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黑屏不黑心,修羅暗湧夜行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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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那聲撕裂長空的淒鳴尚未散盡,水鏡符陣已徹底陷入死寂。百萬京城百姓盯著驟然漆黑的鏡麵,手中滾燙的“護國金身餅”烙著掌心,卻驅不散心頭炸開的寒意。
    “沈青天啃餅帥炸符盤了?”西城門賣餅大嬸的罵聲虛得發飄,芝麻粒簌簌抖落衣襟。茶館說書先生捂著嗡嗡作響的耳朵,懷裏半塊餅滾進陰溝:“屁!皇城冒的黑煙比灶王爺還邪門!”混亂人潮中,那扔餅救李鈺的粗布漢子泥鰍般鑽入推搡人群,袖中暗鏢縮回時淬冰的眼神釘向皇城扭曲的光暈——聲東擊西,真正的修羅場,此刻才在女帝的男寵直播間裏點燃!
    清漪寶闕上,柳修竹反手將嚇懵的如意兒塞進紫檀案底:“閉眼!捂耳!背《男寵直播應急守則》第三百條——黑屏時,用聲音勾住人心!”廣袖翻飛如緋蝶,他抓起案上未發完的芝麻餅蘸了朱砂,指尖血珠抹過符咒,清越嗓音強行灌入全城死寂的符玉:
    “諸君莫慌!此乃陛下特製‘驚蟄雷音陣’,專測爾等臨危定力!”他腰間“逆鱗匕”震顫不休,耳後白玉簪血絲蛛網般蔓延,聲線卻慵懶帶笑,“現開啟閉眼心跳大促銷!報暗號‘寒山不倒’,購小玉容膏——贈楚夜公子破音神曲一段!附贈沈青天同款救命芝麻餅!”
    案板下傳來如意兒哭腔背誦:“第…第二百五十條,突發黑屏時…可謊稱天降祥瑞捆綁銷售男寵才藝……”柳修竹一腳踹合案板,染血符咒“啪”地拍上主符盤。漆黑鏡麵陡然炸開刺目金光:
    「天威浩蕩!刺客伏誅!為賀聖駕平安,特賜禦用男寵楚夜獻唱!買膏送曲,聞聲如麵!」
    符玉應聲震動如癲癇。權貴們盯著掌心狂跳的玉符,內心崩潰:“伏誅個鬼!我二舅姥爺的親衛剛栽下宮牆!”“楚夜的曲?那魔音上次震裂了我家祖傳青花瓷!”慕容家暗探首領混在搶購人潮裏險些捏碎符玉:“這禍水!屠刀架脖還賣男寵才藝?!”
    男寵的修羅暗戰,在聲音直播間轟然開幕。
    楚夜被迫立在符陣前,燦若桃李的臉僵成石雕。他剛開口唱出半句“月照秦淮水——”,音調如脫韁野馬直衝九霄雲外,滿城符玉傳出此起彼伏的瓷器碎裂聲。柳修竹廣袖掩唇輕笑:“楚郎這調,殺敵於無形呢。”袖中指尖卻疾速在案底刻下血字——
    「含象殿柱焦黑‘蠢’字為巫俚血藤汁所蝕,速查慕容三房私莊!」
    血字化作流光沒入符陣暗紋。觀瀾閣內,蕭令儀摩挲著掌心玉玦冷笑:“修竹這‘禍國妖男’當得愈發稱職了。”馮保盯著符陣反饋的密報,朱砂王八印在抽搐:“他竟拿楚夜破音當掩護傳訊……慕容老賊怕要氣吐血!”
    殿門忽被踹開。蕭況陰沉著臉闖入,一把奪過楚夜的傳音玉符:“陛下安危未明,爾等竟在此賣唱!”他轉向符陣時喉結滾動,刻意壓低嗓音透出沙啞憂切:“臣蕭況請奏——願親率禁衛徹查皇城異動!”彈幕雖不可見,全城符玉卻因這“忠犬男寵”的哽咽聲泛起漣漪:
    “是蕭郎!這聲音聽得我心都碎了!”
    “賣唱組滾開!蕭郎才是真忠義!”
    柳修竹挑眉輕笑,反手將半塊芝麻餅塞進蕭況掌心:“蕭郎憂心如焚,不如吃餅壓驚?”餅底朱砂暗紋印入蕭況手心——「你與小三眉目傳情的賬,女帝正等著親自算」。蕭況掌心瞬間沁出冷汗,再不敢多言。
    廢棄鍾樓裏,柳修竹耳後血絲已凝成詭豔曼荼羅紋。簪中蒼老聲音譏笑:“鎖魂針遊走二十八次,還敢分心玩直播?”柳修竹將白玉簪狠紮進梁木:“老東西,你養的藍翎雀截胡慕容家巫蠱時,不也借我匕首共鳴定位皇城?”他撫過腰間震顫的逆鱗匕,突然對著符陣輕笑:“楚郎跑調實屬無奈,不若請陛下新收的‘禦用男寵’獻舞一支?”
