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兄妹拌嘴暖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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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坐在拉磚拖拉機的車鬥裏,粗糙的鐵皮硌得屁股發疼,風裹著塵土往衣領裏灌,可他心裏那股子甜勁兒卻半點沒被吹散。
滿腦子都是湘茹軟乎乎的模樣——臨別時她攥著自己袖口不肯放,眼尾泛紅的樣子。
還有穿那身短袖襯衫和超短裙時,低頭整理衣角的嬌羞,連指尖劃過布料的細碎聲響,都像還在耳邊打轉。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勾人了。”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指尖似乎還殘留著觸到她臉頰時的溫熱。
想起下午屋裏那陣纏纏綿綿的親昵,湘茹主動環著他脖子的熱情,何雨柱的心跳就忍不住快了半拍。
他笑著搖了搖頭,暗歎一句“食髓知味”。
湘茹這丫頭一旦敞了心,倒比自己還放得開,那股子帶著青澀的熱烈,讓他怎麽也招架不住。
拖拉機“突突突”地顛簸著,車鬥裏的磚塊時不時碰撞出沉悶的聲響,可何雨柱半點沒覺得煩。
他靠在磚堆上,眯著眼琢磨著下次給湘茹帶點什麽——
上次的桂花糕她愛吃,全聚德的烤鴨她也喜歡,下回多買些備著,再繞路去前門那家老字號,多帶兩盒她最愛的糖糕。
正想著,拖拉機猛地一停,司機師傅粗著嗓子喊:“大兄弟軋鋼廠到了!要下趕緊下!”
何雨柱連忙跳下車,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跟師傅道了謝,抬頭就瞧見廠區大門緊閉,隻有門房的燈亮著。
這會兒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門口空蕩蕩的,隻有保衛科的幹事老陳靠在門柱上抽煙,手裏還拿著個搪瓷缸子。
“喲,柱子?這時候才回來?咋坐拖拉機來的?”
老陳看見他,笑著揚了揚手裏的煙。
何雨柱走過去,從兜裏掏出煙盒遞了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根。
他笑道:“嗨,耽誤了點事兒,沒趕上末班車,正好碰見個拉磚的師傅,順道搭了一程。這不,坐了回‘磚機’,比坐公交舒坦多了。”
老陳哈哈笑起來,指了指他:“你小子,就你會找樂子。”
何雨柱笑著說了句“我去推車了”,便快步走進廠區,直奔車棚。
他的自行車還停在老地方,車座上落了層薄灰,他隨手擦了擦,推著車往外走。
出了廠門,晚風一吹,帶著點初秋的涼意,卻讓他腦子更清醒了些。
他跨上自行車,腳一蹬,車輪“吱呀”一聲轉起來,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騎去。
路上的行人已經不多了,路燈昏黃的光透過樹葉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何雨柱騎得飛快,風在耳邊呼嘯,心裏還想著湘茹的事兒,嘴角的笑意就沒斷過。
他甚至琢磨著,等過陣子忙完家裏裝修的事,就找個機會帶湘茹去城裏逛逛,看看電影,吃點好的。
一路風馳電掣,眼看就要到四合院門口,何雨柱老遠就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走到院門口,手裏還捧著個東西,時不時低頭翻兩下。
等騎近了,才看清是何雨水,紮著個馬尾辮,穿著件藍布褂子,手裏捧著本厚厚的書,借著路燈的光看得入神。
“哥!”
何雨水聽見自行車的聲音,抬頭看見他,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了一聲,手裏的書也忘了合。
何雨柱捏了刹車,停在她麵前,支起車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納悶道:“你這丫頭,今兒怎麽回來這麽晚?”
何雨水揚了揚手裏的書,臉上滿是得意,把書湊到他跟前,獻寶似的說道:“哥,你看!精裝版的《紅樓夢》!還是帶插圖的呢!
我和劉芳兩個人去新華書店排了好久的隊才買到的。”
何雨柱低頭掃了一眼,那本書的封麵是紅色的,上麵印著“紅樓夢”三個燙金大字,書頁裏還夾著幾張黑白插圖,畫的是大觀園裏的姑娘們。
他伸手彈了彈書脊,皺了皺眉,說道:“一天到晚盡看這些雜書,不知道好好學習?你後年就要高考了,心思都放在這上麵,到時候考不上咋辦?”
何雨水一聽,臉立刻垮了下來,撅著嘴把書抱在懷裏,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就知道說人家!這怎麽是雜書了?
老師都說《紅樓夢》是名著,多看點名著有好處!你自己小時候還不是不愛讀書,上課淨睡覺,現在倒反過來教訓我了!”
何雨柱被她懟得一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裏咯噔一下——可不是嘛。
他小時候在學校裏,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上課要麽睡覺要麽跟人打鬧,作業從來都是抄別人的,連老師都頭疼。
現在倒好,對著妹妹說教“好好讀書”,活脫脫成了自己小時候最討厭的那種人。
“嘿,你這丫頭,還學會頂嘴了?”
