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蔡京走狗,設計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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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武鬆如何?”
張蒙方眯著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玉蘭,語氣玩味。
“主人覺得他如何,奴婢就覺得她如何。”
張蒙方這才露出一絲陰險的微笑,說道:
“好!算我沒有白養你!”
“起來說話!”
玉蘭爬起來,低頭垂手而立,不敢直視張蒙方。
“這幾日,你就陪著武鬆,給他唱曲、陪他喝酒,寸步不離。”
“他若是與你動手動手,你也隨他,不得抗拒。”
所謂養娘,就是養在府裏的奴婢。
玉蘭不過是長得好點、會唱曲兒,並沒有什麽特殊。
這樣的奴婢,就是工具。
“奴婢遵命。”
“去吧。”
玉蘭退出機密房,回到武鬆所在的院子。
武鬆還在床上睡覺。
玉蘭推門進入,坐在旁邊,看著正在酣睡的武鬆,心中很不安。
張蒙方是主人,賣身契在他手裏,玉蘭不敢違抗。
但武鬆呢,堂堂狀元郎,她也害怕。
蔣門神被武鬆暴打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府裏。
玉蘭知道蔣門神和張蒙方有關係。
這次把武鬆請到府裏,肯定是為了算計武鬆。
而自己成了工具。
兩個當官的爭鬥,她一個奴婢摻和其中,會死得很難看。
“嗯...”
武鬆假裝睡夢中翻身,玉蘭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坐在床邊。
武鬆伸手摟住玉蘭,抱在懷裏,假裝說夢話:
“陪我再喝一杯...”
玉蘭被武鬆抱在懷裏,不敢掙紮。
兩人臉貼臉,玉蘭仔細看著武鬆...當真是個英雄漢,還有讀書人的儒雅氣質..
緊張的身體慢慢鬆弛,玉蘭索性躺在武鬆懷裏,小手摸了摸武鬆結實的身子。
玉蘭今年十七歲,早到了思春的年紀。
因為她是府裏長得最好的奴婢,又能識字唱曲。
張蒙方想把她作為禮物送人,為自己的前程鋪路。
所以,玉蘭至今沒有碰過男人。
玉蘭以為武鬆醉酒睡著了,小手在胸膛摸了摸許久後,突然大著膽子往下摸...
武鬆正在裝睡,被玉蘭這一弄,心中暗道:
果然是個賤人,你在考驗老子!
嘶...
武鬆突然轉身,朝著裏側呼呼大睡。
玉蘭的小手抽出來,嚇了一跳,以為武鬆醒了。
過了會兒,聽見武鬆打鼾,這才慢慢爬起來。
嚇煞我也...
玉蘭躡手躡腳出了房間。
後麵幾天,張蒙方依舊好酒好肉招待,還是玉蘭陪著。
張蒙方除了陪武鬆喝酒,還要到軍營公幹。
武鬆則在後院和玉蘭調笑,聽她唱曲。
經過幾天相處,玉蘭發現武鬆這人不僅學識高,武藝也極好。
府上幾個厲害的,在武鬆手下過不了一招。
“你拿紙筆來,我寫一首詞給你唱。”
“真的?大人專為奴婢寫的?”
“對,你去拿便是。”
玉蘭喜滋滋回房拿了紙筆硯台過來,又替武鬆研墨。
準備就緒,武鬆提筆寫下:
《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武鬆寫的是李清照的詞。
這首詞後世也被譜成歌曲,很好聽。
一首詞寫完,玉蘭念了一遍,讚歎道:
“武修撰的詞真好,奴婢想想怎麽唱。”
“不必,我教你。”
說著,武鬆把韻律說了一遍。
玉蘭聽完,馬上唱了一次。
武鬆聽完,點頭道:“很好,就是這樣。”
有了專屬於自己的曲兒,玉蘭很高興:
“謝大人恩賜。”
武鬆伸手把玉蘭摟在懷裏,說道:
“等我回京的時候,跟張都監說說,帶你走。”
“真的?”
玉蘭驚喜,武鬆笑道:
“讓你做個妾室,有何不可。”
玉蘭嘴巴顫了顫,欲言又止。
“怎的,你不願意?”
