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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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春起床整理一下,出了房門。她對母親說:“我去看看這兩口子,幹什麽去了。”她母親說:“你不吃飯了?”聽到母親的話,她走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吃了幾口大人好像沒動過的菜,又拿起飯勺喝了幾口湯。母親在一旁看著,不停地嘮叨。她說:“發現女兒好像有要事要辦一樣。連把飯盛進碗裏的時間都覺得浪費了。老板娘說:“姑娘說家拿勺子吃飯不吉利。嶽春姑娘邊吃邊說:“沒有那樣神奇的事情。是一些人用來規矩女人的行為的一種瞎扯。就勺子,死婆子)要是那麽神,男孩子的母親早絕種了。”嶽春姑娘顯示一種急不可耐的樣子,用手帕擦一下嘴便出門了。
沒走多遠,就看見兩個人前麵走著。她繞道過去,出現在他們麵前。嚴萍拉著姑娘的手十分親熱。“孩子,你幹什麽了?”李振庭問道。嶽春說:“今天去送菜了。剛回來。”嚴萍問:“不近的路。怎麽去的?”嶽春說:“挑著去的。”嚴萍看一下姑娘。驚訝地問:“你挑著去的?”嶽春說:“不是。我雇了人,自己隻是跟著。為了顯示您的誠意,所以,我們沒有用車拉。我雇了門前的幾個幹活的,挑著翻山越嶺而去。”嚴萍說:“十幾裏的山路,我是舍不得讓你走的。”女孩子說:“大娘,比我母親還親。她總是說,女孩子也要經常鍛煉自己。否則 即便是不纏腳,也沒有用處。”說著話,兩人抱著胳膊,靠在一起。李振庭說:“纏腳是封建意識。我是醫生,知道它對女人的傷害。所以堅決反對。幸好遇見與自己同感的人。看我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三寸金蓮。”嶽春姑娘幽默地問道:“大叔。我是您周圍的人嗎?”嚴萍一聽,笑了。李振庭說:“是!從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十分喜歡。我對你大娘說,要是有這樣的女兒,該多好啊!”嶽春聽了特別高興。她非常想和這家人扭成一團。憑借老兩口的心理反應,感覺成功了一大部分。李振庭又說:“回去我和你父母商量,讓你學醫。以後和李文娟、田夢姑娘一起到京城開個女子藥堂。專業為女人看病。現在的女醫生很少。也是受到家族密傳的傷害。由於男女有別,讓許多女人耽誤了治療。因為把自己的身體交給異性,要不要大病,一般人都會忍著。”嶽春聽了很高興。她說:“把我交給您。爹娘一定會同意的。”這時,嚴萍從路過的商人那裏買了三個糖葫蘆。嶽春問道:“大娘也喜歡吃它?”嚴萍給嶽春一個,又給老頭子一個。她說:“看見你,心裏特別高興。無以表達。就陪你來個時光倒流吧!”姑娘問:“大叔,你們到哪裏去?”其實,女孩子已經從母親那裏知道了。故意地問,是想測試一下自己在兩位心中的地位如何。因為假如你喜歡一個人,有許多事情是不會對他隱瞞的。
李振庭已經感覺到兒子與這位姑娘的關係不錯。而且,這女孩子的模樣與性格又特別討人喜歡。就對她說:“孩子,我們想到朋友家串門。就是那家貨棧老板的家。先到他的店裏。如果關門,就找他家去。你能幫我帶路嗎?我們還不知道他家在哪兒。”嶽春問道:“為什麽非要今晚去?”李振庭說:“我們有急事。明天要到京城去了。想帶上幾個孩子。所以,必須明天找到他們。”嶽春問:“有多遠?”李振庭說:“很遠。坐馬車要半個月吧!”
說話間來到貨棧門口。門關著,裏麵有燈。嶽姑娘上前敲門。門開了。店主出來看見他們。笑著說:“大哥,你們不是回家了嗎?怎麽又回來了呢?是不是想媳婦兒想瘋了吧!”他給各位讓座後,對嶽春說:“孩子,這裏有吃的。隨便吃。”他進屋端來茶具。姑娘接過說:“叔叔,讓我來吧!”姑娘倒上茶,給各位。自己坐在嚴萍的身邊。李振庭說:“今天是回家了。而且還坐了專車。”店主說:“看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有專車護送跑。又帶個保鏢,還有儀仗隊吧!”“哪裏!是兩口子到我家看病的。要不是巧合,他們也是白跑,我們倆也會累死在半道上。”店主說:“看來,你們是有福氣。撿個媳婦兒又搭上我們這裏最好的姑娘。”嶽春說:“叔叔,胡說什麽?”嚴萍說:“不是胡說。這孩子,我們是真的很喜歡。她爹娘如果舍得,我們真想要。”說罷,笑出了眼淚。
李振庭接著說:“回家後才發現,老頭子讓人給接走了。元帥等幾位大臣集體染病。讓他去醫治。考慮到自己年事已高,恐怕力不從心。要我們去幫他。所以,我們又回來想把孩子們一起帶到大城市玩玩。”店主一聽到元帥生病。激動地說:“大哥,這事兒關係重大。明天我必須到山裏給大姐說一聲。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和元帥的關係吧!”就把他們與元帥的事情簡單地講述一下。接著說:“他幾個也許快回來了。”嚴萍問道:“你見過他們啦?”店主便把上午見到李嚴他們三個,經過他門口。他妻子給他們找了馬車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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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在飯館門口分開後,田夢對李嚴說:“我想去看看我的爹娘。雖然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但是,我要出嫁了。我想給他們上墳。”說著話,她的眼裏出現了淚花。妹妹靠上姐姐。用手扶住她的胳膊。李嚴說:“應該的。你知道路嗎?”田夢說:“小時候去過一次。隻能憑一點兒記憶,跟著感覺走了。”小妹妹問:“遠嗎?”田夢說:“兩天就到了。你如果覺得遠,就別去了。小妹妹說:“我一定要去。給他們磕頭的。”
三個人走到貨棧門口,田夢說:“悄悄過去。不讓叔叔看見。我不想讓娘知道。”可是不巧的是,要從店裏主家門口經過。還是讓嬸嬸看到了。由於他家院子是用木樁製作的工藝圍欄。路上的行人都能看到。她認識這幾位。急忙開了門迎到路上。田夢姑娘心底善良,不會說假話。便把自己的行動目的告訴了她。嬸子猶豫了一下,說:“孩子,既然知道了。想開點兒。應該去看看。不過路很遠的。要麽我給你們找輛車吧!就住在後麵。我叫他一下。”李嚴說:“也好!我和妹妹沒啥。隻怕她受不了。”
嬸子進入自家院子。從她家後院可以看見他家的門。一喊正好在家。一會兒馬車過來了。還特意裝上了篷子。是當時最有錢人家的代步工具。趕車的問:“你們要去幾天?”田夢告訴他地址,然後問道:“大叔,你去過嗎?”趕車的說:“經常去。路上要兩天。”田夢說:“我們沒什麽事。又不認識什麽人。兩天就回來了。”說罷,都上了車。這時,嬸子提個籃子跑出來說:“孩子們,帶點兒吃的。”妹妹小娟接過。發現裏麵有點心,水果和饅頭。小姑娘一陣道謝。趕車的說:“路上有賣的。就把好人的心意帶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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