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調教浪蕩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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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廝看著自家主子這副模樣,忍不住嘀咕:"少爺今兒莫不是真喝多了?被少奶奶罵還這麽高興......
    趙承業一聽,照著小廝腦袋就是一巴掌:"懂什麽!她肯罵我,說明心裏有我!"
    這話把小廝弄懵了,可趙承業自己卻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晚上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夢琪琪罵他時的樣子,越琢磨越覺得這媳婦有意思——不像府裏那些妾室,見了他就隻會撒嬌討好。
    而夢琪琪這邊,正和春桃吐槽:"這趙承業最近絕對不正常!三天兩頭來找茬,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春桃捂著嘴笑:"小姐,您說會不會是......"
    "別亂說!"夢琪琪瞪了她一眼,"他就是吃飽了撐的!再敢來,我直接拿掃帚把他趕出去!"
    嘴上這麽說,可心裏也犯嘀咕。
    她在上個世界闖蕩江湖百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可像趙承業這麽別扭的還真是頭一回見。
    ————
    皇宮。
    宮燈如晝,金鑾殿內絲竹聲起。
    夢琪琪斜倚在趙承業身側,指尖捏著顆剝好的荔枝,朱唇微啟正要送入嘴中,忽聽殿外傳來環佩叮當。
    她抬眼望去,隻見夢婉清身著一襲綴滿銀鱗的廣袖舞衣,腰肢款擺著踏入殿中,鬢邊明珠隨著步伐輕顫,倒真有幾分月下鮫人踏浪而來的意味。
    "臣女願獻一支《霓裳羽衣》,祝陛下聖壽無疆。"夢婉清盈盈下拜,眼角餘光卻不著痕跡地掃向太子所坐的席位。
    鼓點驟然加快,夢婉清水袖翻飛,舞姿輕盈如燕。
    滿殿文武皆屏息觀賞,唯有夢琪琪慢悠悠抿了口溫酒,在心底冷笑——原書裏,夢婉清正是靠這支舞勾住太子的心,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刻意在舞裙上綴了過多銀飾,旋轉間叮當作響,反倒壞了意境。
    一曲終了,太子神色淡淡,隻禮節性地鼓了鼓掌。
    夢婉清臉色微白,正要退下,卻聽上座傳來低沉笑聲:"好!不愧是相府千金,果然名不虛傳。"
    夢琪琪手一抖,差點將酒杯打翻。
    隻見皇帝撫著胡須,目光灼灼地盯著夢婉清,眼中毫不掩飾欣賞之意。
    她下意識轉頭看向趙承業,卻見他正把玩著腰間玉佩,神色晦暗不明。
    "陛下謬讚。"夢婉清福了福身,心中卻狂喜不已。
    太子對她愛答不理,她本已心灰意冷,卻沒想到能入了皇帝的眼。
    隻要能成為妃嬪,日後照樣能母憑子貴。
    "朕後宮正缺善舞之人。"皇帝摩挲著龍椅扶手,"明日便宣旨,封你為......"
    "陛下!"趙承軒突然起身,"臣弟鬥膽進言,夢小姐尚未出閣,按禮製應先選秀女,再行冊封......"
    夢琪琪在心底暗罵趙承軒多事。
    她還等著看夢婉清嫁給老皇帝的好戲,若走選秀流程,變數可就多了。
    不過轉念一想,趙承軒此舉或許也是為了國公府的顏麵——畢竟夢婉清若直接被封妃,難免惹人非議。
    散宴後,馬車行駛在回府的路上。
    趙承業突然開口:"你就這麽想看夢婉清出醜?"
    夢琪琪轉頭看向他,月光透過車窗灑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竟顯得有些溫柔:"夫君這話從何說起?我不過是個看客罷了。"
    她輕笑一聲,"倒是夢婉清,放著年輕俊朗的太子不要,一門心思撲在陛下身上,當真是......"她故意拖長尾音,"別具眼光。"
    趙承業冷哼一聲:"婦人之見。皇家之事,哪是你能看懂的?"
    話雖這麽說,他卻不自覺想起夢琪琪在宴會上強忍著笑意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
    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夢琪琪沒坐穩,身子往前傾去。
    趙承業下意識伸手攬住她的腰,兩人四目相對,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夢琪琪反應過來,慌忙推開他:"趙承業,你又發什麽瘋!"
    趙承業看著她泛紅的耳根,心裏莫名有些得意:"本少爺怕你摔著,好心當成驢肝肺。"
    他別過臉,卻在暗處偷偷握緊了方才攬過她的手,掌心似乎還殘留著柔軟的觸感。
    而此刻的相府,夢婉清正對著銅鏡反複梳妝。
    她撫摸著皇帝賞賜的玉鐲,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
    卻不知,一場更大的風暴,正隨著她踏入皇宮的腳步,悄然逼近......