武鬆鬆開手,假裝有些生氣。
“奴婢豈會不願意...隻是..奴婢從小賣給主人,能否跟著大人走,奴婢說了不算。”
“這容易,我與張都監情同兄弟,我開口,他豈有不給的道理。”
“大人...”
“嗯?”
玉蘭搖搖頭,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無需擔憂,我說了帶你走,便會帶你走。”
武鬆抱住玉蘭,抬起下巴,親了一口小嘴。
玉蘭臉色飛紅,感覺整個身子都酥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張蒙方帶著人進來。
玉蘭趕緊鬆手,不敢和武鬆太過親昵。
“兄弟好雅興。”
見到桌上的紙筆,還有一首詞,張蒙方笑嗬嗬看了一眼玉蘭。
“方才寫了一首詞,讓玉蘭唱了。”
“哦?我看看。”
張蒙方仔細看了詞,讚歎道:
“狀元文筆就是不一般啊,可曾譜成曲子?”
“已經譜曲好了,玉蘭唱一曲。”
玉蘭對著兩人行禮,開始歌唱。
一曲完畢,張蒙方讚歎道:
“這首詞唱出來更好,妙哉!”
“這玉蘭確實不錯,不知張都監是否舍得割愛?”
“這是甚麽話,若是兄弟看得上,便是她的造化。”
張蒙方看著玉蘭,問道:
“你可願意跟隨武修撰?”
玉蘭看了一眼武鬆,心中當然願意,可是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這樣說。
“奴婢是主人的,一切聽從主人安排。”
“好說,待兄弟離開的時候,我便將玉蘭相贈。”
武鬆假裝驚喜道:
“如此,多謝兄弟!”
“一個奴婢罷了,直個甚麽。”
“我準備了酒宴,請兄弟吃酒。”
張蒙方起身,武鬆跟著起身,到了外麵喝酒。
喝到半夜時分,武鬆假裝已經醉了。
張蒙方吩咐兩個奴婢把武鬆扶回房間躺下。
玉蘭跟著張蒙方進了機密房。
啪!
張蒙方反手就是兩巴掌狠狠扇在玉蘭臉上,打得玉蘭嘴角流血。
“賤人!老子讓你勾引武鬆,你居然對他動情了!”
“老子養你十年,做甚麽用的!”
玉蘭跪在地上,身體發抖:
“奴婢不敢,奴婢沒有動情!”
“你還敢狡辯!”
張蒙方抬腳狠狠踹在玉蘭胸口,把人踢翻了。
“想跟著武鬆走,你走不了!”
“老子買你進門,你死也在這裏!”
玉蘭被踢得窒息,身體軟綿綿趴在地上。
過了許久,才慢慢爬起來,呻吟道:
“奴婢沒有...”
張蒙方坐在上首,森冷地盯著玉蘭,一字一句說道:
“想要離開這裏,隻有一條路,你照我說的做!”
“奴婢...遵命。”
“你現在就去武鬆床上,把衣服脫了,也把武鬆的衣服脫了,再喊武鬆強暴你!”
玉蘭身體顫抖,目光驚懼:
“主人,他是狀元...奴婢不敢。”
“哼,甚麽狗屁狀元,那都是太師點的!”
張蒙方隻是一個舉人出身,按理說,他隻能在縣裏做一些不重要的職務。
孟州城的兵馬都監雖然不是什麽高官,也需要進士才有資格。
他能到這個位置,就是通過太師府的奴仆,和蔡京搭上了關係。
作為蔡京的黨羽,他當然知道蔡京和武鬆的矛盾。
隻要把武鬆搞垮,他必然得到蔡京的重用。
這是一個機會!
“別怕,他武鬆不過是個狀元而已。”
“老子背後是太師,隻要判他個奸淫婦女的罪名,他的狀元就沒有了!”
張蒙方語氣森冷,獰笑道:
“到時候,我抬舉你妾,也讓你做個娘子!”
玉蘭不敢拒絕,顫聲道:
“奴婢...遵命..”
“很好,去吧!記住,把你自己和武鬆的衣服都脫了,要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