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金剛不壞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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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索性將其融入“金剛不壞神功”之中。
    處理完畢,他打算好好休息,調整作息。
    可他剛閉眼,就聽見門外傳來窸窣的腳步聲。
    隨即,房門被推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
    見他還未醒,那人鬆了口氣,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迅速關門,小步走到床邊。
    陳淩微微眯眼,觀察著走近的人。
    他雖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思索不出她深夜來訪的理由。
    不久,那身影已至床前。
    就在陳淩打算睜眼時,卻發現對方竟脫下衣物,快速鑽入他的被窩,緊緊抱住他……
    陳淩震驚不已。
    他設想了許多情況,包括她可能是來害他的,卻從未想到這種可能。
    耳邊忽然傳來清亮話語:“我知道你沒睡,陪我一起躺會兒,別多想。”
    陳淩皺眉起身,直視綰綰:“為何如此?我們之間不該如此。”
    ...
    確實,來者正是綰綰。
    麵對質問,她輕咬唇瓣:“我也說不清,但我總感覺不安。
    每看你與敏敏她們嬉戲,我都十分羨慕,也渴望加入,可無論怎麽努力都做不到。
    並非我不夠努力,而是你一直在疏離我,因此……”
    聽罷,陳淩眉頭緊鎖,語氣帶著責備:“你在胡說什麽?我在防備你!關於你的傳聞,我聽得不少。
    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發難?不過,近來我已嚐試信任你,為何你還……”
    綰綰臉頰泛紅:“我……我不知道,抱歉,我先告退了。”
    看著試圖起身的綰綰,陳淩忍不住笑出了聲,一把將她拉回身邊,語氣冰冷:"你以為這裏是隨便進出的地方?還是你覺得我是什麽坐懷不亂的和尚?"
    綰綰猛然意識到什麽,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陳淩壓製住。
    "唔……輕點……"
    ……
    翌日清晨,陳淩精神抖擻地伸了個懶腰,回頭望向仍在熟睡的綰綰,嘴角揚起一抹釋然的笑意。
    至於後果?
    誰還在乎那個!
    人都送到麵前了,要是他還不動心,那還算男人嗎?
    隻是陳淩想起綰綰的天魔功法似乎在突破十八層前不能破身,這確實是個麻煩。
    他琢磨著得找個解決辦法。
    就在陳淩思緒紛雜之際,綰綰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陳淩,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想起昨夜的事,臉頰瞬間漲紅,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醒了就起來吧,待會兒吃完東西該走了……"
    陳淩的話打破了綰綰的逃避心理,緊接著他又問:
    "你修煉的天魔功法會不會受影響?"
    此言一出,綰綰好奇地看向他,低下頭小聲說:"會受影響,不過……"
    說到這裏,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咬著嘴唇:"我不後悔!"
    陳淩眼中流露柔情,手指輕撫她的臉頰:"別擔心,我會想辦法彌補的。
    "
    綰綰搖頭:"不用了,我師父找了大半輩子也沒找到辦法。
    據師父推測,除非用楊公寶庫裏的邪帝舍利精華強行衝關,或許才有一點希望,但這究竟行不行,連我師父自己都不確定。
    "
    陳淩點了點頭,雖未多言,但內心彌補的決心依舊堅定。
    綰綰慌得不行!
    盡管眾人心裏都明白,未來或許會共同生活。
    但顯然不是現在啊!
    更何況,她還主動進了陳淩的房間,要是被趙敏撞見,那黃蓉和上官海棠肯定也會知道。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麵臨的尷尬局麵,綰綰簡直不敢往下想。
    “陳淩,有人找你!”趙敏推開房門就闖了進來,還沒等陳淩反應,她已經大咧咧地擋住了視線,手指間漏出的縫隙卻仍盯著床上的情況。
    陳淩無奈一笑,隻當沒事兒般離開。
    趙敏對陳淩完全失去了興趣,轉身撲向了還未起身的綰綰,“姐姐,原來你在偷偷幹這種事!”
    綰綰窘迫至極,急忙背過身去,“你胡說什麽?誰偷吃了?趕緊出去,少管閑事!”
    “我才不管呢!”趙敏掀開被子繼續追問,“這種事情七歲時我就懂了,不就是……快告訴我感覺怎麽樣?”
