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暗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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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天神……!
    帶土思緒飛快閃動著,“止水的左眼,在你的手上!?”
    斑說道:“別天神我倒是知道,宇智波的瞳術秘卷上,有記載過這個術,在戰國年代的早期,曇花一現的瞳術,卻直接改變了今後很多年宇智波在戰爭中的格局。”
    “你們說的那個止水,不會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稱作瞬身止水的家夥吧?”
    那期間斑遁世於地下巢穴中,通過白絕收集外界的情報,也知道止水這號人。
    不過斑當時並未重視。
    “沒錯,就是那個瞬身止水。”
    “哦?他開啟的萬花筒寫輪眼?蘊育出了別天神?這倒是奇了呢。”
    不怪斑不知道,止水很早就開眼了,但他藏得很深,直到木葉宇智波政變前夕,他才向三代日斬以及團藏透露了自己雙眼的底細。
    塵就止水向斑做了一番闡釋,由此也牽出了宇智波滅族的往事,以及‘鼬’的事跡。
    “原來如此,當時穢土轉生突然解開,我還對五影們說忍者聯軍中也有幾個能幹的忍者嘛,想不到就是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嗎……”
    “別天神發動後,鼬用天照燒掉了植入止水左眼的烏鴉,而我用淤母陀流重新找回了那隻眼睛,具體的操作,斑叔應該能夠想象到了!”
    “嗯。”斑抬手隔著禦神袍,撫摸著柱間的眼眶……
    “完全能夠想象呢。”
    帶土問:“但既然是已經啟用過的別天神,那需要柱間細胞才能快速重啟吧?你也移植柱間細胞了嗎?塵。”
    “沒有,但是我另有妙用。”
    塵咬破手指,蘸血結印。
    ——通靈之術!
    “嘭!”一隻通身白色羽毛點綴,身長三尺鳥,在白色煙幕中現出,落在塵的左肩上。
    那鳥冷俊的轉動眼眸。
    右眼眶是漆黑的窟窿。
    左眼眶中,赫然是一隻四輪飛刀狀花紋的萬花筒寫輪眼。
    帶土一眼便認了出來:“是了,是止水的眼睛!”
    塵說:“這是姑獲鳥,是我用柱間細胞培養的通靈鳥,我就是用它來作為發動別天神的載體!”
    比起止水的右眼,斑其實更加驚訝於姑獲鳥的存在:“塵,你還擅長細胞的培養?”
    當年他是借助外道魔像,才培養出了那具柱間的人造體。
    塵培養出契約通靈的活物,單論技術含量,顯然更勝一籌。
    塵微笑道:“嗯,這就說來話長了呢,是我專門向一個人討教的,今後有機會再細說吧。”
    “嗯?那是什麽!”姑獲鳥現身製造的白色煙幕,被正在巡查的迪達拉,以‘望遠鏡’捕捉到,C2飛龍在高速飛行中一個牽拉,急轉直下!
    “桃源竟有入侵者嗎?這可真是稀罕!”
    迪達拉手伸入腰間的忍具袋,“嗦嗦嗦!”掌中嘴咀嚼黏土。
    “正好可以驗證我的藝術!!嗯。”
    “……”塵抬起眼眸,“!!”迪達拉猛然色變!
    他將剛剛製作的藝術品,直接捏碎在忍具袋中!
    飛龍騎臉而來,迪達拉匍匐在塵的麵前!
    “想不到是暗影大人大駕!罪過,罪過!差點讓藝術在此蒙塵了!”
    斑和帶土不約而同的觀察著迪達拉!
    然後麵麵相覷,眼中的錯愕,竟不下於知曉塵擁有‘別天神’和‘姑獲鳥’!
    因為,以他們無雙的眼力,竟看不出迪達拉有任何被幻術操縱的痕跡!
    斑心說:怎麽回事……傳聞中,別天神應該不具備這種效力啊?
