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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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人山人海的城門口,兩人下馬。雲飄飄說:“平時飛奔,總覺得路太長。怎麽今天轉瞬之間就到了。我多麽希望馬兒啊,你慢點兒走。”文玉說:“大哥哥,文妹並非你期望的那麽好。以後也許你會喜新厭舊的。”雲飄飄說:“我對天發誓。今生對文妹隻一不二,永不背叛。”文玉說:“謝謝,如果有那麽一天。文妹沐浴更衣給你一個冰清玉潔。”說罷,開心的笑聲換來雲飄飄無比的激動。
一個小商販被這感人的場景所吸引,向兩人推銷自己產品。興奮至極的雲飄飄將其全部買下送給文玉。他說:“它就像我的心,紅紅的,甜甜的,而對姑娘又軟軟的。”文玉接過拿一個說:“你要報仇嗎?”雲飄飄說:“什麽仇?若非柿子做怪,讓我處於危難之中。怎能見到文妹的真情?”文玉心裏熱乎乎的。不想再解釋了。從小就被高人看破人生。若真那樣,至少天下少一個壞國母。
文宏和李文娟無影無蹤。兩個人走到十字路口時,雲飄飄對文玉說:“我很不喜歡這十字路。”文玉問:“為什麽?”雲飄飄說:“它往往是親朋好友分手的地方。亦可謂斷腸之處。”文玉一聽幽默地說:“那可怎麽辦?怎樣才能讓兄長免受斷腸之苦呢?”雲飄飄說:“文妹家我也去過了。你可否回訪一下我的家?”文玉其實也出於好奇。所以,她並沒有異議。便與一手牽著馬的雲飄飄一起抬著柿子籃走向宮廷方向。
兩人轉入一個潔淨的胡同。文玉驚訝地問:“你要去哪裏?”雲飄飄說:“我答應姑姑,要帶個漂亮女孩兒回家,讓她看看。”文玉說:“你覺得我漂亮嗎?”雲飄飄說:“文妹呀!我是沒有本領挑出你的毛病來的。如果我三生有幸。希望我們兩人就這樣在人生路上走到百年。”文玉說:“雲兄不必過早地承諾什麽。我人就等在這兒。幾年之後,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再來找我也可以。咱們要做的事情很多。兒女情長之事先放一放也可以。我希望能成為你的左膀右臂。不想成為你的累贅。”
說話間,經過一道有禁軍把守的牌樓,轉過一片古柏林,一個幽靜的院落出現在眼前。軍士給雲飄飄很有禮貌地講話。同時問及文姑娘。雲飄飄沒有回答。另一位軍士使個眼神,放他們進去。文玉則禮貌地和他們說話。並告訴雲飄飄要禮賢下士。特別對待終日生活在自己身邊的下人。有時候,我們的安危甚至生命也存在於他們的一念之間。
文玉一邊走,一邊慢慢地講。無意之間和雲飄飄有了許多話題。雲飄飄則不住地偷看這位傳奇的漂亮女孩兒。手中的籃子成了連接二人的紐帶。也成為兩個人進一步密接的障礙。
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太太迎接了他倆。雲飄飄將馬匹交給一位軍士。又接過文玉手中的東西。有意將兩個人單獨放在一起。看著頭發花白,卻麵目慈祥。雖近風燭,卻才氣不減。五六十歲的年紀卻仍然有二三十歲的線條,四十來歲的豐滿性感的老太婆。文玉驚奇地圍繞她轉了一圈。就像小孩子一樣,喜出望外。她用手摸一下老太太圓圓的臀部。又輕輕地推一下隆起的前胸。就像考官對考生作體檢一樣。老太太麵帶微笑,對這天真可愛的姑娘頓時產生了親切之感。雖然還沒有交談。兩個人心中的鴻溝已經消失了。老太太笑嗬嗬地說:“怪不得雲兒這些日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時不時偷著笑。人也勤快多了。原來,是這世界上的奇珍異寶被他發現了。”
文玉被她心中覺得相當重要的人物一捧,神采飛揚。一種首戰告捷的心情。就像神奇的畫家在那動人的麵目上添加了醉人的表情。她羞愧地說:“姑姑,不知我可否這樣叫您。您才是絕頂的漂亮。我若到您的歲數,也不知會變成什麽樣子呐!”
老太太拉著文姑娘上了秀樓。兩個人好像有千言萬語要傾訴。竟然將雲飄飄晾在自己的房間之中。盡管他如何編程著女孩兒進入自己的領地的行動方案。也暫時成了一場空。無奈地獨自在床邊坐著傻愣愣地笑。
文宏和李文娟一到一起,就有久別重逢的感覺。沒有親吻的機遇。僅兩人的手總拉在一起。交融著兩人心中奔湧的暖流。這個平時不愛講話的小夥子,突然間變得膽大了。一邊騎馬將李文娟裹在披風中,用嘴親吻著文娟飄起的秀發。就像上麵有甜蜜蜜似的。一邊提醒著路人給自己讓道。
他們並沒有回家,卻走了兩人初次見麵的那條路。然後下馬。文宏深深地鞠躬,麵對的竟然是那棵老槐樹。李文娟心情激動。她輕輕地說:“文公子為何要這樣?”文宏說:“是它創造了我們的相遇。否則,我怎麽能感覺到人世間的美好之所在!”說著話,將馬拴在大樹上。文宏又問:“小娟,你餓嗎?渴嗎?要不要吃點兒東西?”李文娟說:“回家吧!看這裏到處都是灰塵。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爹爹急匆匆地將你們招回,必有其原因。”文宏又問:“你們早我們幾天到家,有什麽新聞嗎?”李文娟說:“好事兒多了!”文宏說:“講給我聽一下。”李文娟說:“朝廷中秋節召回外地的重臣聯歡。我們“十三妖”出盡了風頭。我們幾個女孩兒還得到一件禦賜的東西。”文宏說:“是不是賜婚的聖旨?”李文娟說:“你也想結婚啦?”文宏點點頭,麵帶微笑。李文娟說:“你知道結婚是幹什麽的嗎?”說出口之後,覺得不合適。有點兒對文宏挑逗的意思。這不等於引火燒身嗎?她立刻從腰間摸出腰牌說:“有它在手,貪官汙吏可抓。皇親國戚可以辦。整個皇宮可以自由出入。怎麽樣?”
說著話,兩人來到了李文娟的家門口。文娟下馬說:“父親回來帶回兩匹寶馬。找時間和你賽馬如何?”文宏同意。文娟說:“回家吧!爹娘一定在門口守著呐!”她自己鑽進大門。然後轉出腦袋給文宏一個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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