聲音裏藏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我...我還沒原諒你當初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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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保站起身時,後頸的疤痕突然灼燒起來,仿佛在呼應她瘋狂的心跳。她彎腰撿起鳶尾的硬幣,冰涼的金屬觸感讓思緒短暫清明:“叔叔,蘭,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她將硬幣放在毛利蘭掌心,看著少女下意識握緊的動作,“但正是因為有你們,我才更要賭這一把。”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銳利如鷹:“手術需要精密的電磁屏蔽設備,防止異物產生電流灼傷神經,
    頂樓實驗室的改造...”他的話音被突然撞開的門打斷——鳶尾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銀發淩亂,風衣口袋裏露出半截手術器械,
    第二天
    “實驗室...準備好了,”她彎腰撐著膝蓋,劇烈的喘息聲回蕩在客廳,“麻醉劑、止血鉗、還有能避開神經的激光手術刀...”鳶尾直起身時,眼尾的疤痕隨著呼吸起伏,“但你要是敢死在手術台上,我就把你的骨灰撒進東京灣。”
    洛保望著她染血的指尖——不知何時,鳶尾在準備器械時割傷了手,卻渾然不覺。晨光穿過窗戶,將眾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重疊在牆上,像一幅斑駁的油畫。
    “明天早上八點。”洛保深吸一口氣,最後看了眼毛利蘭蒼白的臉,轉身走向頂樓實驗室,“我會親手終結這場噩夢。”她的白大褂在身後揚起,翡翠鐲子的清響與鳶尾的腳步聲交織,在寂靜的事務所裏,奏響一曲孤勇的戰歌。而此刻,所有人都明白,這場手術賭上的,不僅是洛保的性命,更是他們好不容易拚湊完整的“家”的未來
    手術室
    無影燈在頭頂轟然亮起的瞬間,洛保望著手術台上方交錯的器械,
    突然想起蘇州老宅的月光。那時她趴在竹席上研讀醫書,
    外婆總說“下針如行軍,差之毫厘便失了先機”,此刻這句叮囑在耳畔炸開,與心電監護儀規律的聲響重疊成緊繃的鼓點。
    “確定不采用全身麻醉?”明昊戴著醫用口罩,露出的眼睛布滿血絲,
    他的手指撫過洛保腦部ct影像,那些糾纏在神經束間的陰影如同盤踞的毒蛇,“局部麻醉存在意識清醒帶來的應激風險,你的血管壁脆弱程度...”
    “我必須保持清醒。”洛保躺在手術台上,翡翠鐲子被小心摘下放在托盤裏,冰涼的金屬觸感消失的刹那,
    她下意識攥緊了床單,“組織植入物可能設有自毀程序,一旦檢測到異常分離就會釋放毒素,
    隻有我才能判斷它與神經的粘連程度。”
    寧夏的呼吸聲通過無菌麵罩變得粗重,她調試著激光手術刀的手指微微發抖:
    “保保,你後頸的疤痕開始發燙了。”手術室內的溫度突然降至22c,洛保卻感覺有滾燙的岩漿在血管裏奔湧——那是埋藏在顱內的異物在預警。
    明昊將局部麻醉劑推進皮下時,洛保數著自己的心跳。第三十七下時,左側頭皮傳來蟻噬般的麻木感,緊接著是電鋸劃開頭皮的鈍痛。她死死咬住牙墊,眼前炸開細碎的光斑,聽見寧夏低聲報著數據:“血壓14090,心率112!”
    “開始開顱。”明昊的聲音沉穩得可怕,銑刀的嗡鳴刺破寂靜。洛保盯著天花板上的指示燈,在手術刀與骨骼摩擦的刺耳聲響中,
    當鈦合金骨瓣被取下的瞬間,
    手術室的空氣仿佛凝固,
    洛保能清晰感受到顱內壓力的變化,
    “啟動電磁屏蔽!”寧夏的喊聲帶著破音,她抓起神經刺激器的手卻被洛保攔住。手術室內所有電子設備開始瘋狂閃爍,
    洛保的瞳孔劇烈收縮,在意識被劇痛撕扯的邊緣,
    明昊的額角滴下汗珠,手術刀懸在距離異物0.3毫米處,
    洛保能看見他睫毛的顫動,聽見他喉結滾動的聲音:
    “保保,它正在分泌腐蝕性黏液,再不分離...”話音未落,洛保突然伸手抓住他持械的手腕,將刀刃精準壓向血管與異物的結合點。
    “沿著...神經溝回...斜切45度...”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明昊的皮膚,
    鮮血滲進無菌手套,“相信我...”心電監護儀的波形開始劇烈震蕩,
    寧夏迅速將冰鹽水注入術區,試圖降低組織活性,
    洺保的眼前開始出現重影,二十年前母親倒在實驗事故中的畫麵與此刻重疊,耳畔卻清晰傳來明昊堅定的回應:“我信你!”