    彈幕炸裂:
    “新男寵?!陛下何時納的!”
    “求露臉!我願獻三年俸祿換一舞!”
    觀瀾閣內,蕭令儀鳳眸驟亮:“傳旨!命‘禦用男寵’即刻獻舞太極殿前——工造司同步修複水鏡符陣,鏡頭對準他!”
    月過中天,水鏡主符陣倏然亮起!
    太極殿漢白玉階上,一道素白身影提雀燈而立。銀線雲紋大氅隨風翻飛,腰間錦帶勒出纖腰一束,狐毛領口簇著張清冷絕豔的玉顏。燈火暈染他眉間清愁,如謫仙墜入紅塵。
    “臣,餘舟。”他垂首輕語,袖中宮燈忽然拋向夜空。
    燈火炸裂的刹那,白衣旋如流雲,足尖踏碎月華。素手翻飛間似有寒刃隱現,每一轉腕皆暗合皇城布防更迭方位;回身騰躍時狐裘散開,腰間銀帶扣閃過慕容家私印圖騰!
    柳修竹的輕笑混入舞步鼓點:“餘郎這舞,可值十萬盒玉容膏?”他指尖蘸血在案底疾書——
    「舞步第三式‘踏雪’為雲州死士營暗號,餘舟即藍翎雀截胡者!」
    簪中聲音突然淒厲:“鎖魂針……呃啊!”柳修竹耳後血紋爆出金光,喉間湧上腥甜。他咽下血沫,對著符陣最後一句笑歎:“諸君,黑屏不黑心——明日辰時,且看慕容家屋頂的煙火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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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鏡轟然再黑。
    宮牆外最後一盞燈籠被風吹滅,半枚染血虎符在沈知節掌心發燙,映亮牆頭——
    半隻芝麻餅烙下的腳印,正踏碎夜露,沒入慕容府方向的無邊暗色。而餘舟舞罷拾起的宮燈雀鳥圖案上,一滴未幹的血正滲入“風徵羽”三字刻痕
    夜行燈燃:芝麻餅刑偵學與男寵的致命探戈
    宮牆外最後一點燈火熄滅時,沈知節指尖的虎符燙得灼人。牆頭那半個芝麻餅烙下的鞋印斜指向慕容府,齒痕間黏著幾不可見的金絲線——雲州死士營“藍翎雀”的巢羽,竟踩在權臣靴底! “嘖,截胡巫雀的‘黃雀’,是慕容老賊自己?”他咳著血笑出聲,綢衫下鎖鏈甲嗡鳴震顫,“馮保的臉怕是要氣成朱砂王八pro版了……”
    暗衛盯著鞋印旁幾滴凝固的蜜糖:“大人,這糖漬……”
    “南街朱記特供禦膳房的棗花蜜。”沈知節撚起糖塊,眸底寒光流轉,“慕容珩今早入宮時,靴底沾了陛下打翻的蜜糖糕。”他忽然抬腳碾碎糖塊,“傳令:把李鈺車底毒泥摻進朱記蜜罐,送給慕容三房私莊的管事——就說柳修竹特供‘玉容膏原料’。”
    暗衛喉頭一哽:“那管事會死……”
    “所以才要買一送三啊。”沈知節轉身隱入黑暗,咳聲散在風裏,“記得開發票,走柳修竹的私賬。”
    清漪寶闕:修羅場頂流的死亡帶貨
    水鏡依舊漆黑,柳修竹卻把楚夜拽上符陣中央:“諸君閉眼——聽好了!刺客伏誅慶賀價,買玉容膏送蕭況公子親手剝的鬆子!”他袖中逆鱗匕猛刺案板,劇痛壓下耳後翻湧的血絲,“限量三千份,暗號‘芝麻開門’!”
    符玉震動炸出全城哀嚎:
    “蕭況剝鬆子?上次他剝的核桃仁帶著指甲血!”
    “買!傾家蕩產也買!血也是蕭郎的香汗!”
    案板下如意兒突然尖叫:“柳郎!簪子…簪子在吸梁柱的桃花心木!”
