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胡同口遇三大媽,閑言碎語傳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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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倆踩著傍晚的餘暉往裏走,進了中院何雨水還在絮絮叨叨講著《紅樓夢》裏的情節,何雨柱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
他的目光卻不經意掃過中院——秦淮茹竟沒像往常那樣在水池邊洗衣服。
反倒站在自家屋門口,手裏攥著塊沒擰幹的抹布,頻頻往院門口張望,眉頭還微微蹙著,像是有什麽急事。
聽見聊天聲,秦淮茹立刻抬眼望過來,瞧見何雨柱的身影,眼睛瞬間亮了亮,快步迎上來。
沒等何雨柱開口,她就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指尖不經意蹭過他的袖口,語氣裏帶著幾分焦急:“柱子,你可算回來了!
我們家東旭呢?你在廠裏見著他沒有?這都幾點了,咋還沒回來?”
何雨柱被她拉得身子微微一傾,鼻尖隱約飄過她身上皂角的清香,混著點淡淡的油煙味。
他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何雨水還在旁邊站著呢,秦淮茹這手一拉,自己的胳膊都結結實實蹭到她胸脯上了,這未免太過親昵了。
他指節微微發力,不動聲色地掙開半寸,唇角勾著抹玩味的笑:“秦姐急什麽?
中午在食堂打飯,我聽賈東旭一個車間的老周說段新鮮的——今兒許大茂在鉗工車間,被賈東旭揍得沒了人樣!”
他刻意壓低聲音,語氣裏滿是添油加醋的興奮:“老周說的有鼻子有眼。
說那許大茂的慘叫聲隔著倆車間都能聽見,活像被按在地上宰的豬!
還說他被賈東旭一腳踹在腰上時,直接癱在地上,褲襠濕了一大片不說,連屎都順著褲腿流出來了,一群人圍著看笑話,他頭都不敢抬!”
“啊?”
秦淮茹眼睛瞪圓了,抓著他胳膊的手又緊了緊,聲音都拔高了些,“為啥呀?東旭好好的咋會揍人?”
何雨柱喉結滾了滾,先往四周掃了眼,才壓低聲音湊近她。
他說話時氣息都蹭著她耳邊:“還不是許大茂那張破嘴?在車間裏瞎嚷嚷,說我跟你有一腿,還添油加醋編了好些瞎話——”
話沒說完,他抓著秦淮茹手腕的手輕輕捏了捏,指腹蹭過她腕間軟肉,又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卻帶著點說不清的軟,“那都是瞎編的,你別往心裏去。”
這話剛落,旁邊的何雨水悄悄翻了個白眼,心裏嘀咕:難道不是跟你有一腿?
這話哪裏是瞎編?
院裏誰沒瞧見秦淮茹總往咱家跑,哥也總給她送好吃的?
許大茂平日裏是愛說謊,可這回倒是說對了實話。
她偷偷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眼神裏滿是“別再聊了”的催促——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秦淮茹臉上掠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染上擔憂,拉著何雨柱的手晃了晃,語氣軟下來:“那東旭不會出事吧?許大茂要是找人報複咋辦?他那身子骨,哪禁得住揍啊?”
何雨柱看著她眼底的慌神,心裏卻明鏡似的——這擔憂裏,倒沒多少真心疼賈東旭的意思,更多的是怕事情鬧大,牽連到自己。
他擺擺手,故意說得輕鬆:“秦姐你放心,許大茂那慫樣我最了解,膽兒比芝麻還小。
他頂多找倆狐朋狗友嚇唬嚇唬賈東旭,真動手也不敢下重手。
我估摸著,賈東旭這會兒肯定是在路上慢慢挪,過一會兒就能‘爬’回家了。”
“啊?東旭要是被揍了,那、那不得請假養傷?”
秦淮茹果然順著話頭接下去,眉頭瞬間擰成個疙瘩,聲音裏裹著急慌慌的心疼,“這一請假,得耽誤多少工資啊,家裏還等著錢用呢……”
——她垂著眼念叨著錢,指尖卻無意識攥緊了何雨柱的袖口,誰也說不清那點發顫的語氣裏,到底是疼錢,還是疼人。
何雨水在旁邊聽得滿是無語,暗自撇了撇嘴:這秦姐,跟我哥走得近了以後,心裏哪還有賈東旭的位置?
