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金槍手徐寧,趙福金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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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寧也是梁山好漢108將之一,外號金槍手,排行十八,屬於天佑星。
    徐寧是禁軍金槍班教師,屬於皇帝禁軍護衛的教頭,有官職在身,不是普通的胥吏。
    徐寧祖傳鉤鐮槍法,專門對付騎兵。
    宋江和呼延灼對陣時,呼延灼用了連環馬,宋江打不過。
    於是派時遷盜取徐寧祖傳雁翎金甲,騙徐寧上梁山入夥,最後大破呼延灼連環馬。
    武鬆要往邊關和西夏打仗,徐寧的鉤鐮槍法最合適不過。
    “在下武鬆,集英殿修撰。”
    “原來是武狀元當麵,失敬、失敬!”
    武鬆正五品、集英殿修撰,狀元出身,地位清貴,前途無量。
    徐寧雖然武藝高強,屬於禦前侍衛,但畢竟是武夫出身,官階不過九品,和武鬆不能比。
    “不知徐教師是否得空,請到舍下吃杯茶。”
    “武修撰邀請,小可豈敢不從。”
    徐寧看向身後的扈三娘、戴宗,武鬆說道:
    “這是義妹扈三娘,這是江州牢營的戴院長。”
    “兩位有禮。”
    徐寧行禮,扈三娘、戴宗回禮:
    “早聽聞徐教師金槍無敵,今日得見,果然儀表堂堂。”
    “過獎。”
    徐寧跟著武鬆到了宅子,施恩和李二寶正在練槍法。
    徐寧停下腳步,仔細觀看。
    武鬆笑道:
    “徐教師覺得如何?”
    “嗯,槍法精妙,隻是這兩人還不熟練。”
    “這槍法是何人傳授?”
    徐寧很好奇,武鬆作為狀元、集英殿修撰,家裏為何這麽多武夫?
    “慚愧,是我傳授的。”
    “哦?武修撰精通槍法?”
    “不敢說精通,偶然學來的,我擅長的是拳腳刀法。”
    施恩、李二寶收了長槍,走過來問道:
    “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武鬆介紹道:
    “這位是金槍班的徐寧,外號金槍手,家傳鉤鐮槍法獨步天下。”
    徐寧嗬嗬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這位是我的隨從李二寶,從清河縣帶來的。”
    “這位是我結義兄弟施恩,孟州人士。”
    “這兩位是我結義哥嫂張青、孫二娘。”
    徐寧拱手一一見過。
    武鬆請徐寧坐下,孫二娘進後廚切了酒肉過來。
    一眾人就在院子裏坐下。
    玉蘭出來給眾人倒酒。
    “早聽聞武修撰大名,卻一直不得見。”
    “今日見了尊麵,才知道傳聞不虛,果然是個文武雙全的人物。”
    武鬆笑道:
    “過獎了,其實我更喜歡舞刀弄棒,隻是我朝以文立國、崇文抑武,這武人就是矮文人一頭。”
    “無奈何,我隻得走科舉,先考了狀元再說。”
    徐寧笑道:
    “武修撰過謙了,狀元豈是尋常能中的。”
    武鬆舉杯,眾人幹了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徐寧放下手中酒杯,問道:
    “不知武修撰找下官有何事?”
    武鬆找自己,肯定不是為了喝酒。
    武鬆說道:
    “確有事相求。”
    “大人請說,不敢說求字。”
    武鬆鄭重地說道:
    “童貫戰敗,今日廷議,西夏使者咄咄逼人,揚言要我朝割讓河西之地、賠款1千萬兩銀子,還需絲帛茶葉百萬。”
    “更可惡的是,那廝居然當朝說要睡皇後,簡直禽獸不如!”
