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暗隱忍者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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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通過移植兄弟的眼睛,助我開啟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這種想法,塵連一閃念都沒有過呢。
反過來,塵想幫助弟弟獲得這雙眼。
隨著複仇即將接近尾聲,塵內心壓抑的痛苦,非但沒有得到相應的解放,相反他預感到,對雙親死亡的悔恨,以及他內心那團暴戾的火,遲早還要吞噬掉他身邊唯一重要的人,一種厭棄的情緒從心底油然而生。
不過……這種厭棄,不再是當年,對現實世界的厭棄。
塵深愛這個忍者世界,他厭棄的,是自己!
為什麽,上天給了他一次重活的機會,他卻沒能好好珍惜呢?
他覺得是自己配不上這個心愛的世界!
他萌生了死意。
不能再保護弟弟了,索性就讓弟弟用哥哥的眼睛,保護好自己吧,當時的塵,還天真的這樣想著呢……
至此,塵方再次開腔:“可是……我想不到,燼那家夥,眼瞅著我‘死’了,竟然立刻要自行了斷,隨我而去啊,我這個傻弟弟!”
“我的複仇就這樣完成了。”
“我用一瞬間的衝動害死了雙親,又用三年的時間,為了一瞬間的衝動買單。”
“十三歲,同年出生的鳴人和佐助,啟動了名為‘第七班’的命運齒輪,欣欣向榮的開始了作為忍者的曆練!”
“而我,同樣是十三歲的身心,卻如同即將熬幹的藥渣,失去了前進的動力,那時我本以為,自己已經無法作為一名忍者繼續前行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我人生最迷茫的時刻,遇到了禪師。”
“他正襟危坐在一塊大石頭的頂端,雙手合十,眼神平靜而深邃。第一眼,我認定他是一位智者,於是向他討教人生的意義。”
“記得當時禪師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他先是盯著空無一物的天空,凝神看了許久,然後搖了搖頭,猛烈了咳嗽了幾聲後,隨之又低下頭,感歎了一句“一切,都是宿命”。”
塵沉目凝思說:“我至今都不知禪師當時看到了什麽,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宿命’是什麽。”
“總之,一生從不收徒的禪師,決定收我當弟子。”
“他教我內心專注於當下,回歸平靜的技巧。”
“我正迫切的想要這樣一種技巧,去控製住心中的那頭猛獸。”
“通過禪師言傳身教的禪定修行,那猛獸終於被我徹底馴服了,我找到了渴望已久的平靜,以及,將前路走下去的熱情。”
“禪師像是完成使命般,生命來到了大限,臨終前他將自己的小孫女托付給了我,還有能夠開啟‘桃源之門’的鑰匙。”
“那年,我十六歲,帶土開始操縱著曉,啟動了狩獵尾獸的計劃,鳴人和佐助這一代忍者也成長了起來……”
“……”帶土垂下目光,仿佛從麵前水窪的倒影中,看到了一張漩渦麵具的臉。
“十六歲,我和光也是在這一年邂逅的,嘛……兒女私情暫且不提。”
說到這,塵下意識摸了一下鼻子:“我發覺自己有了一項新的能力,就是通過做夢來預知‘未來’。”
“當我和弟弟訴說了未來後,弟弟決心全力支持我,我們兄弟二人聯手,開始了行動,行動中具體幹了什麽,兩位應該心中有數了吧?”
