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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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兩隻獾子和五六半自動都收進空間,路平安連忙回到手電筒那邊查看自己的傷勢。
卷起棉襖的袖子,隻見胳膊上多了四個牙印兒,要不是有棉襖擋著,一塊肉都差點被撕下來。
路平安心中氣惱的不行,暗罵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可咬都咬了,還能咋辦?隻能自認倒黴了。
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路平安想到了另一個岔洞,於是準備鑽進去看看,哪知剛好調整好身形,就有一隻柯基狗大小的獾子張著嘴衝了過來。
這裏的獾子洞更加狹窄,路平安使不上力,好在獾子同樣也沒那麽靈活,被路平安用斧子搗了幾下,然後砍死了。
還沒來得及把這隻獾子收進空間,隻見又有獾子往外鑽,隻不過它被剛剛那隻獾子擋住了,一時半會兒沒有鑽過來,隻露出一個頭朝著路平安吼叫。
這下正方便路平安動手了,刀斧齊出,很快就把這隻獾子也打死了。
路平安這下可高興了,接連收獲四隻大獾子,這可是不小的收獲了。
把兩隻獾子收進空間,路平安朝著洞裏又搜尋了一下。
原以為沒有了,仔細一瞧,洞底最深處居然有一堆浮土,看起來像是新扒出來的。
路平安用手電筒照著裏麵看了看,隻見裏麵有個東西在瘋狂扒著土,後腳還不停的往外蹬,把扒出來的土往洞外送。
路平安直接探手進去,拉著那小東西的後腿就往外拖。
沒想到這小玩意兒還挺有勁兒,不僅沒拽出來,還被它蹬了一下。
路平安把五六半自動取出來,雙手握槍猛地一捅,噗呲一下?沒一會兒,洞裏麵那小東西就不動了。
路平安把它拽出來一看,這玩意兒與別的獾子不同,身上的毛亂七八糟,還有很多地方磨禿了,顯得十分埋汰。
路平安有些意外,獾子可是很愛幹淨的動物,從它們收拾的獾子洞就能看得出來,這裏怎麽會有一隻如此不講究的獾子?
難道說,這家夥得了皮膚病?看著也不像啊?
路平安想了想,還是把它收進了空間,然後朝著洞裏看了看,裏麵沒動靜了,看來這個獾子洞裏一共就這五隻獾子。
獾子是一種以家庭為單位的群居動物,一個獾子洞一般最少兩隻獾子,多了的話能有十幾隻。
路平安覺得自己運氣還可以,五隻獾子的數量雖然不算多,但也絕對不算少了。
把空間裏一直沒處理的兩個倒黴蛋的屍體扒了個幹淨,就地扔在了獾子洞裏,路平安收起了刀斧和五六半自動等東西,朝著洞外而去。
鑽出洞口後一看,發現外麵居然有兩排獾子的腳印,路平安一琢磨,頓時就知道咋回事兒了。
應該是自己和最開始的兩隻大獾子糾纏的時候,有兩個精明的家夥逃了出來。
路平安拿著手電,沿著腳印追了上去,追著追著,發現這倆小東西鑽進了一個老獾子洞裏。
路平安施展土遁術進去看了看,發現這個洞四通八達的,過來土崖這邊時的那整個一大片山坡地都在範圍內。
路平安追了一段,沒感應到兩隻獾子的存在,也不知道它們跑哪兒去了。
找不到也沒辦法,路平安隻能自我安慰道:"算了,兩個小家夥命不該絕,這次就放它們一馬吧,別把東西打絕了。"
路平安鑽出獾子洞,拎著手電筒翻過山坡朝著村裏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幾頭狼就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土梁上,冷冷的盯著他離開。
路平安走遠後,為首的狼低聲吼了一聲,帶頭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坡下跑去。其他狼緊緊跟上,狼群繞了個方向朝著村裏而去。
路平安邊走邊尋思,這次打了五隻大獾子,自己該拿出來幾隻合適呢?
按道理來說即便是就拿出一隻跟張雙喜和老五分分,他們也能美出鼻涕泡。
可要想在村裏活的自在點兒,甚至混出點兒地位來,就要凸顯出自己的本事來,得讓村裏的人都佩服自己,另外也要定個自己的規矩。
民不患寡而患不公,那是對於別人來說的。自己一個人人都看不起的黑五類,窮的要死,還公什麽公?他路平安如今才是最需要公平的那個。
可那又如何?穿越者的驕傲讓路平安從不會把自己當成處於食物鏈低端懦弱的羔羊。
自己就是要給社員們潛移默化的灌輸一個概念——跟我路平安處好關係有肉吃。
相反,誰做對不起他路平安的事兒,大家就要鄙視他、孤立他,甚至狠狠收拾他,讓他在大隊上不好混。
而這個計劃實施的關鍵就是王雙喜和憨老五。
王雙喜這小子有些好逸惡勞的毛病,沒有大隊裏那些普通西北漢子勤快。
但同樣的,他也沒有西北漢子那種普遍一根筋的耿直性格,比較圓滑,沒有看不起路平安的意思。
憨老五為人特別實在,就更不會看不起路平安了。他屬於那種頭腦簡單的家夥,認定誰是好人,那誰就是好人,認定誰是壞人,那他就不會再搭理對方。
可這不正好方便路平安實施他的計劃了嗎?
思考好接下來要做的事,路平安在翻過大隊所在的山坡坡頂的同時關掉了手電。沒有一個合理的借口,手電筒這種高級玩意兒此時還不適合暴露出來。
摸黑摸下了山坡,快到村子裏的時候,路平安從空間裏取出三隻大獾子。
其中兩隻正常的用繩子捆著獾子的腿背在了肩膀上,那隻麻麻賴賴的獾子就那麽拎在手裏。
正走著呢,兩個巡邏的民兵迎麵走了過來。
路平安踩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兩人還以為是狼進了村子呢。
嘩啦一聲,子彈上了膛,打開支書專門交待不讓輕易打開的手電筒一照,才發現原來是大隊上新來的黑五類路平安,兩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路平安,你小子半夜不睡覺瞎跑什麽,也不言語一聲,剛剛我們差點把你當狼打了。"
"你小子欠揍是吧?害我們白高興了,你他M……"
這時兩人都注意到了路平安肩膀上、手上的東西,頓時把到嘴邊兒的含媽量極高的詞匯咽進了肚子裏。
"呦!?你哪來這麽多獾子?"
路平安嗬嗬一笑:"雙喜哥托我打的,他跟老五找到個新獾子洞。
他們不會打,就求到我了,不算多,才三隻小獾子。
個頭都不算大,也不肥,拎在手裏輕飄飄的,都沒什麽份量啊!"
那種無形的裝逼被路平安玩出花來了,雖說裝逼人人會,但誰能像他這樣轉著圈兒,拐著彎兒,變著花樣裝的?
關鍵是這家夥還對兩個民兵期許的目光視而不見,也別多問,問就是天太黑我看不見,拎著獾子昂著頭、告別了兩個巡邏的民兵朝著王雙喜家走去。
王雙喜此時已經躺下準備睡覺了,原本準備拉著媳婦兒做做睡前運動,哪知房門被人咣咣咣的敲響了。
"雙喜哥,雙喜哥,睡了嗎?"
"誰啊?還有沒有公德心了?這大半夜的,我艸,你砸我家門?"
"我啊,平安,我打著獾子了,快起來了看看啊。"
王雙喜一聽,頓時轉移了注意力,剛剛的被打擾好事的氣惱眨眼間就煙消雲散了。
他點著了油燈,麻溜的披著衣服去給路平安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