    “……”綰綰恨不得揍她一頓,這種事怎麽能隨便問?再說,昨晚她都被嚇得不輕,哪記得什麽細節,不過後來確實有點兒舒服……
    想到這兒,綰綰搖搖頭甩掉雜念,迅速披上衣服,一把拉起趙敏往外走,“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等你長大自然明白,這事可別跟別人說,特別是蓉兒和海棠,不然我就讓陳淩收拾你!”
    "哼!"趙敏做了個鬼臉,"你覺得我會害怕嗎?除非你說清楚那是什麽感覺,不然我就告訴蓉姐姐和海棠姐姐去,哼!"
    "說什麽呀?"黃蓉好奇地走來,手裏還端著臉盆,但隨即意識到什麽,看看綰綰和趙敏,又瞄向她們身後的房間:"你你你們..."
    綰綰立刻仰起頭,不讓自己表情外露。
    趙敏卻不拘小節,掙脫了綰綰的手跑到黃蓉身邊,叉腰道:"別亂猜我,就是她自己,她昨晚...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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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綰綰再次捂住趙敏的嘴,幹脆擺出一副懶散的樣子,站直麵對黃蓉:"那個...我..."
    "沒...沒事。
    "黃蓉失落地端著臉盆離開,她並不怪罪綰綰,反而自責,畢竟她可是跟陳淩一起出來的,為何沒想過鑽進陳淩的被窩?結果被後到的綰綰搶先了,這讓她十分難過,若非無後悔藥可買,她真得喝上兩大瓶才能平複心中的酸楚。
    ...
    另一間房裏,陳淩看著手中的信箋,臉色複雜,身後站著一名東廠番子。
    他萬萬沒想到王語嫣會來大明,還被邀月救下。
    想到慕容家的行事風格,這也並非不可理解,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何王語嫣要來找他?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她見過的第二個男人?還是...
    但既然王語嫣能帶人來大明,李青蘿應該知情吧?也許...這件事本身就是李青蘿策劃的?
    除了王語嫣,慕容博和那個神秘人也讓陳淩眉頭緊鎖。
    據曹正淳信中所言,二人至少已達宗師圓滿,甚至可能是半步大宗師。
    而且曹正淳明言,這兩人由朱厚照交給他自己處置,這是宮內那位大宗師太監的意思。
    也就是說,在那位老太監眼中,他認為自己可以對付慕容博和蕭遠山?
    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
    即便二人僅達宗師巔峰,陳淩亦無半分勝算。
    在他看來,慕容博與蕭遠山的實力遠超席應。
    畢竟這兩人隱匿少林藏經閣三十年,幾乎盡得少林七十二絕技之精髓。
    若論交戰技藝,縱使十個席應也未必能敵其一。
    麵對此局,陳淩苦笑不得。
    自己能獲大宗師如此信賴,足夠炫耀許久。
    然而,雖感意外,陳淩並無過多憂慮。
    他深知,真正需應對者唯有慕容博,而蕭遠山實可視為助力——敵人的敵人若棄之不用,非自信而是愚蠢。
    思索片刻,陳淩將信箋捏成碎屑,揚手化為塵埃。
    隨即轉向身後番子:“曹督主還有何囑托?”
    番子怔住,忙低頭答道:“督主隻令送信,其餘悉聽公子吩咐。”
    “我知道了。”陳淩點頭,“若無事,你可退下,替我謝過皇上關懷。”
    “是,小的告退。”番子低身退出。
    待番子離去,陳淩佇立原地。
    據曹正淳傳訊,慕容博昨已抵京,或已察覺他的行蹤。
    衡州至臨江雖三百餘裏,若無變故,三日之內,慕容博必尋上門來。
    此刻,他盤算著是暫避鋒芒,還是當場了結。
    忽聞門響,上官海棠入內,柔聲提醒:“陳淩,該用飯了。”
    陳淩頷首轉身,見海棠雙頰泛紅,料她已知昨晚綰綰入他被窩之事,黃蓉怕也知情。
    思及黃蓉性情,陳淩低聲問:“蓉兒可好?”
    “沒……”上官海棠剛想否認沒事,忽然想起黃蓉的神情,苦笑一聲:“有些失落,像是在怨恨為何她不是第一個走進你心裏的人。”
    果真如此,陳淩輕歎一聲,邁步走出。
    黃蓉雖感失落,卻被陳淩寥寥數語安撫得眉開眼笑。
    看他那眼神,陳淩不禁懷疑今晚還能否安睡。
    這種事,哪個男人能抗拒?陳淩自也不例外,因此他絕不會阻止。
    畢竟嚐過美味後,再回到清水淡飯的日子,誰受得了?