“我的瞳力是[淤母陀流]和[波邇夜須],弟弟的瞳力是[豐禦氣炊尊]和[彌都波能],我能完成現如今的先期布局,弟弟功不可沒……”
說到這裏,塵的話語,連同背影一同停頓了一下。
“但七年前,我的弟弟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留下了‘風’和‘花’這對年幼的龍鳳胎兄妹,以及……能夠給我瀕臨失明的雙目,帶來光明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此節,斑黯然的垂下頭顱。
塵低沉的話音,再度響起。“弟弟的死,讓我大腦發生了一係列微妙改變,先前那種預知未來的夢,我再也沒有做過了,弟弟不明不白的死,和無法確定的未來,讓我不得不對現狀作出一定程度的妥協,這種妥協體現在了我從那之後的布局上。”
“我想了很多很多,或許我有一天也會步弟弟的後塵,但不論怎樣,得先為孩子們,安排好後路才行呢。”
“……”此節,光緊緊咬住了唇角。
塵說道:“所以,我決定建立一個穩定的‘大後方’,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揮霍,因此我需要來錢方式的方式。我早年沒收自波之國黑心富商卡多的錢,但放在那裏沒有花,我用那筆錢,開始做了一些灰色地帶的營生,然後把賺來的錢,全部投入了桃源中,暗隱忍者村的建設。”
“看,就在你們眼前了。”在酷似木葉村火影岩的山壁上停下腳步,塵停下腳步,隨著婆娑樹影中照射來的陽光,打在塵的臉上,讓往事的陰霾驅散。
……
雷之國,塵和光的家中。
佐助站在窗前,目光低沉,“塵的查克拉突然消失,真是相當蹊蹺,我懷疑他有著時空間的能力。”
鳴人沒有回應佐助,他從半個小時前,就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端詳著塵的這張全家福。
佐助轉身,好奇的問:“那張照片,有問題嗎?”
鳴人撫摸著相框的包膜,說道:“不,隻是在想,原來這家夥,也有老婆孩子啊。”
佐助想當然說:“這不是很正常嗎,情報中他和我們是同一年出生的,如今我們的孩子都已經正式成為忍者了呢。”
鳴人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問題。他明明有老婆孩子,卻還去做那些見不到人的黑暗勾當,唯恐天下不亂的散布危險謠言!甚至,連斑這種一度讓忍界遭遇滅頂之災危險的存在也染指!”
“說真的……如果他是個孤家寡人也就罷了!但現在!我!很!火!大!作為人父,他全然沒有為家人著想的意思!”
佐助默認了鳴人的話,他捏起塵的查克拉結晶說:“這枚查克拉結晶,讓遠在火之國的我們,能隱約感知到雷之國的他,現在他的查克拉反應徹底消失了,應該去了位於比火雷兩國距離更遙遠的地區,這樣推測的話,大致範圍就有了,我們依次去探查吧,用我的輪回眼時空間能力!
鳴人起身,將相框放回電視櫃上……
……
一座樓宇林立的村落,赫然出現在斑和帶土的眼前!
那是一座看上去比木葉還要繁榮不少的村落!
村中街道巷尾上,隨處可見忙碌穿梭著的人影。
而此時,最吸引眼球的,當屬正在高空中高速巡航的白色大鳥。
“嗯?那種浮誇的造型……”帶土挑了挑眉,寫輪眼極目眺望,看清了鳥背上,梳著金色馬尾,正用左眼的微型望遠鏡,四下鳥瞰中的美少年!
“迪達拉……?”
認出那人的身份後,帶土錯愕的看向了塵,“這是怎麽回事?”
迪達拉,和絕大部分穢土轉生者,早在第四次忍界大戰期間就被忍者聯軍給封印了,後隨著鼬操縱藥師兜解開穢土轉生,靈魂也升天而去。
塵平靜的說道:“包括前曉成員在內,我收集到了這忍界大部分有名有姓忍者的生命物質,忍界大戰落幕,我將他們陸陸續續又重新穢土轉生了。”
“當然,像諸如‘蠍’‘鼬’那樣,了卻心中的夙願,對現世不再有任何留戀的靈魂,不在此列。此外,被鼬封印到十拳劍中的長門,也無法被穢土轉生。”(鼬的靈魂並非主動升天,到底留戀和不留戀眾說紛紜吧,本作的設定是鼬已不留戀,哥哥累了,讓他安詳的睡吧,不打擾他了)
帶土深深感歎:“真是好大的手筆啊,你是怎麽讓這些危險的家夥言聽計從的?應該不是大蛇丸和兜過去用的那種抹除意識的僵屍符咒吧?看迪達拉臉上那活靈活現的表情,我就知道了,他沒有被奪去人格。”
斑的目光也轉向了塵,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塵目光沉吟,緩緩說出三個字。
“別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