    手術刀劃開神經鞘膜的瞬間,植入物發出高頻尖嘯,
    洛保感覺無數鋼針在顱內遊走,鼻腔湧出溫熱的血,卻死死盯著手術視野。當明昊用顯微鑷子夾住異物邊緣時,她突然劇烈抽搐,血壓驟降至6040。
    “腎上腺素!”寧夏的尖叫刺破混沌,洛保卻在藥物注入靜脈的灼痛中,用最後的意識指向手術台:
    “反磁...場...”明昊立刻反應過來,將臨時改裝的磁暴裝置對準異物。藍光大作的瞬間,洛保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顱內炸開,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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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保!保保!”寧夏的聲音仿佛從深海傳來,洛保艱難地睜開眼,正撞見明昊布滿血絲的瞳孔,
    手術台上,那個泛著冷光的植入物已經分離,表麵的裂痕裏滲出墨綠色液體,
    她想笑,卻嚐到滿口腥甜,含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毒素中和劑...”
    監護儀的警報聲再次響起,這次是血氧飽和度跌破80。
    洛保的意識開始渙散,隱約聽見寧夏在嘶吼著調配解毒劑,明昊的聲音在頭頂盤旋:“縫合血管!準備自體血回輸!”她的手指無意識摸索著,觸到身旁的托盤——那裏躺著她堅持帶進手術室的草莓創可貼,此刻已經被鮮血浸透。
    當解毒劑注入體內的瞬間,洛保的心髒驟停,
    除顫儀的電流擊中胸口的刹那,她看見走馬燈般的畫麵:毛利蘭遞來的熱粥、鳶尾染血的硬幣、外婆在蘇州老宅的桂花樹下教她辨認草藥,
    黑暗即將完全吞噬她時,某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睡,小醫生。”
    第三次電擊後,洛保的心髒重新跳動。她虛弱地睜開眼,正看見明昊顫抖著縫合頭皮,寧夏將濕透的劉海別到耳後,兩人的口罩下都是青紫的咬痕——顯然在她昏迷時,他們咬著牙完成了最艱難的收尾。
    “成功了...”明昊的聲音帶著哭腔,舉起裝著異物的密封罐,
    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撞開,鳶尾持槍衝了進來,銀發淩亂,風衣沾滿泥水。她的目光掃過洛保蒼白的臉,持槍的手微微發抖,最終將槍扔在地上,從口袋裏摸出顆草莓味硬糖:“敢死在我前頭...就把你做成標本。
    心電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成了這一個月來最單調卻也最安心的節奏,
    洛保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蒼白的麵容沒有一絲血色,就像陷入了一場永遠醒不過來的沉睡。她身上連接著各種管子和儀器,維持著脆弱的生命體征。
    明昊和寧夏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明昊的白大褂永遠皺巴巴的,眼底掛著濃重的黑眼圈,他反複研究著術後的各項數據,試圖找到能讓洛保蘇醒的辦法;寧夏則默默調配著各種營養藥劑,看著藥水緩緩流入洛保的靜脈,眼神裏滿是心疼與自責。“都怪我,要是手術時我能再快一點...”寧夏常常喃喃自語,聲音裏帶著哽咽。
    女人也日夜守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手裏的銀色硬幣早已被捏得失去了光澤。她拒絕任何人的勸慰,累了就靠著牆壁打個盹,一有風吹草動就立刻驚醒。有次深夜,護士想給她送條毯子,卻見她正對著病房門輕聲說:“小醫生,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你藏起來的那些草莓創可貼全扔了。”
    毛利蘭每天都會帶著親手熬的粥來到醫院,守著,即使知道昏迷中的洛保無法喝下,她還是堅持用棉簽蘸著粥水,輕輕擦拭洛保幹裂的嘴唇。“誌保,今天爸爸又做砸了新菜,你快醒來教教他吧。”
    樓下的櫻花都開了又謝,你還沒陪我去看過呢。”她絮絮叨叨地說著日常瑣事,仿佛這樣就能喚醒沉睡的人。
    工藤新一則把精力投入到對取出異物的研究中,試圖從這個神秘裝置裏找到黑衣組織的更多線索,
    他的實驗室裏堆滿了各種資料和儀器,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出來時頭發亂糟糟的,卻仍不肯休息。
    一個月後的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洛保的臉上。心電監護儀的聲音突然出現了細微的變化,原本平穩的線條開始有了些波動。明昊第一個察覺到異常,他衝到病床前,緊緊握住洛保的手,“保保?能聽見我說話嗎?”