    早餐後,眾人再度南行,至於具體去向,還未確定,畢竟他是來放鬆的。
    走到哪裏算哪裏,不過王語嫣的消息讓他有些分心,畢竟她是他在初次見麵時就認定的女子。
    接近正午時,幾人來到一狹窄山穀,上官海棠剛入穀便勒住韁繩停下馬車,回頭問:“前麵似有爭鬥,咱們是否繞路?”
    陳淩掀簾望向聲音來源:“繞路吧,莫找麻煩。”
    “好!”
    上官海棠剛要調轉馬頭,忽然看見不遠處一個帶血的小尼姑跌跌撞撞跑來,愣了一下,那小尼姑已發現他們,急切喊道:“快……快走,殺……”
    說到“殺”字時,小尼姑眼中含淚,回頭望了眼身後,臉上滿是掙紮之色,顯然想回去,卻又被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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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海棠的動作停滯了片刻,緩緩轉過身來,目光落在陳淩身上,眉宇間透著無奈,深深歎了一口氣。
    緊接著,她看到陳淩躍下馬車,身形輕盈地落在那些人的前方,淡聲問道:“怎麽回事?”
    小尼姑儀琳一時愣住,似乎還沒從方才陳淩的動作中回過神來。
    這時突然聽見他的詢問,慌忙回答道:“阿彌陀佛,我是恒山派儀琳,此次隨師父前來參與劉正風師叔的退隱儀式。
    途中遭遇日月神教之人,師父她們為護我周全……”
    話音未落,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暴喝:“神教行事,閑人速離!”
    儀琳身子一震,用力將陳淩推向馬車,急切說道:“你快走,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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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淩忍不住笑了,戲謔道:“你讓我逃了,那你自己怎麽辦?”
    儀琳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說道:“生死有命,但絕不連累施主,請速離去!”
    不得不承認,這小尼姑雖然有些迂腐,卻也讓人敬佩。
    人人都厭煩“聖母”式人物,但沒有人會拒絕與這種人交朋友,因為他們真誠待人,毫無保留地信任。
    當然,那些雙重標準的“聖母”另當別論,他們根本不配被稱為人。
    就在十幾道人影迅速逼近之時,陳淩一把抓住儀琳,將她擲向馬車,隨後用力蹬地,地麵轟然崩裂,數百塊碎石在真氣的包裹下騰空而起。
    下一瞬,隨著他心念一動,這些碎石瞬間化為利箭般飛射而出,直擊人群。
    伴隨著密集的撞擊聲,追擊而來的十幾人如同斷線的風箏,紛紛摔落,狼狽不堪。
    陳淩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到近前,漫不經心地將一具屍體踢翻,目光隨即轉向打鬥聲的方向:“海棠,走這條路!”
    上官海棠雙眼瞬間明亮,用力一甩韁繩催促前行。
    直到馬車重新啟動,儀琳才回過神來,眼中透著驚喜與期待,深深向陳淩行禮:“多謝……多謝少俠相助!”
    陳淩躍上車轅,輕掃小尼姑一眼:“別謝我,該謝你自己。
    若非你心存善意,我也不會插手此事。”
    “……”儀琳雖被嗆住,仍堅持道,“可你救了我,理應感激,我會為你的善舉祈願。”
    見儀琳態度堅決,陳淩也不再爭辯。
    她本就是這樣的人,他也從未奢望能改變她的信念。
    因急於救人,上官海棠驅車速度極快,片刻後馬車已深入峽穀,看到交戰雙方。
    此刻,恒山派處境危急,傷亡慘重,至少數十人喪命,僅剩不足二十人頑強抵抗。
    而對方黑衣人則毫不留情,誓要趕盡殺絕。
    就在陳淩打算出手時,一名師太突然厲聲質問:“仙鶴手?你們不是中人?為何是嵩山派?”
