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勇闖黑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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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撿起身邊的碎酒瓶,將條紋服撕扯開來,扯出一條長約一米的布條,這是一個什麽概念?
    大爺的,我兩點都露出來了,更別說大白肚子了!
    我將布條纏在手上,慢慢向小流氓靠近,對方對我的舉止依舊嗤之以鼻孔,一睜一睜的!
    我突然發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流氓愣住了,吃瓜群眾也都愣住了,就在眾人以為我這是要跪地求饒之際,我將鞋一脫,大力甩向半空。
    除了我,所有人都望向空中的那隻鞋並發出相同的心聲:你這是幹什麽鬼?
    就在那隻鞋到達拋物線最高點的時候,我一個箭步,朝小流氓的肋叉骨就是重磅一擊,這一拳的力度,就像溺水的我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眾所周知,肋叉骨脆弱,而且很容易壓迫肺,估計誰都有撞擊肋叉骨疼得喘不上氣來的經曆,我也有十足的把握,隻要我這一拳出去,至少打斷他兩條肋骨。
    除了生理學,我在這次進攻中還運用了心理學的作用,如果你將一個物體突然拋向空中,周圍的人十有八九得抬頭一看究竟。
    你看,這是在幹架嗎?這是在拚知識啊!
    好了,話不多說,鏡頭回到當前!
    我這一拳出去,小流氓被打翻在地,痛苦地捂著胸口,臉色通紅,這個時候鞋也落地了,眾人恍然大悟。
    我不能有絲毫懈怠,左右手扯著布條,一個俯衝,從小流氓身後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這次別說他肺來不及供氧,就是來得及也用不著了,小流氓嗓子裏發出絲絲縷縷的喘息聲,再怎麽掙紮,也是有氣無力!
    此時,吃瓜群眾爆發出潮水般的歡呼聲,還夾雜著一個詞:ki!
    媽的,你一個法屬殖民地說哪門子英語?
    眼看著小流氓在我手裏奄奄一息了,我這才放下心來,殺了他可不是我的目的,當然,殺了我可能是他的目的,但不管這個地方殺人犯不犯法,我的國家殺人可是犯法的,這是絕不能做的事。
    我一腳將翻了白眼的流氓踹開,坐在地上喘著大氣,此時,一個金發碧眼的女郎給我送來一杯酒。
    我起身,將酒杯摔碎在地,扯過酒瓶,咕咚咕咚兩口,將整瓶“氣泡水”灌進肚子!
    而後,我振臂高呼:“ho ?here?”
    對,就是還有誰的意思!
    流氓地痞們就喜好這一口,紛紛響應,舉起手裏的酒瓶酒杯,一飲而盡,果然是成王敗寇!
    大爺的,我要是這個酒吧的酒托,估計今晚能拿不少提成!
    眾人散去,碎花姑娘和奧裏耶才衝了過來,碎花姑娘邊看我臉上的傷邊問我怎麽回事。
    我擺擺手:“別問,一問就是傷口上撒鹽!你們去哪兒了?這個地方剛才那麽熱鬧,你們就沒打算過來看看?人家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都沒忍住!你還是中國人,就這麽點兒湊熱鬧的國人精神都沒有?”
    碎花姑娘愧疚道:“我……我以為你隻是有可能想近距離看看跳豔舞的,沒想到……”
    我心裏一虛,嚷嚷道:“想什麽呢?這是什麽地方?我是那種沒分沒寸的人嗎?”
    大爺的,女人猜男人的心思怎麽一猜一個準兒!
    剛找了一個沙發坐下來,“氣泡水”的威力就上了,贏得一場勝利後有點兒被衝昏了頭腦,再加上酒精的裹挾,瞬間覺得自己又行了!
    一個黑胡子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我麵前,這個時候我已經算是有恃無恐了,何況我左右兩邊還有碎花姑娘和奧裏耶呢!
    他倆如果這次再眼睜睜看我丟人現眼、命懸一線,我他媽立馬拍屁股走人,不幹了,欺負人不帶這麽欺負的!
    “他說啥?”我問碎花姑娘。
    “他說……老板想要見見你!”
    “是樓上那位嗎?”我指著二樓的絡腮胡,絡腮胡和波利也正看著我,看來波利並沒有認出我來,想來也是,案發當日那麽多人,要不是他突然衝進大廳,估計我也不能記得他。
    黑胡子顯然有些不高興,掰著我的手指頭,讓我放尊敬一點兒。
    哈哈,真有意思,也不打問打問,喝過酒的中國男人除了怕老婆,還怕過誰?
    “你的意思呢?”我頭暈腦脹問奧裏耶。
    奧裏耶低頭耷拉眼,生怕被絡腮胡和波利認出來。
    “你有的選擇嗎?”
    我沒選擇嗎?
    我是去呢,去呢,還是去呢?
    我這不有三個選擇嘛!
    “我和你一塊兒去,沒有一個翻譯,你們也溝通不了!何況,我還有準備!”
    碎花姑娘暗示我她包裏有槍。
    唉,太天真了,你有槍,人家黑老大沒槍嗎?
