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死亡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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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尚一臉不可置信的震驚:“不可能!!”
侯北鬆眼睛微眯:“你們沒中毒?”
北魚輕笑一聲:“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侯老板?”
侯北鬆剛要說話,地上打滾的陳先生狀況比剛才還要糟糕,居然已經開始瘋狂的用頭砸地!!
我怒罵一聲:“你給他喂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他為什麽會這個樣子??”
侯北鬆嗤笑一聲: “不是早就告訴你們了麽,就一顆果子。”
他聳了聳肩,輕描淡寫:“至於他為什麽會這樣,我怎麽知道?”
看著陳先生這般痛不欲生的模樣,我殺了侯北鬆的心都有了。
但他非常謹慎,龜縮在花和尚和小刀二人身後,開槍也根本打不到他。
陳先生的腦袋已經被他自己砸出了血,我顧不得跟侯北鬆計較,怒道:“把他還給我們!!”
花和尚不屑一笑:“我看你小子沒認清形勢吧?你們隻有三把槍,我們是你的一倍都不止,你還教我做事?”
北魚冷靜的提出交易:“一個換一個。”
侯北鬆冷笑一聲:“他們收了我的錢,就已經做好了把命就在這裏的打算,在我心裏,他們兩個的命加起來都比不上你們老板的命值錢。”
侯北鬆說完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被我控製住的那人抖了一下,不等我開口,那人便求饒道:“侯爺,救我,我跟了你八年,我還有女兒...”
他話還沒說完,便聽得“砰砰”兩聲槍響,我隻感覺手背一熱,像是被暖水濺到一樣,被我挾持的人身子一軟,如果不是我用力把他架住,他已經倒下了。
媽的,他們居然對自己人下手!!!
開槍的是小刀,他眼裏布滿了血絲,邊罵邊扣動扳機朝我們開槍:“你們都得死!!”
我從沒指望過控製住兩名隊員能讓侯北鬆他們乖乖聽話,他們和我們不是一類人,在他們眼裏,利益至上。
在利益麵前,什麽都可以舍棄,包括隊友的生命。
之所以挾持這兩名隊員,也是無奈之舉,如果再不行動,恐怕就不會再有這麽好的機會。
最好的結果,是換回陳先生,然後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河水不犯井水。
但我真沒想過他們會對自己人下手,而且打響第一槍的不是花和尚不是侯北鬆,居然是小刀這個看著有些直腸子,給我的印象還不錯的小年輕。
聯想到他先前質問北魚的事情,可能那個死在瑤池邊的是對他極為重要的人,所以才會讓他失去理智,這麽想讓我們陪葬。
在他開槍的下一秒,我們便有了動作,沒有挾持人質的北魚最先做出應對,抬槍便朝侯北鬆他們射去,同時一個翻滾滾到了雕像身後,隻露出一條手臂胡亂的衝侯北鬆他們開著槍,給我們打掩護。
子彈不長眼,雖然北魚隻有一把槍,但也同樣具有強有力的威懾力,侯北鬆他們慌忙的變換著身位,邊跑邊朝我們開槍。
但北魚的槍壓得他們無暇瞄準,準頭自然差了許多,根本打不中。
本來是談判底牌的人質此時反倒成為了累贅,由於挾持著人質,我和莫非的行動遠沒有北魚靈活。
尤其是我,我挾持的那人已經掛掉,拖著一百多斤的屍體隻會讓我成為移動靶子,我一腳把那倒黴蛋的屍體踹出去,同時胡亂開了幾槍,一個懶驢打滾也滾到了雕像後麵。
莫非也知道再挾持人質已經沒有了意義,一個槍托把那人砸暈,在我和北魚的掩護下也成功撤到了我們身旁。
祭壇上除了雕像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藏身處,雕像隻有一座,被我們占據,我以為沒有藏身點的他們會撤退到祭壇下方,沒想到他們非但不退,反而以昏迷的兩名隊員和死掉的那個倒黴蛋為人肉擋箭牌,逼了上來!
他們的擋箭牌是可移動的,我們則是退無可退,形勢對我們極為不利!!
侯瘸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別開槍!!”
槍聲停歇,然後我便聽到了花和尚的罵聲:“老東西,你是不是想死?!”
緊接著是侯北鬆的聲音:“和尚,住手!!!”
我們躲在雕像背後,不敢露頭,所以隻能通過聲音來推測侯北鬆他們到底是什麽情況,從對話來推斷,應該是花和尚他們想乘勝追擊,但卻被侯瘸子給阻止了。
隻聽得侯北鬆問道:“為什麽不讓我們開槍?”
這話顯然是對阻止他們開槍的侯瘸子說的,侯瘸子說道:“古籍殘卷上鄭重警告過,不能損壞祭壇上的一切東西,否則會帶來滅頂之災。”
槍聲沒再響起,看來侯瘸子這話讓侯北鬆冷靜了不少。
複製體侯瘸子的出現,讓本來對古籍殘卷嗤之以鼻的侯北鬆開始正視起殘卷上的記載,侯瘸子無疑是他們所有人中最為了解這王母聖地的人,他的意見,侯北鬆不得不重視。
侯瘸子的警告讓侯北鬆投鼠忌器,他們沒再敢開槍。
沒有了槍聲,祭壇上隻剩下陳先生腦袋死磕地板的撞擊聲在回蕩,他已經沒再發出哀嚎,隻是不知疲倦的撞擊著地板。
這聲音聽得我心如滴血,每撞擊一下都像是撞在我的心髒上一般。
我恨不得立刻殺出去把侯北鬆他們全都千刀萬剮,但僅剩的理智讓我沒有輕舉妄動。
聽著砰砰的悶響,我後槽牙都幾乎咬碎。
北魚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我這才感覺到手心處的疼痛,才發現手心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自己抓破了。
北魚低聲勸道:“冷靜點,別衝動。”
我點了點頭,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隻聽得侯北鬆大聲道:“出來,否則我一槍打死他。”
我心頭一顫,死死捏住了拳頭,卻沒有輕舉妄動。
見我們沒有動靜,侯北鬆又說道:“我數三下,數到一你們還不出來,就等著替他收屍!”
“三!!”
我差點就按捺不住,卻被北魚一把按下,他高聲道:“他隻不過是給我們付錢的老板,你要殺便殺了。”
侯北鬆嗤笑一聲:“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你們這一路過來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裏,你們早就不是簡單的雇傭關係。”
“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