    見證過別天神的帶土,更是確鑿無疑:別天神,可在目標毫無覺察下,篡改人的想法,但僅限於中招者自身無法察覺,旁人終究是可以用諸如寫輪眼,白眼等感知手段,洞察到腦部查克拉經絡的異常,再著手去解除的……
    當年五影會談上,團藏對三船動的手腳,就是被霧隱的白眼青發現的。
    “莫非,竟是……”斑深思中覺察到什麽,目光投向了塵的‘左眼’。
    塵心說:不愧是斑叔,這麽快就從現象窺探到本質了……
    沒錯……正是左眼的[彌都波能],這個最初蘊育在弟弟燼的左眼中,隨著移植眼睛,被塵所繼承的瞳術。
    可以為配合施加的‘術’帶來超額回報。
    配合穢土轉生,可突破穢土轉生的承載極限,讓斑能夠使用輪回眼原主的力量,讓帶土能夠保留六道之力浸潤過的身體和眼睛。
    配合‘別天神’,可永久性消除受術者腦部經絡中,查克拉的異常反應!
    不僅僅是無法被觀測,連解除別天神操縱的後門也徹底關閉了。
    幻術,變成了真實。
    這就是——[彌都波能·別天神]!
    被施加過這別天神的,將永遠徹底變成塵精神上的俘虜,具體俘虜到什麽程度,全憑塵的心意。
    塵一般不會徹底抹除掉目標的原有人格,而是在對他的絕對忠誠,以及在自家領地上安分守己為前提,保留一部分個性。
    就如眼前的迪達拉,仍酷愛著藝術。
    當然,視每個人具體情況,塵在‘上眼藥’的時候,也會有輕有重的。
    “嘭!”姑獲鳥消失在白色煙幕中。
    塵說:“迪達拉,繼續巡邏吧。”
    “是,暗影大人!”迪達拉起身,剛要乘鳥升天,目光突然定格在了帶土的臉上,深深凝視著,眼神越發古怪。
    “喂,褶子小哥,我們是不是以前在哪見過?我總覺得你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
    帶土笑盈盈道:“沒有,你認錯人了吧……”
    “哦……好吧。”迪達拉收回目光,乘鳥飛去,嘴裏嘀咕著:“果然,還是覺得在哪見過呢。”
    斑玩味的說:“塵,那個爆遁小鬼,剛才叫你暗影大人呢~。”
    塵聳肩笑笑:“他們非要這麽叫的,我可來沒自封過什麽暗影。”
    沿著山壁上搭建的樓梯,來到暗隱街道的綠化帶後方,看著人聲鼎沸的沿街店鋪,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
    帶土困惑道:“這是與世隔絕的桃源,哪裏來的,這麽多平民百姓?”
    塵說:“大多是從雨隱村秘密遷移過來的原班人馬,那裏常年封閉統治,所以百姓們都接受桃源相對封閉的環境。”
    “!?”帶土驚得不輕,“你是怎麽辦到的?你總不能對這麽多人,都施加了別天神吧?”
    塵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可以,但沒必要。這事說好辦,其實也好辦,讓在雨隱,有絕對號召力的人出麵,自然一呼百應……”
    帶土蹙眉:“雨隱……有絕對號召力,你說的人是誰啊?”
    “是我。”一個清冷的女聲,在頭頂乍響。
    “嘩啦啦啦……”繽紛飛舞的紙片,在帶土麵前聚集成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她麵容皎潔,橘眸澄澈。
    紅雲大氅的擺角落下,輕輕遮住羅襪,碧藍色的長發,也整個披散到了香肩之上。
    “嘶!!!”帶土倒吸了一口冷氣,全然一副見鬼的樣子。
    “不可能,你明明已經……死了!!!”
    當年雨隱村,被我用幻術問出輪回眼下落後,由我確認過死亡的……
    你為什麽能活生生站在這裏……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