    盡管心驚膽戰,但我盡量控製腿抖的沒那麽厲害,上了二樓,絡腮胡似笑非笑看著我,而後指了指我身後的沙發,示意我坐下。
    對於碎花姑娘,他不過是瞟了一眼。
    絡腮胡讓人遞給我一支點燃的雪茄,不能給臉不要臉,我拿過來,倚靠在沙發上,抬起二郎腿,將雪茄叼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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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碼讓對方覺得,我沒有怯場!
    接下來,我們開始了友好的交流,但我總有一種感覺,就是我倆早晚得翻臉。
    “你來自哪裏?”碎花姑娘翻譯道。
    “中國!”
    “來幹什麽?”
    “遊山玩水!”
    “喜歡科特迪瓦嗎?”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恰巧路過而已!”
    “但阿比讓是個危險的地方,出來玩兒是為了提升生命的,別把生命弄丟了,回去吧,離開科特迪瓦,年輕人,這裏不屬於你!”
    我保持了沉默,要不然怎麽說?你以為我他媽不願回去啊,家裏好吃好喝還有素未見麵的女朋友,我能撂挑子不幹,早就走了,和你們一群地痞流氓在這兒胡攪蠻纏個什麽勁兒!
    就你們酒吧這色號的人,在我們大中華區,早就拉出去用加特林給突突了,還給你時間抽雪茄?
    我的天,行刑前,給你一顆“白將軍”就不錯了!
    我舔舔嘴唇,反將一軍,“先生,您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嗎?但看您這一身的行頭,一個小小的酒吧襯托不來你剛烈的氣質!”
    碎花姑娘看了看我,似乎沒預料到我會反問,絡腮胡盯著碎花姑娘,等待她的翻譯。
    “翻譯就行,有什麽他娘的大不了的,我又沒罵他,說他是個王八蛋,是不是?”我笑嗬嗬地對絡腮胡邊說邊笑。
    “你是真夠可以!”,轉頭,碎花姑娘將我的話翻譯給了絡腮胡。
    話音未落,碎花姑娘一把捂住嘴巴,然後瞪大眼睛看著我。
    “怎麽了?比誰的眼睛大啊?”
    碎花姑娘臉色都變了:“淩淩發,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什麽意思?”
    “我把你剛才說的話翻譯給了他!”
    “對啊,不就讓你翻譯嘛!”
    “不是,你剛才說了兩段話,我把第二段翻譯了!”
    “什麽?第二……第二段?說王八蛋的那段兒?”
    看著碎花姑娘沉重地點點頭,我都要尿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大姐,你這是嫌棄我死的慢啊!
    我咽了口唾沫,發了一身大汗,比坐月子的女人的汗還多,賊眉鼠眼往絡腮胡那兒瞟了一眼。
    絡腮胡冷冷看著我,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把槍。
    我心存僥幸,希望王八蛋在法語裏不是用來罵人的,而是祝福之類的話,比如寓意長壽!
    絡腮胡與波利相視一笑,朝著我腳下就是“砰砰砰”三槍。
    待我反應過來,首先摸了摸我的小老弟,它沒事就好,畢竟腳傷、腿傷都好養,小老弟要是碎了,人生也就碎了。
    我大氣不敢喘一口,絡腮胡將槍往桌子上一扔,再次與波利談笑風生起來,我和碎花姑娘徹底成了魚肉,被晾在了一邊兒!
    拿我們當空氣啊?
    我的汗涔涔往外冒啊,這是什麽套路?你生氣了,後果嚴重,可以讓我們滾,也可以讓手底下的人把我們捆下去等待發落,這我都認了,視若空氣是幾個意思?
    我就那麽幹坐著,手頭上的雪茄也不敢抽了,二郎腿也掉下來了,也不依靠沙發了,活脫脫像等待發落的囚犯。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這老大叔的心思怎麽也這麽難猜呢!
    我如坐針氈,可我發現碎花姑娘低著頭,聽得饒有興致,難道她在絡腮胡與波利的談話中,有所收獲?
    如果真是這樣,可不是一個好跡象,眼前一個是心狠手辣的黑老大,一個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黑心商人,兩個人的交談肯定是為了狼狽為奸的大買賣,這要是被你一個姑娘聽了去,豈不是等著殺人滅口嗎?
    我適時回頭看向樓下,戴著帽子的奧裏耶拿著一杯酒,看不清表情,單凡奧裏耶還有一點兒良心,現在一定是心急如焚。
    我腦袋一片混亂,不知道現在是應該指望奧裏耶搖人,還是等待絡腮胡大發慈悲,或者等待天神下凡,抱著我飛天遁地,遠離各位渣男。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時,波利起身,與絡腮胡握了握手,帶著他的人轉身走了。
    我與絡腮胡四目相對,眼神冷峻,他起身,來到碎花姑娘麵前,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哎呀,法屬殖民地怎麽了?就別整這一出了!裝什麽大尾巴狼!
    絡腮胡放開碎花姑娘的手,指著我說了一句話,轉身走掉了。
    嗯?
    這就完事了?
    連個耳光都不用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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