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借種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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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月色下,劉府房頂上。
    宋綰和謝辭硯趴在正脊後,宋綰剛與他解釋完。
    謝辭硯:“你懷疑劉清歡,你找過她,可她什麽都沒說,還否定她身邊的那婢女不是給你帶信的宮女,所以你想借謝北墨之手,逼劉清歡?”
    宋綰頷首,“等會兒仔細聽好了他們兩個是怎麽吵的。”
    “綰綰,你這樣會讓謝北墨誤以為你還喜歡他!”謝辭硯說。
    “我管他呢!你不誤會就行。”宋綰說。
    謝辭硯擔心:“可他會糾纏你。”
    “他若糾纏本宮,本宮讓容笛再揍他一頓!”宋綰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來了。”
    謝北墨三步變兩步走,大步跨入劉府。
    劉清歡帶著笑迎上來,正想把她懷孕的事告訴謝北墨,謝北墨一巴掌就打在她臉上。
    怒道:“你到底是何時認識我的,你是不是早就覬覦我?”
    劉清歡腦子嗡的一下,“你說什麽,什麽叫我早就覬覦你?”
    “你別裝了!”謝北墨指著她的鼻子咆哮道:“那晚那些婢女就是你派去的,你是不是暗中策劃,讓長公主故意看到我和上官玥的事,讓她對我失望隻能嫁給謝淮?
    是不是謝淮安排你做的?你們這些人個個心機深沉,真讓人惡心!”
    劉府的幾個婢女聽到動靜圍上來。
    謝北墨氣勢不減,“劉清歡,你把自己夫君客死,又想來客我是不是?”
    房頂上,謝辭硯搖了搖頭,“這謝北墨真是狼心狗肺!”
    “別講話,聽仔細了。”宋綰說。
    劉清歡紅唇抿成一條線,眉眼間是化不開的怒意,“啪”的一聲,她狠狠一巴掌甩過去,謝北墨頭都被打偏了。
    “是,那晚的婢女確實是我派去的,我知道長公主那夜會出宮,我讓婢女故意大聲喊,就是想讓長公主聽到你們不要臉的事!”劉清歡怒道。
    “還我克你,你們謝家離經叛道罪有應得,你不忠又自負也不得好死!”劉清歡冷笑一聲:“還我覬覦你,要不是想著借種生子,你以為我會跟你成婚?就你那爛黃瓜,又短又軟,南風館的公子都比強百倍千倍!”
    發生這麽多事,劉清歡也看清謝北墨是個自負的窩囊廢!
    不過,無所謂,她最初做那些,嫁給謝北墨又不是因為喜歡他,隻是年紀到了,她需要一個孩子。
    商賈地位太低,世家她又進不去,直接找館子裏的公子她嫌棄,和那樣的人生的孩子,指不定是些不健康。
    而且她本來就沒有丈夫,若莫名有了孩子,那她的孩子會被外界罵成野種。
    所以她選擇謝北墨。
    謝北墨是寒門標榜,又是刑部侍郎,即便他以後仕途沒有起色,她的孩子也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謝北墨氣得脖子漲紅,眉毛倒豎,“接種生子?你竟然這樣侮辱我!是不是謝淮安排你做的,你既然嫌棄我,你當初怎麽不用謝淮的種?”
    劉清歡揚起手,又狠狠給了他一巴掌,“你以為每個男子都像你啊,腳踏幾條船,別動不動就謝淮,你也好意思拿自己與他相提並論?
    你以為沒有那晚,長公主就會嫁給你?你別忘了你婚前除了跟上官玥有染,你還當著長公主的麵與上官玥十指相扣,告訴她你要娶上官玥!”
    “從前怪上官玥,現在又怪我,你以為沒有我們,你就會與長公主恩愛一生?別總想著把錯誤推到別人身上,你自己是個什麽爛人你不清楚?”劉清歡罵得頭頭是道。
    謝北墨怒不可遏的舉起手,旁邊的婢女一把握住他的手,幾個家丁衝過來。
    羋氏和謝書聽到吵鬧聲,匆匆忙忙套了外服就來到前院。
    劉清歡指著外麵:“這裏是劉府,你給我滾!”
    羋氏和謝書不知道發生什麽,也不敢說什麽,生怕劉清歡也將他們趕出去。
    “劉清歡,你什麽意思?”謝北墨被幾個家丁趕出劉府。
    劉清歡管他幾個意思,轉身進去,留下一句,“我隻想好好養胎,你們都不要來打擾我。”
    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與她的孩子不可相提並論,她懶得理,影響心情。
    劉府大門被重重關上。
    謝北墨咬牙切齒卻無能為力,轉身向長公主府的方向走去。
    等劉府的人散去後,房頂上的兩人才站起來。
    宋綰若有所思,劉清歡既然知道她那晚會出宮,她就是跟宮裏人有聯係,會是誰?
