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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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正是用千麵術改變容貌的楚河,就這模樣,和薑萍走對麵,都未必認出他來。
    他要是用這尊容鑽進鄧海鳳被窩,鄧海鳳都得拿槍嘣了他。
    由於下雨,前來禮佛的人很是稀少。
    楚河拾級而上。
    一直走到九龍浴佛石壁前。
    南方的佛教文化比北方更加普及。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光樓台煙雨中。
    楚河沒有詩意,他的生活中沒有詩和遠方,隻有不停地變強,不停地為國效力,保全自己的家財和兄弟家人。
    堅持的意義,就是為了變得更好,更強。
    每年回首來時的路,都發現自己這一年並沒有荒廢,就會很安慰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楚河在京城日常修煉,效果很渺茫。
    就是用龍涎都效果不像初次用來修煉那樣明顯。
    而願力,卻是極為有效的方式。
    這時,他靜靜地運行靜心訣來吸收願力。
    比太初子午訣的效果更好。
    並不是一定是靜心訣比子午訣好,而是更適合於吸收願力。
    濃鬱的願力進入其泥丸宮,腦海一片空明。
    楚河不知道,他已經達到‘入定’的境界之中。
    這時,一位身材高大,臉有刀疤,目光凶狠,臉有肉瘤的中年男人,與一位老和尚一起,走過去。
    “慧聰大師,那傻逼在幹嘛?”
    中年人隨意看了楚河一眼,對這個木頭人一樣的家夥很反感。
    “賈施主,這年輕人很不一般,他已經入定,切莫打擾。”
    老和尚慧聰大師深深地看了楚河一眼。
    立即蓋特到楚河的不一般。
    兩人說著話走了過去。
    隻是楚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他的頭頂不斷有油膩滲出,泥丸宮內的汙漬不斷被信仰之力逼出。
    足足在那站了一個多小時。
    楚河終於從入定狀態醒了過來。
    臉上全是黑湯,已經幹的結痂。
    還有股異味,像是……老年味。
    他趕緊在九龍浴佛的石壁前接水洗了洗臉。
    楚河雖然不是太明白,但至少有一點能肯定,自己修煉靜心訣能有很好的收獲。
    另外,靜心訣可以很好的吸收精神力量。
    自己可以用它來修煉精神力。
    以後,用精神之力來施展大慈悲手掌法,這是自己的另一個底牌吧。
    以後,各大寺廟都要走一走的。
    他感覺這次沒有白來。
    如果他要知道,剛才和正要找的人擦肩而過,那才叫無緣對麵不相識呢。
    楚河喜滋滋地準備下山。
    他感覺自己神清目明,極為舒爽,似乎變得很聰明的樣子。
    目光所及,遠處景物盡收眼底。
    目光所至,文字幾乎過目不忘。
    練功居然練出記憶天賦來?
    楚河本來對進修大專和本科還有點怵頭,這下,又有一點點信心啦。
    自己有兩個學霸老婆,可不能甘當學渣!
    楚河住到林城最好的酒店——香格裏拉。
    他並不是一個很享受的人,其實住五十塊錢的小旅館也不會介意。
    既然來住,這小子肯定有目的。
    果然,晚上七點,就有人耐不住。
    內線電話響起來。
    “先森,感覺到寂寞嗎?小妹鬱小娥可以上門為您服務……”
    電話那端傳來嗲聲嗲氣的女人聲音。
    聽著就有點海……浪的聲音。
    楚河慵懶地說,“不想女人,想玩點刺激的。”
    “男人?那沒有,不過,可以玩牌啊。”
    鬱小娥驚喜地說。
    真是薑太公釣魚,自動上鉤。
    “這地方有賭場?不可能吧,我都是去馬卡去賭的,就是有也不想玩,玩的太小,沒意思。”
    楚河立即掛了電話。
    記住,心急喝不了熱糊塗,上趕子做不成買賣。
    女人懂的運用欲拒還迎,男人要懂的故意冷落。
    楚河賭這女人過幾分鍾還會打過來。
    果然,五分鍾後,鬱小娥打電話過來,“哥哥,喜歡玩大的還是小的。”
    “十萬左右吧,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壞人盯上怎麽辦?”
    楚河幫作輕鬆,多了不敢說,別把女人給嚇跑就行。
    “哥哥玩的好大哦,妹妹現在就去找你,帶你去玩,贏錢得分我點哦。”
    “沒有問題,這樣,我給你三千好處費,不許騙哥哥啊,哥哥可是很厲害的。”
    “哪裏厲害?嘴?”
    女人吃吃地說。
    “不許調戲我,我女人可是個超級大富婆,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弄你。”
    楚河半真半假地說道。
    “小妹妹不要啊,怕怕,哥哥等我五分鍾。”
    鬱小娥誘惑地說,心中有了盤算,來了一隻大肥羊,還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楚河心中也在冷笑。
    這局中局,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五分鍾後聽到敲門聲,楚河拉開一個縫。
    看到一位穿著超短裙黑絲襪,裹著皮草的女孩。
    目測長的還可以,放在苑城也能算個中遊水平。
    “不請妹妹進來坐坐?”
    鬱小娥嬌媚地問道。
    “哪個做?先搞錢才是正事,急的很,你逼我也不想做。”
    楚河關上門拉著女人就走。
    這女人在楚河眼裏就如草芥一般,比水晶宮三大花魁比都差的遠,更不如旺山俱樂部裏的校花、三四流小明星。
    鬱小娥一看,果然是個嗜賭如命的小白臉。
    多少錢都不夠他輸的,可惜了,白瞎這副長相。
    楚河用千麵術把容貌整的油頭粉麵,一看就是適合吃軟飯。
    鬱小娥陪著他來到地下車庫,上了一輛本田商務車。
    坐到後排。
    鬱小娥拉上黑色簾子。
    不光窗子上有,與駕駛員中間也拉上黑色簾子。
    完全一片漆黑。
    鬱小娥的手有點不老實,楚河把她的手推開。
    不能讓他摸到自己的虎牙和幽泉兩把匕首,腰裏的兩排透骨釘。
    “ATM機到了。”
    幾分鍾後,司機提醒道。
    殺豬盤裏的豬要上架嘍。
    楚河下車,鬱小娥陪著他去取錢。
    主要是怕他跑掉。
    楚河取了兩萬,最多隻能取這些。
    接著又換了兩處其它銀行取出四萬。
    “不用取了,可以刷卡的。”
    女人不耐煩地說。
    “那可不行,我可不信你們,我卡裏有好幾……”
    說到這楚河不再往下說。
    讓人浮想聯翩就是最好的誘餌。
    不過,他卡裏真有好幾千萬,這樣的卡,他有好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