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凶手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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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不關心全世界,我隻關心你,我的肚子,我小肚雞腸、饑腸轆轆的肚子!
小英子又去了死者家裏,毫無疑問,這是典型的鐵樹開花,難能可貴,不知道她的這番遭遇能否點化她的良知,讓她痛改前非,以至於在我麵前淚流滿麵地道歉,說自己是被虛妄蒙蔽了雙眼,原來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
我、白臉和緹娜回到了住的地方,沒有飯吃,餓得我頭暈眼花,緹娜出去了一趟,不多時,拿回一桶熱氣騰騰的方便麵!
試問,於我而言,這個時候一桶方便麵意味著什麽呢?
當緹娜將方便麵擺在我麵前時,我甚至以為我們之間產生了愛情,無事獻殷勤,難道想要做男盜女娼之事?
但白臉的大白眼珠提醒我,並沒有這回事!
白臉在左,緹娜在右,眾目睽睽之下,眼看著我將一桶方便麵蹂躪殆盡,一點兒湯水都沒剩。
香辣的餘味還在我的味蕾中飄蕩,這個時候要是再有一根泡麵的好搭檔,火腿先生就完美了!
我抹了抹嘴,鄭重其事向緹娜表示感謝,與此同時,我也注意到了發愣的白臉,我絲毫不懷疑,這桶方便麵是白臉為愛而留的。
緹娜點點頭,拍了拍白臉,指了指門口,讓他去看門。
白臉當然不願意,但又不敢朝他的女神發怒,隻好對我一頓指手畫腳,我雙手一攤:“大哥,我是被迫的!”
白臉去了門口,緹娜碗裏的迷魂湯也不知道要幹什麽,她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半天,一顆牛頭栩栩如生出現在眼前。
而且這顆牛頭與我藏在樹洞裏的牛頭長相十分相似,甚至包括尺寸。
難道緹娜也見過傳說中的牛頭?
緹娜指了指牛頭,又指了指我身上的口袋,讓我意會她的意思。
我猜她是想問,牛頭是不是已經落入我的口袋了?
如果她是這個意思,那我對緹娜還真要刮目相看,可見她出色的察言觀色的能力,可我又是怎麽暴露的?
她有沒有可能是在詐我?
我擺擺手,揣著明白裝糊塗道:“我的衣服,對,是個大對號,耐克的,不是紅牛的!”
緹娜又在地上畫了起來,這次是一張美元,如果畫在紙上估計可以以假亂真,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他把富蘭克林發際線往前挪了不少。
緹娜指了指美鈔,又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雖然不知道她哪裏來的根據,但藏是藏不住了,我早就應該猜到的,緹娜是為寶物而來。
我眼神果斷地搖搖頭,我要告訴她兩件事:牛頭確實被我找到了,但我要拿它去救人!
緹娜並沒有放棄,她將美鈔指向我,又標了一個“china”的地方,而後嘴角上翹,想必是告訴我,帶著錢遠走高飛,何樂不為。
是時候擺明我的立場了!
哼!真惡心!拿錢來誘惑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淩淩發的為人,我的軟肋是色誘……不,不是,我就沒有軟肋!
緹娜離開了泥房子,可能去外麵透氣了,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見,必須多加小心,於是心事湧上心頭:有緹娜在,我該怎麽帶走牛頭呢?
我轉身躺在草堆上,有方便麵墊墊肚子,舒服多了,是該酣暢淋漓的睡上一覺了,也許夢裏有我想要的答案。
“淩淩發,你對緹娜做了什麽?”白臉一把從地上將我扯起,“她明顯不高興了!”
“你有病啊!她高不高興關我屁事,我他媽還不高興呢!”
“你吃了人家的方便麵,反而對她大吼大叫,你還配做個男人嗎?”
“喲,給我上課是不是?你知道剛才緹娜要求我做什麽嗎?”
“不管什麽事,如果可以你就應該答應一個女人的請求。”
“對,你把她叫進來,我同意了,你去門口看著不要讓外人進來,我倆要做苟且之事!”
白臉氣的臉色通紅:“你不要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那你剛才有沒有聽見我說我永遠不會放棄我的朋友?因為我不想對不住你,才會這樣說給她聽,她想要霸占我,還要你給我倆站崗……就是這樣,不信你去問她,我也不知道她看上了我什麽,你問問她,我改還不行嗎?我要向你看齊,學習你身上讓她厭棄的東西!”
是該給癡情的白臉好好上一課了,不撒把鹽,他就永遠隻知道皮外傷。
白臉都要自爆了,咆哮著奔向門外!