    …………
    國公府東院的燭火在夜幕中搖曳,柳意歡攥著帕子的指尖泛白,望著趙承軒冷硬的側臉,胸中翻湧的醋意幾乎要衝破喉間:“好啊,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替夢婉清說話,生怕陛下不知道你憐香惜玉!”
    趙承軒本就因朝堂之事心煩,此刻被妻子這般質問,眉間青筋突突直跳:“荒唐!我不過是遵循禮製!”
    他猛地拍案而起,震得茶盞裏的茶水潑濺而出,“你身為國公府長媳,整日就盯著這些醃臢事?”
    “醃臢事?”柳意歡眼眶瞬間紅透,珠翠隨著劇烈的動作叮當作響,“那夢婉清在陛下跟前扭腰擺臀,你還替她開脫!莫不是早就被那狐媚子勾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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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抓起梳妝台上的胭脂盒狠狠摔在地上,丹蔻染就的指尖顫抖著指向門外,“有本事你就去把她娶回來,省得我礙眼!”
    趙承軒隻覺太陽穴突突直跳,往日裏端莊賢淑的夫人此刻竟如此不可理喻。
    他甩袖轉身,衣擺掃落案上的奏章:“不可理喻!”
    話音未落,已大步踏出房門,靴底踏在青磚上的聲響驚飛了簷下棲息的夜梟。
    待腳步聲徹底消散,柳意歡癱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銅鏡裏花了妝容的自己,淚水終於決堤。
    她堂堂柳家嫡女,嫁入國公府後恪守本分,操持中饋從無差錯,卻不想因一個夢婉清,竟被夫君這般斥責。
    西院的夢琪琪斜倚在美人榻上,聽春桃繪聲繪色轉述東院的爭吵,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手中的書卷。
    燭火將她的影子投在窗欞上,隨著夜風輕輕晃動:“不過是夫妻間的尋常爭執,不必大驚小怪。”
    她漫不經心地翻了一頁書,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在這深宅後院,再恩愛的夫妻,也抵不過猜忌與野心的侵蝕。
    夜色漸深,趙承軒卻並未回主院。
    他站在侍妾的院門前,望著屋內透出的暖光,心底湧起一陣煩躁。
    白日裏朝堂上群臣對夢婉清一事的議論、皇帝那意味深長的眼神,還有妻子潑婦般的質問,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困在其中。
    “爺,您怎麽站在這兒?”侍妾柔兒輕聲開口,聲音甜膩得像摻了蜜,“快進屋吧,奴婢溫了桂花釀......”
    趙承軒默不作聲地踏入屋內,任由柔兒接過外袍。
    酒液入喉,卻品不出半分香甜,反倒化作一團火,灼燒著他的五髒六腑。
    他忽然想起白日裏夢婉清起舞時的模樣,水袖翻飛間,竟與記憶中某個模糊的身影重疊——那是他年少時,在江南見過的一位舞姬。
    而此刻的西院,夢琪琪吹滅燭火,在黑暗中陷入沉思。
    皇帝對夢婉清的青睞、趙承軒反常的維護、柳意歡的失控......這些看似無關的碎片,或許正悄然拚湊成一張錯綜複雜的大網。
    夢琪琪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
    更鼓沉沉敲過三響,西院的夜靜謐得能聽見窗欞外的蟲鳴。
    夢琪琪裹著薄被側臥榻上,看似熟睡,實則耳力全神戒備——自從上次與趙承業交鋒後,她便養成了淺眠的習慣。
    果然,子夜時分,門軸發出極輕微的"吱呀"聲,帶著熟悉酒氣的氣息裹挾著冷風湧入房內。
    她屏息數著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到溫熱的身軀貼上後背,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圈進懷中。
    "裝睡?"趙承業的聲音裹著醉意,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白日裏罵我浪蕩子,現在倒成了縮頭烏龜?"
    夢琪琪猛地翻身,黑暗中對上那雙在月光下泛著幽光的眸子。
    "趙承業!"她伸手推搡,卻被對方扣住手腕按在枕上,"放開!成何體統......"
    "體統?"趙承業低笑一聲,酒氣混著淡淡的藥香撲麵而來。
    他俯身時,夢琪琪清晰感受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夫人既然給我安了浪蕩子的罪名,我若不做點什麽,豈不是辜負了這份美意?"
    話音未落,帶著侵略性的吻已落了下來。
    屋內紗帳輕顫,燭台上的火苗突然竄高,將糾纏的身影投在雕花屏風上。
    夢琪琪掙紮間打翻了案頭的茶盞,青瓷碎裂聲驚得梁上燕子撲棱棱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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