    隨著這聲質問,其餘尼姑無不震驚,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凶手竟是五嶽劍派的盟友。
    車廂裏的儀琳更覺信仰崩塌。
    連陳淩都微微一怔,他清楚記得,劉正風告老歸隱時,左冷禪雖手段殘忍,卻沒到要滅恒山派的地步。
    嵩山派的確曾設伏恒山派一次,但這事發生在多久之前?至少也得有好幾年了吧?
    然而他迅速恢複鎮定,輕輕揉了揉眉心,意識到自己依舊未能完全擺脫前世記憶的陰影。
    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他從開始穿越至今不過一年,能夠適應當前生活已屬不易,要徹底消除這些記憶的影響,還需要很長時間。
    對麵之人身份敗露,頓時大驚失色,冷聲喝道:“一個不留,否則事情一旦泄露,我等必將全數喪命,動手!”話音剛落,黑衣人的攻勢愈發淩厲,原本岌岌可危的恒山派如今更是瀕臨崩潰。
    即便如此,儀琳依然沒有請求陳淩援助之意,隻是凝視著他,眼中滿含淚水。
    陳淩嘴角微揚:“過度的善意有時並非好事,正如眼下,我能輕易救下你的同門,你卻顧慮牽連於我,不願求助,此為正確嗎?”話畢,他未等儀琳回應,便騰空而起,揮掌直擊黑衣人群。
    看著宛如天人般的身影,儀琳深吸一口氣,高呼:“沒錯,絕不能拖累他人,為何要讓別人為我們承擔風險?我們有何資格讓他人受累?阿彌陀佛……”聲音漸弱,即便身旁的上官海棠也難以聽清。
    車廂內,綰綰等人麵麵相覷,一時無言以對這位極端天真卻令人欽佩的小尼姑。
    至少捫心自問,她們無人能做到如此。
    轟然巨響間,一道金龍騰空而出,瞬間擊潰數十名黑衣人,將其化作漫天血霧。
    下一瞬,陳淩穩立中央,沉聲警告:“擋我者死,三息之內速退,否則……魂飛魄散!”
    陳淩語調冰冷,但在恒山派弟子耳中卻如同天籟,紛紛投來感激的目光。
    反觀嵩山派眾人,眼神愈加陰沉,尤其為首之人,散發出強烈的氣息,冷眼瞪向陳淩,正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中的二當家,仙鶴手陸柏。
    眼見眾人並無離去之意,陳淩目光微冷,唇角揚起一抹淡笑:"既然不願離開,那便留下吧!"
    話音剛落,陳淩身形驟隱,瞬息間消失無蹤。
    ……
    此次對恒山派發動襲擊的嵩山派眾人,即便領頭的是先天圓滿境界的陸柏,卻也僅靠偷襲與人數優勢,才勉強造成如今的局麵。
    然而,在宛如戰神降臨的陳淩麵前,這些所謂的高手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
    單是他散發出的強大勁氣,就足以將那些後天境界乃至二三流的武者盡數震斃。
    從突襲到結束,整個過程不過數息之間。
    直到陳淩將重傷的陸柏丟至定閑師太麵前,恒山派的弟子們才如夢初醒,滿眼驚駭地盯著身無塵埃的陳淩。
    儀琳亦從馬車上疾步而下,快步來到師父身邊,仔細查看傷勢。
    見狀,陳淩未作停留,翻身上車,輕拍馬臀,馬車再度啟程。
    經過恒山派眾人時,定逸師太急切道:"多謝施主救命之恩,若施主有空,不妨來恒山派做客,我派上下,必將盛情款待。
    "
    陳淩擺手示意,未發一言。
    待身影徹底消失,定逸師太轉向癱倒在地的陸柏,沉聲說道:"陸師兄,此事需給你一個交代。
    "
    陸柏臉色慘白,修為盡毀,骨骼寸斷,丹田破碎,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然聽見定逸師太質問,他勉強抬頭望去,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不錯,他就是要激怒定逸師太,甚至希望她親手結束自己的性命。
    然而,他低估了定逸師太的仁慈。
    即便麵對如此挑釁,她依舊隻是表現出憤怒、悲傷與痛苦。
    在誦念佛號十餘次之後,定逸師太忽然說道:“帶上他,去衡陽城。
    此行我要五嶽劍派為我恒山派主持公道。”
    眾人雖有所異議,卻無人反駁。
    正如定逸師太所言,他們需要公正,但若此刻殺害陸柏,便再無證據。
    更糟糕的是,這可能還會招致嵩山派的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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