唉,你對我愛搭不理,我對你山盟海誓,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戀,白臉啊白臉,是一見鍾情害了你啊!
我又做夢了,夢裏一隻巨大無比的野牛朝我狂奔而來,我左躲右閃,上躥下跳,但野牛依舊對我不依不饒。
我都嚇尿了,我這是得罪野牛之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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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一看,不對,我什麽時候穿上的紅衣服?肯定是這一身紅色惹的禍!
我趕緊脫掉外套……啊?居然還有紅色襯衣……我光著上半身,驟然發現還有一條紅色內褲!
大爺的,這是誰的內褲,怎麽穿我身上了?
也沒外人,我接著脫,大爺的,一片碩大的紅色胎記覆蓋了我的下半身!
我大叫一聲:“這……這是誰的下半身?怎麽跑到我這裏來了?”
野牛一聲怒氣衝天,朝我腹部頂了過來,一陣劇痛……萬萬沒想到,在夢裏我嚐到了蛋蛋碎裂的痛楚!
垂死病中驚坐起,我大汗淋漓,喘著粗氣,趕緊摸摸我的命根子,還好,隻是一個夢而已。
左顧右盼,房子裏空無一人,小英子應該是還沒回來,可白臉和他的單相思情人去哪了?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按照以往的規律,我一般在下半夜會做夢,爬到門口,夜觀天象……我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正想回去睡個回籠覺,突然平地起雷,鼓聲四起,雖然沒有雞鳴狗叫,但老牛們開始“哞哞”叫個不停。
有情況?莫非凶手被捉回來了?
我趕緊穿上褲子往外奔……嗯?等等,我是什麽時候脫的褲子?
篝火再次被點燃,衝天的光火照亮了整個部落,也照的人心惶惶。
對馬賽人來說,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所有人像流水一樣,蜂擁而至,果不其然,一個被打的滿臉是血、赤身裸體的年輕人躺在地上在苟延殘喘,今晚,有可能是他生命的最後一晚。
亨達手持木杆走向年輕人,二話沒說,用力將帶刺的一頭插進後者的右小腿上,年輕人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太狠了,直接刺穿了!
不等年輕人醒來,亨達拿起燃燒到一半的木棍,將其結結實實按壓在還在流血的傷口處。
“啊!”
又一聲慘叫,這次年輕人直接耷拉了腦袋。
我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大爺的,這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懂了他們的老祖宗,還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事不宜遲,湊齊了人抓緊時間撤,我家祖墳附近是一片荒地,我爸說他死後、我死後埋的地方他都看好了,一家人在一起,死後也能樂樂嗬嗬的。
很快,裝神弄鬼的巫師再次現身,他身後,一個十字架模樣的東西被抬了出來,太慘無人道了,我反正見不了這種大世麵。
我印象中被活活燒死的人還要追溯到布魯諾,對,就是宣楊太陽中心說的那個天文學家。
所有的馬賽人開始亢奮起來,這種情緒的宣泄包含著對死者的同情、對凶手的憤恨也有對神靈的敬畏與恐懼,在他們心裏,隻要處死眼前的罪魁禍首,也許就能得到神靈的寬恕。
畢竟是馬賽族人自己的家事,何況殺人償命也算天經地義,雖然我腦海還有點兒小問號,但在血淋淋的暴擊和人心所向麵前,我決定抽身撤退!
我正打算走,一件血淋淋的袍子扔到了我麵前,我一陣頭皮發麻,如果用力一擰,估計能出一斤左右的血。
將袍子扔過來的人正是一臉冷漠的巫師,想必是為了嚇我。
他冷冷地盯著我,眼神裏滿是挑釁的意思,我這個人就有一點兒,別和我杠上,要不然,我還真就各種不服!
我不服!我要誓死扞衛我的尊嚴!
發作之前,我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年輕人……唉,算了,在人家的地盤和自己的命較什麽勁!
我偷偷摸摸扒拉開人群,溜了出去!
沒錯,巫師大哥,你贏了!
我回到泥房子,往地上一躺,哎,不動腦子不動身體的日子真好,明天就能回開普敦了,先山珍海味吃上一頓,再抱著憂愁姑娘睡上一覺。
哈哈!
白臉和緹娜去哪了,怎麽還不回來,難不成在荒涼的大原野上打野戰了?
大爺的,想想都刺激!
不過,我為白臉捏了一把汗,雖然他是個男人,但緹娜那魁梧的身材,白臉夠嗆能睡得過她!
當然,更現實的情形是白臉跟在緹娜屁股後麵,當一隻默不作聲的跟屁蟲!
唉!多像年輕時候的那個我啊!
“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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