何雨柱故作生氣地瞪了她一眼,心裏卻忍不住笑了——這丫頭,跟自己小時候一樣,強得很。
他搖了搖頭,歎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有理。天這麽晚了,趕緊回家,你嫂子該著急了。”
何雨水這才滿意地笑了,抱著書跟在他身後,一邊走一邊還在絮叨:“哥,你不知道,這書裏寫的可有意思了,林黛玉可可憐了,賈寶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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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聽著妹妹嘰嘰喳喳的聲音,推開四合院的大門,心裏忽然覺得踏實。
剛才還在回味湘茹的柔情,這會兒又聽見妹妹的嘮叨,一柔一鬧,卻都是讓他心裏暖乎乎的牽掛。
晚風吹著院裏老槐樹的葉子沙沙響,混著各家廚房飄來的飯菜香,一下子把人裹進了這滿是煙火氣的傍晚裏。
何雨柱剛邁過門檻,就見前院的青磚路上站著個人,正是剛嫁給閻解成沒倆月的徐桂花。
徐桂花手裏提著個籃子,裏麵是剛洗好的衣服,水珠還順著包袱角往下滴,在磚地上洇出一小片濕痕。
她許是剛從中院回來,額角沾著點細密的汗珠,鬢邊一縷碎發貼在臉頰上,襯得那張本就姣好的臉蛋多了幾分柔媚。
見著何雨柱,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就堆起了幾分帶著討好的笑,眼角眉梢都透著點小心翼翼的諂媚。
她朝著何雨柱輕輕點了點頭,聲音細軟:“何主任,您回來了。”
何雨柱腳步頓了頓,目光在徐桂花身上掃過。
這女人確實生得周正,鵝蛋臉,雙眼皮,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還有個淺淺的梨渦。
尤其是那身段,穿了件半舊的碎花布衫也藏不住,胸脯挺得飽滿,腰肢卻收得細。
往下又是圓潤的胯部,典型的葫蘆形身材,正是他年輕時喜歡的模樣。
可他心裏卻沒半點波瀾,隻微微頷首,算是應了。
徐桂花沒嫁進閻家前,做過半掩門的生意,身子早就不幹淨了。
他何雨柱是好女色,可也有自己的底線,這種女人,他連碰都懶得碰。
再好看也不過是朵沾了泥的花,看著光鮮,實則敗絮其中,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他這邊心思轉得快,旁邊的何雨水卻把眉頭皺了起來。
剛才哥哥那眼神她看得清楚,雖說沒什麽過分的舉動,可那打量的模樣,怎麽看都像是沒安好心。
她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何雨柱,眼神裏滿是警告,還不忘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可別又犯渾。
就在這時候,閻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三大媽係著圍裙走出來,手裏還拿著塊抹布,見著徐桂花就揚著嗓子喊:“桂花!趕緊進來洗手吃飯了。”
她喊完,目光才落到何雨柱兄妹身上,眼神裏帶著點不自在的閃躲,拉著剛要邁步的徐桂花往屋裏走。
三大媽小聲對徐桂花說道:“你以後離那傻柱遠點,別看他現在是個主任,人傻不拉幾的,還道德敗壞,跟中院的秦淮茹不清不楚的,名聲差著呢!”
徐桂花一聽就愣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何雨柱的背影。
她小聲嘀咕:“不能吧?我聽院裏鄰居說,何主任可是軋鋼廠的紅人,食堂裏大小事都歸他管,不少人都想巴結他呢……”
三大媽被這話噎了一下,臉上有點掛不住。
她自家兒子閻解成沒什麽本事,在工廠裏也就是個學徒工,跟何雨柱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裏,剛才那話多少也帶著點酸意。
她咳了一聲,有點心虛地扯了扯圍裙:“什麽紅人啊,還不是會拍馬屁?不然憑他那傻樣,能當上主任?你也別羨慕,咱們踏踏實實過日子比什麽都強。”
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沒底氣,心裏忍不住嘀咕:要是自家也能出個像何雨柱這樣有能耐的,哪還用得著算計著那點柴米油鹽?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和雨水往前走著,快到中院門口了,雨水還是忍不住了,快走兩步跟上他。
她壓低了聲音,語氣裏滿是嚴肅:“哥,你以後可不能再打閻解成媳婦主意了!你要是再亂來,傳出去像什麽?”
何雨柱被妹妹這話說得老臉一紅,伸手撓了撓後腦勺,有點尷尬地咳了一聲:“你這丫頭,胡說什麽呢?哥是那樣的人嗎?我心裏有數著呢。”
“嗬嗬。”
何雨水毫不留情地冷笑兩聲,眼神裏滿是“我還不知道你”的了然。
何雨水聽著哥哥那句“心裏有數”,嘴唇抿得發緊,指尖悄悄掐了下掌心,半句沒再搭腔。
她心裏的嘀咕卻像紮了根似的冒出來:心裏有數?
騙誰呢!
跟秦淮茹嫂子到現在都沒斷幹淨,上次我還撞見你們倆摟摟抱抱的,院裏閑話傳得沸沸揚揚。
曉娥姐就更別提了……何雨水想起上次撞見她哥和婁曉娥大早上躺一塊的場景,小臉緋紅。
何雨水越想心裏越堵,眉頭擰得更緊,她忍不住低吼一句:“傻柱,你好自為之吧!”
這聲剛說出口,何雨柱瞪了她一眼,他停下腳步,抬手輕輕敲了下妹妹的小腦瓜。
語氣帶著點羞惱:“小樣兒,跟誰甩臉子呢?這是跟誰說話呢,還敢叫哥‘傻柱’,真是倒反天罡啦?”
何雨水被敲得一縮脖子,卻還傲嬌地吐了吐舌頭,抱著懷裏的《紅樓夢》往旁邊挪了挪,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嘴上不服軟,腳步卻乖乖跟上何雨柱,往中院走去——夜色漸濃,得回家了,再說肚子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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