    蘇家人在走水前就已經死了,上官玥到死都覺得蘇家人是死於她放的火,那這背後的真凶應該與上官玥或者上官家關係不睦。
    宮裏那人會不會是害死蘇家的幕後真凶?
    宋帆是太子,他要學北原文,蘇欽定會教他,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讓上官家覺得他們來往密切,兩人麵上才沒多少來往。
    至於他為什麽說他的北原文是跟拓跋霖學的,肯定有他的道理,以這些年來他們的感情和今日他真摯的神情,他不會做那樣的事。而且去年發現謝北墨和上官玥偷情時宋帆去雍州賑災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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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帝和太皇太後的可能性很大!
    謝辭硯:“殿下想什麽?”
    宋綰搖了搖頭,“劉清歡竟然也隻是借種生子。”
    “管她呢!”謝辭硯握起她的手,眸光炙熱,仿佛要把她吸進去,滿含深情與挑逗,“謝北墨黃瓜爛,但綰綰也是知道的,我的不爛。”
    夜色突然凝固,一陣緋紅襲滿她的臉龐。
    “閉嘴,閉嘴!”宋綰鴉睫連眨好幾次,別過臉去,“沒羞沒臊!”
    他盯著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笑聲,“都是睡少了,每次提起這種事,殿下才會臉紅。”
    “閉嘴!”宋綰猛然轉過來,從袖子裏拿出宮女的畫像和一塊黑布,遞給他,“這是劉清歡那婢女的畫像,你現在就蒙麵,下去找到她,把她打暈帶到淮梅院……”
    謝辭硯接過她手中的東西,不等她說完,就縱身一躍,幾個箭步就消失在宋綰眼前。
    宋綰歎了口氣,低聲:“你還沒把本宮帶到地麵上呢!”
    謝辭硯就是要留她在房頂,剛才謝北墨去的方向可是長公主府,他可不想宋綰先回去見他!
    一盞茶時間後,謝辭硯飛縱身飛上來,“那婢女不在府上,謝北柔說她出去買東西,現在還沒回來。”
    宋綰:“買什麽東西這麽晚都不回來?”
    謝辭硯搖了搖頭。
    宋綰:“我們先回府,明日再說。”
    謝辭硯靠近,一隻手輕巧繞到她的後腰,環住她的柳腰,力道帶著某種急切將她往懷裏送。
    她抱緊他的窄腰,他抱著她點瓦飛到對麵人家的房頂上。
    “飛過來這裏做什麽?”宋綰問:“為什麽不下去?”
    月色溶溶,他輕撫她髻邊青絲,順勢低頭,薄唇輕輕觸碰她的額頭,繼而緩緩滑落至她的軟唇間,溫柔又炙熱,她驚愕轉羞,雙眸閉上,回應著他的溫柔,舌尖交纏,夜色靜謐,唯餘心跳聲交織,愛意綿綿。
    亥時,兩人才回到長公主府。
    謝北墨已經被容笛和染晴請走,其實是罵走。
    裴洛從大殿裏走出來,“殿下和駙馬這是去哪兒風花雪月去了?我從天亮等到天黑,才見二位回來。”
    “你等這麽長時間,是找本宮還是找駙馬?”宋綰問。
    “當然是找殿下。”裴洛說:“本來想讓殿下教我做長壽麵,可惜現在太晚了。”
    謝辭硯:“那你明日來,殿下再教你。”
    這時,容劍匆匆來報:“殿下,東辰街死了個女子,謝侍郎已經帶刑部的人趕去。”
    “啊!東宸街死人了?”裴洛嚇得不輕。
    宋綰問:“怎麽死的?“
    容劍說:“被勒死的,眼睛都掉出來了。”
    “啊!”裴洛躲到宋綰身後,抓緊她的手臂,聲音發顫,“我今晚就睡在長公主府,我不敢回去。”
    裴府就在東宸街,也難怪裴洛害怕。
    謝辭硯:“染晴,帶裴公子去西苑客房。”
    宋綰也點頭,“你害怕今晚就先住公主府,明早在回去!”
    裴洛瘋狂點頭。
    染晴領著他去客房。
    容劍:“殿下,監察司要不要派人去?”
    “不用,既然刑部已經去了,本宮就不湊這個熱鬧,他們辦不下來的案件,自然會落到監察司手裏。”宋綰叮囑:“別讓裴洛逛到東院。”
    “是,殿下!”容劍退下。
    宋綰看向謝辭硯,意味深長道:“駙馬和裴洛關係這麽好?竟然願意讓他留宿長公主府,還這麽大方讓本宮教他做長壽麵?”
    謝辭硯:“我和他不熟。”
    “不可能,他之前還幫你查拓跋霖的事!”宋綰說。
    謝辭硯:“那是因為我有他的把柄,他不得不幫我。”
    “什麽把柄?”宋綰問。
    謝辭硯湊近,在她耳邊低聲道:“裴洛有斷袖之癖,他喜歡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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