    聽到這裏,徐寧身為侍衛,氣得銀牙緊咬,罵道:
    “西夏無禮至極,竟敢辱沒聖上。”
    武鬆說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當朝把西夏的晉王打了一頓,其他使者也被我打趴下了。”
    聽到這裏,徐寧起身行禮:
    “不愧是武修撰,上次遼國晉王出使我朝,也是武修撰出手教訓。”
    武鬆搖頭歎笑道:
    “我是個讀書人,但我和他們不同,我是有骨頭的。”
    “西夏晉王被我打了,邊關必定重開戰事。”
    “蔡京、童貫必將罪責推到我頭上,讓我領兵征戰西夏。”
    “那西夏所倚仗的便是鐵鷂子,我需徐教師的鉤鐮槍法破他們的騎兵。”
    “不知徐教師是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徐寧馬上幹脆地說道:
    “若有此門路,徐寧願效犬馬之勞!”
    “好,先敬徐教師一杯!”
    眾人舉杯,徐寧幹了一杯。
    玉蘭殷勤倒酒,徐寧喝到半醉,說道:
    “不能再喝了,明日還需往龍符宮點卯。”
    “如此,便不再勸了,我送徐教師回府。”
    “豈敢勞煩大人相送。”
    “你我兄弟論交,分甚麽大小。”
    武鬆扶著徐寧起身,拿了金槍扛在肩上。
    兩人離開宅子,邊走邊聊。
    到了徐寧門口,妻子出來迎接,徐寧又邀請武鬆到家裏喝茶。
    兩人又聊了許久,等到武鬆離開,天色已經黑了。
    回到宅子,卻見一個宮女坐在院子裏,李馨陪著說話。
    “主人回來了。”
    “有何事?”
    宮女說道:“茂德帝姬請武修撰到公主府說話。”
    這麽晚了還說什麽?
    讓我過夜?
    武鬆覺得有些奇怪,跟著宮女出門。
    扈三娘望著武鬆被公主叫走,心裏一陣酸溜溜的,感覺自己的男人又被搶了。
    孫二娘沒法子,又圈了一番,讓扈三娘不要多想。
    武鬆到了公主府,從側門進入,在院子裏見到了趙福金。
    “你今日怎又打人了?蔡京他們正在父皇那裏告狀。”
    剛才趙福金進了皇宮,想和徽宗說話。
    卻聽見蔡京、童貫和高俅三人極力詆毀武鬆。
    趙福金感覺不妙,趕緊派人把武鬆找來。
    “那三個老狗,著實可惡。”
    “今日那西夏晉王當麵辱罵聖上,還說要睡皇後和公主。”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若非看在他是使者的份上,我定然殺了他!”
    趙福金不知道這事情,聽了後,也是氣得火冒三丈。
    “西夏無禮至極!”
    武鬆對著趙福金鄭重說道:
    “公主放心,西夏晉王今日罵了你,我定要斬他狗頭!”
    “我武鬆不允許世上有人罵你!”
    聽了這話,趙福金的少女心怦怦直跳。
    她是公主,但徽宗並不能什麽都給她。
    因為徽宗也是老二,害怕遼國、西夏。
    但是武鬆不一樣,去年打了遼國晉王、今天又打了西夏晉王。
    隻有武鬆無所畏懼!
    特別是這句“不允許世上有人罵你”,趙福金真的淪陷了。
    “知你對我真心,也須謹慎些,那蔡京、高俅日夜在父皇耳邊聒噪,總有信以為真的時候。”
    “我心懷坦蕩,何懼讒言。”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吧。”
    “微臣告退。”
    武鬆退下,轉身往外走。
    趙福金突然喊道:
    “等等。”
    武鬆停下來,趙福金讓宮女拿了一盒點心過來。
    “父皇給我的,我給你拿去。”
    “謝公主。”
    武鬆接了,離開公主府。
    望著武鬆離開,趙福金突然感覺空落落的。
    “不行,我要到父皇那裏去,不能讓蔡京、高俅胡說。”
    趙福金帶著人走過飛橋複道,往徽宗寢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