    洛保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有些迷茫,花了好一會兒才聚焦在眼前焦急的眾人身上。
    “我...睡了很久?”她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卻讓病房裏的氣氛瞬間凝固,緊接著爆發出壓抑已久的哭聲和歡呼。
    鳶尾猛地衝進病房,一把抱住洛保,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你這個混蛋,差點真的把我嚇死!”她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眼淚不受控製地滴落在洛保的肩頭。
    洛保虛弱地笑了笑,“我說過...不會輕易丟下你們”
    消毒水的氣味混著窗外飄來的梔子花香,洛保靠在枕頭上,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輸液管。明昊將腦部ct影像投在屏幕上,交錯的陰影裏仍殘留著手術創傷的痕跡:“雖然成功取出異物,但枕葉部分神經受損,後續可能會出現周期性頭痛,嚴重時甚至會伴隨短暫性失明。”
    寧夏擰開保溫杯的手頓了頓,枸杞紅棗茶的熱氣模糊了她的鏡片:“心髒情況更棘手,手術應激導致aptx4869的副作用加劇,心率異常的頻率...”她的聲音突然發顫,“保保,你這次賭得太大了。”
    洛保低頭看著手背上的留置針,翡翠鐲子被換成了醫用腕帶,觸感陌生而冰涼。記憶突然閃回手術台上那些灼燒般的劇痛,還有心髒驟停時走馬燈般的畫麵。她扯出一抹笑,卻牽動了後頸未愈合的傷口:“至少現在,黑衣組織失去了追蹤我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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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鳶尾靠在窗邊狠狠碾滅香煙,銀色硬幣在掌心轉得飛快:“那群雜種不會善罷甘休。”她眼尾的疤痕隨著皺眉的動作扭曲,“手術當天,東京灣漂起三具黑衣人的屍體——他們在試探。”
    病房陷入死寂,隻有心電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洛保望著天花板上晃動的光斑,頭痛突然如潮水般襲來,眼前的景象開始重影。她咬住下唇抵抗眩暈,卻被寧夏眼疾手快按住:“別動!又開始頭痛了?”
    明昊迅速調整鎮痛泵劑量,鏡片後的目光滿是心疼:“你這丫頭,總把自己往絕路上逼。”他的聲音突然哽咽,“知道手術時你心髒停跳那三分鍾,我們...”
    “對不起。”洛保輕聲打斷,喉間泛起血腥味,“這場手術除了你們,我誰都信不過。”她想起明昊顫抖卻精準的雙手,寧夏調配解毒劑時通紅的眼睛,還有鳶尾守在手術室外的身影,“隻有把命交給你們,我才能安心。”
    毛利蘭突然推門而入,保溫桶裏的山藥粥還冒著熱氣。她看見洛保蒼白的臉色和床頭的鎮痛泵,眼眶瞬間泛紅:“又難受了?”她舀起一勺粥,“我加了安神的百合,喝一點?”
    洛保張嘴時“蘭,我回來了!”
    瞥見鳶尾悄悄別過臉擦拭,
    陽光穿過窗戶灑在眾人身上,在地麵投下重疊的影子。她突然想起外婆說過的話:“真正的藥不在藥罐裏,而在惦記你的人眼裏。”此刻,這些或擔憂或心疼的眼神,或許就是治愈一切傷痛的良方。
    “等我恢複些。”洛保咽下溫熱的粥,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我們該算算總賬了——用他們最擅長的方式,
    ”她握緊毛利蘭的手,又看向擺弄硬幣的鳶尾,“這次,換我們做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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