開口閉口都是怕耽誤工資,倒是半點兒沒在意賈東旭說不定正被人打得厲害。
她實在忍不住,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聲音帶著餓出來的委屈:“哥,咱快回家吧,冬梅姐肯定把飯做好了,再晚該涼了。”
何雨柱也覺得跟秦淮茹再聊下去沒什麽意思,便順勢點點頭。
他對秦淮茹道:“秦姐,你也別在這兒等了,回屋歇著吧,賈東旭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們先回去吃飯了。”
秦淮茹還想再說點什麽,可瞧見何雨水不耐煩的樣子,也隻能鬆開手,目送他們轉身。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跟何雨水往後院走,路過何雨水的屋子時,他把自行車停在牆根下。
何雨水走在前麵,腳步輕快,心裏隻盼著趕緊吃到熱乎飯,早把剛才院裏的插曲拋到了腦後。
而何雨柱跟在後麵,回頭瞥了眼秦淮茹還站在原地的身影,輕輕搖了搖頭——這院裏的事兒,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棒梗攥著鉛筆從屋裏探出頭,袖口沾著片黑乎乎的鉛筆灰,另一隻手還在揉著肚子,語氣裏滿是不耐煩:“媽,作業早寫完了,我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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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盯著吃的,半句沒提沒回家的賈東旭,仿佛賈東旭回不回、出啥事,都比不上一頓飽飯要緊。
秦淮茹剛往中院門口望了又望,聽見兒子的話,眉頭皺得更緊。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把衣角撚出幾道褶子,聲音裏裹著藏不住的擔憂和無奈:“知道了知道了,桌上有窩頭和燉白菜,你先吃,別等我們。
我再去胡同口瞧瞧,你爸這都幾點了還不回,別是真出啥事兒了……”
說罷又忍不住往巷口方向瞥了眼,才匆匆轉身往外走。
藍布褂子裹著她豐滿的身子,走動時胸脯微微起伏,挺翹的臀部隨著腳步劃出柔和的弧度,背影裏滿是慌神。
斜對門的易中海早隔著半敞的門簾瞧得入了神,目光像黏在秦淮茹身上似的。
先順著她轉身時繃緊的褂子看她鼓脹的胸脯。
又往下滑,落在她走動時晃悠的臀部,喉結悄悄滾了滾,咽了口唾沫,眼神裏藏著毫不掩飾的貪婪。
等秦淮茹的身影徹底拐出中院,他才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心裏暗忖:賈東旭這愣頭青,把許大茂揍得那麽狠,許大茂能善罷甘休?
要是真鬧起來,賈東旭有個三長兩短,往後秦淮茹……
他越想越覺得稱心,指尖還在門簾上輕輕敲著,滿腦子都是方才那抹惹火的背影。
“老易!吃飯了!”
屋裏的易大媽端著粗瓷碗出來,剛跨到門口,就撞見易中海直勾勾盯著秦淮茹的模樣。
她眼底飛快地掠過一絲無奈,還摻著點藏不住的委屈,卻半句重話也沒說。
丈夫這點心思,她早看在眼裏,可易中海是家裏的頂梁柱,她哪敢撕破臉?
隻能輕輕歎了口氣,語氣軟乎乎的:“快進來吧,菜再放就該涼了。”
易中海被打斷思緒,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易大媽立刻低下頭,捏著碗沿往後退了退,不敢再吭聲。
他沒再多說,應了聲“來了”,才轉身進了屋,隻是坐下時,眼神還忍不住往院外瞟。
易大媽瞧著他這模樣,默默盛了碗飯遞過去,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秦淮茹扭著豐腴的腰肢往外走,藍布褂子裹著身子,走動時衣料輕輕貼在腰間,剛轉過中院拐角,就見迎麵走來兩個人。
徐桂花手裏端著個邊緣磨得發亮的木盆,盆裏碼著幾個粗瓷碗,碗邊還搭著塊皺巴巴的抹布,正亦步亦趨跟在三大媽身後,往中院的水池邊去。
徐桂花剛在家對付完晚飯,肚子裏隻裝了些沒什麽油星的蘿卜湯,就著個幹硬的窩頭咽下去,嘴裏還泛著寡淡的滋味。
秦淮茹先停下腳步,臉上堆著軟和的笑,衝三大媽打招呼:“三大媽,這剛吃完就忙著收拾呐?”
三大媽聞言點點頭,擠出點笑容說道:“趁著眼下不黑,洗完晾著,明早用著也方便,省得夜裏摸黑磕著碰著。”
秦淮茹又轉頭看向徐桂花,眼神掃過她木盆裏的碗碟,依舊是客氣的笑,輕輕點了點頭。
徐桂花連忙也回了個淺笑,指尖悄悄攥緊了木盆的沿兒,沒多搭話。
她跟秦淮茹本就不熟,平日裏碰麵也隻是點頭之交,實在沒什麽話好說。
等秦淮茹的身影漸漸走遠,藍布褂子的衣角最後晃了晃,消失在院門口。
徐桂花才趕緊湊到三大媽身邊,腳步跟著放慢,壓低聲音,語氣裏摻著點好奇又有點按捺不住的探究:“媽,我聽鄰居說這個秦淮茹,真跟何主任好上了?”
三大媽腳下沒停,往水池邊多走了兩步,先回頭飛快掃了一眼秦淮茹消失的方向,確定人已經走遠了。
她才輕輕撇了撇嘴,語氣裏滿是不加掩飾的不屑:“可不是真的嘛!你這丫頭眼尖,就沒瞧見過?兩人經常三更半夜的偷摸來往,院裏人都撞見好幾回了。”
徐桂花聽得眼睛都亮了些,手裏的木盆都忘了晃,嘴裏的寡淡味兒仿佛都淡了些。
她連忙追問:“那何主任不是有媳婦嗎?叫……叫於莉是吧?他就不怕對象知道了鬧別扭?”
“鬧別扭又咋地?”
三大媽撇了下嘴,語氣帶著點過來人的篤定,“秦淮茹那模樣,那身段,說話又軟乎乎的,再跟你撒個嬌,哪個男人扛得住?”
她說著,已經走到了水池邊,把手裏的木盆往池沿上一放。
“也就是賈東旭這個窩囊廢還蒙在鼓裏呢。”
徐桂花聽得連連點頭,心裏的那點空落落的感覺頓時被這八卦填得滿滿當當。
她端著木盆的手都穩了些,跟著把木盆放在水池邊,眼睛還忍不住往賈家的方向瞟了一眼。
心裏暗自琢磨著方才三大媽說的話,像秦淮茹這樣的漂亮小娘們,也難怪“大老板”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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