    “閉嘴背你的條例!”柳修竹一腳踹穩案板,指尖蘸血在楚夜後背疾書——
    「慕容三房毒泥已入朱記蜜罐,讓餘舟的舞步‘踏雪’到雲州糧倉!」
    楚夜破音高歌陡然拔尖,聲波震碎三丈外青瓷瓶。柳修竹趁機將血字拍入符陣,金光炸滿黑屏:
    「天恩浩蕩!再贈餘舟公子雲州戰舞——腳尖點地處,逆賊糧倉焚!」
    慕容府暗探捏碎傳信蠱蟲:“妖男竟用男寵舞步傳軍令?!”
    含象殿:玩具庫戰神與蜜糖陷阱
    小皇帝蕭乾正給新玩具“機關蠍”喂毒餅渣:“蠍將軍,咬死慕容老賊!”蠍尾忽刺向他指尖,馮保拂塵銀絲暴起絞斷蠍尾:“陛下!柳修竹送來十壇‘玉容蜜糖’……”
    “蜜糖?”蕭乾撲向金壇,小短腿踹翻壇蓋——
    黏稠蜜漿裹著青黑毒泥湧出,甜腥氣熏得暗衛踉蹌倒地!
    “護駕!”馮保撕心裂肺的尖叫中,蕭乾懷裏蹦出個翡翠蟾蜍,長舌一卷吞盡毒泥,蛙腹霎時脹成青紫球體。
    “朕的吞毒神蛙pro!”蕭乾鼓掌大笑,“賞柳愛卿…嗝?”
    蟾蜍“噗”地炸開,毒霧彌漫間凝成焦黑大字:
    「蠢貨,蜜糖驗毒都不會?」
    馮保盯著自己映在毒霧裏的朱砂王八臉,拂塵杆哢吧折斷。
    “餘郎袖裏藏箭的樣子像極了我亡夫!”
    “那藍石頭是金蠶蠱王膽!煙是蠱王求偶信香!”
    “第三響——” 柳修竹的嗓音陡然淬冰,逆鱗匕尖猛地捅穿掌心!
    血噴濺在水鏡主符盤上,順著暗刻的“同命契”符咒灌入陣眼!他染血的左手閃電般抽出耳後白玉簪,狠狠紮進自己胸前虎符——那半枚虎符正與沈知節手中半塊裂痕對合!
    陰陽虎符合璧處迸射刺目金芒,照出柳修竹鎖骨下三根遊走的鎖魂針凸起!
    簪中爆出非人嚎叫:“畜牲!那是你親父十年煉化的……”
    “所以更要送他份大禮。”柳修竹森然一笑,將簪子連根摁入符盤血槽,“——給你墳頭點盞長明燈!”
    南疆,千仞絕壁深處。
    青銅鎖魂鼎鼎身咒文驟然灼紅!釘在鼎腹的幹癟心髒瞬間漲成紫黑肉瘤,鼎中沸騰的血漿裹著三根遊蛇般的赤針破鼎而出——直刺壁龕內打坐的灰袍人影!
    “逆子!!蕭令儀早知你身世才……”灰袍嘶吼被赤針刺穿喉骨的悶響打斷。血漿從鼎口瀑湧而出,腐蝕石壁騰起青煙。煙塵翻滾凝形,赫然是烈焰中蠱王信香化出的金蠶銜尾圖騰!
    水鏡內外死寂無聲。
    柳修竹胸前虎符“哢嚓”裂開,金芒散盡處浮出幽深水道圖——前朝廢龍脈的密徑!而簪子在符盤中熔成一攤腥臭鐵水。
    宮門驟然大開!
    沈知節的身影撕破夜色。他左手攥著慕容珩花白的發髻,枯瘦老臣如死狗般被拖行在漢白玉階。鮮血從慕容珩破爛的褲管滲出,在階石上拖出蜿蜒朱砂符咒般的痕跡。沈知節右臂袖管浸透暗紅,一方染血錦帕捂唇咳著,血珠濺上慕容珩抽搐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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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修竹,”他仰頭看向清漪寶闕露台,聲如砂紙磨鐵,“你要的煙火——”
    緋衣人影倚欄輕笑:
    “夠亮。”鮮血從柳修竹指縫滴落,在雪地砸出紅梅,“下次放二踢腳……”他晃了晃碎裂的虎符,“記得管沈大人要發票。”
    蕭令儀的聲音忽然撞碎靜默,響徹皇城:
    “眾卿睜眼——逆臣慕容珩已伏誅!為賀此喜,清漪寶闕特供買一送一:柳修竹男寵團今夜掛牌,附贈沈愛卿同款咳血手帕限量三百方!”
    死寂的符玉驟然沸騰!
    “沈青天咳血的手帕!我出黃金百兩!”
