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斬草,必須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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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違抗劉啟的命令,那就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了。
“很好。”劉啟滿意地點了點頭,“李善長。”
“下官在。”李善長連忙應道,他看著那群前一秒還趾高氣昂。
下一秒就變成了死狗的門閥家主,心裏是說不出的暢快和解氣。
同時,他對劉啟的敬畏和崇拜,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峰。
談笑之間就讓這些盤踞在大瀝王朝身上幾百年的毒瘤灰飛煙滅。
這種氣魄,這種手腕,縱觀史書也找不出二個人來。
“接收資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記住要仔細地查,一針一線都不能給我漏了。”
“誰要是敢藏私,敢轉移資產。”
劉啟的眼神掃向那群麵如死灰的家主。
“你就直接把他掛在新城的城門樓子上風幹。”
“正好也讓大家都看看,跟我劉啟耍心眼是個什麽下場。”
“遵命!”李善長激動得滿臉通紅,大聲領命。
他知道從今天起。
整個新長安城再也沒有任何勢力敢挑戰他這個財政總管的權威了。
因為他的背後站著劉啟,這個比魔鬼還要可怕的男人。
解決了這群不知死活的蒼蠅。
劉啟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讓他感到有些汙濁的地方。
可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
他突然又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了那個幾乎已經被所有人遺忘的罪魁禍首。
崔景同。
“對了,崔家主。”
劉啟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非常和善的笑容。
“我聽說你有個孫女,叫崔鶯鶯,是嗎?”
“號稱是北方一才女,長得也是國色天香。”
崔景同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一股比剛才更加不祥的預感瞬間就籠罩了他的全身。
他不知道劉啟為什麽會突然提起他那個他最引以為傲的寶貝孫女。
“是……是的,大將軍。”
他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嗯,不錯。”
劉啟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才貌雙全,很好。”
“這樣吧,從明天起,就讓她來我府上,給我當個貼身的丫鬟吧。”
“正好我這後院也缺個會吟詩作對,會彈琴唱曲的解語花。”
“也算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了。”
劉啟這番話說得是那麽的理所當然。
仿佛讓一個出身頂級門閥的天之驕女。
來給他當丫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這話聽在崔景同的耳朵裏。
卻不亞於讓他親手將自己最心愛的孫女,推進萬劫不複的火坑。
他知道所謂的“丫鬟”,不過是個好聽點的說辭。
以劉啟那霸道而又占有欲極強的性格。
任何一個長得好看的女人隻要進了他的府。
就隻有一個下場。
那就是淪為他的玩物。
成為他那龐大後宮之中一件毫不起眼的藏品。
這對他那個心高氣傲,自視甚高的孫女來說。
絕對是比死還要難受的折磨。
這是在誅心。
是在把他崔家最後的,一點顏麵和驕傲都給徹底地剝奪掉。
讓他斷子絕孫還不夠。
還要讓他的孫女世世代代都成為劉家的奴隸。
好狠,好絕的手段。
崔景同的眼前一陣發黑,身體搖搖欲墜。
他想反抗,想拒絕。
可他看著劉啟那帶著一絲戲謔的冰冷眼神。
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
他要是敢說一個“不”字。
那麽明天,他整個崔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
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太陽了。
“怎麽?崔家主不願意?”
劉啟的語氣依舊和善。
可那和善的背後卻藏著足以讓神魔都為之戰栗的恐怖殺機。
“願意……臣,願意。”
崔景同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從喉嚨裏擠出了這幾個字。
說完,他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就暈死了過去。
他這一輩子所建立的,所擁有的,所驕傲的一切。
都在今天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被那個如同魔神降世一般的男人。
用最殘忍、最不講道理的方式。
給徹底地摧毀了。
渣,都,不剩。
而做完這一切的劉啟,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他甚至都懶得再多看一眼地上那灘如同爛泥一樣的頂級門`閥家主。
他牽起蘇錦兒的手,轉身就走出了這座見證了一場不見血的頂級權力清洗的議事廳。
外麵的陽光依舊燦爛。
可從今天起,這座新長安城的天就徹徹底底地變了。
所有的舊秩序,舊規則,舊勢力。
都在劉啟的鐵腕之下被碾得粉碎。
一個全新的,隻屬於他劉啟一個人的絕對獨裁時代。
就此正式拉開了序幕。
而在返回後院的路上。
蘇錦兒卻一直沉默不語。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怎麽了?還在想剛才的事?”
劉啟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夫君。”
蘇錦兒抬起頭,看著劉啟那張英俊得讓她心醉的側臉。
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她心裏的疑惑。
“你……你真的要那個崔鶯鶯,來府裏當丫鬟嗎?”
“當然。”劉啟的回答不假思索。
“這麽好用的一張牌,不用豈不是太浪費了。”
“牌?”蘇錦兒更加不解了。
在她看來,那個崔鶯鶯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除了長得好看點,會點詩詞歌賦,還能有什麽用。
把她弄到府裏來,除了能滿足一下夫君那近乎變態的收集癖之外。
似乎並沒有任何實際的價值。
反而可能會引起那些清流文人的口誅筆伐。
說他強搶民女,仗勢欺人。
“你啊,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劉啟伸出手指,寵溺地刮了一下她那挺,翹的瓊鼻。
“你以為我把她弄進來,是真的想讓她給我暖床?”
“我後院裏有你們這幾個絕色佳人還不夠嗎?”
“那個崔鶯鶯長得再美,在我眼裏也跟個木頭沒什麽區別。”
這番話讓蘇錦兒的心裏甜滋滋的,但同時也更加好奇了。
既然不是為了美色,那夫君到底想幹什麽?
“你忘了她是什麽身份了?”劉啟提醒道。
“北方第一才女,這個名頭聽上去好像很虛,沒什麽用。”
“但在某些時候,它比十萬大軍還要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