    “買!楚夜公子掛牌我包場!柳郎傷口還滲血嗎?再買十盒膏藥敷!”
    “急求餘舟公子的焚糧火箭同款!價錢好說!”
    柳修竹撫過耳後漸褪淡金的曼荼羅紋,逆鱗匕在袖中嗡鳴如笑。
    真正的修羅場,從來是人心貪嗔點燃的烽火。而他不過是站在萬丈烈焰前,微笑著往火裏添了把沾血的芝麻。
    殘火餘燼處,卻有三點星火不滅——
    1 沈知節擲下的咳血錦帕被狂風卷起,血漬中央,一粒金丸般滾圓的蠱王卵在符陣強光下裂開細縫;
    2 陰陽虎符碎片沒入雪地,裂縫拓印的龍脈水道圖中,一枚逆鱗匕凹痕正卡在龍喉死穴處;
    3 餘舟從火場廢墟拾起斷裂的“風徵羽”銀扣,藍血石碎沫在他掌心凝成細小箭頭——直指南方巫疆。
    直播鏡頭熄滅前,最後定格柳修竹染血的指尖撫過鎖骨。那裏新結的痂微微凸起,分明是個金蠶銜尾的烙印。
    柳修竹撞碎鍾樓木窗時,白玉簪正吸幹最後一截桃花心木。簪頭血痂裂開,蒼老聲音癲狂尖笑:“鎖魂針遊走三十三次——你還有閑心救那小皇帝?”
    “老東西。”柳修竹反手將簪子紮進自己鎖骨,鮮血澆熄蔓延的血絲,“再動一下,我帶著同命契跳護城河喂王八。”
    簪中聲驟然僵滯。
    月光掠過他染血的虎符,符上紋路竟與沈知節那塊拚出完整地圖——慕容府地窖、雲州糧倉、南疆鎖魂鼎三處標記赫然在目!
    “原來如此……”柳修竹舔去唇邊血,突然將虎符拍向簪子,“你要的修羅場煙火——”
    簪頭鏽跡觸到虎符瞬間,血絲如活蛇纏緊符身!
    “用你養了十年的鎖魂鼎當引信,夠不夠燃?”
    簪中爆出淒厲慘嚎:“逆子!那是你生父的……”
    “所以更要挫骨揚灰啊。”柳修竹輕笑,耳後曼荼羅紋綻放金光,“子時三刻,看煙火吧。”
    修羅暗湧:直播鏡頭下的焚天業火
    子時整,水鏡符陣倏然大亮!
    柳修竹緋衣半敞倚在貴妃榻上,逆鱗匕挑著玉容膏抹過鎖骨傷口:“諸君久候——煙火秀開場!”
    鏡頭陡然切向慕容府——
    三百藍翎雀死士正撞開地窖鐵門,為首者靴底芝麻餅印還黏著蜜糖。地窖內毒泥罐轟然炸裂,蠱蟲潮水般吞沒人群!
    “第一響,毒蠱噬主。”柳修竹指尖輕劃,畫麵跳轉雲州糧倉。
    餘舟白衣染血立於糧垛,舞步踏雪旋身間,火矢如流星墜入糧倉!烈焰騰空時,他腰間銀扣“風徵羽”紋路寸寸碎裂。
    “第二響,烽火戲諸侯。”
    簪子在柳修竹掌心瘋狂震顫,鎖魂針遊走刺破皮膚。他猛地將簪子紮進水鏡主符盤:“第三響——老東西,給你墳頭點燈!”
    南疆某處,青銅鎖魂鼎應聲炸裂!簪中傳來血肉熔化的滋滋聲,蒼老詛咒混著慘叫:“逆子…蕭令儀早知你……”
    水鏡轟然熄滅。
    宮門驟開,沈知節拎著慕容珩的頭發拖行過漢白玉階,血痕蜿蜒如朱砂符咒。他仰頭看向清漪寶闕:“柳修竹,你要的煙火——”
    “夠亮。”柳修竹笑著抹去眼角血淚,“下次放二踢腳記得開發票。”
    蕭令儀的嗓音忽然響徹皇城:“眾卿睜眼——逆臣慕容珩已伏誅!為賀此喜,柳修竹男寵團買一送一,附贈沈愛卿同款咳血手帕!”
    全城符玉死寂一瞬,炸出山呼海嘯:
    “沈青天的手帕!我出三倍價!”
    “柳郎鎖骨傷口還滲血嗎?我買膏藥!”
    柳修竹撫過耳後漸褪的曼荼羅紋,逆鱗匕在黑暗中嗡鳴如笑。
    真正的修羅場,從來是人心貪嗔點燃的烽火。而他們,不過是往火裏添了把帶血的芝麻。
    修羅暗湧:直播鏡頭下的焚天業火
    子時整,水鏡符陣猝然大亮,撕裂的強光刺穿京城死寂。柳修竹半倚貴妃榻的剪影投映在光幕中央——緋衣鬆散半敞,鎖骨處匕首新挑的傷口洇著血色,玉容膏瑩白膏體正被逆鱗匕尖蘸取,慢條斯理抹過皮開肉綻的邊緣。
    “諸君久候。”他指尖輕彈匕身,嗡鳴蕩過滿城符玉,“煙火三響,買膏藥附贈看戲位——第一幕,毒蠱噬主!”
    鏡頭陡然切向慕容府邸!
    三百藍翎雀死士玄甲蒙麵,鐵靴踏碎地窖銅鎖。為首者抬腳狠踹門樞的刹那,特寫猛然拉近——靴底半個芝麻餅烙下的齒痕凹槽裏,新鮮黏稠的南街朱記棗花蜜裹著幾星金絲巢羽,在符陣光線下反射出毒液般的幽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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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地窖門破開的瞬間,千口青黑陶甕應聲炸裂!藏於甕中的毒泥混著金蠶蛻殼粉噴濺如瀑,密密麻麻的蠱蟲從泥漿中彈射而起,直撲入陣死士口鼻眼竅!慘嚎聲未及出口,人已被蟲潮淹成蠕動的黑繭。符陣視角冷酷推進:蝕穿的甲胄、潰爛的皮肉、暴凸的眼球被毒蟲啃出蜂窩狀孔洞——而地窖牆上暗藏的古篆“蠢”字,正被飛濺的毒泥糊得嚴嚴實實。
    彈幕排山倒海炸屏:
    “靴底蜜漬!慕容家死士偷禦膳房的棗花蜜?!”
    “蠱蟲啃的是柳郎腰上匕首震的那種毒!”
    “這煙火……嘔!”
    第二鏡頭未給喘息之機,寒光劈開雲州夜空!
    雪粒子被狂風卷成白刃,割過糧垛頂端的素白人影。餘舟衣袂在朔風中翻飛如斷翅孤鶴,腰間銀扣“風徵羽”圖騰被鏡頭特寫放大——雀鳥尖喙正叼著一粒磷光閃爍的藍血石!
    “第二響,烽火戲諸侯!”柳修竹的輕笑聲混入鼓點。
    鼓聲乍起!餘舟足尖點過糧垛邊緣,回身旋躍時,狐裘大氅被風掀起暗層——內襯猩紅如血!雪白袖管中滑落的玄鐵火弩“哢噠”咬合,三支纏油棉的火箭正對鏡頭昂起頭顱!
    “他袖裏藏……”慕容家暗探的嘶吼被符陣精準消音。
    踏雪!疾旋!揚手!火箭破空軌跡被慢鏡切割成三道灼目流光——
    糧垛爆燃的烈光吞噬黑夜的刹那,鏡頭死死咬住餘舟腰間崩裂的銀扣!
    “鏘!”
    金屬碎屑在火海中四濺。半枚碎裂的“風徵羽”圖騰濺落雪地,殘餘的雀首殘眼中,那粒藍血石竟不化不熔,反倒吸飽烈焰吐出一縷青煙。煙氣嫋嫋升騰,在通天火光中凝成詭譎圖騰:金蠶抱月,蠱王銜尾!
    彈幕癲狂:
    “雲州糧倉是慕容家私產!燒得好!”
    “第三響,才是真正的壓軸好戲!”柳修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將簪子狠狠砸向水鏡主符盤。南疆,那座青銅鎖魂鼎再次劇烈晃動,符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灰袍人雖竭力抵抗,但鎖魂針帶著柳修竹的恨意如利箭般穿透他的身體。他口中鮮血狂噴,發出絕望的嘶吼。
    與此同時,水鏡中出現了一幅驚人的畫麵,前朝廢龍脈的密徑中,無數蠱蟲如潮水般湧出,朝著慕容家的方向席卷而去。慕容家府邸瞬間被蠱蟲淹沒,慘叫聲響徹雲霄。
    “這是蠱王的力量!”有人驚恐地喊道。柳修竹嘴角上揚,“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沈知節拖著慕容珩走上前來,“柳修竹,這場煙火,可還滿意?”柳修竹大笑,“滿意,太滿意了!”全城符玉再次沸騰,人們為這場精彩絕倫的“煙火秀”歡呼。而柳修竹等人,在這熊熊烈火中,成為了真正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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